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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宋末商贾-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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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朝庭皇室和达官贵人方能品尝的奢侈品了。以句家财与蒙古人、回回人博易的经验所知,不但是蒙古草原,就连回回人所到的极西之地,所食用的甜品也只是为数不多的蜂蜜,红糖黑糖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他甚至能保证那些到草原上与蒙古人做生意的回回商贾,绝对会把糖看得极重,作为与丝绸、瓷器一样的宝货,般贩到极西之的的番邦外国去大发其财。
        句家财觉得这是一个赚钱的大好商机,他能够在往来南北博易的过程中赚得十分丰厚的身家,让自己的家人把日子过得比别人好。
        问清了这几种糖在大宋的价钱,盘算了一番般贩路上所需的使费以及风险,并得到货源的保证后,句家财下定决心,无论会有何种危险,他都要和丁成志一起做上几趟生意。
        当时句家财依约将丁成志带到大斡耳朵,并将他介绍给了几位熟识的蒙古贵族家的孛斡勒,由他自己去与那些有头无脑,却是凶狠恶毒的蒙古鞑子打交道。
        直到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丁成志从句家财的言行及平日的所行所事中,觉得可以将某些事向其说明,才让句家财知道这位侠客丁成志是为一个汉人社团做事的细作。
        他想为汉人的朝庭尽些心力,以使强悍凶猛且嗜杀成性的蒙古兵少对汉人造些杀戮。
        在问清了汉人社团叫“复汉社”,它的团头仍大宋民间的商人,“复汉社”的目标是为天下百姓谋取福祉,希望将来可以让全天下的细民百姓都能过上不愁吃穿,安居乐业的和平生活。句家财二话没说便愿投这个“复汉社”,发誓愿为“复汉社”所定出的目标舍生出力。
        卷十  第五章
        年近三十五岁的丁成志与父亲丁家良分手已经有近一年半了,他身形稍高,瘦长脸,颔下三寸胡须修剪得很整齐,外表上看像是个四海为家的挂剑游学书生。他与父亲丁家良脸形有几分相似,但和丁家良壮实身体、长方脸的老实人模样有些不大靠得上谱。这一年多,丁成志把行走江湖主要行道的去处,放到黄河以北的金国,足迹甚至远达西京路、北京路。在出生于江淮一带金宋两国经常交战区域的江湖客中来说,他算得上是对北方大地比较熟悉的了。
        开始的半年时间里,丁成志先在金国所剩的国土上游历。几个月的时间让他看得太多金国朝庭狂征暴敛,令生活于金国境内的契丹人、汉人细民百姓破家完税,以至于无数流民逃户充斥于山野以避苛政。导致许多田地因缺少民户耕种而荒芜,所产出的粮食连平时的半数、三分之一也不到,造成整个金国的粮食十分缺乏。因此之故,又使逃亡在外的人雪上加霜,不仅易子而食,而且猎杀同是逃匿山野间的人为粮,更冻毙饿死了大量毫无准备就离家的人户老小。面对此等凄惨的情况,丁成志倒是做了好些行侠仗义的舒心事,很是杀了几个仗势欺压细民百姓的兼并豪门、恶吏及其家奴、帮凶。但这样做根本于事无补,反是引得兼并大户与官府对管辖地的细民疯狂报复,大有雪上加霜越演越厉之势。这使得丁成志深深地体会到,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太过微小,根本没法改变挣扎于生死线上之人生存状况。
        丁成志又到蒙古人的占领地区走了一小圈,所见的情况让他更是触目惊心:蒙古军队多年对内地的征战侵掠,使得所行之处遍地尸骨、千里无人,很多村庄无一幢整房,人无一个青壮。即便来到有人烟处。所见的也多是蒙古人的驱口奴隶,过得比金国境内的人们更为不堪,可说比猪狗还不如,比蝼蚁还低贱。
        会有这种状况,除了蒙古人天生地野蛮嗜杀,以战争杀人为职业,以不思劳作掠夺别人的财产为荣誉的强盗逻辑有关外,同属野蛮的游牧民族所建金朝的措置失当,也有很大的关系。当蒙古崛兴之际,在他们侵金劫掠之初。“金人疑辽(契丹)遗民有他志,下令辽民一户。以二女真户夹居防之。”此策效果不但差,而且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使大量的契丹人投入蒙古军的旗下反过来助蒙攻金。
