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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大宋首席御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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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狐疑之时,于桂枝已从里屋出来,手里边多了一支铜钗。
    于桂枝一见那醉汉,赶紧上前相扶。
    石韦这时才确信此人的身份,心中不免又为表姐感到可惜。
    “你这贱fù,怎的把家里招来这许多贼人,还不快去报官。”那醉汉张口便将于桂枝一顿骂。
    于桂枝也不还嘴,只小声道:“你误会了,那位是我多年未见的表弟。”
    “表弟?”那醉汉愣怔一下,眯着眼将石韦瞟了几眼,狐疑道:“我怎从未听你提起过,莫不是你这贱fù招来的jiān夫,却骗我说是什么表弟的么。”
    听闻此言,石韦顿是怒从心起。
    先前那醉汉骂于桂枝时,石韦就听着刺耳,只因是表姐的家务事,自己这个外人也不好过问。
    此时听这醉汉竟然污蔑自己是“jiān夫”时,石韦强忍的怒火,焉能不爆发出来。
    当下石韦冷哼一声,便向熊青叶使了个眼sè。
    早就手痒痒的熊青叶,几步上前,拎起那醉汉便准备好好教训他一下。
    于桂枝见状,忙是向石韦求道:“远志,你姐夫他喝多了,说得都是些醉话,表姐这里向你道歉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身边的莲儿也被吓到,“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本是满腔怒意的石韦,这时又怕惊吓到了表姐和外甥女,便想自己堂堂大宋典御,若跟一个醉汉一般计较,岂不失了身份。
    念及此,他便又叫熊青叶住手。
    于桂枝这才长松了口气,忙向自家丈夫解释道:“远志真的是我表弟,我们多年未见,正巧在回来的路上碰到,莲儿她给生螺梗住了喉咙,表弟他是郎中,所以我才把表弟请来给莲儿看病。”
    那醉汉似乎吓醒了几分,这时候半信半疑的也信了。
    只是旁人父母若是听到自己女儿病了,必然是关心不已,但这醉汉却似根本不在乎一般。
    他的目光却瞅住了于桂枝手上的铜钗,一把便夺将过来,喝问道:“这铜钗是哪里来的?”
    于桂枝面lù惧sè,吱吱唔唔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表弟他想吃鹅肉,我想把它当了去换些钱,你就还给我吧。”
    听得此言,石韦才知表姐是误会了自己刚才那话的意思。
    他正待解释时,那醉汉却又骂道:“好啊你个贱fù,原来你还背着老子藏了首饰,老子把家里搜了许多遍却总找不到,你个贱fù倒是会藏啊。”
    于桂枝眼中含泪,颤声道:“我那些首饰都被你输了个精光,这铜钗是我娘留给我最后一件东西,怎么能给你拿出喝酒赌钱。”
    原来表姐这般苦命,嫁的这人不仅是个酒鬼,而且还是个赌鬼。
    又喝又赌也就罢了,还要拿自己女人的嫁妆卖钱,这种男人实为可恶。
    石韦本已暂压下的怒气,转眼又滋生起来。
    这个时候,那醉汉却yīn阳怪气的骂道:“你个贱fù还敢还嘴了,反了你了。老子拿去赌钱,还有翻本的机会,说不定哪天就赌回个万贯家财,总比你把首饰当了,拿去给这个小白脸买什么鹅肉划算。”
    丈夫这般出言不逊,于桂枝羞得面红耳赤。
    她哽咽道:“我早说了,远志是我表弟,你怎的还这般乱说。远志还要给咱莲儿瞧病,你快把铜钗还给我,求求你了。”
    于桂枝说着,便想去夺他手中的铜钗。
    “老子正愁没钱再赌一把,这铜钗正好当了给老子翻本,你个贱fù给老子滚开。”
    那酒汉恶狠狠的一甩手,直将于桂枝撞得倒退几步,险些倒地。
    石韦不及多想,赶紧上前一步将表姐扶住。
    “还给我,还给我……”于桂枝泣声求道。
    那酒汉却不闻不问,拎着酒坛,揣着那铜钗便往外走。
    此时的石韦忍无可忍,一跃上前将那醉汉拦住,伸手出来,冷冷道:“把表姐的铜钗还来。”
    那醉汉用鼻孔朝向石韦,一副不屑的样子。
    他眯着眼,不以为然的叫道:“这是老子女人的东西,就是老子的东西,凭什么给你。”
    “我再说一遍,把铜钗还来。”石韦一字一顿,语气愈冷。
    那无知赌鬼酒醉三分,还没觉察到他面对的人非同一般,只嘿嘿笑道:“你还敢威胁起老子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李大虫怕过谁,落到老子手里的东西,谁都甭想拿回去。”
    “是吗?”
