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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青楼探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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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官兵把田中尘抬起,然后在太子殿下的带领下,再次匆匆忙忙的向皇宫赶去。顶级高手朱三彪,怔怔的望着眼前对自己完全无视的一群人,心中的郁闷上升到了极点。暗道:那个家伙的马屁功夫太好了,明明浑身上下没有一道伤口,却能够装的如此像一个快死的人。我得好好向他学习。不过,相较他的马屁功夫,此人的武功真的很诡异呀。完全承受疾风剑的气劲刺,却可以毫发无伤,仅仅只是衣服破烂。这,是否太过离奇了?还是因为,那个刺客根本就是他的同伙?
    在田中尘进宫的同时,王义泉正在自己的房子里召唤那五个临阵逃跑的侍卫,“对方是顶级高手,你们见机行事没有错,只是可惜,失去了接近那个废物的机会。”
    “属下无能。”五人跪地后,齐声道。
    王义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意道:“是我事前吩咐你们逃跑的,和你们有能无能没有关系。明天我就安排你们离开长安,你们回河北去吧,那里会有人派给你们事做。”
    “谢少爷。”
    “下去吧。”王义泉挥手让五人离开,在五人离开后,他看向顾全,“顾叔,你认为是谁去刺杀废物的?”
    顾全歪着脑袋苦笑道:“还能时谁?废物在之前惹了张家小姐,那位张家公子自然要去杀人了。”
    王义泉也是一脸苦笑,气道:“张寒落这个混账东西,什么事涉及到张婉容那个丫头,他就方寸大乱了。他是一个笨蛋!现在还不知废物死了没有,如果死了,我还得必须重新布局。唉!张寒落,你这个死瘸子。”
    相较王义泉的气急败坏,破屋里的张寒落则冷静异常。他手握阿大此时堪比朱三彪肥胖的右手,剑眉深深皱起,半晌后,他才点头道:“可以医好,这次没有杀了太子,没有关系,暂时饶了他,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如果他下次再敢对婉容不敬,那么,再杀吧。废物而已,无所谓。倒是你说的那个侍卫,让我很惊奇。”
    “这人卑鄙无耻,且武功奇特,我的真气遇见他马上就溃散一空,奇怪的紧。”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这般,依照太子的废物来看,此人可以轻易的左右太子的一切。嗯,真实如此的话,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或许,我可以利用他拖住王义泉和赵景石,为我争取一些时间。”说道这里,张寒落深沉的目光黯淡下来,他缓缓的闭上双目,开始思索起来。
    见主人这个样子,阿大静静的站在轮椅后面,体会手背上钻心的痛楚,心中对田中尘的怨恨和恐惧随着痛楚的剧烈,而逐渐增加着。说实话,整个过程无论怎么去看,他都没有赢田中尘的可能性。
    第二天清晨,当王义泉接到太子有惊无险的消息后,再去寻找田中尘未果后,脸顿时黑了下来,结舌手中的情报和对田中尘的认知,他顿时明白了一切。面对田中尘空空如也的房间,他低声苦笑道:“我的大哥呀,怎么什么事都少不了你呀?对了,你要出去惹事,也得先把泻药的解药给我留下来呀!”
    相对王义泉的无奈和悲伤,田中尘则睡了一个他认为最甜美的一觉,这一觉昏头黑地,从凌晨直至傍晚,一个晚上的郁闷被这一觉发泄一空。或许,糟糕之极的运气也回转回来。
    田中尘醒来还不及洗漱,一身黄袍的太子殿下推门闯了进来,见了田中尘就高呼道:“常戎,这一次你一定还要帮我。”他神色急切,小眼睁大到了极处,似恶狗看到骨头一般,满脸恳求的注视刚刚清醒的田中尘。
    田中尘怔怔的对视过去,心中苦涩不堪:要我帮助他?难道,睡觉也不能消除厄运吗?我的运气,实在,实在,苍天啊!
第二十章 重任
    “父皇命我前往河北道,将女真人驱出我大康。可是,女真人各个凶残恶毒,杀人如麻,嗜血如狂,甚至生吃活人,我要是去了,还不得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太子殿下坐下后,就开始诉说自己的胆小,不过,他的成语用的不错,田中尘怀疑这是他借别人的话道这里背诵的。
    “别说可怕的女真人,就是宫外无法无天的江湖人,都让我心惊胆战。昨晚如果没有你拼死救我,我可能已经命丧贼手了。”太子殿下虽是如此说,但在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感激之情。田中尘认为这样的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确实应该马上吊死。“从长安此去河北,上千里路,如果昨晚那个恶徒知道我出宫,必然会尾随而来,到时,我的性命岂不是大大的不妙吗?”
