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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大汉封禅-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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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山头显得很放心,只在各处要道上象征性的布置了几个警戒的士卒,便忙碌着整束军伍,准备起程。
    漆黑的夜里,刘封带着铁骑如同鬼魅一般冲出了森林,马嘴上套着笼子,马蹄上裹着青草,虽然不像生牛皮那般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马蹄声,但已是尽可能的利用身旁的一切,深夜之中,他们犹如一股旋风平地而起,疾速冲向江边。个益州士卒躲在一处山石后面沉睡,他们这一伍负责警戒着两座山之间的一条狭窄的小道,虽然是警戒,可他们并不这么想,这应该是一个很轻松的任务,谁都知道前军的那个张老头仔细无比,经他的前军走过的地方。那是绝对地安全可靠。他们在这里呆着,无非就是例行公事而已,傍晚之时,比较闲暇的他们还在山岭中猎杀了几只野鸡,架起火堆一烤,那个香味能飘出去十几里。
    负责营外警戒的李军侯看到他们这里的烟火,便带着十来个亲兵过来查看了一下。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李军侯只是笑了笑,提醒他们注意一点,别把山给烧了。都是益州子弟,邻里乡亲,李军侯显然也很会处事,很懂得做人的一些方法。对他们的举动毫不介意。
    美餐了一顿的益州兵此刻睡地格外的香甜。一伍分成二组,相隔五十余步遥相呼应,只不过这五个人如今已在梦乡中呼应了。
    睡梦之中,这几个益州兵好像感觉到了大地的震颤,很轻微也很模糊,睡的正香的他们都以为是打仗打多了,连做梦都尽做些古怪的梦,也不理会眼都没有睁一下,继续埋头大睡。几个眨眼的功夫,他们渐渐感觉到了异常。这震颤地声音越来越激烈。更开始有阵阵低沉地声音传来。虽然还很懵懂,但积年累月的杀伐,培养出他们格外敏锐的感觉,相隔很远的五个人,尽然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略显惊恐的朝黑暗中四处望去,他们本能的便感觉出这是铁骑冲袭发出的声音。他们与羌人打过仗。当时羌骑夜袭就是这种情况,但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有骑军?几个人莫名其妙的互相望望。看到袍泽惊讶的目光,好像不是自己脑袋发热,确实有异常。
    伍长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听着越来越大地闷响,感受着山石地震颤,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大跳起来,难道会是地震了?伍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一个翻身贴近大石,伍长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观望着四周,蒙蒙胧胧之中,一群暗影扑面而来,转眼之间便临近他们面前,从几步之遥的谷道中冲过,劲风扑面,刮的他们两颊生疼,死亡地恐惧蓦然笼罩了他们全身,不是地震,真地是敌骑、速度已至极限的铁骑。
    伍长顾不得自身地危险,本能的从身侧取过长弓,弯弓上箭,一声清脆的鸣矢声音划破长空。
    鸣矢清脆的声音如同一支火把点然了引信,紧接着黑夜之中数不清的鸣矢划破夜空,如同炸响的爆竹,连绵不绝,惊天动地。
    江边的益州军营寨顿时热闹了起来,耷拉着脑袋靠在箭楼上沉睡的益州兵纷纷用力睁大了眼睛朝黑夜中望去,天太黑,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挡,看不到一点点光亮,而四面的大山更像是一个个张开大嘴的恶魔,望而生畏。
    鸣矢的脆响声几乎能刺破耳膜,从睡梦中被惊醒,一身冷汗的益州兵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便抓起身侧的铜锣就发了疯一般的敲打了起来。
    战马疾速奔驰,刘封全身都紧贴在马背上,跟随着战马矫健的身躯高低起伏,直如腾云驾雾一般,微眯着双眼看了一眼远处的益州军营寨,再看看了身侧四周的兄弟,刘封嘴角不由泛起了一股笑意,尤其是想到魏延出发前一副兴奋无比的模样,刘封就觉得好笑,像魏延这种热衷于杀伐的人,还确实少见,这次运气如此之好,他应该能够过把瘾了吧!
