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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看朱成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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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以后的大将军王,转战西藏好几年,能没点本事吗?”十三不置可否的评论,眼里的欣赏却瞒不了人,十四小魔头也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了。
“不要告诉我你没交他些现代的东西?”我不信。
“嘿嘿,”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在现代的时候爱好就是军事,现在有机会实践,也教了一些,而且就算知道一些军事理论,能用于实践的并不太多,而且丰台大营、西山锐健营的兵有一部分是我带出来的,在这个时代绝对称得上是精兵。”
“你做的事也不少嘛,”我呵呵直笑,“说实话,论隐藏实力,你是不是绝对不小。”虽是问话,我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如果丰台大营、西山锐健营是他带出来的话,那军权绝对少不了。
“你要做什么?”十三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我,好象我知道了就什么一定会弄去做坏事一样。
“好了,别玩笑了,我换下衣服,我们去看看我的“家丁”在城外的军营做了什么?”我笑着建议。
十三点头同意。
换了一身男装,这样进出军营才方便,我纵马和十三来到城外的军营外。
“你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十三忽然好奇的冒出一句。
“在揍人!”我想也不想的回答,“无情才开始训练这些家丁,那个时候还是些孩子,开始那些孩子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看无情虽然说不上文弱,但也不彪憾的样子,都以为他好欺负,是无情一个个打趴不过下那些人才开始好转的。”
十三点点头,“我想也是,男人之间,最好就是用拳头说话!”他挥了挥拳头,“那些纨绔子弟就是欠人教训。对了,无情是谁?四大名捕?”
我横他一眼,“我身边的人都是用情命名的,无情是男的,总不能用些柔和的名字吧,才叫的是无情,我也是后来才发现和四大名捕里的名字一样,我又不是温瑞安的fans,怎么可能故意这么取名。”
“哦,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想了想,“我家丁的总教官,我五岁的时候拣到他,除了军营,我找不出其他适合他的地方,我便动用安王府在军中的关系将他塞了进去,你猜猜,我把他弄到谁的手下?”
十三思忖一下,拳掌相击,“飞扬古,一定是飞扬古,你要送肯定送最好的,是不是?而且飞扬古作过你郭罗玛法的副将,他军中肯定跟你家关系不一般,我说得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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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冒头出来说一句:工业革命是不现实滴~
顺便预告:下章;八和婉清成亲;笑;女主该送什么好呢?

第四章 堇泓的贺礼

“猜得到是不错,就是你四哥的岳父大人,”我赞许道,“在飞扬古军中,无情一呆就是五年,当然他那时用的并不是这个名字,后来我觉得那些孩子头期的训练差不多了,我才让他回来继续训练那些孩子的,所以那些孩子一开始对他才并不服气,呵呵……不过也就是因为拣到他,我才意识到我需要一只自己的力量,当时可没想那么多,至少有点力量做什么事情都是好的,没想到到在这里派用场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军营中,营内空荡荡的,只有校场不时传出一些声音,我和十三下马走了过去。
“我的天,这是在做什么?”我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惊叹道。
十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接着随手拍了一个小兵的肩膀,那小兵转过头来正待怒骂,一见是十三,立刻跪下就要请安,十三摆手制止了他,指指黑鸦鸦的人群,“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侮辱人?”小兵一脸愤慨。
“谁?”
“十四爷带来的说要当我们教官的二十个人,带头的一开口就侮辱我们八旗子弟。”
我和十三交换个眼神,应该就是无情他们了。
“他们侮辱你们什么?”十三问道。
“他说,我们是大清的耻辱,我们不配称八旗子弟,我们玷污了八旗的威名。”小兵的眼睛被怒火烧得通红,看来,作为八旗的一员,对自己身份的是非常感到自豪的,那就好,如果还有热血,那么这个人就好有救。
“然后呢?”十三一脸冷淡的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鞭子。
“然后,他就问我们是不是不服气,军人的耻辱,只有用血与剑才能洗清,他让我们派出所有的军官和他们二十个人对打。”
“接着说。”
“……”没等小兵开口,所有围着的人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军营一片死寂,一个声音从圈内传出,“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八旗精英?不服气是吗?很愤怒是吗?那好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如果有一天你们能配得上八旗精英这几个字,你们可以把现在的屈辱找回来!男人的屈辱,只能用血来洗清!”
