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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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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尖着嗓子唱诺,夏王携着妹喜娘娘的身子闪现在殿门口,殇若退至一旁,又一阵礼节繁锁。映在她的瞳孔里,不过是一场多人杂剧,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形形**的,好不热闹。

这些并不是她所关心的,她坐在末座,对面坐着的是青色衣衫的即墨予漓,朝着她轻轻举了举手心的铜盏,她瞪了即墨予漓一眼,端了面前的酒水,秫酒清香泛在气息中极为的美妙。

”本王今日特此感谢道长,予漓兄的相助,才使得妹喜重获美人之面。以此为意,本王先干为敬。”夏王的声线划破那美妙的清香酒气,传到她的耳里又是另一番光景,谢是其次,只怕还有后文吧。

“昨日妹喜的母亲进宫,说是要亲自答谢各位的相助,本王认为这个在理,遂请了夫人前来。来人,把诰命夫人请上殿来。”殇若扫了一眼端坐在夏王身旁的妹喜娘娘,能有这样一副美艳面皮的女儿,只怕是母亲也拥有倾城之面。

不多时,一身繁复夫人装的妇人上得堂来,妹喜急切地闪过殇若的眼前,伸手就将那夫人扶了上来,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了黑亮高绾的素发,和雪白的颈项。不知道怎的,她的身上打起了寒战。

她的眼眸跟着两人的背影移动,一直到夏王的下首站定,这个妇人的背影,像极了一个人,她不能肯定,唯有指尖不停地颤抖。

待朝夏王行过礼过后,那夫人掀起衣摆,转了面出来。

皮色光洁,还泛起了丝丝秀丽的光泽,如兰的血脉隐隐现了出来,她的耳边有些微的赞赏之言,说是妹喜娘娘的面貌得了夫人的真传云云。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见得那夫人的一双宝蓝色瞳孔。

那,那是……

吸血夫人!

她的思绪仿佛回到那被囚禁的石屋里头,那样的一幕闪在她的面前,让她至今为此也难以忘怀。

那对她来讲是一场久久平复不了的梦魇。瞳孔的色彩她是无论如何也是忘不去的,深遂寒冷的瞳眸,取走的还有她体内涌动的鲜血,那样响着声声悲泣的血液。

她居然是妹喜娘娘的母亲。

难道说妹喜娘娘知晓母亲所做的一切?如若不然,怎么那日见过她之后,眼瞳里会泛起吞人的恐怖眼波,怕只怕,妹喜娘娘也同她的母亲一样,用鲜血保持那无双的容颜的吧。越想她越觉得心惊。

现下又请得母亲进宫,更加让殇若觉得这是一场取血的盛宴。就连清淡的秫酒都变了色彩。

吸血夫人站起身来,举杯向众人道谢。殇若站起身来,一寸寸地向上移动,不快也不慢,只是僵硬着舒展手脚。

“殇若姑娘。”遥远空灵的声音穿透她的耳线,她看向高座上的夏王。

“殇若姑娘的容颜无双,恐怕就连臣妇也自叹不如了。”

吸血夫人含笑地看向她,宝蓝色的瞳孔透着丝丝的寒气,“在下以为,夫人只怕是谦虚了。”即墨予漓站起身来,言语谦和。

即墨予漓,如若一个人的面皮用年轻姑娘之血来维持,那么,这样的面皮,还有什么用处呢?性命竟不如那样一张会消失的容颜。

“臣妇想要请殇若姑娘前去臣妇的舍下坐客,不知殇若姑娘意下如何?”吸血夫人面色微微露出笑意。

殇若浑身一抖,想起了那座石头砌成的屋子,手心不稳,铜制的杯盏滑下来,摔在了木头长桌上,像是那坠在石头地板上的铁链,铮铮作响。

鲜红的秫酒,缓缓地溢出了杯缘,如血液一般,洒在明黄色的布匹之上。她身上的伤口,仿佛被撕裂开来,血腥溢流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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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沁血妃子位

“殇若姑娘。”即墨予漓瞧着殇若那异样的神情,有些不解,殇若和这诰命夫人还有渊源不成?虽然他看这诰命夫人也有点古怪,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啊。