    接着,太子还是诉苦,大意就是,危险,太危险,极其的危险,我身为胆小的太子是不能去的。
    诉苦之后,太子开始步入正轨,恳切的注视田中尘,他道:“常戎,虽然你我相识不久,但你对我确实忠心耿耿。还记得昨晚临阵脱逃的那五人吗?哼,我原来最信任他们,没有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刻他们却那么无情的弃我而去,要不是常戎你,我,我哪里还有姓名保存呢?”说着,他恶心之极的流下泪来,田中尘看的一阵肉紧,鸡皮疙瘩似雨后春笋,快速而高昂的成长。
    “朱三彪说的对,疾风知劲草,关键时刻只有你对我最忠心。我决定了,从此以后,我只信任常戎你一个人。”太子殿下煽情之后,开始布置任务。“所以,这一次我遇到的难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常戎你,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
    不行了,不行了,被恶心坏了。田中尘牙根发腻,如果继续被恶心下去,真的就会吐了。这个身份,我不要了。
    轻易且艰难的做下决定后,田中尘马上大义凛然起来。高呼道:“太子殿下,你见外了。我吴常戎虽然,虽然长得丑,但我还知道忠心二字怎么写。有什么吩咐,太子你说,我吴常戎万死不辞,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遭。”他本想继续把忠心表下去,但,面对讨厌的太子殿下,确实恶心的够呛,连忙止住了。
    田中尘停顿的微有一些突兀。太子瞪了瞪,他还想多听一些无比忠心的话。但等来的却是沉默。微有一点尴尬,他轻咳一声,道:“好,常戎能有如此忠心,不枉我这么信任你。既然这样,你就代替我去一趟河北吧。”他伸手入怀,掏出一块金牌。顺手递给田中尘,同时道:“你带着这块金牌去,出了长安后,如果有人敢不听你的命令,你就出示这张金牌,如果他们还敢违抗你的命令,你可以先斩后奏。”
    这权利有些像钦差,但,对我这认识不足一天的人这么厚待,是不是太过分了?田中尘没有一丝喜悦,更多的是哭笑不得,他回想青楼那名女子的话,“说这是优点,不如说这是无知行为的一种衍生现象。他会对任何跟随他的人十分重用,如果取得他的欢心和信任后,那名这种重用就十分极端了。”
    极端,很极端,这极端似碧绿的叶子一样,达到极致的衬托那鲜红而美丽的缺点——无知。
    有这样的太子,大康完了!这是田中尘此时唯一的念头。
    顺手结果金牌,田中尘自然不放过表示忠心的机会,同时,开始要求,“如果有人不认这块金牌怎么办?”
    “不会的,各州知府都识得这块金牌,这令牌代表着天子亲临,所以,凡是有身份的官员都认得它。”
    “我是只身前往吗?”
    “嗯,齐媚儿你还是不要带了,带女人去军营与制度不符。放心,我会帮你安排齐媚儿的。”
    这哪里跟哪里呀?田中尘对这废物太子的脱节思维只能表示无力。“在去之前,小人有几个要求,不知能不能说?”
    “但说无妨,你是我最忠心的手下,要什么都可以。”
    田中尘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救人不能白救,入宫不能白来,有些东西必须弄到手。“小人对御膳房的美食早就心生艳羡,太子是否能让小人得偿所愿,将所有御厨的手艺品尝一遍?”
