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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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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的。琴声随意而恬静,却有一丝赞赏和满意加在其中,并有了相请之意。我舒心地一笑,成功。
    到了院门口,我示意秦勇上前叩门。果然,一个小童走了过来:“是那位先生在外?”秦勇赶紧上前回答:“请小兄弟回禀你家主人,我家公子求见水镜先生。”我也赶紧微笑着上前:“老烦小兄弟回禀,冒昧前来,还望先生见谅。”小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道:“果是不凡。我家主人说了,让我来接刚才吹笛之人,如果是你,就跟我来吧!”我赶快微一施礼:“谢小兄弟了。这是小子的两名随从,本不该让进,不过,小子带了点礼物来,还请小兄弟让进。”小童微微颌首,表示了同意,转身进内。我急忙整理一下衣襟,紧跟其后而入了,知道屋内人肯定在向外窥视,我一点不敢有失任何礼仪之处的。
    看来,我的表现让屋里的人很是满意,当我进去的时候,屋中三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盯着我上下看了一遍,然后三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我一直保持着谦恭的微笑,等三人都收回打量了我的目光后,才上前两步,深施一礼:“在下赵如、赵子云,久闻水镜先生的贤德,不请自来,意欲受教于先生,冒昧之处,还请各位先生原谅。”屋里一老者微笑点头:“公子拜访的方式实在是出奇,果然有清奇之姿。请坐。”我也不再客套,谢过后坐了下去。
    这个时候,我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三个人。刚才说话的老者,一身灰布长衫,气质高洁,隐隐有出尘之味,看你微微一笑,让人有清风抚面的感觉,他定是司马徽了;在他下手,坐一年轻之人,面庞正与徐康相似,只是比徐康多了几分英气,端坐无声,面上的笑容谦虚和谨,我知道他就是徐庶;在我前面的客座上,坐着的老者年纪比司马徽小了少许,气质有些说不清的味道,有点脱俗,又有些孤傲,看我的眼神带着好奇与探索。
    司马徽微微一笑,为我进行介绍:“赵公子,这位是庞德公。”啊,我赶快施礼:“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襄阳庞老!小子无状了。”庞德公哈哈一笑:“无妨,今日能聆听公子一曲,也算我有此耳福。”我赶快说不敢。嘿嘿,小鸟的叔叔哟,还是要好好巴结的。徐庶微微一笑,做自我介绍:“在下颖川徐庶,徐元直。”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是装作大喜的样子赶快回礼:“啊,您果然是徐家大哥。兄长高义,小弟早知。进来见到兄长,就几分有疑惑是您。弟本就有相求一见之意,今日竟在水镜先生这里得见兄长,真是意外。”徐庶听的一头雾水地看着我。我知道要解释的,向司马徽和庞德公歉意地一笑,接着对徐庶说道:“小子从颖川路过时,与兄长家人有缘。实不相瞒,弟之亲姐姐与康兄结缘,故弟来襄阳也在到处找寻兄长,我为兄长带来母亲的书信一封,还望兄长能随弟回襄阳寓所一叙。”我可是实话实说了的,对付这些聪明人,小聪明还是少玩,否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徐庶啊了一声,显然意外之极:“你为我带来母亲的书信?康弟成家了?那康儿的身体……”看来他也清楚徐康的身体状况。我微微一笑:“弟不才,略通医术。姐夫的病在子云眼中还不算什么,弟已经为他开了药方,今冬好过。另外,母亲的身体也很好,兄长大可不必担心。”徐庶大大出了一口气,神情高兴之极,看来,如果不是碍着两位长者,他就要拉着我跑了。司马徽笑了:“元直为子至孝,为兄尽职,今日得知家中有喜,也按捺不住了。”徐庶不好意思地一笑:“老师说的是,弟子终究放不下的。”司马徽哈哈大笑:“人之常情,何需放下。元直,你还需努力才是。”庞德公嘿嘿一笑:“他们年轻人应该有这些情欲的,都像你我两个老家伙,还不成傻子了?”听他们调侃,我也一乐:“各人有各人的性情,只要不为害,还是尽情释放自己感情的好,自然流露于表,方为真性情,何须压抑?”