        金国境内,女真人与汉人的矛盾也很尖锐,女真猛安、谋克人户除当兵外,不与赋役。女真人与汉人争讼。只就女真理问。禁止汉人收藏军器,把汉族分划为汉人与南人两种,进行分裂和挑拨。执行严格地里甲制度。特别是多次括田分给内迁的猛安、谋克人户,使许多农民丧失土地,甚至连祖茔、井灶都被圈占,以致破产流亡。猛安、谋克人户又恃势强夺田地,欺凌乡民,苛敛佃户,虐使驱奴,这些都使汉族人民怨恨刻骨。金朝国势本颓。蒙古军地连年侵掠,大大削弱了它的统治力量。金宣宗南迁以后,河北、山东等地,更是“盗贼满野。向之倚国威以为重者(猛安谋克户),人视之以为血仇骨怨。必报而后已。一顾盼之顷,皆狼狈于锋镝之下,虽赤子不能免。”“仇拨地之酷,睚眦种人,期必杀而后已。若营垒,若散居。若侨寓托宿。群不逞哄起而攻之,寻纵捕影。不遗余力。不三二日,屠戮净尽,无复瞧类。”
        这样的情况令得丁成志不敢再深入蒙古人的占领地,很快决定返回大宋,他要与父亲商讨,想出个什么办法能为天下千百万细民百姓做些什么事。
        就在丁成志回到金国境内的去年初,一位十几岁姓王的孩子,带了父亲地信和一批大宋出产的货物寻到许州(今许昌市)来,要求自己想办法远赴大漠,在蒙古人的心腹之地安设细作,并相机给鞑子们制造些麻烦。丁成志和这位叫王金见的大孩子方一交谈,不禁惊奇地发现,这孩子虽说成天对人笑嘻嘻的像一般少不更事的人,但却在初相交时并无别的见面熟、善交往的人那种信口开河的缺点,而是对所要办的事丝毫不露口风,直至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后,方将父亲的信交付。即使是已经证明了自己这个丁成志确实是江淮大侠丁家良的儿子,将信交给自己以后,王金见还是没把他所有的来意说明,仅谈到要自己带他和那些货物到漠北一行博易。实际上,丁成志看过了信后,已经按他们丁家约好的方法,从信中相隔四个字里读出了王金见地来意了。直到丁成志说出了信中隐秘的内容后,这小鬼头方把要办的事和盘托出。
        丁成志发现,王金见非仅十分谨慎,而且于细作、暗探这一行竟然十分精到,所告诉自己的各种方法有许多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却又极为简单且保险的手段。令丁成志没想到的是,王金见这个只有十六岁地大孩子,竟然还是京东东路对外探事营三位都头之一,且是专管黄河以北地总领都头。也就是说,丁成志在受父亲丁家良委派,为双木商行办事的时间里,这个叫王金见地小子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会有这样的事,让丁成志大侠的心里觉得怪怪的,既觉得好笑,也多少有那么一点不是太舒服的样子。
        本来,两人商量好要一同去大漠办事的,但却因临安发生了一些急事,将那王金见召了回去。因此,到大漠去办事的重任,就只好由丁成志这个临时出家的和尚来担当了。
        去年四月末,丁成志与新认识,此后被吸收为传信细作的一位大同府商贾,结伴到大漠去走了一趟,认识了好几位蒙古的王公贵族,还与一个成了大萨满的回回女人达成了同盟。借了这个回回女人与蒙古人仇深似海的报复心里,利用带到此地的数十盒雪花膏、几具万花筒和数百斤糖果,化名吴仁。对居住于大斡耳朵的蒙古王爷、异密们开展了一系列上层交往活动。
        从这些蒙古族高官们的口中,大致明了成吉思汗死后,蒙古的高层贵族们也并非是铁板一块,照样和金国、大宋的朝庭一般,充满了无形的重重危机和感觉不到的杀气。
        蒙古,虎儿年(开禧二年,1206年)初春,铁木真在斡难河(鄂嫩河)上游河源的驻冬地树起九尾白纛。各部族大会于这里隆重地召开忽里台(大聚会),拥戴铁木真为成吉思可汗,建国号为大蒙古国。
        在铁木真没有死去以前。由于蒙古人都认为他是长生天的代表,所做的一切都符合长生天的旨意。再加上铁木真无人能比的超人魅力,其汗位实是牢固无比,无人可以取代。
        虽然铁木真在生前也有过明白地表示:汗位应该由第三个儿子窝阔台来继承。但是,遵行铁木真遗志的人,还是按照蒙古人地惯例,新汗必须经过宗亲、贵戚与勋臣忽里台进行推选。
