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大汉封禅 >

第196章

大汉封禅-第196章

小说: 大汉封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裕神情萧索,立在庞德身侧,对于眼前这种事情似乎漠不关心,直到一旁的傅彤推了推他时,才蓦然反应过来,有人在找他说话,抬头望去,只见刘封正略带笑意地看着他,“陛……”。
    张裕话一出口便感觉到魏延投来地满带杀气的眼神,看样子似乎想将他直接从城头扔下去,张裕不由一惊,急忙收住口苦笑道:“岂敢当先生两字,会折寿地。”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几乎是自言自语,随即略大声一些说道:“少将军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刘益州自做聪明,其实不过引狼入室,自取灭亡罢了。只是不知道少将军有何神通,尽然能说服马超。”
    魏延闻听张裕口没遮拦尽然将他们比做狼,不由大怒,刚想出声便感觉到了异样,张裕身旁的庞统只冷冷的朝他这里看了一眼,魏延便蓦然愣在了那里,半晌不敢动弹,或许是一物降一物吧,若论武艺,恐怕一百个庞统也不是魏延的对手,但魏延见到他却跟老鼠见到猫没有两样,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意图。
    刘封倒是没有丝毫的不满,淡淡说道:“先生精通阴阳,通晓五行,算不出来吗?”
    一旁众将已有些明白,刘封表面不在乎,可内心对于帝王之相的说法还是耿耿于怀呢,不言而喻,张裕若是一问三不知,那显然什么帝王之相是造遥生事了,也可让旁人尽可释怀。
    张裕再度苦笑,“我若是什么都知道,跟他神仙已没有什么两样了,不过少将军既然问询,我倒可以起一卦问询。
    随即他叹息了一声,轻摇着头说道:“先测个字吧!少将军随即取一字!”
    刘封不懂得许多,看着他一副摇头苦叹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不过一想到他前番所说的什么“帝王之相”心里就一阵迷茫,还是狠下心来,沉吟半晌方才说道:“那先生就帮我测测这个字。”
    张裕倒是没有迟疑,随口说道:“秋霜肃、夏日炎、新花鲜了旧花淹,世情看冷暖,逢者不须言。”
    刘封听的一头雾水,身旁众人也都跟听天书一般,只有庞统低下头来,皱眉细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我们都是些粗人,只懂得打打杀杀,对于先生所说,实在不甚明了,还望先生说明白些个!”
    张裕点了点头道:“此所谓夏秋之季,多不吉利。新花稀落落,旧花残败,乃换季之期,青黄不接之运程。此时,多半会看到人家的白眼,霜脸,处处遭际冷遇,缺少朋友缘份,与往常大不相同。人情似纸张张薄,一捅就破。曾经抬你捧你的人,如今都冷嘲热讽,或者掉头而去,或者隔岸观火,漠不相关。这种时候去求告于人,简直不要开口,既无益处,反而烦恼。是那相知的人,古道热肠,不用你开口亦会主动帮助你的,正所谓“疾风知劲草,极荡识忠臣。”为今之计,唯有自己救自己。万不可因一时挫折,便心死如灰,倒了志气。私下作好诸般准备,养足元气,只待春雷滚动,再重新奋起。”
    刘封听了倒吸一口气,迟疑的看向张裕,不知道他这是真的算出来的,还是按照当前的形势,自己想出来的,但看他这种随口而言的样子,心中实在充满了疑虑。
    这时只听张裕又道:“以字询问前途之事,测出的封像倒与前番有些差异,封有言和事占之不吉祥,弟兄有事难商量,交冬方得遂心意,若在春秋有刑伤。此封前半段倒是与上封相若,但反转之机却在冬,实在令人费解。”
    众人更加的面面相觑,对于这种事,他们都是一窍不通,刘封本意本是想考考张裕,没想到他倒说的头头是道,难道他以前的言语倒不是胡扯?刘封想了想,差点就给自己一巴掌,“帝王之相”,自己这副鬼样子,要是有帝王之相那普天之下的人也都有什么帝王相了。
    想到这里,倒只好暗作平静的说道:“胜败之事,在乎谋略,在乎兵士,不管卦像如何,仗还是要一场一场的打的。”
    众将倒是颇为认同刘封的话,说的再好听,不奋力拼杀的话,还不是让人一刀将脑袋给砍了,倒也不再将张裕的话放在心上,目光不由再次投到关前,西凉铁骑依旧如风般驰骋纵横,杀气冲天。
