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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国之力挽狂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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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指的地方,名叫阴平郡。
节五十四:乱局(手打版/文字版
           远处,几千里外,骆谷,一辆由辎重车改造的囚车慢悠悠的往东北方向进发,车里的是雍州刺史诸葛绪,一脸憔悴,发如乱麻,这让他那张猴脸鼠须瘦小身躯变得更加猥琐。
    看车子的则是钟会的一个中军校官,以及十来名士兵。
    那个校官就站在车旁边,不断望着车内,小声说着什么,诸葛绪一脸灰色,不时又露出愤恨神色,点着头。
    车颠个没完,骆谷的碎石非常的多。
    “兄弟,再给我多找点软和的东西垫垫吧?”诸葛绪向那个校官央求。他屁股上刚挨了军棍,还要押往长安待审,实在受不了这么颠。
    那校官忙让弟兄将被子取来,慢慢塞进车内,诸葛绪连连称谢接下,又塞到屁股下面,这下子屁股下面两条被子,刚塞好,就叫唤:“哎,舒服啊!”一脸的沉醉,眯起眼,过了一阵子,再望着那个小校道:“兄弟,这次哥哥我栽了,多亏你照顾,等明儿个哥哥我回去,一定给你许多财帛礼物报答你。”
    那个小校忙给诸葛绪作揖感谢,随即道:“大人您用不着谢,其实大人您当初离开桥头,还不是为了保护俺们的雍州?您是为俺们家乡挨的这顿打,俺们怎么可能忘记呢?”
    这个小校是雍州人,自然得向着雍州,诸葛绪对整个魏国而言是罪人,对于他们而言,无罪。
    钟会破陷阳平关所用手法狠毒,无视弟兄们的生命,已经让弟兄们心寒齿冷,就算他有不亚于传说中仲达公的谋略,却无仲达公的人品,仲达公可以为弟兄们穿女装免战,也可以为弟兄们家人除去杂役减免赋税,而他呢?
    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弟兄们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让他逮住了就是军法。
    心中既有腹诽,一旦离开钟会眼皮子底下,立即爆发。那十来个弟兄个个诅咒那个该死的臭文官钟会,咒他早死早好。
    诸葛绪人模样猥琐此外武力和智力都不行,可也比那个烂人钟会强,弟兄们对这个正在囚车内的人儿倒是生出许多同情。此外,没人会相信晋公会严厉处罚诸葛刺史,刺史久居关中,在关中也颇有威望,再怎么说也比那个刚刚从洛阳来的小子强,晋公不可能无视这一点。何况刺史对晋公忠心耿耿,这是那个残忍暴虐的钟会小子没法比的。
    这也是为什么卫瓘大人会力保刺史,将刺史从斩首大刀下救起。晋公是让诸葛刺史来辅佐征西将军伐蜀的,不是让征西将军杀他的。
    “对了,兄弟,”诸葛绪又对车外的那些小校问道,“你知道前面快到哪儿了么?又颠了一天,能找个驿所休息休息吗?”
    让雍州人瞧见刺史这等囚徒模样是够丢人的,可他也顾不了许多,先找个舒服地儿睡一觉再说。
    这让小校很为难:“刺史大人,倒不是小人不肯,就是这儿前后几百里内没驿所,离长城县也远着呢。”
    诸葛绪一阵懊恼,低骂道:“这姓钟的混蛋,等老子回去以后要狠狠的告他一状,看他还敢在军中作威作福。”
    “刺史大人您说的对,我看那小子死命的抓兵权就不像省油的灯,日后搞不好跟淮南毋丘逆贼一般反我大魏。”
    “对!我一定得提醒晋公注意这个,不能让这小子得逞。”诸葛绪骂道,“这小子赏老子的棍子,老子以后一点要还回去。”小校点头称是,哥儿几个正慷慨激昂诅咒中,北边突然传来淡淡的马蹄声,这几人愕然,没过多久,就望见山谷转角位置窜出来三个骑士,为首的一个貌似一名传令小校,看衣服形制是自己人。
    这三个骑士跑到囚车旁勒住战马停了下来。
    “你们怎么回事?这车里押的是谁?是蜀国将领吗?”那小校趾高气昂的望着低自己一头的众人问道。
    诸葛绪一听到这小子把自己当成蜀国人立马就火了:“放屁。老子是雍州刺史诸葛绪。你们没看见吗?他们押老子回长安,等候晋公发落。”
    这几个骑兵愣了愣,那为首的骑士忙跳下马来,望着诸葛绪行礼,看得诸葛绪一阵迷糊,这小子行完礼又道:“卑职是长城都督帐下先锋,受都督令去将我方的伤兵带回来。”当然他们是传令,伤兵还在斜谷,正往关中缓行。
    原来是司马望的人,诸葛绪大喜,只是片刻之后又有些疑惑:“不对啊?你们都督不是在镇西将军帐下参赞军机么?怎么回长城了?”这倒是个问题,那个小校马上恭声答道:“镇西将军要将兵马稳妥方才能进兵,我方粮草皆在陇西,转运不便,卫瓘大人指点我等去将伤兵带回长城顺便告知长城给予粮草,都督的确还在镇西将军帐下听用。”
    这就是了,想来是钟会那匹夫把住粮草,不肯分与邓艾,陇西粮草虽多,奈何遥远,钟会不给,邓艾就是暴跳如雷也没用。只好依仗长城那边的屯粮疗饥再徐图进兵了。
    钟会那混蛋,年纪轻轻心眼不少,邓艾恐怕得吃那小子的瘪,诸葛绪心中期盼那小子把邓艾惹毛了,逼得邓艾狠狠上奏一本,那就美了。
    想到此处,诸葛绪又问道:“兄弟,镇西将军现在何处?有没有到白水城讨要我那万余兵马?”
