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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血天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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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然虎父无犬子,你们父子果然有些相似,小子,你上天目山来就是为了骂我吗?”
“你出手暗算我义父,着实该骂,出手暗算,算什么好汉?”
“我本就不是好汉,我并无杀你义父之意,我要杀的是柳行舟,是他不自量力替柳行舟挨了一掌,却也不能怨我!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上,你快快下山吧,我不为难你!”白骨魔王拂袖便走。
“站住!”任少雄见状急忙出掌。白骨魔王却也不躲。挨了一掌,他安然无恙。少雄却退了几步。
白骨魔王面见惊色:“小子武功根基不错吗?不过我刚才若是使出三成功力护身的话你的小命就没了,不过我不想以大欺小!”
任少雄傲道:“我虽武功不如你这邪魔,但我以霸气凌之,却也不怕你!”
白骨魔王又笑了:“好小子,我到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说罢又欲走人。
少雄大喊:“站住,我有一事相求,我愿以一命换一命,你给我解药,我随你处置!”
“好小子,果然义薄云天,胆色过人,你既然求我,为何不给我跪下?”
“我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为什么要你?”
“跪是不跪!”白骨魔王厉声喝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是为了黄金,而是为了情义二字,为了义父,我跪就是了!”少雄真的跪下去了。
“好小子,你即已给我跪下,只需答应我几件事,我便给你解药!”
“你且说来!”
“我要你做我徒儿!”
“我为什么要做你徒儿?”
“因为你有种,我喜欢!”
“不行,我是天山弟子!”
“哼!由不得你了,你已经下跪拜师了!”
少雄一咬牙:“我依你就是了,我只答应跟你学武,为非作歹我可不学!”
“混账,我几时为非作歹过!”|
“我还要你答应我将来领袖群雄,我若没看错,你是一个武学奇才,小小年纪,武功如此了得,天下只有我能识得你这匹千里马,你若上是了天山,那可真是浪费,无尘老儿武功虽是厉害,却迂腐得很,你上了天山也就毁了!”
“是你看走眼了,我武功低微,领袖武林,我可从来不敢奢望!”
“武功是练出来的,我是不会看走眼的!”
少雄冷声道:“我全答应你,解药拿来!”白骨魔王依言扔过药瓶。
少雄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反悔!”
“我为什么要怕,你若反悔就证明你是个孬种,你也就输了,你是任剑南的儿子,你输了也是他输了,我本就没想过要吴南风的命,我只所以要任剑南上山拿解药就是要打败他,要他输!你若不悔,我也就得了一个好徒弟!”
“你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不能让我爹输,尤其不能输在你们这些人手上!”
一名教徒急报:“禀告法王,天山派任剑南已经攻上天目山了!”
白骨魔王冷笑道:“任剑南所到之处不得阻拦,本法王倒要会一会!”
一条人影掠上天目山立于白骨魔王眼前。
“任少侠别来无恙吧!”
“托法王鸿福,还不曾摔死!”
“本法王恭候多时了!”
任剑南忽见儿子不由惊道:“少雄你怎么在这里,白庭峰你拿一个孩子来要挟未免有失身份吧!”
“哈……哈……,任少侠错怪我了,是令郎自已上天目山寻我要解药的,我不曾为难他,任剑南,你有一个好儿子!”
“法王过讲了!”
“任某此行的目的想必法王早就猜到!”
“任少侠放心,解药我已给令郎了!”
“此话当真,你真的会这么好心?”
“你若不信,可问令郎!”
“如此那就多谢法王,在下有事先行下山了!”
“慢着,天目山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任剑南冷笑道:“法王还想如何?”
“任剑南你可知我一生输过几次。我一生只输过两次,第一次输给我们教主,我输得心服口服,第二次我输出给了你,我输得不服,那日我先和陆长青比武消耗功力,后又受天山寒气的影响方才输出给你,我不服气,一万个不服!”
任剑南笑道:“如此说来当年我真的胜之不武,在下不想和人动手,就当我武功不如白法王好了,少雄我们下山!”
白骨魔王怒了:“今日必须在武功上分个胜负你方能下山!”
任剑南冷哼道:“手下败将还敢言勇!”
“那好,就让我领教一下神龙剑法和北冥神功吧!”
“慢着,白庭峰你和我打也可以,但是先放了我儿子!”
“令郎早已拜我为师,天目山可以来去自如!”