    这时,王威好像想到了什么,附耳对刘封低说了几句,让刘封面色凛然,不住的点头。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顾关上关下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刘封急急召集众人军议。
    刚刚王威告诉他,大军深陷此地,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处处受制于人,想得想个办法早已解决,刘封深以为然,虽然他此刻头还有点晕,但在这种大事上,还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不将主动之权掌握在手,早晚要被人牵着鼻子带入陷阱杀了,但如何掌握这个主动,也不是一件易事。
    刘封虚心请教庞统,眼前之事,需要如何处置,才能保住手下兄弟的性命。
    庞统坐在那里很得很平静,从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大军如今的困境,感觉着众人的目光都朝他看来,庞统只是淡然一笑,对着刘封说道:“伯威只想着保住众兄弟的性命,实在有些自谦了,虽然大军眼前深陷困境之中,但实力犹存,还能有更大的发挥。”
    刘封不懂庞统何意,不由奇怪问道:“先生这话实在让我有些费解,先生有何良策,还望明言。”
    庞统点头说道:“刘璋自以为驱虎吞狼是为良计,殊不知还有一个说法叫做骑虎难下。如今我们这五千人就是一只老虎,如梗在喉,刘璋实在是不吐不快,但他想不想吐是一回事,能不能吐出来又是一回事,一日不听到我军覆没的消息,刘璋是一日也不得安宁的。王威对庞统的看法虽然有所认同,但也不完全同意:“先生,刘璋当时尽然敢引我军至此,想来已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吐不出来?他只要断了大军的粮草供给,漠说我们只有五千人,便是有五万人。也得活活的饿死。”
    “叔义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刘璋此时还要设计引左将军领军西进,不会这么快翻脸的,他指望的是马超,但对马超其实也颇为忌惮,他需要我们在葭萌关守上个把月。等他借口将左将军引进益州之后,这才会动手,不然你以为他费这么大力,还将如此险关交给我们为地什么?我们败的太快,马超杀进益州,他哪里还有心情去夺我荆州。”
    刘封对庞统很是佩服,对大军的安危。也研究了很久了。他迟疑说道:“刘璋的计策显然是在玩火,但不得不说,他这把火玩的确实不错,假如我们众兄弟守在葭萌挡住马超,义父领大军被引诱进来的话,恐怕凶多吉少,那时他自可安心顺水而下直接荆州,我们对东面的事情不得而知,显然还得拼命,等他稳住荆州之后。想来我军所剩无几。马超亦是伤筋动骨,弄不好,他倒可以乘机攻下汉中、武都了。但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与马超熟识,这一仗,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众人轻笑了起来,事实上也是如此。两军相隔数千里。谁能料到马超尽然认刘封作兄弟,这下子刘璋显然有点难办了。
    庞统笑归笑。但脑子却还清醒地很:“死守在葭萌关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这里有上中下三策供伯威选择,不知你决意如何?”
    众人停止了笑声,肃容看向庞统,只见庞统说道:“上策,假装不知刘璋意图,休养生息二个月后,大军一举袭下阴平郡,那时刘璋自以为计成,必是在忙于攻打荆州,伯威攻下阴平,再下汶山郡,有了两郡之地,自可招兵买马,刘璋大军不在益州,当无力抗衡我军精兵,等粮草充足之后,沿绵竹轻兵直下成都,拿下益州也不是难事,那时固守益州,徐图缓进,不出五年,可有争雄天下之本。”
    刘封大吃一惊,凌厉的双眼带着浓浓的杀意看向庞统,惊骇道:“先生此策实在想众人之不敢想,军中只有五千兄弟,攻下阴平郡不是难事,但若要攻下整个益州,实在希望渺茫,再说,我义父怎么办?我军出现一点差迟极有可能全军覆没,义父若是中了刘璋奸计,荆州亦是危如累卵,那时再攻下益州,又有何意义?此策容后再议……”
    庞统也不恼,只不过眼中出现一丝落寞神情,已没有了刚刚的淡然,庞统继续说道:“中策是半月出兵,以计袭取剑阁,缓缓攻夺梓潼各地,刘璋得到消息,必然知道计策败漏,当会放弃夺取荆州之心,转而全力来歼灭我部,大军当会面对数倍乃至十余倍之敌军,后果堪忧,不过左将军那里,已是安枕无忧。至于下策,稳兵不动,坐而等死,活一时算一时。”