    那小校继续恭声道:“去了,不过刺史大人的兵马现在还在征西将军帐下,现在已经去了汉城替换改去困守乐城的护军校尉(荀恺),还有一部正在继续猛攻剑阁故道。”
    “钟会小子太过分了!”诸葛绪大怒,“这分明是欺负我们雍州兵!不,这是在欺负镇西将军,将军跟他品叙一样,凭什么我们要受他欺负?就是要杀我的头,也轮不到他!”
    这倒是事实,陇西军尽归邓艾节制,晋公考虑陇西兵少,便将诸葛绪的万余人马也交给邓艾,因此诸葛绪的兵,虽然是关中兵,却是轮不到钟会管,偏偏这回钟会拿出节绶,辖制关中诸军。非要夺了诸葛绪的兵权,邓艾手上兵本来就不多,这下子好,剩下区区三万,剔去路途遥远被迫改为后勤队转运粮草的兵马,还必须剔去那些只肯在陇西一地作战且心思并不单纯的羌部,真正能到达白水城下的陇西兵,一万多就算不错了。
    一样品叙兵马不等,想来也知道那个姓钟的小儿定是会向邓艾示威,那就好办,就算邓艾忍着不写奏折告状,那长城都督司马望总要写信吧?他是晋公叔伯兄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钟会胡来,照这架势下去,再过阵子钟会羽翼更加丰满,定是要图谋反逆。
    “征西将军现在打算如何?是自羌部借道伐蜀么?”诸葛绪问道。
    “这个属下倒是不知,刺史请不要再难为属下,我等小将,怎能知道主帅决断,若是胡言,定要被将军处置。”
    看着这小校一脸的为难,诸葛绪也不再多问,放他们回去复命。
    两下里各奔南北,很快彼此再不可见。
    剩下的一路上,诸葛绪心情反而很好,哼起小调来。以他的智力,只能想到这一步。
    他是错的,钟会并没有怎么难为邓艾,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这些兵士刚被卫瓘指导去长城求援时,钟会就听从了侄儿钟巨劝说,不但将阳平关内的粮草播出很大一笔交付给了邓艾,就是诸葛绪的那万余兵马也请邓艾带走,只不过邓艾思索再三,还是拒绝了,将那一万余人继续归钟会挟制,不过条件是给他准备好各色物资,他要绕道强行穿越大山,挺进巴蜀,直捣蜀汉腹心。
    当诸葛绪唱小调的时候,钟会就让自家的侄儿就在阳平关内的一个仓库内陪邓艾查验物资,让老儿随便挑选。
    老儿眼毒,已经把南中进贡巴蜀、后来一直放在汉中的一百副藤甲全挑走了,钟巨看着这老儿跟他儿子邓忠在阳平关城内挑来挑去全是轻便兵器,不由暗暗佩服,老儿果然是知兵善战之人。可惜再精于兵事也没用,那山哪里是人能走的,猴子都爬不过去。还对叔父大言不惭说什么兵进德阳亭,策应主力攻打剑阁哩,脑子有病。
    那老儿非要蛮干就随他去。
节五十五:小人物(手打版/文字
           阳平关南,几千里外,蜀郡成都,兴丰候府,丫环婢女的洗浴所,两个年轻丫环正在宽大的浴桶里嬉闹,你捏捏我的腿,我掐掐你的胸部,之后越闹越凶,最后竟然在桶里搞起GL来。呻吟声音着实诱人,可惜房间内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虽然看不很真切,李果扒在窗棱处,急得只想冲进去看个清楚。偏巧,吧嗒,老家伙活生生将窗棱边上一大块泥巴给碰掉了,掉在地上碰了个响,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里面的两个女子,本来就是如饥似渴,小心谨慎,也防着外面有人偷听呢,一听外面声响,马上叫嚷起来:“谁在外面!”老头儿撒腿就跑。等那两个女孩子出来时,人早没影儿了。自这李老头来后,候府天天都很热闹,这个老头儿不但是个好吃鬼,还是个老色鬼。
    第一天的晚上起就敢扒在这儿偷窥,连续三天都看的起劲。吴如有个古怪脾气,最爱干净,丫环婢女们只好每过两三日就得洗浴,一旬一次是不行的。(汉代习俗,旬沐,女人们一旬一次相会,共同沐浴,此外是聊天结亲等等,女子如此,官员男子也是,每旬一假。)
