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丝不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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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暗卫尚未明白过来,就见凿齿在外头怒气冲冲,正一步一步踏过来,顿时地动山摇一般。
“你……你把它招来,要做甚么,异兽定是在休息,嫌我们吵闹,要来教训一番。”
修缘只觉得靠近窗口的位置,地在一点点凹陷,再定睛一瞧,竟全都开了裂缝,一抬头,凿齿正站在窗外,与他仅是一墙之隔,正乖顺望着他,似在等他吩咐。
“凿齿,我要出去。”
那怪物弯腰看着修缘,点一点头。它身长比屋顶还要再高一些,只用牙齿一砸,屋子便是一个大洞,石块窸窸窣窣落下,越落越多,有的砸进屋内,地基不稳,摇晃之中,修缘转身对那暗卫道:
“难道你要一直死守在此地,屋子要塌了,快出去!”
暗卫立即用钥匙开了门,他本要带修缘避开凿齿,踏过屋檐,飞身而上,直接将他带出这处偏院的。然而始料未及的是,修缘早已默默运功,掌中带风,将他推给凿齿。
那怪物接过暗卫,见他便是刚才使修缘受伤的始作俑者,十分气恼,张嘴便要去咬。
修缘立刻上前,护住暗卫,道:
“不准咬他,方才我不小心摔着了,与他无关。你好好看着他便是,不要伤他。”
凿齿似是听懂了,将暗卫带到树下,许久无人陪这怪物,它兴许也十分寂寞,竟真的不咬人,但仍紧紧抓了他不放,那暗卫只是苦笑。
修缘问:
“莲花生现在何处?”
暗卫不答。
修缘又道:
“我横竖是要找到他的,你不告诉我,我对这地方不熟,出了乱子,又怎么算?”
那暗卫思索片刻,只得老实告诉了他:
“教主在上山那条大路上,武当携其他各派弟子,杀上来了!”
修缘一惊,心道,他以为那些人不过是强弩之末,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修缘知道这附近必定还有其他暗卫,一旦发现这里出了事,定会过来查看究竟。
他飞速向着上山那条路冲去,不停不歇,隔了半里路的距离,只见浩浩荡荡的人群被困在山间一隅,并不见有何阻挡,却无人冲上来。
“这么急着找到本座?”
小和尚一回头,空无一人的天一分坛前,莲花生身姿绰约,千军万马都在他脚下,偏偏看着小和尚出了神。他身着暗紫色锦衣长袍,上头的云图腾十分耀眼,衣袖被灌满了风,衣袂随风轻轻舞动。
两相顾盼,说的话都随着风散开了。
莲花生道:
“你听到所谓的正道人士来了,便迫不及待要跟他们走?”
小和尚不及解释,他又道:
“其实昨日我就知道,你以身饲兽,不过是要我解除凿齿对你的禁锢。你对我耐下性子,陪我吃一顿饭,也不过是缓兵之计,不想跟我起正面冲突。”
修缘不知为何,明明该恨他厌他,大笑说一句,正是如此,那是何等的痛快。然而看着莲花生眸子里一抹冷淡孤寂之色,虽然他嘴角微笑,人却好似坠入冰窟,快要万劫不复一般。
“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我都认了。只是你走不得,而那些人,必须陪葬。”
他语调一转,神色凛冽,修缘望住他的眸子,说不出话来。
莲花生一步步走过来,走到修缘身边,执起他的手,微低了身子,附在他耳边,似在闲话家常一般,低声道:
“从今以后,你所追随的白道,不会再要你了。”
修缘心中“咯噔”一下,还未及反应,便见莲花生背对了众人,将小和尚桎梏在怀中,一手摘了黄金面具,青丝飞扬,修缘来不及仰头看他究竟容貌如何,只觉得平日威严森冷的男人,今日格外意气风发,似有一股少年人才有的热情和坦然,那感觉竟十分熟悉。宽厚温暖的胸怀快要将他融化,他微微抬头,想要重新看清这个人,劈天盖地的吻却不断覆下来。
莲花生捏住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下去,吻得彼此目眩神迷,口中渐渐有血腥味溢出来。也不知是谁咬了谁,疼痛难忍,却依旧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莲花生一手抚上小和尚的脸,轻轻地揉捏,另一手直伸进他衣袍里去,覆上他的背,慢慢滑下来,滑到后腰处,一点点打着旋儿,修缘一惊,如梦初醒一般,想起眼前这人是天一教主,根本不是他的平安。
然而再一看,他正被对方压在身下,莲花生并没有发情的意思,刚才那个吻中,也并不含多少情~欲,二人刚分开些距离,他早已将面具重新戴上,黄岐跪在他们身边,不知候了多久。
“教主,这些人,是启动机关,让他们灰飞烟灭,还是?”