十三皱着眉头回首看我,我点点头,“是无情的声音。”
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那天无情所创造出的辉煌战果,以二十挑数百八旗军官头目——胜。
练兵的事反正我十窍通了九窍,所谓一窍不通,所以也只是那天去看了看后,就放在一边不管了,只管好能做的便罢。
这日,我正想着该发展些什么好来赚钱时候,怜情捏着一份情报推门而入,预言又止的望着我。
“有什么事吗?”这几个丫头性格一向爽朗明快,深得我心,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主子,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怜情一双美目中闪过愤怒、悲伤、厌恶种种情绪。
“出什么事了吗?”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我差点跳起来,不会是阿玛额娘出事了吧,“是阿玛额娘?”
“不是,不是!”怜情也被我吓到了,忙摆手急道,“主子您自己看吧。”
那到底是什么事,怜情的表情那么……悲愤。
我疑惑的打开来,“皇八子胤禩于今日纳张之碧养女张氏婉清为妾。”看看日期,是三日前的,看来是得到消息就送来的。
随手将纸张一扔,“我们出京的时候不是已经知道了,干嘛那么紧张,不过是个小妾而已。”
“主子,她现在是小妾,贝勒爷那么喜欢她,以后说不定就是格格贵人,再生下个一男半女的,说不定就是侧福晋了,到时候主子想回去了,还能有什么地位么?”怜情忿忿不平道。
我撑着头看着她笑,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不过是下三旗的包衣奴才,想进贝勒府的门儿还是假托了汉军旗张之碧的名义,进门,容易,哪个皇子皇孙没有三妻四妾在,弄个格格贵人的封号也是可能的,但真想再进一步,不说别的,就说我郭罗玛法的安亲王一系,现今支持胤禩难道就没有我的关系在里面,他们能容得下一个可能会取代我的人在贝勒府存在?”我冷冷一笑,光说这一点,我那些伯父们怕是过不了几天就会写信催我回京了,现在,怕是有碍着康熙的面子罢了。
“而且,真想坐上侧福晋的位子,非得皇阿玛同意不可,你说皇阿玛会比较疼她还是疼我?”看怜情仍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我笑着反问道。
“万岁爷当然比较疼主子,主子可是万岁爷万般宠着长大的格格!所以万岁爷一定会帮主子的对不对?”怜情眼睛闪闪发光。
我笑着摆手,“那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就算皇阿玛不疼我了,也绝容不得一个在他眼中只能说是勾引皇子,还间接害了他孙子的宫女翻什么浪出来的。”在康熙他们看来,婉清一个宫女,勾搭上阿哥多半已经是非是善类,再闹了我生产这一出,就算碍着胤禩的面子没说什么,但真要让一个血统不正又品行不端的人爬上多高的位子,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到了清朝,我才知道,这里的等级观念有多么严重,莫说婉清这个宫女是下三旗的包衣奴才,哪怕她不是包衣,光是下三旗也压得她了,不过也并非三下旗和包衣奴才所有人都不行了,当然还是有些人不一样的,不过既然都只能入宫当宫女了,家里的背景肯定不怎么样,说实话,满人重视血统犹在汉人之上,所以婉清想怎么是想都不用想的。
“不过,”我饶了有兴趣的敲着桌子,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我还真想知道,如果婉清不得皇阿玛的欢心,甚至引起皇阿玛的厌恶,胤禩你又会如何呢?对于你这种对权利如此渴望的人来说?我倒想看看,当爱情逐渐磨灭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烟中,你们的倾心相许,又会怎样呢?权利的爱情,这架天平,会怎么倾斜呢?”
“主子,您说什么?”怜情显然没听见我在说什么。
“啊,没有,”我笑着抬起头来,“我是在想,他们成亲的话我再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啊。”我可不是那种被打了巴掌不还手而且还把另一半边脸伸过去的“好人”啊。
“主子!”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还记得那个刘氏吗?”