任剑南怒道:“强人所难岂是大丈夫所为?”
“废话少说,动手吧!”
白骨魔王先发制人。出手就是白骨爪,白骨魔王以白骨爪成名天下,武林中对此爪皆闻风丧胆,此爪厉害非几,爪功较之十四年前更为厉害,任剑南心惊:想不到此人武功进步神速。当下不敢大意二各使生平绝技,一场龙争虎斗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目教弟子急忙退后观看比武,二人功力相当,二百余招还不能分出胜负。场中顿时劲风四溢,众人衣襟纷纷被撩起。白骨魔王大吼一声“阴风蚀骨掌”,双掌急拍,掌力排山倒海,任剑南大吼一声:“天山六阳掌”。二人武功招式上分不出胜负,只好斗起内力来。四掌相触,北冥神功将白骨魔王的功力吸过,白庭峰大急,急忙运功相抗,二人功力相当,谁也占不了便宜,二人你争我夺如同拉锯一般。转眼间二人汗如雨下,北冥神功却也吸不走他功力。
“任剑南,你快快收起北冥神功,不然你我会筋枯力歇而死”!白骨魔王大惊。
“我也想撤掌,可我撤不回啊,我也在尽量控制自已,不然你的内力早就被我吸光了!”二人汗如雨下,两股内力浑在一起,竟成一个巨大的气球。
“白法王,我数三下,我们一起将掌力左移如何!”“好!”
任剑南数到三时,二人一齐用力左打去。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天崩地裂。一块千斤巨石被打得粉碎。众人大骇,万万没想到两人内力有如此大的威力。二人早就气喘如牛瘫软在地。“爹!”任少雄飞奔过去扶起任剑南。
“乖儿子,爹没事!”任剑南双手撑地,慢慢坐起。
天目教弟子喜道:“任剑南你不自量力,今日你死期到了,兄弟们我一起上去杀了他!”
白骨魔王大吼一声:“全给我退下,今日我和任剑南比武纯属个人恩怨,旁人不得插手,谁动他父子半根毫发,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白骨魔王一声吼,众人皆都胆颤心惊,口中诺道:是……是……。
“任剑南,想不到你武力竟到此地步,我小看你了,今日你我打成平手,来日再分胜负,紫衣舵主,送他二人下山!”
“白法王武功的确了得,来日方长你我再一较高下,就不必劳烦诸位了,我调息一会儿,便可自行下山!”
“那就请便了!”
“任少雄,别忘了你的承诺!”
“你放心就是,一年后我就随你上天目山,跟你学武三年!”
“好,师父等着你!”
任剑南调息片刻,已经恢复,父子二人下了天目山。“少雄你怎如此幼稚,私闯天目山,幸好碰上的是白骨魔王。幸好他没丧心病狂,若是碰上别人,你我父子恐怕今生再也不能相见了!”
“爹,孩儿只是一心想救义父,一时情急别无他法,只好独闯天目山!”
“你这次是为了救义父,是为了义气,爹也就不责罚你了,不过日后千万不可如此鲁莽!”
少雄高兴道:“孩儿记住了!”
“爹,孩儿答应要做白骨魔王的徒儿,孩儿有没有做错啊?”
“你是为了救义父,没做错,说真的如果白骨魔王不给解药,爹也奈何不了他,武功本就不分善恶,只要你好好做人,跟他学武也非坏事,爹还不是迂腐之人,你既然答应人家就得言而有信,人无信而不立。切记一定要洁身自爱!”
“孩儿紧记爹爹教诲!”
“好了,我们快去救你义父吧!”
父子二人回到五台山。吴南风病情严重,柳行舟谢婉琴焦急万分,二人担心吴南风安危,又担心父子二人。
“娘,我们回来了!”门外一声娇唤。
“雄儿,你们娘好是担心啊!”谢婉琴搂住任少雄泪水夺眶而出。
“剑南,解药拿回来没有?”
“姐夫放心,解药倒是拿回来了,只是,唉!”
谢婉琴急道:“听你语气也似出了什么意外!”
“唉!是少雄答应给白骨魔王做三年徒弟方才拿到解药的!”
“少雄你怎么这么傻就答应了那魔头呢?”
“姑父放心,我答应过他为非作歹的事我不学,身正不怕影子斜,孩儿知道该如何做了!”
“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少雄,快拿解药救义父!”