修缘抬眼望过去,那些人看着他的神色异样愤怒,其中有人当日去了武林大会,认出了他,举了剑做出个除魔卫道的姿势,怒道:
“我当是甚么人物,原来不过早就跟魔教教主勾搭成奸。”
又有人道:
“以为是少年英雄,没想到只是安插在我们中间的一个小男宠,莲花生的姘头而已!”
“和尚姘头,莲花生的口味好奇特!”几个人忽地大笑,没来由几枚暗标飞过来,划进他们喉中,血流不止,顷刻便散了命。
后头的人虽不再乱说话,但看着修缘的目光十分了然。
修缘浑身发颤,道:
“从此后,还有甚么人敢信我?”
莲花生嘴角挂笑,声音却是冰冷冷的:
“他们笑你,那样骂你,辱你名声,我都除掉了不好么?”
修缘摇头,十分苦痛:
“我既答应了助你,又怎会反悔?”
莲花生为他将衣裳理好:
“方才你也很投入,明明很快乐。”
修缘不说话,只是周身发寒,眼神黯淡。
“或者,还有个法子,今后无人敢再造谣,你依旧是干干净净的白道人。”
修缘抬眼看他,莲花生摸了他的后颈,轻轻抚弄,半晌道:
“杀光这些人,你做的便无人知晓了。”
66、第六十六章
更深露重,月明星疏,阿东下床去,将窗户大开,一阵阵夜风吹进屋里,浓烈的情~欲味道消散不少。
今日不同于以往,黎素被做得死去活来,本应力气全无,就此昏睡过去,但他却似乎强撑着,一双秋波潋滟的眼,瞥了瞥阿东,随后又悄悄将视线收回。
阿东出去片刻,打来了热水,他知道主人最恨腌臢事物,一心一意要给他清理干净。他们刚刚做完,他方才缓缓离开黎素身体时,有白浊液体不断流出,他看着黎素双腿不能并紧,微微蹙着眉的样子,尤其是下头嫣红的入口处,已经稍稍变形,恨不能立时再来几个回合,将这个人做坏为止。但也不过是想想而已,阿东永远不会让他的主人知道,自己对他到底存了甚么心思,这心思太可怖,剥皮拆骨,吃干抹净,放在心里就好。
再回到屋里,黎素已微微闭上了眼,听到响动,勉强睁开,见是阿东回来了,似乎松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阿东坐在床边,低声道:
“主人,擦洗干净再睡。”
温热的布巾拭过黎素额头,接着往下,脸擦干净了,阿东拿去重新洗干净,换了一块布,一边给黎素擦身子,一边道:
“主人累了,今晚便不沐浴了,稍后属下送主人回去。”
黎素其实并没有睡着,此时此刻,阿东留在他身体里的白液又流了出来,随着大腿淌下,画面十分迤逦,黎素从未经过这样的事,刚开始被热液射在深处,只觉得十分销魂,喘息许久才平复下来,一滴不漏地将阿东的东西全吞了,现下才发觉有些失禁的尴尬,不由“嗯”了一声,睁开眼,斜睨着阿东,道:
“我不要回去,清洗完了便睡罢。”
阿东的住处与黎素有些距离,黎素累了是借口,其实不过怕回去之后,阿东离开,他孤枕难眠,硬要赖在阿东床上,占了他的枕头,与他同床共枕。
阿东指尖划过黎素的臀瓣,勾了上头的白浊,在黎素身上抹匀了,明明是僭越猥亵的举动,阿东做起来却极其自然,黎素眼里似乎要溢出水来,瞪了他一眼,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阿东一只手轻轻抚过他背脊的漂亮曲线,从后腰揉到臀瓣,滑腻手感让人流连,最后才浸湿布巾,覆在黎素身上:
“既然主人累了,便在这里委屈一夜。”
黎素挺了屁股,让阿东清理的时候,显然修长指节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美人垂下眼睛,低喘几声,还是抵不过身体里如潮情~欲,只得又恨恨开口:
“阿东,摸我。”
