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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建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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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乡亲都没有出声,只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说什么,也不知怎么说。这时黄严走上来道:“各位乡亲父老,我黄严许昌人士,在这个乱世时代战乱、蝗灾、瘟疫导致我们落草为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各位父老乡亲给我等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完抱拳单脚跪地而下,等待乡亲们的原谅。
    众乡亲还是不吭声,我心里点急了,我道:“我愿为此做保证,他等绝对是真正向善。请各位父老乡亲给他等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若各位父老乡亲还不信,我兰飞只好洒血为誓了。”说完我跪下,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对己的左手一刀刺下去。
    众乡亲一见都吓倒了,都慌了手脚。我不记得那一刻,我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勇气,我也不知那一刻是怎么过去的。我只听见,王员外他等人道:“众乡亲,我等难道还不相信阿飞吗?反正我是没有意见的。”
    其实,我那样做是苦肉记。一者让众乡亲放心,相信黄严与其弟兄乃真心向善;二者是取得黄严与其弟兄彻底的信任,让他等对我不再有猜疑之心。
    不知何时人群中窜出妹妹和凤娥,为我抱扎伤口。我却道:“不碍事,一点点小伤而已。”
    “兰兄弟,真是难为你了,今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我黄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严拍打在我肩上。
    “好,黄兄,走,我等喝酒去。”看来我是得到了他等的信任了。
    不日,我与杨文义去拜访黄严。我看了看其所住之处,对黄严说道:“黄兄,这里简陋了点,还住得惯吧。”
    黄严道:“兰兄弟此话何意?我等有此住,安稳就乃最好的事了,岂还有嫌之理乎?”说完笑了。
    我道:“黄兄,你我二人相识,实乃有缘,也难得兄台能明理是非,如若兄台不嫌,我愿与兄台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黄兄意下如何?”
    黄严大为惊叹,脸露喜色,口中却不知如何说,激动的心情拍了又拍我的肩道:“兄弟真不介意我等是**乎?”
    我道:“兄此乃何意?兄今非昔比,何乃贼也?再者贼乃何处来?皆乃官逼民反,难得兄台知情达理,重情重义,我愿结交如台兄这样的朋友。”
    此时杨文义也道:“兰兄,结拜怎么没我的份啊?”
    我道:“黄兄,此乃我兄弟相称的杨文义,昔日在江边文义有何得罪之处,还忘黄兄多多包涵。”
    黄严道:“既然是兰兄弟的兄弟,当然也是我黄严的兄弟,方乃杨兄弟不知我等内情,又岂能怪之呢?”
    我道:“既然如此,我等三人就此结义。”黄严也允之,立吩咐其兄弟设酒拜天地。
    我等三人同跪地,黄严道:“今苍天大地为证,我黄严愿与兰飞、杨文义相交,义结金兰,成为异姓兄弟,他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我与文义二人齐声亦如此说道。说完,我等三人向天磕头三回。
    黄严道:“兰兄弟,今年年岁何许?”
    我道:“兰某年方十九。”
    “我年十八有余,小兰兄半岁。”杨文义亦报年岁。
    黄严道:“我黄某二十有七。”
    我对黄严道:“那以后,我得叫你大哥了。”
    “二弟,三弟”黄严扶我与文义起。
    我与文义齐道:“大哥。”
    说完我等三人痛饮三碗。再与其兄弟一干人等把酒言欢,有说有笑的。
十、议志谋事
    一日,凤娥与杨文义至我家找我。见我道:“阿飞,听闻你与文义同黄严结义金兰,成为异姓兄弟。可有此事乎?”
    我爽快地回答道:“确有此事?为何?难道凤姐认为此有何不妥乎?”
    凤娥道:“非也,君你处事老练,以此来看,阿飞胸怀大志。”
    我道:“此话怎讲?”
    凤娥道:“阿飞愿结识黄严等人,是乃为何?不会只为我等村集之安危吧。”
    这个女子的确聪明,自昔日在我生日那天,其一语点醒我这个梦中人。我也乃大悟,男儿生在那个年代,尤恐功名不立,岂能白白度此一生乎?昔日与华佗师父一起行医救人,那只乃可救区区少数人,而今天下大乱,百姓疾苦,要救天下苍生,乃明君可也。
    杨文义道:“二哥,凤姐说的是何意?”