殇若对于她耳旁的唤声置若罔闻,眼前只见着那年轻如花的女子脚底被钻开了口子,血液溢满了那木头桶子。她仿佛还能看到那倾流下来的血液闪着妖艳的光彩。

那样凄惨悲凉的一幕泛在了她的眼瞳里,盈盈起了波纹,她仿佛回到了那只透出微量月光的囚室。如果不是落月,她恐怕早就弃尸荒野了。

她的眼里泛起嗜血的光彩来,饮食亡人血的疼,误杀落月的伤,被囚禁的恨,通通钻入了她的眼瞳里。

“诰命夫人。”殇若埋首跨出席间,烛光映射的,是那阴影之下的凄美阴冷的嘴角,她缓缓地朝前走去,仿佛每走一步就用尽全部的力气。

即墨予漓浑身泛起了凉意,他有多久没有感觉到冷了,久得连他自己都忘了,此刻的殇若对他来讲,十分的陌生,仿佛想要饮食诰命夫人的血和肉那般。

这样的表情下,泛起的阴冷,连他也自叹不如,这该是多大的仇恨,使得这样一位美艳动人的姑娘变成这般嗜血。没错,就是嗜血。那背着烛光下的阴暗面,是人触不到,也无法忘却的。

殇若的眼里只有那一双宝蓝色的瞳孔,一寸一寸地慢慢朝它走去,吸血夫人浅白的面皮上,透了一些疑惑,疑惑么?没有关系,只要她知道就好。这所有加诸在她身上的痛与恨,必会一一讨要回来。

“殇若姑娘,可是要敬本夫人么?”吸血夫人端起铜盏站起身来。殇若漆黑的眼孔里杀意尽现。

“夫人,殇若的血液流进你喉咙的时候,夫人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殇若非常的好奇。”她凑进吸血夫人的耳旁,一字一句地倾出声来。

“你,你,你是谁。”吸血夫人的面色一瞬间地僵住,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殇若,难不成她饮血的事情败露了?绝对不可能,那些女子个个都一命归了西,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泄密。

“夫人不记得我了?殇若之前,可是被夫人穿透了琵琶骨头,这些夫人都忘记了?”她的嘴角还有笑意,但内心却泛起了那巨浪般的恨意。生亦被弃是她无法摆脱的宿命,但那素颜残妆的被弃,却叫她亘古难忘。

“你是伤口愈合最快的那个女子?”吸血夫人的腿肚有些发软,想当初这殇若的女子身上血已经泛了黑,根本不可能活得长久,现下却站在她的前面。

“想起来了?可惜,太晚了。”她退开了一步,自古以来,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她,等的就是吸血夫人来要她的命。

果然,那吸血夫人脸色大变,美艳的容颜瞬间扭曲,看上去无比的狰狞,虽然这是夏王的昭华殿,不容她乱来,但是,如果殇若不死,那么她同样难逃这次大劫。

殇若的余光里,有银光闪过,她眯起瞳孔,并不打算逃离避开,吸血夫人这一刀有些狠绝,有一刀毙命的架势。

她身影一闪,只那左肩上的淡绿色衫衣破开了一道口子,缓缓流出暗黑的液体,她手捂左肩,撞倒了木头长桌上的铜盘铁盏,叮叮哐铛,皆数散落地面。

“殇若姑娘。”即墨予漓的唤声在叫喊声中尤其的洪亮,那诰命夫人的一刀,正中殇若的左肩,看得他方寸大乱,揪得他的心撕心裂肺般的疼。

“母亲。”妹喜娘娘也奔下堂来,扶住了吸血夫人倾倒的身子。那一幕落在即墨予漓怀里的殇若瞳孔里,只勾起她轻柔的笑意。

能用吸血夫人一直作为食粮的血,换取吸血夫人的一条性命,也算是为了报倾出之血的仇怨。

“夫人这是意欲何为啊,来本王的昭华殿还浅藏刀剑之物?”殿堂上高坐的夏王淡淡地笑出声,看向吸血夫人之时,却带上了浮冰般的冷凉。

吸血夫人闻声回过神来,惊慌地丢掉了手心里沾染了殇若之血的利刃。“臣,臣妇求夏王恕罪,臣妇只是,只是……”

只是想杀她?殇若淡淡地看着吸血夫人,这句话,不知道吸血夫人敢不敢说出口。她可是期待得很呢。

“原来,你受的,却是这般的苦痛。”即墨予漓的手心抵着殇若的背脊,给她缓缓递了暖意过来。这样的苦痛又算得了什么,怎能比得了心底深处无法启口的伤。

“只是想杀殇若姑娘?夫人可让本王不解了,究竟跟殇若姑娘有何深仇,非得动手要她的命?”夏王放下手里的杯盏,双手搭在面前的木头长桌上。

“夏王,臣妾的母亲年岁大了,神智不太清楚,所以根本不清楚自己所作了何事。还请夏王饶恕。”妹喜娘娘伏身在地,金制步摇坠在地上。

“妹喜娘娘这话说得轻巧了,难不成殇若姑娘这伤就这样算了去?”即墨予漓笑了笑,语气谦恭有礼。

“即墨予漓,本宫说话,岂有你插话的道理。”妹喜娘娘直起身子来,眼眸如刀的剜了即墨予漓一眼。

“夏王,殇若这伤不碍事,别错怪了妹喜娘娘。”她从即墨予漓的怀里坐起身子,眉头拢到了一块。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伤口正在自动愈合,根本就瞧不出来伤口的痕迹。