    蓦然间刘封心生警觉,抬头望去,只见敌寨之中,正有一队铁骑迎面冲来。
    天色虽暗,但益州军营寨之中有数堆篝火燃烧,借着火光望去,只见冲出营寨的敌骑,尽然有百骑之多。
    刘封心中微惊,眼前的情形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益州军沿江扎营不过两三天时间,由于是临时所建,住不了几天,防御应该不会太严密,再加上敌军前军已经搜索过附近,又往前开道了,这里的敌军警觉性应该不会太高,自己隐到现在才出击,便是想出乎不意,籍着夜色的掩护从侧翼杀去,马踏连营,再放一把火后再从另一侧离去,效果应该不错。
    寨外的警戒果真如刘封的预料,他们冲出山谷,直面敌营之时,哨卒才射出鸣矢,以如今战马的速度,敌寨又没有拒马阵,仅凭那临时搭建的寨墙,显然难以阻挡他们的冲击,所以刘封甚至有心思回味一下魏延先前的表情,但敌营之中冲出一队骑卒之时,刘封感觉到了压力,他的心中顿时一紧,右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握紧手中的长枪。
    刘封虽惊,却还不至于慌,面色如冰,眼光如电,看着来敌仓促之间有些杂乱,刘封在马背上挺起身躯,舞动长枪,高声冷喝道:“合!”
    战马奔腾,蹄声隆隆,但刘封的冷喝之声却清晰无比的传至众人的耳中,没有丝毫的犹豫,放马疾奔的二百荆州兵立即约控战马,奔驰之中缓缓朝中间靠去,刘封一马当先,稳稳挺起手中的长枪,如同一支锋利的箭矢,带着身后长长的箭杆,狠狠的射向来敌。
    原本一场突袭即将变成了一场硬碰硬的血战,刘封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他转瞬之间便判断清楚了形势,冲过去,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将来敌冲散,营寨之中的敌人应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还能起到突袭的效果。为了保证冲击的速度,刘封放弃了骑射,这一刻击杀敌人并不是他的目的,速度,绝对的速度才是他所能仰仗的力量。
    张逸一手紧执马僵,一手执枪,脸上没有了往昔的稚嫩,英俊的面庞满是焦急神色,事实上他能如此快召集中郎将的亲卫骑赶来阻敌也是侥幸,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晚上就是难以入睡,后来他索性便带着几个手下巡视起营寨来,没想到尽然听到了远处鸣矢示警之声。
    张逸的反应极快,他立即跨上战马,带着手下直奔中军帅帐,刘循的亲兵不愧是百战精锐,张逸赶到之时,他们已经整装守在四侧,而刘循更是已经披甲提枪冲了出来,尽然是准备带着亲卫骑去堵截来敌。
    张逸被刘循的动作骇了一跳,现在情况未明,主将不坐镇中军指挥,反而去涉险,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但他知道刘循的倔脾气,硬顶的话,反而达不到效果,他好言劝了一番,这个地方哪来的什么大军,可能是不明情况的小股强盗和马匪而已,对付这种人,哪里还要中郎将大人动手,我带人去会会就行了。
    刘循倒还有心思咧嘴笑了笑,颇为赞同张逸的说法,倒是打消了亲自出马的念头,只让张逸领军去看看,张逸手心不由捏了把汗,马匪、强盗哪里敢来袭击军寨的,若是知道大公子领军到此,恐怕跑路都来不急了。好在大公子没有提及这点,不知道是他听着四面的示警之声搞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而等张逸发现来袭的尽然是骑兵的时候,只感觉满嘴发苦,益州除了蜀郡之外,绝大部分都是山岭,马匹通行反而不便,他们这些战马还是平叛之时从羌人那里抢来的,只不过是用来代马而已,若论骑术,恐怕也只能保证纵马狂奔的时候不会从马背上掉下来,至于骑射那真是妄想了,能纵马冲阵,挺枪杀敌的,在益州军中已是骑术高手。
    不过等到两军相近,即将直面冲杀之时,张逸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去,因为来敌也没有射箭,这样看来,会不会这帮敌人也是一群半调子,只会唬人。如今正面与益州军为敌的只有荆州军与羌人,梓潼郡四周有险山恶水阻隔,羌人不可能到此,只有可能是刘封他们,至于他们为何有战马,就需要思量一下了,不知道是从马超手中抢来的,还是他们互相有勾结。
    电闪转念之机,张逸不由松了一口气,荆州水路发达,士卒擅水,即便是骑上战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抵住他们这阵,就无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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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两军临近,两方骑兵都没有射箭,张逸轻吁了一口气,以为来敌的骑术与他们相偌,这次应该能够逃过一劫了,张逸不由信心大增,来敌仅凭速度的话,他们还有是一战之力的,只要能够缠住他们,剩下的就简单了。