    我道:“文义,男儿生于乱世,就当功成名就。再者如今天下局势,应为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平息天下四分五裂之形势。”
    凤娥道:“对,陈胜、吴广也只不过平民百姓,也可为百姓而揭竿起义;刘邦、项羽‘原来不读书’也乃可逐鹿中原;飞与文义,也乃有才学,有勇有谋,岂可就此度一生乎?今天纷争,择主而投,他日成名于天下,解万民于苦难之中,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杨文义故笑道:“说才学,论武艺,我皆不及二哥,二哥你说我等应当如何?”
    我道:“今中原战事最为事急,自董卓被杀,吕布被逐,朝庭乃为李傕和郭汜把持,曹操引降青州的黄巾余党编入自家所设的青州兵,青州兵数几十万,于是曹操先后占据陈留、许昌、洛阳等中原地区重要城池;而在河北,枭雄袁绍一面与有白马将军之称的公孙瓒相争幽州,一面平定并州等郡;现在徐州有个刘备,扬州建业、吴郡乃有孙策,荆州刘表、益州刘蔫,西凉马腾,雍州、长安乃有李傕和郭汜,如若说明主,我道也难说其一,说到何人势力乃大,袁绍占河北,郡多、兵多、财富多;要说安宁,得数荆州、益州;然则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安定未必是好事。凤娥,你道叫我去投何人?”
    凤娥道:“明主非口中言。众人之心,非乃我等之意,知遇,知已而投之者,不胜枚举。我也难以说定。此就要阿飞你自来决定了。还有一事我得向你说明,欲名扬天下,其与其人,其名也有关联,兰飞小弟你还是取个字,方乃全名出外。”
    我沉思一想,古人皆为何二十取字,是乃以示其**,虽说未及加冠之年,但虚龄也可啊。名扬天下之人岂可无字呢?我道:“那好吧,其实上次凤姐提及此事时,我已想好了。我为自己取字,子云。”
    凤娥道:“子云。兰飞,兰子云。不错,飞,云,飞云而驾,乃龙腾也。”其又转问杨文义。
    杨文义道:“我听我父母言,昔日我父母与我取名时也将字取了,就乃与名一样,文义,我父母乃需我以学文而晓大理,以习武而重情重义。故乃取名文义,而且要扬名。”
    凤娥道:“此名乃佳。”
    我道:“欲投何主?我等皆乃拿不定主意乎?”
    凤娥道:“听闻,徐州刘备刘玄德乃西汉中山靖王之后,乃皇亲贵族,子云可愿往投之。”
    我听此,心想,此意正合我意。可我却道:“这样吧,文义,你我二人去找找牛三师父,听听他之言,再到中原地区去寻其明主,言志而投之,如若话不投机,则不可投之。意下如何?”
    杨文义道:“二哥此言说得极是。”
    我道:“凤姐,此次又得有劳你照顾我妹妹了。”
    凤娥道:“子云何故如此客套呢,我只要子云答应我一事,就是以后我有事救于子云时,希望子云不会推辞。”
    我爽快地道:“就这样啊,我还以什么呢?只要我兰子云能办到的事,我定义不容辞。”
    一日,我正在为门前的菜园除草,翻土。听见背后有人叫道:“子云。”
    我一听,是凤娥声音,回头一看,见凤娥手挎一篮,正在菜园边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出菜园,走向她所在的石头边坐下。
    凤娥见我满头是汗,拿出丝巾正欲为我拭汗道:“看你,满头是汗的。”
    我微微地避开手娟,凤娥双眼迷人地看着我。其实早知凤娥对我有意,说心里话,我打心底喜欢她。一个绝色美女为你拭汗,真是无福消受乎?也不是,只是我感到我有手,不必劳烦他人为我拭汗吧。我又只好道:“凤娥姐,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凤娥把手娟给我道:“好吧。对了,子云,我知你手的伤不轻,所以从集上卖了些膏药来,你让我为你换药吧。”
    我将手放在她身前,道:“凤姐,干嘛对子云这么好?难道就是因为昔日我在集上救过你吗?”