    石韦的眼眸中,陡然闪过一丝杀意。!。
第五十五章 我的表姐我做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啊……”
    那醉汉还待嚣张时,背后的熊青叶一个箭步窜上前,一拳便将他打倒在地。
    醉汉吃痛倒地,那铜钗便即脱手坠落。
    石韦捡将起来,轻轻的将灰擦干净,伸手递还给了一脸惊恐的表姐。
    “表姐,既是姑姑留给你的,就好好收起来吧,至于那鹅嘛,你其实误会了。”
    石韦顿了一下,回头又向熊青叶下令,让他派人去附近人家买一只肥鹅来。
    于桂枝却愣在那里,似乎不认识自己这个表弟一般。
    她只记得早年之时,那今年幼的表弟是个xìng格懦弱的爱哭鬼,遭那些同龄人欺负时,还要自己这个做表姐的出来保护。
    可是,如今多年后重逢,他竟似脱胎换骨,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熊青叶那一拳颇重,那醉汉被打倒在地,更是掊着肿起的半边脸哇哇直叫。
    于桂枝被丈夫的叫声惊醒,忙是奔上前去相扶。
    “你给老子滚开,你个贱fù,竟敢勾引野汉子谋杀亲夫啊。”
    那醉汉不吃教训,言语更毒,胳脖用力一摆,竟把于桂枝甩的一下子坐倒在地。
    于桂枝这一倒不要紧,脑袋正好磕在了门角上,额边顿时便淌出了血迹。
    莲儿卟得哇的便哭将出来,几步扑过上去便去扶母亲。
    见得此状,石韦不禁勃然大怒。
    他怒视着那醉汉,厉声喝道:“青叶,给我好好教训这个狗东西。”
    熊青叶那一拳还不过瘾,他等的就是石韦这句话。
    得到了允许,熊青叶雄健的身子冲上前去,一顿拳脚相加,只将那醉鬼打得鼻青脸肿,抱头哭嚎着一个劲的求饶。
    熊青叶那边痛扁恶棍,只将左右街坊吸引了出来纷纷的隔着院墙围观。
    那醉汉似乎平时也是个讨人嫌的家伙,那些乡邻们眼见他被一外乡人痛打,却无人上前拉架,不少人还指指点点的,暗暗骂他活该。
    “表姐,你额头破了,快让我看看。”
    石韦无视醉汉的嚎叫掏出绢帕来,轻轻的为于桂枝拭去额头的血迹。
    于桂枝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当她看到那醉汉被打得满地找牙时,不禁吓得花容失sè。
    她忙是摇着石韦的手臂道:“表弟你快停手吧离打就要把他打死了。”
    石韦却冷哼一声:“这种连自己女儿死活都不顾的人,打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于桂枝身子一震,看看被打到吐血的丈夫,又看看一脸不以为然的石韦,愈发的焦虑。
    “表弟你可不知他在这乡里有许多要好的泼皮,你若是将他打死了,那些泼定定会去找你麻烦,姐姐可不想连累了你。”
    于桂枝这话倒也不是虚言,那醉汉自称什么“李大虫,”凡是有这样称号的,多半是祸害乡里的泼皮恶棍,有那么一帮恶棍同伙也不足为奇。
    只是于桂枝却不知他这表弟的来头,在石韦眼里只要他愿意,整死那李大虫其实比掐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当下石韦只淡淡道:“表姐无需为我担心,出了天大的事,我自会一个人扛下。
    于桂枝见卟不到石韦,愈发的惶恐不安。
    眼见莲儿哭得跟个水人似的,于桂枝只得又道:“那厮就茗再坏,毕竟是莲儿的亲爹表弟你也不想让莲儿看着他的爹爹被打死吧。”
    这一句话却是打动了石韦。
    看着莲儿那讨人怜的小脸,石韦怒气不禁悄然而息。
    沉默了片刻,石韦喝止了熊青叶。
    于桂枝娘俩儿,这才松了口气。
    石韦走上葬去,居高临下俯视着那鼻青脸肿的醉汉冷冷道:“今天看在表姐的面上,饶你一命从今往后,表姐母女跟你一刀两断。”
    说罢,石韦便转身而去,拉起于桂枝便往外走。
    “远志,你要带我去哪里?”于桂枝一脸茫然,显然还未明白石韦的用意。
    石韦回眸笑道:“当年表姐照顾过我,眼下也该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从今往后,你和莲儿就跟着我吧,你们娘俩儿离也不用过这等苦日子了。”
    以石韦眼下的身份与地位,多养两张嘴根本不是问题。
