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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奸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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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一边正生气的青凤,笑着说道:“那里,那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接着他朝着青凤那里努了努嘴,接着低声说道,“回去好好哄哄不就好了。”
  看着齐旭一脸的笑容,我也懒得和他解释,就说道:“那,齐老板,在下告辞了。”
  齐旭将密室的门打开,回过头来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青凤却抢先步出了密室,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一看这个,我不好意思的看着齐旭,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齐老板,让你见笑了。”
  “哎,你还不去看看,一个姑娘家的,你还真放心啊?”齐旭说道。
  我在心中说道:青凤要是能出事的才怪。可是心中想归想,我还是说道:
  “那就告辞了。”
  说完后,我就赶紧出门,幸好外面的二掌柜的留意了青凤的走向,可是我在街上转了几圈,却什么也没找到。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了盛泰客栈,可是却看见了在客栈的外面有不少的官兵,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在意,进到了客栈看见钱顺正在柜台中算帐。我走到他面前,问道:
  “钱顺,钱老板,忙什么呢。”话出口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是是一个恶少的口气。
  正在忙碌的钱顺抬起头,看见是我,有点慌张的站了起来,回答道:
  “原来是仇老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我对钱顺的话并没有太在意,不知道青凤回来了没有,于是顺口问道:
  “和我一起的那个姑娘回来了吗?”
  “那位姑娘回来了一会儿了……”听见青凤已经回来了,我心中总算是轻松了下来,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小院看看青凤,可是却听见钱顺接着说道,“仇老爷,今天有几个官差来找你。”
  我一听,回过头疑惑的问道:“官差?”
  “是的,他们说是应天府尹李大人派来的,他们说你要是回来的话,让小老二告诉他们。”
  “李大人?哦,我知道了,你办你的事情吧。”
  说完后,我就回到了后面的小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要先洗把脸,可是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却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徐爵还有两个面生的人。还不待我说话,徐爵指着那个年纪稍微大点的人介绍说道:“这位是司礼监的张鲸张公公。”
  只见这个张鲸,白面无须,微胖的脸庞上是一双精明干练的眼睛。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却堆满了笑容,只听他说道:
  “仇先生,你好,太后让我问先生好。”
  一听是李太后的旨意,我也连忙回答道:“谢谢太后还挂念着小民,小民在这里恭祝皇上和太后圣体安康。”
  徐爵并没有介绍旁边的那个白面少年,看起来可是是因为他还只是一个小太监,身份在宫中无关紧要吧。
  可是眼前的张鲸对我来说却并不陌生,虽然说是第一次见到他,可是对这个将冯保起而代之的人我还是很留心的。张鲸和冯保的境遇相似,后来在进入了司礼监后颇得冯保的“青睐”。
  几句客套话过后,终于到了正题,张鲸看着徐爵说道:“徐掌家的,咱家这次来应天找仇先生,是有太后的密旨要传……”
  他这是在让徐爵出去,可是徐爵本就不是一个善于的人物,再加上张鲸在冯保的面前不仅不得势,甚至可以说是一直被压制着,张鲸和徐爵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可是张鲸却摆明了这是李太后的密旨,无奈下徐爵只好悻悻的看了张鲸一眼,转身出去了。
  看徐爵出去了,张鲸走进了我的屋中,而和他一起来的小太监也随后进来,将房门关上了。随后他就静静的站在了旁边,
第八十七章 京师来人(2)
         张鲸看了我一眼,用那尖细的声音说道:“仇先生,接旨吧!”
  我正要跪在了地上,口中还唱个喏道:“小民仇铭心聆听圣训。”
  谁知道张鲸却将我扶住了,口中还说道:“先生,赶紧起来吧,太后让咱家带的是口谕。”
  我就站直了,看着张鲸,问道:“张公公,不知道太后有什么旨意?”