    司马徽闻我一言,不停点头:“赵公子果然不凡。你已得人情之三味,怪不得如此脱俗。”庞德公一直神情有些奇怪地盯了我半天了,这时,突然发问:“你真叫赵子云?又精通医术,你可是个商人?”我点头,本来就没想瞒他们:“不错。小子是个商人。不过,世上虽是轻看商贾,可子云并不轻贱自己,也不太在乎其他了。”我原本以为庞德公是有些看不起商人,所以如此一说。
    庞德公微微一笑:“传闻果然有据,你胆子真大,居然公然在襄阳出入,世间都说,商人重利畏死,你却不怕死乎?”我心跳加速,差点坐不稳了,难道阳瞿之事,已经传到荆州?我的身份暴露了?可不太像呀:“这个,小子也是人,怎么会不怕死。只是,小子不曾做什么害人亏心之事,为何在襄阳出入便有性命之忧?小子实在不明老先生所指,还请您指教。”故作镇静,声音却有点发抖。徐庶也是一脸的担忧之色。
第一百二十章 贤者之言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二十章贤者之言
    庞德公还没有说话,司马徽开言了:“嗯,赵子云,精通医术,又是商人。我明白了。德公,你吓着人家小朋友了。”庞德公哈哈大笑:“都说赵如胆子大,一文弱之人,居然敢在天下有名的陷阵营之中救出孙伯符性命,我也想试试他的胆子。嘿,不怎么大嘛。”我差点瘫了,老先生呀,这种玩笑你也敢开,差点吓死我。望着两个老家伙,我苦笑了:“赵如只是一般的人,哪能不惧生死。只不过,事在眼前,有所为,有所不为。要我放弃朋友的生死与不顾,自己逃命的事情,我还真做不出来。当时也不曾想那么许多,事后回想,也是后怕的很的。”徐庶则是一脸惊奇的样子:“你就是那个救了孙伯符两次性命的人?哈,士元兄正在四处找你呢。”
    他这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我在江东的一切都被这只小鸟弄清楚了,我在许都得一切,他可能也知道了。想到此处,我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徐庶:“兄长说的士元兄是何人?他为何找我呀?还有,庞先生说的我在襄阳出入,会有性命之忧,这个能否告知小子为何呀?”庞德公哈哈大笑:“士元眼高过顶,却能称赞与你,故我对你已是好奇已久。今日一试,胆子也不算大嘛!不过,依你与那江东的关系,还敢在此出入?嘿嘿,你既然是吴侯府出来的公子,那孙家与刘荆州有杀父之仇,你不知道吗?你就不怕那刘荆州会对你不利?”
    吴侯府孙家出来的公子,对这个名头,我真是哭笑不得,吴老夫人和张昭这个老狐狸这一手害我不浅呀!现在我也只好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商人,与伯符兄和公瑾兄有朋友之谊。那个什么孙家的公子不过是老夫人的抬爱。我本人可没有介入这些权力争斗的意思,来襄阳也为了生意。如果刘荆州因为这个而杀赵如,我也无可奈何。不过,小子在许都的曹大将军处和邺城的袁大将军处也相处甚好,久闻刘荆州为人好善,有八俊之一的名声,应该不会对小子不利吧,这也说不上胆子的问题吧!”嘿嘿,四大霸主,其他人都容得我赵如,刘表也有这个肚量的。看不准这些,我敢来冒险不成?
    听我一说,司马徽笑着对庞德公说:“如何?依士元的眼光能看上的人,果是不错吧。你我老也,天下是他们年轻人的啦,莫要出丑才是。”庞德公也笑着点头:“赵如,你说的果然不错,你去求见刘荆州,他必会接待的。嘿,你分析人之心思,倒也厉害。”我故作谦虚:“两位老先生太过夸奖小子了。小子生意作的好,也锻炼出这点本事了,其实,在两位先生眼里,也不过是小聪明罢了。不过,两位先生口中的士元到底是何人呀?”庞德公嘿嘿一笑:“此人不说也罢,总是你认识之人,他日相见,自知也。”他们卖关子不说,我也只好装作无可奈何之样,不再问了。
    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自然心里舒服了不少,看着他们对我还是一幅很好奇的目光,微笑着对司马徽说道:“先生,小子今日冒昧登门,正是想请教先生一事,还望您老不啬赐教。”司马徽微微一笑:“公子有话请讲。”我连说不敢:“小子无德,如果先生看得上眼,称我子云可好?”司马徽一笑,不语,我也无奈,只好接着说:“赵如行商近十年,走过的地方也很多,虽然获利也算丰厚,然自身无甚学识,难与高人雅士相聚。闻听先生有推演天意之功,特想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教授于赵如?”