摸到后来,黎素如一叶扁舟,晃晃荡荡,在一根手指进出间,将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出来,阿东似要摸到他的骨髓里,又酥又麻,他大叫着,贪婪地吸住男人的手指,再一次喷洒得到处都是。黎素连去了两次,终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收拾干净后,眼皮都不愿意再抬。
阿东出去冲了个澡,回来时只听黎素声音闷闷的,让他上床来。
他照做了,黎素转过身,头枕在阿东胸膛上,调整了睡姿,十分舒适。
阿东找了把扇子,轻轻给他扇风,像对待婴孩一样,抹了他额头的汗,捋了捋额前碎发,然后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极有节奏,黎素在这样的温柔相待下,十分沉沦。
睡得迷迷糊糊中,黎素只觉得有个人给他将衣裳一件件穿好了,又抱在怀里睡,他昏昏沉沉地想,原来阿东并不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第二日一早,黎素醒来时,阿东已经不在身边,他十分疑惑,坐在床上,似有一瞬间的迷茫,直到阿东走近,便又恢复清明,自己穿戴整齐,下床道:
“白家虽在苏州发迹,但老家却在淮安一带,据说他们是做生意起家,因此淮安老家山上的茶园还有人打理,我想他大概喜欢惹得一身茶香,却不愿被不相干的人带走。”
阿东听了,只是沉默不语。黎素想到的事情,凌九重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不开口,要借别人的手替他做这些恶事。
此去若真寻得白望川的孤坟,难免要扰人清净,挖地三尺,将骨灰取出,带回来交差,凌九重连最后的安逸都不给他,却又要担个痴心人的名头,看在黎素眼中,真是啼笑皆非。
黎素那么个爱美的人,却想,哪天他要是也跟别人到了这个地步,宁愿托人将骨灰撒到粪坑里,顺势而下,淌到最肮脏绝望的地方,也绝不成全对方。
67、第六十七章
黎素昨晚放浪形骸,躺在床上还不觉得,刚一下地,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虚空脚步,心道,才一次便这样,看来要清心寡欲许久。以前只是用些小玩意儿,未尝那销魂滋味还好,经了昨晚,那些玉势都恨不得通通扔了,再不想碰,如今上了瘾,怎么戒得掉。
洗漱过后,黎素先往正殿去了,在下山之前,他要去找凌九重,听他训示,再拿了令牌,这一路才能通行无阻。
他到达殿前,云踪阁的阁主正守在外头,见黎素来了,立刻拦住他:
“黎左使,请留步!”
黎素蹙了眉,直言道:
“殿中有人?”
陆阁主道:
“有人,还须等一等。”
云踪阁如同天一教的暗卫,除了搜集情报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凌九重,天底下没有云踪阁找不到的人,除了白望川。
黎素沉默半天,道:
“昨日我见到华南堂的司马堂主了,莫非他又送了人来?”
陆阁主只缓缓点头,黎素冷笑道:
“上次漠北堂送来几个异域男子,宫主也不过新鲜了几天,后来不还是赏给别人了,这次又有什么不同?”
陆一凡身为云踪阁阁主,当然知道分寸,不该说的绝不会多说一句,当下只道:
“黎左使只守着便是,宫主这几日兴致高,不会为难你,所谓训示,也不过说几句体恤话,给了令牌,你便可下山去。”
黎素将后背抵在殿前的朱漆红木柱子上,似是没有了骨头,软软地靠着,稍事休息,闭了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