  说道了李太后的旨意,张鲸肃整了一下面容,说道:“先生,你离开京师的这些天,朝廷内外闹翻了天,这次刚上任的首辅张大人一个胡椒苏木折俸,可出了大漏子了,京师的一个四品官因为拿不到俸银,家里揭不开锅,给上吊死了。现在朝廷内外那些个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朝廷中现在有不少的大人们都上书参张大人,说是他逼死了朝廷的四品命官……而且上次刺杀皇上的那个刺客反供,说幕后的指使者是冯保,这下子朝中的那些大臣有不少的人鼓动着说要给高拱正名,还说要免了张大人的首辅,将高拱高老爷子接回来……
  太后的意思是要咱家将这些说给先生,说是要看看您的意思。这次咱家来应天,太后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要先生帮着个拿个主意。”
  我静静的听张鲸说完,事情和我所知道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只是没有想到,上次刺杀皇上的刺客反口说指使人是冯保的事情也给人抖了出来。看样子真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高拱虽然回到了老家,可是京师却正还没有平静下来。
  虽然说我决定了要少插手朝廷官场中的事情,可是现在却很显然是不能由我自己说了算的,现在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我就给他大干一场。
  抬起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张鲸冲着那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到门口去看看是谁,那小太监很乖巧的走到门口,只听他问道:
  “有什么事情吗?”
  “这位公公,这是茶水。”
  “好了,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下去吧。”
  听声音就知道是钱顺,真是那里有事情,那里就有他,堂堂一个客栈的老板却亲自做这些小二的事情,他还真是不怕屈了自己。
  心中有了主意,我看着张鲸说道:“我看京师中的那些事情都不恐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先不说别的,就说这次太后不派别人来却让你张公公亲自从京师千里迢迢的来到这应天,就可以知道太后她心中恐怕已经有了想法了。”
  “咱家愚钝,先生说的,咱家听不懂,太后心中想什么不是咱做奴才的胆敢猜测的。”张鲸却装作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说道。
  我心中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自己那么说本来就是为了试探他,不过结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看样子这个张鲸也不是一个容易相与的人物,多半在他的心中是将我和冯保看成是一伙了的,不过这也难怪,谁让月娘是冯保的干女儿,还曾经是冯保手下的眼线头目呢
  我拿起桌子上面方才钱顺亲自送来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好整以暇的看着张鲸,说道:“我是一个买卖人,不过呢,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这次京师有这么大的事情,太后为什么会让你来找我?虽然说我仇某人在京师确实是掀起了些小风浪,可是说到底我还是一个没有功名的人,再说不济点,我在某些人的眼中是一个只知道追逐暴利的商人,可是太后却让你来找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个咱家还真是不知道,可是在咱家的心中却是一点也没有看低先生的意思。”张鲸似乎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似的说道。
  我用有点怜悯的眼光看着张鲸,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聪明的人当上了官,就变得患得患失呢。
  我转过去头,看着站在旁边的那个小太监,问道:“这位公公不知道是那个宫里的啊?”
  张鲸听见我问他,弯腰回答道:“这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叫做客用。”
  “客用!”我失口惊呼道。
  “怎么先生你认识他?”张鲸看我如此失态,问道。
  “没有,只是听这个名字很特别,很少见。”
  虽然嘴上是那样说,可是在我的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张鲸,客用,这两个人都出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呼呢还是该怎么着。难道冥冥中真的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操纵着这一切?
  “张公公,有道是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是个聪明人,我想有些话不需要我说的很了吧?”
  可是谁知道这张鲸还是装作糊涂的打诨道:“这还要先生你明示。”
  我深深的看了张鲸一眼,接着说道:“话不投机,既然张公公你不相信我,那在下也就不再浪费口舌了,只是我想提醒公公一句,也不枉你我想识一场。”
  “先生你真的把咱家给弄糊涂了,咱家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我对张鲸一再的装傻充愣并没有再想要说些什么,而是端起了茶杯,说道:“张公公,一山怎能容得下二虎呢?”