    她没有回话,似没听见一样,正聚精会神为我解开手上的纱布,见那伤口,触目惊心,深长的一条口子,在除草时,我虽倍加小心,但伤口还是裂了,红红的血肉,似微闭的嘴。她见了,心中满是心疼。原来在我自用匕首自刺在自己手上时,她立为我包扎,没看清伤口有多深、多长。小心翼翼地为我换上新药,然后再包扎了起来。在那一刻,我感觉一滴水滴在我的伤口上,带着温度,是泪水,是欣怡(凤娥的字)的泪水。但她没有哭出来,只是痛处在心。
    她为我包扎完伤口后,对我道:“子云,方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为此深深地感动。我道:“没什么,我是说我的伤口何时能痊愈?”
    凤娥道:“大概要个把月才能痊愈。对了,你不要除草了,多休息养伤。看吧,你的伤口又裂了。”
    我笑了笑道:“没事,小伤嘛,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凤娥道:“你还笑得出来,这么伤得这么深,真不知你当时是如何下得了手刺自己一刀。”
    “哎哟。”我一笑就甩手起来。
    凤娥立紧张道:“怎么了,你怎么样啊。你看,得意忘形了吧。”
    我又嘻皮笑脸,凤娥又道:“还笑。”
    事过一月,我的伤也好了,我和文义约好了,再赴襄阳,所以我找到黄严,说起此事。随后我又道:“大哥,我和文义要到襄阳,时长还不知呢?这里就交给大哥与众兄弟了。”
    “二弟请放心,我绝对不负兄弟你的重托。”
    “好,有大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随后我又道:“大哥,我此与文义去襄阳,一者为打听中原战事如何,二者为寻求明主而投效之,他日我定来此叫大哥一同前往。”
    黄严道:“如此更好。男儿有一身好武艺,应志在四方。”
    我大喜道:“大哥所说甚是。”
    黄严道:“二弟、三弟,你二人明日就要起程去襄阳,我今日以茶代酒为两位兄弟送行。”说完为我与文义各倒一杯茶,我等三人举杯相对而饮。
十一、初到徐州
    次日,我与文义奔马起程前往襄阳。本想去找牛三师父,可到那里才知道师父的那茅草屋也不见了,向人打听,也是不得而知。我对文义说道:“文义,我二人去徐州投奔刘备如何?”
    文义道:“嗯,好啊,二哥,我也有此想法。”
    于是我二人又奔马前往徐州,可是有一事我没有考虑到的是当我刚到徐州就曹操为报父仇率兵来攻打徐州,我与文义没来得及赶上刘备军,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我等不便急于去投靠,所以我和文义约好如果分散了就各自回襄阳,将在那里会和。在曹操屠城的乱战中,我和文义分散了,当时城中乱成一团,房屋也起了大火,人们都在忙于逃命。那些曹兵简直是发了疯的狗一样,见了人就杀,年轻妇女当然就被其奸污了,见了财务就抢,更甚至连房屋也烧了。正如日本侵略我中国时的杀光、抢光、烧光,“三光”政策一样,他等皆不是人,也不是虎狼之兽,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连眼也杀红了。血雨腥风,尸横遍野,城内横七竖八地摆着各种姿势的尸首。
    我来到南门时,时已天黑,但是曹操军还在追杀,我准备出城,突然见有人在哭泣,带着乞求声。我一看见两个女子正往城门一步一拐地跑来,后面的士兵穷追不舍。可是她们没跑多远就摔了跟头,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追来的士兵砍了一刀,我听见另一女子哭声直叫:“小姐。”
    可就在这时从那倒下的那紫衣女子的手里飞出袖箭射死了一个兵。原来那女子会点武功,可是看她受了重伤不敌来兵,我如箭般飞步上前挡住了砍下的刀,杀死了那几个追兵,然后背起那已昏倒在地上的女子,对身旁另一个白衣女子道:“快走,出城去。”
    我背着那个女子就向前跑,跑了半个时辰,我停下放下背上那女子,待到那白衣女子到身边,我对她道:“好了,追兵追不上了。姑娘这是你家小姐吧?”
    那白衣女子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子相救,我叫叶巧儿,这是我家小姐。老爷全家都被那些兵无缘无故的杀光了,住宅也起了火,只有我和小姐逃了出来。”说声里带着哭泣。
    “你别哭了,快帮你家小姐包扎臂上的伤口,止住流血。”我道,“你老爷有何亲戚否?”
    叶巧儿说:“好像没有。”
    “那以后你等准备往何处去?”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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