    这时,刘封已指挥着荆州军朝他们发动了凌厉的攻势,黑夜之中,两队铁骑短兵相接,互相闷着头疯狂砍杀,一时间兵戈之声大作。
    人与人不同,花有别样红,张逸又怎么会想到,土生土长在荆州的刘封等人,尽然莫名其妙的跑到西凉,混在马超军中呆了大半年,其骑术虽然不敢自夸超过西凉兵,但也相差无几,相对起这些益州兵来,那可不是高出一点两点,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与健壮的成年人相比较一样,差距之大,那是显而易见的,其实张逸若是能够看到敌骑高速冲刺之时还能变阵、集结成笔直的一线的话,恐怕也不会领军过来硬撼了。
    容不得张逸细想,夜黑之中,一马光先的敌将借着战马高速冲刺之力,挟雷霆之势一枪刺来,张逸人在马上避无可避,别看他平时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面临生死考验之时,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一声不吭,咬紧牙关,只微微侧了侧身躯,让过胸膛要害,便挺枪刺向来敌,尽然是拼着重伤想要取来敌性命。
    刘封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如此悍勇之人倒是少见,但生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来不得半点马虎,刘封左臂挥盾格住长枪,蒙着生牛皮的手盾在来敌一击之下尽然有崩碎的趋势,刘封眼中杀气大盛,这个人也是个高手。右手长枪没有丝毫的停留狠狠刺中来敌,本想借起一枪将来敌挑飞。却蓦然发现,锋利的枪尖尽然没有刺进敌人的身体,刘封不由愕然,他当然不会以为对方已练到刀枪不入地境地,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敌的身上穿着护身宝甲,这种刀枪不入的战甲他听是听说过。却他还是第一次碰到。看样子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奇工巧匠的手艺确实不是他这个土包子所能揣测的。
    一击不中,刘封已与来敌擦身而过,没有丝毫的停留,长枪已刺入另外一个敌卒的身体之中,积蓄地力道顺着黝黑的枪身泄出,在刘封的怒吼声中,中枪的益州兵被挑飞离战马,喷涌着鲜血往一侧摔去。半空中的血雨顿时淋了疾冲而过的荆州军众人一身。
    张逸痛苦不堪,同时心中暗道侥幸。幸亏他在战甲之中他还穿着一件薄薄的藤甲。就是这件不起眼地藤甲在危急之中救了他一命。藤甲本是木里族精兵所特有地战甲,制作极为复杂,取山中青藤编制好藤甲后,先得用桐油浸泡,使藤甲更具韧性。浸泡二到三天后,将藤甲拿出晾干,这一晾至少要晾两个月。然后再用柚油浸泡。如此反复五六次,制成一件藤甲大该需要二年之久。颇为稀有。
    但藤甲做起来复杂,用起来却极为舒服,经过反复晾晒的藤甲,重量极轻,透气性强、甚至士卒落水之后也不会沉下去,但利于水之物往往惧之于火,藤甲也不例外,遇火即着,而且很难熄灭。
    张逸的这件藤甲是他族叔张任所给,当年张任助刘循大败蛮族叛军,刘循在众多战利品中挑出这件宝贝送给张任,张任当时哈哈大笑,说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哪还用得着这玩意,便丢给了张逸,张逸爱惜非常,平常都穿在战甲里面,一方面不容易碰到火苗,又一方面,也不容易磨损。
    但藤甲能抵住锋利的枪尖,却挡不住枪身上传来的巨大力道,一时间张逸左侧半边身子就像是麻木了一般,根本聚不起丝毫的力道。
    战马还在奔驰,荆州军依旧疯狂的朝益州军营寨杀去,刘封一击之后,紧随其后的韩风兜头就给了张逸一斧子,大斧沉重,加上韩风的奋力一击,怕有千斤之重,半边身子麻木的张逸哪敢硬抗,干脆一咬牙,抓住马鬃一个侧身,躲到战马身侧去了,张逸以前还从来没有玩过这种高难度地动作,死神地威胁之下,倒将他身体之中的潜能逼了出来,做的有模有样,要不是天太黑,一旁的众人看不太真切,恐怕已能引来一阵惊天的叫好之声。
    韩风的战斧劈空,大力无处渲泄,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随着大斧往前摔去,好在战马速度够快,韩风只一头撞在了马背上,万幸没有掉下去。
    张逸避过韩风地战斧、阿多吉地双叉、雷远、刘云的长枪后,终于没有躲过伍峻地快刀,伍峻在马背上作战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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