  我看和张鲸是谈不到一块了,所以就索性端茶送客,也算是以退为进吧,可实际上却只是无奈之举。
  张鲸看我端起了茶杯,脸上终于还是有了点惊愕的表情,可是却也只是一闪而过,要不是我一直在仔细的看着他的话,还真是会遗漏了这点,不过如此一来,我也知道了张鲸并不是钢板一块,可是是因为初次见面。张鲸对我不信任,再加上他很谨慎,所以我和他才谈不拢吧。
  “那咱家就不打扰先生你了,咱家在应天的这些日子就住在应天守备孙朝用孙公公的府上了,说起来咱家和他还算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呢。”
  “铭心送公公。”
  将张鲸和客用送走后,我面对的就是如何安慰正在火头上的青凤,可是任凭我如何敲门,青凤就是不出来见我,无奈下我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在晚饭的时候,我虽然看见了青凤,可是还不待我说话,她就冷冷的看我一眼,然后就走开了,只留下这几天乐得逍遥的郝标在旁边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次日,等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青凤已经早早的出门了,不知是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我想多半是找个地方撒火去了,或者是通知凤鸾,讲述我的罪行了。
  可是一连着两天过去了,我来到应天也有半个多月了,青凤还是没有回来,我心中却总是空落落的感觉,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不经意间自己已经对青凤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是从凤鸾心中透出将青凤嫁给我,还是在这一路上二人之间不断的摩擦中呢?
  一切都还在进行着,张鲸从那日后就没有再和我独自的谈过,而我也乐得静观其变,张鲸虽然说将来是冯保的“终结者”,可是现在他还不的不依附在冯保的麾下,这才是他最为明智的选择。
  不过那个小太监客用倒是常往我这里跑,他还小,孩子心性贪玩是难免的,跟着一本正经的张鲸也挺难为他的,也许是张鲸授意的的,客用一直跟着我,我也乐得有个小跟班,郝标却接到了家里的消息,就在昨天已经先行回去了,说好要和我在苏州会合。
  因为客用这连天来一直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也有不小的进展,我知道他是张鲸派来的,所以在平时经意不经意的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客用,这样的话,想那张鲸一定能知道。
  不过客用的身世却很特别,他父母都早早的去世,只有一个年迈的爷爷,谁知道后来被人贩卖到了京师,也许是因为他长得眉清目秀的,惊讶让人给培养来做娈童。
  “娈童”又叫做“小唱”,是京师的那些***玩家给起的雅名,而歌伶妓女,则称呼为“粉唱”,我之所以知道这些,还都是徐爵告诉我的,毕竟自己怎么说也和京师的那些权贵有过交往,即使是很少进安歇***之地,可是拣耳朵也拣到了不少的东西,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徐爵这样的***常客。
  就在不久前我和郝标还有徐爵去往应天的一个酒肆中,说是酒肆,可是在这应天那里还有还有干干净净的酒肆。
  席间徐爵就问我是要小唱还是要粉唱,因为对这个时代的这个玩意我实在是充满了好奇心,实在是很难想象两个男人是如何行那男女之事的。结果让徐爵给我大大的上了一课,徐爵还余兴未尽的给我讲解了一番。
  所谓的小唱还有南北之分,南唱诗宁波一代的,而北唱却都是客用的老家临清的,现在想想,客用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人绑到京师的。
  徐爵还说什么南唱衣裳艳丽,脸上擦胭脂,忸怩作女态,只是一直无缘相见,所以也无从考证。而北唱天资清秀,调笑可人,是地道的男色,不过看客用确实如同徐爵所说般,要是他再穿上女装的话,真是一个绝色美女。
  可是只要想想两个男人在一起做那件事情,我心中就有点毛毛的,很不舒服,看样子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可要是和女的吗,我心中忽然将想到了那天在聚宝斋的宝室中看到的那些瓷器上面似乎也有男女做那谷道的乐事,想到了这里心中却有了一种期盼尝试一番的冲动。
  可是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见了客用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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