    司马徽等人闻言一愣,我这是上门求师之意了。司马徽看着我,半天不语,他不说话,大家都不好说话,屋子里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司马徽才笑着说道:“不是老朽不愿意,我看赵公子也不是平凡之辈,你身上隐约可见出尘之质,非是老朽之辈可比的。”哦,难不成这个司马徽真能看出什么来不成?我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是叹气:“老先生无意教授与小子,我来前也想到了。您是隐林高人,小子实乃世俗凡人,确实相差甚远。”司马徽哈哈一笑:“赵公子何必自谦。老朽虽然还是看不透公子,不过,也看出公子有悲天悯人之心,救世济人之本意。其实,赵公子来此地的目的,不在老朽身上吧。”我尴尬地一笑:“先生高人,小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卖弄聪明。不错,小子前来,原是为了徐兄的。我在襄阳城中找寻了兄长十余日,未得音信,得知您是兄长的老师,故而前来……不过,小子也真是仰慕先生之为人,确有求教之心的。”
    司马徽笑道:“我看赵公子已得为商之道,你待人以诚,为人好义,凭这些,足已传名与野。况且,听说赵公子在那北海行善,造福了一方,这已经比老朽等强上许多了。济世救人你都做到了。老朽还有什么可教授与你的?不过,你我今日有缘,我也托大,就指点你一二。”我大喜:“赵如多谢先生。”司马徽点头道:“你不应该在世上行走,能抽身离去,就不要贪恋这世上虚无之物吧。”我的嘴巴肯定张的大大的:“先生,我……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司马徽微微一笑:“赵公子本不应该绞缠与人间俗事之中,我言已尽此,你好好思虑吧。”望着他高深莫测的样子,我真是一头雾水了,实在不得要领,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小子多谢先生教诲,不过小子实在愚钝,还请先生能明示一二。”司马徽轻叹一声:“赵公子,你现在的名声不亚于我们两个老朽之人。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纵能过了一时,又能继续几日?到了形势所逼之时,也要做无可奈何之举的。听公子一曲笛音,有出世之欲望,能走就走吧。”
    我满嘴苦味,他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看出一些端倪,还是真有预知,推演的本事,这话中似乎有话,又像是直接劝导,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过了好长时间,我苦笑道:“先生的话,小子明白一些了。不过,先生认为现在有人能置身世外吗?先生是隐林高士,尚不能彻底脱离这个乱世,小子就更不能做到了。不瞒先生,小子现在有许多事情也是放不下的,心中牵挂太多,如何出世?不过,小子会记住先生的劝诫,等有了退身之机,必会把握的。”司马徽一声不可轻问的叹气,落在了我的耳中,我也只好笑笑不语了。庞德公也听了长久,这个时候冲司马徽说到:“你有识人之明,这孩子也算是个仁心好义之辈,他若有何性命危险之灾,你就实说了吧。”司马徽摇头:“德公,我也实话说了,我看不出赵公子目下有何性命之灾,可是依他之性情,日后受苦却是一定的。赵公子,你若不愿日后吃苦,最好痛下决心,懂得取舍才是。”我点头,恭敬向司马徽行礼:“先生之意,赵如彻底明白了。”司马徽点头:“既然公子已经明白,我也不再多说了。”
    我淡淡一笑:“既然命中注定是什么样的,就让它来好了,一切顺其自然吧。至于取舍之道,不能选择的时候,就让命运来选择好了。赵如生性放不下的,如果强行放弃,只能伤自己更甚。就算日后有什么痛苦无奈之事,也只好去承受了,否则,恐生无趣味,比死更是不堪。”司马徽听我这样一说,也只好叹气:“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去走好了。其实,公子之才学怕还在元直、广林他们之上,我看孔明、士元也不一定比的过你。你空有一身济世安邦之才,却做个商人,唉,这到底是这乱世的幸还是不幸,谁也说不清的。天意难测呀!”我沉默无语了。诸葛亮,我在心中已经默念了你很长时间了。羽哥哥对你的崇拜,对你的怜惜,对你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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