“是,娘!”任少雄递过药瓶,任剑南轻轻扶起吴南风,喂他服下药丸,也顾不上奔波劳累,为他推宫活血。一会儿,一回淤血从吴南风口中愤出,人也苏醒了过来,体内毒性已除,只是内脏被震伤,无气未曾恢复,仍需静养。
几天过去,吴南风伤势大为好转。任少雄夫妻又要告别:“姐姐,姐夫,我夫妻二人还有要事欲上天山一趟,麻烦替我照顾大哥!”
“你们安心上天山吧!我们会照顾好吴兄的!”几人一番客气,任氏一家三人乔装成商贾前赴天山。
三人行程数十日,路过昆仑山脚步下。少雄道:“爹爹,我有些口渴了!”
“前面有间茶馆,我们进去歇歇吧!”
谢婉琴低声道:“这里是昆仑山,我们小心为妙!”
“嗯!”三人找了静静找了个地方坐下,低头饮茶。忽闻一声大吼:“店家,快快给我沏茶!”一黑脸大汉手捶桌子大声嚷道。“客官稍等!”小二客气道。
“什么,还让老子等!”那黑大汉猛的掀翻桌子,店中客人大乱,胆小的都有抱头鼠窜。那人凶巴巴的提起小二,照着面门就是一拳,打得小二面门鲜血直流,那人还不罢休,又是一拳打向胸口,这一拳几道凶猛,小二又不会武功。若被打中定是非死即伤。任剑南虽不喜多管闲事,但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随手一扬,手中筷子呼啸而出,插入那人拳头。那大汉一声惨叫,手握拳头,对着任剑南狠狠道:“小子,昆仑派的事你也敢管,是活得不耐烦不了吧!”
任剑南大怒:“石老儿真是无能,怎会有你这样的徒弟,昆仑弟子竟是如此凶蛮!”
黑大汉自知非他敌手,狠狠道:“小子,你有种就等着!”言罢,飞身出门,想必是去找帮手去了。
谢婉琴急道:“剑南,石老儿蛮不讲理,我们还是快快走吧!”
“哼!什么昆仑派,居然有这么放肆的人,想那石老儿也不过只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辈!”任剑南提剑起身。
小二感激万分掏出一些碎银子:“客官我这里有些银两,三位还是快快离去吧!”
“小二哥银了你留着,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哪路神仙,这昆仑山除了石老儿,我还不曾怕过谁?”任剑南胸中顿生浩然正气,提剑出店,等候来人。谢婉琴大急:“剑南,我们还是快快走吧!”“婉琴不必着急,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谁,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劳动石贯英吧,今日定要教训教训这些泼皮无赖!”
一会儿,一路人马从昆仑山奔下。“大哥,就是这家伙打伤了我!”那大汉对着一刀疤人道。那人脸上刀疤甚是恐怖,一张脸已经瞧不出脸形来。任剑南总觉得那人一双眼睛十分熟悉,好似十几年前过一般,但是记忆模糊,却也想不起是谁。
“三位,我们昆仑派和阁下无怨无仇,为何出手这么重!”刀疤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声音,任剑南更觉熟悉,正声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昆仑弟子持强凌弱,我们自然得管,否则枉为侠辈中人!”
“侠辈中人,敢问一下二位侠名如何称呼!”
任剑南自知说漏了嘴,冷声道:“恕不奉告了!”
“好,既然二位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谢婉琴冷声道:“有本事就一起上吧!”那刀疤一时愣在那里,双目盯着谢婉琴,回味着那句话,那人突然醒悟过来,猛然后跳,道:“你们是天山派的琴剑双绝!”那刀疤脸色古怪,说话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谢婉琴闻听声音,忽然醒悟过来:“剑南,这家伙就是飞天虎!”一语说出,任剑南也醒了过来,大喜:“踏破铁鞋夫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任剑南欺身而上,飞点飞天虎身上几处穴道,他竟不躲。
“飞天虎,你虽自毁容貌,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体想再逃了!”
谢婉琴也道:“阁下果然狡猾,躲到昆仑派里,怪不得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这一招至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妙不可言,只可惜天地之间尚有公道,若是让你逃了,岂不老天无眼,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
任剑南怒道:“飞天虎,当日我放你们兄弟一马,不想你们却反咬一口,害得我身败名裂,幸好我二人不曾摔死!”
飞天虎苦笑道:“当日天目教莫冠英拿我们家小要挟,方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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