    如果他没碰上于桂枝也就罢了,但而今既让她撞上,他岂能再留她跟着这醉汉赌鬼过那等暗无天日的苦日子。
    “远志,可是……”
    于桂枝却是惊愕万分,怎也料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她看着地上的打滚的丈夫,再看看那行事有些不同寻常的表弟,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
    石韦见她犹豫不定,便是一把将莲儿上马去,笑道:“莲儿乖,跟舅舅去历阳城吧,舅舅给你治嗓子,给你买好吃的。”
    莲儿一脸的怯意,不敢应声,只巴巴的望向母亲。
    “我带莲儿先行,青叶,你照顾好我表姐,随后跟上来吧。”
    石韦也不去劝于桂枝,只怀拢着莲儿,骑马先行一步。
    他知道于桂枝初逢大变,无法下决心,故是先把莲儿带走,只要莲儿走了,他相信于桂枝绝不会抛下女儿独留。
    果然,石韦纵马一走,于桂枝当下就急了,只得一咬牙也上了马,随着熊青叶等追了上去。
    天黑之前,石韦一行回到了历阳城。
    因是石韦所率领的这支秘密医团方到历阳,故是大部的御医,都只散居于各个客栈之中。
    石韦则居于城南的一间客栈。
    一进客栈,石韦便吩咐熊青叶赶紧派人去弄一只肥鹅来。
    他自己则怀抱着莲儿,大步进往客栈。
    这间客栈早被石韦包下,内中除了随行的一些禁军护卫之外,离无别的客人。
    于桂枝不安的跟着石韦进得客栈,但见每一个经过的人,都很恭敬的向她这表弟行礼,于桂枝心下的疑心就越重。
    “远志,你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你怎会来到大宋国,又怎会有这么多仆从,你……”
    于桂枝按捺不住心中的疑huò,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石韦却笑道:“这些事我往后再与表姐慢慢讲,咱们先给莲儿瞧病要紧。”
    他这般一提醒,于桂枝的精神马上转往了女儿身上,忙是问石韦将如何治莲儿喉中的生螺之梗。
    这时,熊青叶已提着一只大肥鹅赶采。
    石韦便吩咐熊青叶,用绳子系住这鹅头倒吊起来,再用碗将鹅嘴中淌出的涎沫收集起来给他。
    熊青叶虽不解石韦用意,但也只得依言照作。
    那于桂枝见石韦净做些奇怪的事,却迟迟不肯给女儿施救,不禁急切道:“远志,你看莲儿她梗得难受,不知你什么时候打算给莲儿治病?”
    石给表姐斟了一杯茶,淡淡道:“表姐稍安勿躁,我这不是已经让人去弄除梗的良药了么,且让莲儿离忍耐一会吧。”
    于桂枝这糊涂了,水灵灵的眸子困huò的看着石韦,却怎么也想不起石韦何时开过什么方子。
    于桂枝心怀狐疑,却又不敢多问,只能忐忑不安的安慰女儿。
    趁着这功夫,石韦便问道:“表姐,恕我直言,表姐你也算姿容不凡,却为何嫁得这般无赖的文夫,愚弟我实在是想不通。”
    提及这此事,于桂顿时流lù出伤感之sè,只慨叹自己命苦。
    原来当初于桂枝一家逃往江北之后,一家三口凭着姑父的铁匠手艺,在这宋国也算过起了不错的小日子。
    当时那李大虫还是姑父的徒弟,姑父瞧他也算上进,便将表姐许配给了他,后来连同这铁匠铺一同给了那李大虫。
    谁知没几年功夫,那李大虫染上了酗酒和赌钱的恶习,把姑父辛苦接下得家业败得一光,更是把姑父姑母气得相继病逝。
    再到后果,那李大虫把家败光之后,就索xìng做起了泼皮,结交了一帮当地混混,专靠这家哄骗,那家勒索过日,整日在外赌钱喝酒。
    至于于桂枝娘俩儿,那李大虫一文养活的钱都不给,全靠于桂枝做些针钱活计养活自己和女儿。
    最可气的是,那李大虫不养家也就罢了,每每赌输了就跑回家拿地母女出气,还想方设法的从于桂枝那里抢骗钱财首饰,拿去接着再赌。
    于桂枝说着说着,已是眼泪汪汪。
    石韦越听越气,不禁拍案骂道:“这个姓李的实在是太可恶,表姐,他都这样对你,你竟然还能一直忍着。”
    于桂枝静着眼泪叹道:“我一个女流之辈,还带着这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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