    所以这处洗浴所,每天晚上各段时辰谁用都是列上章程的。
    今天的那两个是吴氏的近身侍女,一个叫小兰一个叫小红,都是陪嫁丫头,当初跟来时还小,现在都是双九年华,再不嫁人就太大了,依旧俗,要么干脆变成刘武的小妾(通房大丫头也行),要么继续伺候吴氏,在刘府内找个合适的成婚,当然要是刘武愿意,也可以赏给旁人离开公府。
    老儿刚跑回自己房间里,只见刘府管家张强似笑非笑的望着老儿,老儿马上一阵哆嗦。这姓张的肚子里也没什么好水,烂人一个,这不,一开口就是:“先生,您这次看的可清楚?”他知道老儿在干什么。
    老头红着脸连声狡辩:“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心虚。
    “哦,是吗?算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张强呵呵一笑,也不在难为这同道中人,顿了顿又继续说:“爵爷正在花厅等您呢,亏得您这会儿回来了,不然我只好去那儿找您老了。”
    这让老头儿很是疑惑,为什么刘武要找他?有什么事么?
    老儿一到花厅就明白了,花厅里除了刘武、霍俊又多了个人,那人正是前些日子,老儿向刘武推荐的姚陨,只是那位所谓的人才,一见到老儿马上一脸愕然,小声问道:“叔祖父,是您么?”
    “……”
    霍俊哈哈大笑,指着老儿想说什么,就是笑得太厉害,话说不出来,越笑越狠,笑到实在受不了,弯下腰,捂着肚子,笑得口水都留下来了。老儿脸涨得通红,狠狠瞪着那个当初他极力向刘武推荐的人才,那个小子莫名奇妙,实在弄不懂为什么叔祖父要向他瞪眼睛,莫非他哪里说错了?
    刘武也有些受不了,只是他刚刚跟这个叫姚陨的人儿聊过几句,觉得这小子虽然长得跟猴似的,论貌单薄了些,气质上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好在为人诚实。此外,若论书算,好像确有这方面的才能。
    既如此,老儿也不过是想借机把自己个儿的侄孙推出去,有些私心,也不是不可接受。因此,刘武捅捅霍俊后背,霍俊见将军眼色,只好忍住。
    刘武挥挥手示意,请众人分宾主坐下,老头儿就坐在那猴脸小子身边,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霍俊耳朵尖,隐约听见那老儿说的好像是“你干吗喊我叔祖父?你这白痴!”那猴脸小子马上一脸苦涩,委屈道:“那我该喊您什么?叔祖父?”“你这笨蛋!喊我什么都好,就是别喊我叔祖父!”“……”
    霍俊听到这儿马上大声嚷嚷:“李老头!是你说的啊,喊什么都行,以后我就喊你老骗子,老滑头,老不死,老家伙,老东西,老……”刘武干咳一声,霍俊看到刘武面色不悦,讪讪闭嘴。
    “二位别在意,”刘武呵呵笑道,“我这个属下就是嘴皮子上从来不饶人。”说到这儿,又望着姚陨道,“平允兄,既然您是李老的叔侄孙,想来也懂地理天文之学。”说到这儿,看看这猴脸男子的反应。
    果然,那个男子脸上神色自若,微微有些得意,点头道:“这个爵爷您问对人了,诗书礼易在下是粗学,不过农事、筹算和天文地理,在下倒是颇有些心得。”
    老家伙嘿嘿傻笑道:“这小子这些年来跑的地方可多了,天天到处跑,什么东西他没吃过没见过?”
    那年轻男子一脸羞涩,说道:“叔祖父,侄孙除了陇西羌部还有荆州、南中,别的地方没怎么去过。”老头儿脸上笑容顷刻间僵住,一脸愤愤,闭上眼转过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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