    太子笑了,“哈哈这个简单,随便你吃,我马上就吩咐御膳房开始准备。”
    “小人还想去太医院看一看,小人想准备几付保命的药。女真人凶残狠毒,如果不多准备一些,小人身死丧命倒是无妨,但怕办砸了太子殿下的差事。”
    提及差事,太子那十分特色的鹰钩鼻猛然一纵,他沉声道:“这一次你去办事,必须在短时间内把女真人赶出大康,不得有误。唉,这件事关系着我能否顺利登基,是绝对耽误不得的。父皇非得让我办此事,是为了让我在众臣面前树立威信,如果你能替我办成此事,他们将不敢小看于我。”
    “是,太子殿下,只要你答应小人所有请求,小人一定帮你办妥此事。首先,杀人需要兵器。”田中尘开始狮子大张口,“最好的兵器,匕首,宝剑,还有可以抵挡一切的护甲。同时,小人还需要银两,还有武功秘籍。嗯,如果可能,可不可以给点春药?……”
    当田中尘离开皇宫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忽悠一位愚昧无知的太子,对他来说十分简单,在两个借口之后,他与太子达成一个协定。他要独自一人,孤身前往,在路上,他会藏行匿迹,乔装打扮,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行踪,如此这般赶去河北。
    皇宫外,田中尘在辞退专门出来送他的小太监后,抬头看了看天上繁盛的星星,他微微一笑,然后紧了紧肩膀上沉重的包裹,同时摸了摸腰间削铁如泥却没有名字的宝剑,还有身上刀枪不入的金丝甲,当然,少不了怀中那传说中的鱼肠剑。相比这些,他最注重的是,包裹中的毒药和御厨们的秘方,还有,最最重要的银票。
    把对方的无知进行最大的利用,是田中尘一向不变的原则。
    心满意足后,田中尘快速的离开皇宫范围,在身死状态下,很快找到一处无人的小巷,换下面具后,开始回他的一品斋。
    点点烛光似海洋中的灯塔,它给迷失的孩子指点正确的方向。田中尘注视烛光,心中欺负万千。他在前晚,一个十分想睡觉的念头让他遭遇一生难忘的奇事。此时回想,“其实,我当时的念头,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睡觉的地方,天知道,我怎么就乱七八糟的进了皇宫了,还莫名其妙的得了一面金牌。这世界变得实在太快了。”
    田中尘推门进屋,不顾一屋的人。先把身上的包裹解下,掏出秘方后。把毒药小心的放在屋中一角的柜子中。他解下宝剑,随手扔在桌子上,然后把坐在椅子上的赵景石扯了起来,自己坐了下去。“老二,老三,老四,玉儿姐,嗯,婉容小姐,还有,月痕小姐,你们都来了。事情有先后,先从老二开始。”
    一屋子的人不回答,静静的听着,王义泉听到是自己最先,连忙笑嘻嘻的凑过来,轻声埋怨道:“大哥,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我们大家都十分担心你。”
    田中尘眉头皱起,挥手道:“打住,赶紧说事情,这些假的客套话,等你我兄弟有时间了慢慢聊。”
    “好,那么,大哥,能不能给我真的解药?”
    “今天没有空,明天帮你配置,好了,你可以离开了。老三,轮到你了。”
    王义泉还想争辩,却被赵景石一把扯开,同时提醒他道:“二哥,轮到我了,你赶紧出去吧。”
    “大哥,我的问题很简单,银子,银子,银子。”赵景石边说,边示意田中尘看向赵玉儿,他的意思很明显,大哥,到了要银子的时候了。
    田中尘懒得废话,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随手递了过去。“一百万两,你先用着。”这是无知太子的馈赠,很慷慨的太子。
    赵景石怔怔的注视银票,不由得呆了,“两天赚一百万两,大哥去打劫了吗?”
    田中尘不理会痴呆状的赵景石,他把太子殿下送来的秘笈,一把扔给迫不及待要上前的苏承剑,道:“秘笈,回去看去,别在这里瞎搅和。”
    苏承剑的目光在秘笈上扫了一眼,马上一脸的欢笑,撇着嘴,他嘿嘿的说道:“谢大哥。”接着,一个纵身消失在屋子里。
    “玉儿姐,你有什么事?如果是胭脂水粉,我明天就送给你。”
    赵玉儿笑了,“不是这事,我想问你,你消失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田中尘回想这离奇的两天,苦着脸说道:“我困的太厉害,我睡着了。”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他被厄运痛快的玩一把。
    赵玉儿听他这么说,也不再问,只是扯了扯王月痕的手臂,笑道:“我们三人过来,是想让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
    张婉容跨步走了出来,一把扯开痴呆中的赵景石,笑盈盈的说道:“要你陪月痕姐姐去一趟河北,反正你整天无所事事,在家里也是闲着,不如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喂,大小姐,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用这样的口吻与我说话。”田中尘说完马上站了起来,注视脸色微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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