“殇若。我母亲本就不是有意伤你。”妹喜娘娘的声音有些扭曲。

“但是,夏王,殇若有事禀启。”她伏下身子,“殇若听闻妹喜娘娘的母亲的确有神智不清,那是因为,妹喜娘娘的母亲,饮食活人的鲜血。”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为的有力度,妹喜娘娘的面上有一瞬间的血色褪尽。

“殇若姑娘可不要含血喷人,凡事得讲求证物。”要证物么?

“夏王如若不相信,大可遣人查探夫人的家乡,每一年有不少人家的女儿走失,在后山上的木子里还埋有她们的尸首,她们每一个人几乎都被抽干了液体。夫人家的后宅有一座石屋,里面还有女子的衣物。”

夏王的脸色没有变化,却扯开了嘴角,“本王的泰山岳母居然比本王的心更狠,本王的心肠自问已经硬如铁石,也从未想过取女子之血饮食。”

“夏王,求求你千万不要听信谗言,臣妾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取女子之血饮食。”夏王摆摆手,打断了妹喜的求情,不管信不信,石头入湖还会泛起涟漪,更何况是这样她铁铮铮地直言。

“本王的宠妃恐怕也是知晓夫人干的事吧,也一块包庇了去。好,果真是好,本王倾其天下宠爱的妃姬竟然不配为人。”

殇若的眼角染上了红晕,因血缘起,因血缘灭,这样的仇怨本不是她想,但是,如若不这样,只怕是还有不少女子的鲜血溢流满地。

“来人。”妹喜娘娘和吸血夫人双双跪倒在地,不停地口上求饶。“撤去妹喜的妃子位,将妹喜和她的母亲打入天牢,听候处置。”

殇若瞧见妹喜纤细的身子摊软在地,被涌进来的兵士两两拉了出去,那样美丽的容颜,一朝之间花容失色,失去了色泽,如枯萎的未日殇花。

替吸血夫人摆的宴席,一夕之间竟成了吸血夫人的最后一宴,殇若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一句造化弄人。

妃子之位高入天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父辈相见都要三首叩拜。但是,如若那妃子位上沁满血液,只能一朝落地,粉身碎骨体无完肤。

站得越高,摔得更疼,就像她从前从高坡上摔下去那般。她看得透,妹喜娘娘更加看得通透。

但有些东西的诱惑不得不让人挺而走上险境,譬如那美貌的容颜。

“殇若姑娘,这样的一幕,必是她们自作孽,咎由自取。”即墨予漓拍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耳旁轻声婉语。

“夏王,殇若姑娘的伤势还得需要诊治,予漓这就带殇若姑娘见太医。”即墨予漓转头扶起她的身子,见太医?如若人见得她愈合的伤口……她不敢想。

“殇若姑娘所说的话,在下句句听得真切。”殇若疑惑的看着即墨予漓,她以为只有她的耳力敏锐,这么说来,她同那吸血夫人所说的,字字都被他听全了。

“没想到即墨公子也有听人墙角的爱好?”她低下声线,和即墨予漓一同跨出殿外。

“殇若姑娘的伤口在下认为没有必要去见太医,姑娘意下如何?”她瞪着即墨予漓,既然知道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又何须来挖苦她。

“即墨公子既然知道,为何不将殇若揭发。”即墨予漓嘴角一笑,刹那间席间的血雨腥风消失无影踪,只留了漂亮的光晕。

“姑娘既然要跟着在下修习剑术,希望姑娘还是能对在下坦白一些。”转个弯的跟她打哑迷么?“如若不然,今日这一切,在下保不齐的口快。”

这,这算是激她么?

她看着即墨予漓的眼瞳,纯澈见水,但这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措手不及。

☆、第八章   拜师门

“即墨公子这是在威胁殇若么?”她眼风轻转。

“如若姑娘认为这样的话你才能讲,那么,就当是在下的威胁吧。”

“唉,即墨予漓,真不知你到底是何用意。”她摆摆头,眼里泛起丝丝水泽,“其实我,根本没有名讳。这个名字是落月起的。”

她的思绪开始飞荡,散在那段难忘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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