        大汗与臣属各宣誓约后,才能算正式即位行使汗权。
        因此,成进思汗死后,先由铁木真“看家的小儿子”拖雷,从猪儿年(1227年)七月开始摄政监国,到前年(牛儿年,1229年)八月二十八日选出窝阔台为大汗止,共两年余的时间。
        前年的那次忽里大会从七月十九日开始,争吵厮闹了四十天时间,开始时。有人要选二王爷察合台,更多人则要选四王爷拖雷,人们根本就不管成吉思可汗的什么遗愿,不愿让窝阔台成为大汗。
        最后,只是因为拖雷坚持按父亲的遗愿办。决心不愿当这个大汗,人们无奈之下才不得已推举窝阔台成了大汗。因此之故,拖雷一系的人马与察合台一系的人马一样,对于窝阔台大汗并不是那么忠心,无论是公开也好,私下也罢。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说法。
        丁成志便是抓住了这一点。与法迪玛同时大肆活动,与成吉思汗四个儿子的家人与部下结交。向他们进献宝货示好,不动声色地进行游说,不经意地进行挑拨离间,顺便还刺探有用的各种各样消息。丁成志周旋于各王爷、异密之间,向他们介绍精于参欢喜禅的吐蕃喇嘛,并相机高价提供“昚(音:慎)恤胶”、“五石散”、仙灵脾、“颤声娇”与“腽胬脐”等春药,既可以收取这些蠢鞑子的银钱,又令达蒙古官贵人们增强对自己的依赖性。而法迪玛则进出于各王爷、异密的内帐鼓动以狼为图腾,本就崇尚野性并对男女性事无甚大防,且又因为男人经常不在身边而饥渴难耐的贵族女人们,自寻欢乐极尽所需宣淫。两人互相配合,在大斡耳朵如鱼得水,成了蒙古贵族和达官地“奉家先生小“家内大萨满”,极得他们的信任,可说是对这男女两个人言听计从。
        丁成志有感于练武读书都须从少儿时开始,他也想在这些贵族子弟的身上花些功夫,用了好些手段,让贵族们从掳来的驱奴中选出许多读书人,让他们对其年幼的小儿进行教学。没想到此举还甚得各王爷地一力赞同,都还肯出力为自己的儿女延师修习汉文儒学。
        今天,丁成志很早就被四王爷的王妃唆鲁禾帖尼召到牙帐后宫,因是经常出入宫帐的熟人,又且是个书生,帐外的怯薛侍卫们连他佩的长剑没看上一眼就放行了。女奴将他带到内帐外时,正逢唆鲁禾帖尼向其次子、四郡王忽必烈训斥:“……你已经十七岁,是个大人了,可我直到现在也还没听说你和哪个女孩有过交合的事……”
        只听唆鲁禾帖尼说到这里,又将声音放柔:“好孩子,你知道吗,我的外公在十三岁的时候,外公家里的年轻女奴隶就没有一个是安全的,几乎每个二十岁以下的女奴都被我外公征服过……”她的话说到这里又严厉起来:“今天,忽必烈,我的好儿子,教你练武的师傅会和你一起出去,他将教会你怎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今天你不能在女人的身上得到证明,你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的好儿子。你就不必回王帐,等到成为男人后才允许回家。”
        唆鲁禾帖尼喝道:“我的话听到了吗?很好,扎昔者,小郡王就交给你了。”
        一个男声有点胆地说:“主人……王妃,我……我……只怕有心无力,不能给小主人做好样子……”
        唆鲁禾帖尼:“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请‘奉家吴先生’了,他会给你一份必须的药物的。吴先生,请进来吧。”
        听到这里,丁成志才明白这位四王妃召自己来此的目的。不由苦笑了一下,摸了摸怀中的几包药丸。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长剑,信步走入时心中暗道:“阿哟,想不到我这名满江淮的‘仁心快剑’,丁成志,来到这漠北之地倒成了蒙古人的春药箱子了,不知他们对我推介的真正先生又是怎么看的,那些蒙古贵族的孩子对儒家的那一套是否学得进去。不知他们得了这样的学问会有何想法?”
        将一包五石散交与一个粗壮的蒙古汉子,丁成志对唆鲁禾帖尼作了个揖道:“王妃,在下还有些事情想要和忽必烈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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