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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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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鹰眸一怔,而后无谓的扯唇一笑:“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是心里不舒服吧?她明明与他共享了那么多次极致,怎么会“不舒服”呢?

和那个男人一起是身心合一,跟他就是背叛所以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垂眸,心间再一次被疼痛啃噬,痛极之后就只剩麻木,只剩不知疲倦的动作证明着彼此仍是对方的归属。

女人无力辩驳,清冷的眸子只余无神的绝望,只能任由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狠狠送上欲望的巅峰,而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脑海中朦胧一片……

终于,在天光破晓时,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而男人也在一阵抵死的狂放后松懈了下来。

看着晕过去的女人,男人眸中再也掩盖不住那痛色。

女人,你能明白我的不安吗?你能明白我在听到那段话时的疼痛吗?

你说过愿意给我机会的,可是你怎么能在给了我希望之后再狠狠的捅我一刀呢?

你对着他时是那么的娇柔那么的亲昵,那是从未给过我的待遇,他究竟是要比我特殊上许多是吗?

“女人,你耍弄我也好,当我是备胎也罢,我已经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从此不再跟那男人往来,我什么都不计较了,只要你不离开,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奉上,可是我绝对接受不了和另一个男人共同拥有你!”

尽管知道女人不会听得到他说的话,男人还是控制不住的对着女人呢喃了起来。

得不到女人的回应原本是在意料之中,可单单就看着女人昏睡过去而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仿佛从此不愿再搭理他一般,男人就已承受不住。

搂着女人的手一紧,男人猛然俯首便吻住了女人,吻得绝望,吻得伤痛,直到一滴泪落下,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滴泪成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眼见天将大亮,男人也沉淀好了情绪,看着俩人一身的狼狈,男人便打横抱起了女人往浴室走去。

把女人轻放在浴缸中,并打开了浴缸注水的开关后,男人便拿来毛巾欲帮女人清洗。

可刚碰到女人的身体,男人就惊住了。

怎么还是那么烫?

心下一突,男人大手往女人的额间一探,当下便有些手颤的把女人捞起用大毛巾擦干,尔后直奔房里的大床……

天光大亮,冬日的清晨,雾水微凉。

浴风的阳台,男人迎风站着,身上只简单的穿了件黑色的睡袍,微微敞开的胸膛处深色的牙印一览无遗,甚至还隐隐带着未干的血丝,那是女人情欲巅峰时留下的痕迹。

男人本就生得一张妖孽性感的脸,此刻又刚从情欲的漩涡中抽身而出,面庞更是隐约还透着欲望当头的妖艳,魅惑至极。

男人就那么站着,眼眸低垂。

原来,昨夜她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不舒服,情欲之中本就炽烫的身体让他没及时察觉她身体的异样,却误以为是她心里不舒服,至此才那般不知节制的要她,导致她最后晕了过去。

她跟他开口的那会儿一定很不舒服了吧?否则倔了一个晚上的她怎么会轻易开口。

她会怨他么?会恨他么?

昨晚上他算是强迫着和她发生了关系,尔后又不顾她的求饶要了她一晚上,她会不会就此不原谅他了?

男人心下一紧,顿时便有些恐慌了起来。

害怕失去女人的恐惧让男人早就忘了是“女人玩弄他践踏他的感情”在先,此刻的他揪着一颗心,一心只怕女人从此疏远他甚至离开他。

男人的脚仿佛灌了铅一般,明明想踏进房里看看女人醒了没有,却又害怕看见女人脸上有对他的怨恨或者绝望。

而主卧里,白允奕正在给床上躺着的人儿打吊瓶。

尖锐的针尖精准的刺入女人手臂的静脉血管里,猛然被刺痛的感觉让晕过去的女人眼皮子一动,却依旧没有从晕睡中醒过来。

看着床上女人就连晕过去都还紧锁着眉间,白允奕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当家怎么会把人折腾成这样?

这几天前不是还因为俩人关系进展良好而免除了他和劳伦斯的园丁之罚么?怎么这清悠小姐刚休了个假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再说了,当家那么疼惜清悠小姐,又怎么会舍得这般欺负清悠小姐呢?