“当然记得,当初初入贝勒府的时候她还想从您手中夺权呢,一个精明厉害的女人。”怜情说着,一下子反应过来,“主子,您是想……”
“没错,”我伸个懒腰,“堂堂贝勒府怎能没有一个管事儿的人,而且婉清入门,我看她也没有从自家带精奇嬷嬷来,我看这几年刘氏也吸取教训了,念在她对爷的情分上,也该把她调回贝勒府了,算作,我给贝勒爷和新妇的贺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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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泠妹妹;摸摸;谢谢你的热心哦;不过历史上的飞扬古呢就是妹妹所说的费扬古;昏掉~因为是满文音译;所以两种说法都有,我不过是喜欢比较说成飞扬古而已;不过看清史稿貌似是写的费扬古;呵呵~

第六章 江南纪行

说走就走,收拾好东西,本想带上无情的,到底没去过,虽然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但无情在十三他们那边刚上了手,怕也是走不开的,没奈何,只得将怜情留下来整理消息,有什么立刻通知我们,带上倾情思情和非情和两个家丁,应该,制安不会太差吧,只要不走那么偏僻的地方。
虽然舍不得留下宝宝,但又怕他吃不了路上的苦,只得反复叮嘱了好生照顾,才一步三回头的上路了。
长时间坐在马车上不好受,又不想嚣张的骑马引人注意,毕竟,北方还好一点,真的到了南方,大姑娘小媳妇骑马抛头露面的明显要少得多了。所以我打算走运河。
河运,被称为前清的几大弊症,每年要吞噬无数的钱粮,不过在运河上坐船,只要交足了给漕帮的钱,安全一般还是可以保障的。
为了怕旗装扎眼,我们一行人都换了汉装,用簪子绾起发髻来,眉宇间奇异的有几份柔媚的味道。
倾情给我梳好头发抱着镜子让我照,自己咯咯的笑,“主子你看,是不是有几份江南水乡的味道。”
我咦了一声,有几分奇怪,“我记得穿旗装的时候,没感觉有这么柔和啊。”大约是正宗的满人血统,我的相貌,一向偏向北方的大气,绝对说不上有多妩媚婉约。
倾情笑着摇头,“主子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照镜子了,到了奉天后都自己胡乱扎起来,也没要倾情服侍。”
“那是因为在自己家里啊,当然一切以舒适为目标,再梳个两把头不是自己为难自己么?”
“呵呵,所以主子自己都不知道啊,主子生了孩子以后'奇‘书‘网‘整。理提。供',看上去比在京城的时候,神情柔和了许多呢,也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摆出很威严的样子。”倾情作个怪怪的表情。
我哭笑不得,“什么很威严的表情啊,我要管那么大个贝勒府,不严肃一点哪里压得下来?”
“是啊,是啊!”倾情拼命点头,“所以主子那时候看起来都不太好亲近的样子。”
“那现在呢,很好亲近么?所以连你都来取笑我?恩?小妮子?”我好笑的弹弹她的额头。
“倾情怎么敢?”她作个委屈的表情来抱着头揉揉,“倾情说的是实话嘛,不信主子去问问思情她们,她们都说主子看来比以前漂亮多了。”
“是,是。”我敷衍了一句,说什么漂亮,哪里有生孩子生得更漂亮的,不过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原本心里的柔情都渐渐开始散发出来罢了,说我神色比以前柔和我是信的,其他的,恭维话罢了。
走运河下江南确实很快,还是春天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三秋桂子,十里荷塘的扬州了。
烟花三月下扬州,虽说我们已是错过了烟花三月,但扬州仍是一副春里的好风情。这样柔情的地方,实在很适合游玩,既然来了,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我们索性玩个够本,租了画舫,就宿在河上。
这夜,湖心月白,独坐船头,看着远处灯火阑珊,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的激荡,也许是忧愁,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宁静,也许,什么也不是……
看着,看着,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糟糕了!
我猛地站起身子,“船工船工,快过来看看!”
“小姐,发生啥子事了?”长须飘飘的老船工跑了过来,顺着我的手看去,一拍大腿,“哎——糟个了嘛,郎个烧起来了耶!”
一艘画舫上的火焰越来越大,似乎有将整艘画舫烧起来的趋势。
“船工大爷,过去救人。”我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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