    刘封看了一眼众人,只见他们三三两两商议个不停,心中已是了然。
    抱拳对庞统说道:“先生上策太急,太过求险,下策乃是求死之计,中策固然冒险,但总有主动之权,实乃良策。”
    王威跟在刘封身旁许久,处事稳重,观察仔细,自然知道刘封的想法,其实不是上策太过冒险,而是刘封太过担心左将军的安危,他起身说道:“我倒以为先生上策可行,左将军让伯威西进益州,不管有何目的,但显然已是将刘璋地意图看个透彻,对于益州军谋取荆州地想法,早已了然,又何需我等示警,到时候刘璋大军忙于应付我荆州精兵,伯威又率军袭了刘璋后方,益州军必然大乱,大事成定。若是伯威领军攻下成都,其威望、实力荆州军中无人可比,那时……”
    王威话未说完,便感觉到了刘封两道凌厉的眼神投向这里,蓦然间吃了一惊,尽然不敢继续往下说了,刘封狠狠看了王威半晌,看到王威心中不安的样子,自己也是有点茫然,挥了挥手自言自语说道:“叔义也是一番好意。”
    魏延起身再劝,“兵法有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大公子如此拘于常势,只为求稳,又岂能成大事。先生之上策实乃当前最佳手段,何以犹豫不决。”魏延还待再劝,庞统已起身说道:“算了,文长,既然伯威认为中策可行,便照伯威之意执行吧!”
    魏延犹自不肯放弃,想要再劝。刘封也埋头行了出去,直让他有些懊恼。
    一旁的霍峻叹了一口气道:“伯威仁厚,到了此时仍然恪守忠孝之道,也不知是福是祸。”又对着魏延说道:“文长,伯威心里还有一点坎没有过去,你还是让他想一想吧,毕竟伯威堪堪二十。不知人心险恶的道理。”
    众人也自点头。间或者摇头叹息,让人不明所已。
    城外的西凉兵还在往来奔驰,马蹄扬起的灰尘直冲云霄,让原本火辣辣的太阳都显得黯然无光,战鼓依旧在城头炸响,听在刘封的耳里却是有点懒洋洋地感觉,军议之上,庞统早已想好了应对眼前危机地计策,但刘封地心情却更加的黑暗,听着王威、魏延等人的直言相劝。他总感觉有一把刀在狠狠的砍着他的心。
    随着刘封地一声长叹。一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他,迟疑了一下,全身都贴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刘封结实地身躯,全身散发的那股淡雅香气,刘封不用回头已知道是谁。
    “夫君何事长吁短叹地!可是忧虑眼前的形势?”孙尚香地声音很轻,也很温柔。一改往常地刁蛮。
    这让刘封听得一呆。要不是孙尚香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和这声“夫君”,刘封真以为是蔡琰在跟他说话。
    缓缓的转过身来。握住孙尚香的柔夷,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刘封犹自不敢相信。
    孙尚香“扑兹”一声轻笑了起来,笑魇如花,美不胜收,反握紧了刘封的大手,柔声道:“夫君难道只记得妾的刁蛮狠辣?”
    刘封差点就要点头,但一想到这个小悍妹层出不穷的手法,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颤,会不会这是在试探自己?刘封不由苦笑,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夫人向来温柔贤淑,岂会有刁蛮之说,平日想来也是想给我解闷罢了。”
    孙尚香白了刘封一眼,娇笑道:“算你识相,不过这一两月都未见你笑过了,妾有些不安,又不能为夫君分忧……”
    刘封心中暗道:“你这个姑奶奶不给我添乱就成了,还敢指望你给我分忧?”不过心里一套,嘴上说的又是一套,“夫人有这个心意,我已满足,大丈夫生于世当顶天立地,成不世功业,岂能让夫人担忧。只不过眼下确实有些被动,几面地关系都实在有些复杂,让人不得不慎之又慎,惟恐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个小矮子不是很受夫君推崇么?何不问计于他?”
    刘封暗自抹了一下冷汗,看看左右无人才放下心来,轻捏了捏孙尚香地玉手,叹道:“庞统先生其貌不扬,但内心深不可测,若论计谋,普天之下出其右者,并不多见,夫人此话万万不要随意提及,刚刚先生已有计谋教我,奈何有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