这满室的浓郁气息,一进来他就知道这房里刚经历过了一场欢爱,而且这场欢爱极有可能持续了一夜。

他很想相信当家和清悠小姐是两厢情愿,可无论是清悠小姐这一身明显的消极气息还是当家一脸凝重冷沉的表情都在告诉他,昨夜的事情,不简单。

可感情的事儿本就玄乎,甚至根本就无对与错,又哪是旁人能参和的了的呢?

如果真有什么坎儿横在当家和清悠小姐之间,只希望俩人能够平心静气的摊开来解决,而不是自此就断了俩人的情缘。

当家对清悠小姐的情意他们都很清楚,不管是不是当家做错了,都愿俩人能很快雨过天晴才好。

------题外话------

话说台风天断电了,断了一整个白天,傍晚才来的电,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舒也很无力,心很累~

☆、75 陷入僵局的感情

这边白允奕给夜清悠打完点滴,随即转头看向阳台上站着的男人,男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杵着,依旧是挺直的脊背,可不见平日的威严和强势,此刻男人的背影透着些微孤寂落寞的神伤。

又在心下暗叹了口气后,白允奕这才朝着阳台走去。

拉开阳台前的落地窗快速闪身而进后,白允奕轻轻关上了窗户,尔后才朝着那背对着他的背影轻唤了声。

“当家。”

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在看了白允奕一眼后,随即抬眼向主卧望去。

“她怎么样了?”有些紧绷的语气,听不出很大的情绪。

“高烧,39度,正在退热当中,只是,还没醒。”不见往常的笑眯眯,白允奕淡着张脸缓缓的回复道。

闻言,男人的身子几不可见的一僵,这才把视线拉了回来看向白允奕。

“烧退了就能醒么?”

男人的表情有些暗,比刚才更为紧绷的语气中夹杂了丝沙哑。

“应该还会睡上一阵,清悠小姐,有些累。”

白允奕说得含蓄,却更叫男人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男人张了张口,欲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也什么都没说,两人就那么相对沉默的站着,男人不言,白允奕也不语。

一阵晨风吹来,雾气稍散,初阳骤现于天际,洒下微微和暖。

男人潋下眉睫,尔后轻轻挥了挥手。

白允奕见此倾了倾身:“我一会儿再来给清悠小姐换点滴。”

说完就退身而出阳台离开了男人的房间。

男人又在阳台上站了会儿,低垂的眉眼似在神伤又似在懊悔,喉间一阵困难的上下滚动后,男人抬起头毅然踏进了卧房里。

整个房间安静无比,静得只听见点滴透过输液管落下的嘀嗒声音。

男人步至床边,缓缓的在床沿上落座,尔后大手轻轻探上了女人苍白的脸颊。

黑色大床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床单有些凌乱,女人苍白着容颜静静的躺着,眉间紧蹙,似是睡梦中也在被什么干扰着,不得好眠。

女人脆弱的模样使得男人眉间也紧揪了起来。

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儿,竟让她这么虚弱的躺在床上!

明明知道她不乐意跟他发生关系,盛怒之下还是强迫了她;明明听见她说不舒服,却曲解了她的意思尔后还强行把她做到了39度。

这39度,是身累,也是心累吧。

她的例假刚结束,又经过了舟车劳顿,可他非但不让她好好休息,还强迫着作弄了她一夜,

她对他寒心了吗?会离开他吗?

这般想着,男人的心顿时又尖锐的抽搐了起来。

深吸了口气,男人大手抚过女人的五官,最后停留在那微干的唇瓣上。

那儿平日总是透着诱人的嫣红,然而此刻却是几近没有血色的苍白,此般景象看得男人鹰眸又是一痛,尔后猛然俯下身将唇贴了上去,润泽着,吮吻着,之后倏的一下挑开了女人的齿关,温柔但却激烈的逗弄着女人尚未苏醒的唇舌,似是想借由此般亲密的纠缠来抚平心中的不安。

良久后,男人终于离开了女人的唇瓣,随后搂着女人的腰也往床上躺了下去。

“女人,对不起,弄伤了你……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但是,我绝不会放你离开,从你招惹上我的那天晚上起,就注定了我们一生的纠缠,今生,我死也不会放手!”

男人在女人耳边呢喃着,尔后左手食指头轻抬点上了女人的眉间,疏散了那仍在紧蹙的弧度,随即,男人也闭上了眼,紧揽着女人的腰沉睡了过去。

一室的沉寂,男人并没有发觉,一滴泪从女人的眼角边滑落,没入了枕头里……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午日时分。

和暖的午后,阳光透过帘幕洒落在房间里,投下影影绰绰的光亮。

黑色的大床上,男人女人交颈而眠,女人的吊瓶早就在熟睡时被白允奕拿走,此刻女人烧退睡足后,眼眸轻颤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了眸子。

一瞬的晃神后,女人很快便想起了晕过去前所经历的事儿,顿时瞳眸便是一凉。

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束缚力,女人不用猜也知道这会是谁的手臂。

可,此刻她不想跟这男人同处一个房间,也不想再让他多碰自己一下。

也没顾及是否会弄醒男人,女人倏的一下坐起身,尔后猛的拉开男人揽住他腰的手臂,随后即刻便下了床。

自然,这番不算轻柔的动作瞬间便惊醒了男人。

“女人……”

看着夜清悠穿上了鞋子就往房门走去,冷枭绝心下一窒,喉间一阵困难的滚动后,男人涩涩的叫了声。

夜清悠充耳不闻,眼看着就要走到了房门处,冷枭绝再也受不住的快跑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臂。

“女人,我们谈谈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有着难以掩饰的恐慌,就连声音也有些发颤。

她真的对他寒心了吗?她是不是想离开他了?

女人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只是轻轻的覆上了男人抓着她手臂的大手,尔后一指一指重重的掰开。

看着女人面无表情的脸以及这般决绝的动作,男人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猛的便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女人。

“女人,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更不要离开我,我会受不住的。”

男人急迫而慌乱的说道,揽着女人腰间的两只手用力的禁锢住女人,似是怕只要稍微的一松懈,女人便会就此离他而去般。

“放手。”

女人的话说得很轻很淡,但却仿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了男人的耳边,顿时便又在男人的脑海里激起一阵恐慌的晕眩。

“不,不放!女人,是我不好,不该狠心强迫你,不该在你说了不舒服以后还作弄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不要不理我,更不要离开我!女人,你和那男人的事我不计较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从新开始,从此以后你就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闻言,女人唇角扯开了一抹类似于自嘲的弧度,垂下的眸子中也溢满了苦涩。

说白了,他还是不信她,既然这样,那便没有多说的必要。

不必再给他什么惊喜,也不必再跟他坦白哥哥的事,只怪缘浅,消受不起他这般的情深。

动了的情,或许没有那么容易就收回,但是,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自此她会好好珍待自己的心,直到一年后,离开。

“冷枭绝,你先放手,我暂时不会走的,要走也是一年以后,你不用担心。”

夜清悠唇角微勾了一个弧度,说得一脸轻柔和无谓。

然而,这话却犹如再尖锐不过的利刀,狠狠的刺入了男人的心,在惊起滔天的刺疼后,那原本还能跳动的心便一寸一寸的龟裂开来,破碎,凋零,洒落了一地惊惧的寒凉。

男人早已失了话语的能力,那句“要走也是一年以后”不断的在男人耳边回放着,碎了他的心,寒了他的身,最后只剩一双颤抖的大手愈发狠力的紧紧圈住了身前的女人。

沉寂……疼伤……绝望不知明路。

女人潋下眸中的微疼,在深吸了口气后,双手倏然握着了男人的手腕猛的一个拉开,眼看着就可以摆脱男人的束缚,男人恐慌的大手顷刻间又牢牢缠上了女人的腰身,并使了劲儿的让女人和自己紧紧相贴着。

女人愈发的想要再挣扎摆脱,可一遭失利,往后便已是徒然。

紧贴摩擦的身体,在怀的至爱软香,不怪男人又生了反应,可女人却仿若寻找了明路般,骤然间停下了挣扎。

“怎么,作弄了我一个晚上,还不够是么?要不要再强迫我一遍?”

女人的话说得嘲弄无比,但却成功的扼住了男人心中一直悔怕之处,至此,尽管再多的不愿,再多的惊惧,男人也只能缓缓松开了束缚女人的双手。

一次强迫,便是终生的无缘了是么?

脱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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