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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三国游侠传-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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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袭自无疑义。
    在踏出书房的房门那一瞬间,我猛地想了起来,这个李鼎是何许人。
    “原来是他。”
    我一拍脑门,当初让刘大去扁担社卧底潜伏。虽然走了很多偏门,但是最后需要过的关卡,正是这个李鼎。此人是裨将军李典的宗兄,虽然在军中没有职衔,但为人豪气,家族庞大。他的扁担社是许都第二大群众社团,端的非同小可。
    “奇怪,此人忽然来访,却是为何?”
    入的偏厅之门,便见里面站立二人,前面那个人干瘦而jīng神,身高恐怕足有一米九,将身后的同伴整个遮在yīn影里。
    我想了起来。有印象!我跟他曾在一个非正式场合见过一面。虽然没说过话,但这个人形象很特别。一见就回忆起来。
    “李鼎拜见飞帅。”
    我急忙虚拦一下:“私宅之内,勿须多礼。我与曼成将军相交虽然不多,却意气相得,李兄弟自也不必客气。”
    这话已经很不见外了。
    前几年在汝南时,李典对我还是相当尊重的,这个人情我一直没忘记。
    李鼎略略直腰,啊,个头比我还高不少,我已经有一米八左右,这位不止一米九啊!
    “李兄身高几何啊,真是奇伟。”
    李鼎弯起腰,惭愧道:“小人打小个子长的快,乡人都叫我竹架。”
    “竹架?哈哈,不错,这绰号不错,名副其实。”
    我侧目扫了他身后那人一眼,抬手让他们二人就坐。
    李鼎道:“小人不敢在飞帅面前安坐,就站着回话便好。”
    我心想:“你不知道你这么站着说话我压力很大呀!”但又无法强迫,只得笑笑作罢。
    “李兄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嗯,这个……”李鼎脖子动动,两眼眨眨。
    我看出来了,他是想回头看身后同伴,但临时想起什么,却又硬着头皮,没动弹。
    “李兄弟,你这身后,是哪位好汉?”
    扁担社是许都著名流氓团伙,名声在外,招徕到的游侠豪雄着实不少,不过一直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天天为些蝇头小利跟曹洪在背后支持的达货大市集锱铢必较,兜来斗去,曾经招致荀彧的侧目,现在也不知改过一点没有。
    “小人孟达,拜见飞帅。”李鼎身后那人藏不住了,索xìng上前一步,拱手到地行礼。
    “免了!”我看看这人,尖鼻梁,细眼睛,面上透着一股狡黠之sè,这厮就是‘yīn阳箭’孟达孟子度?早就听杜似兰和赵玉说过,在新野,这家伙勾结了张郃高览,差点就一战成名,奇袭成功。汉末史上此人也有一席之地,不过先以蜀将身份降魏,后来又想反水归蜀,两度朝三暮四,总之乱七八糟,留下的大半不是好名声。
    “你不是在张郃将军属下效力的么,为何在这里?”
    孟达又拱手道:“小人行事不慎,坏了高览将军的xìng命,令张将军不悦……之后小人便随了李典将军,任中军司马。”
    “原来如此。”能在李典手下当中军司马,看来是很受信重了。
    这人说话爽快,对自己生平的失败事件毫不讳言,坦坦荡荡。我暗暗点头,算个人物。
    孟达忙道:“李典将军将于明rì返回许都,特遣小人先至,听闻飞帅已到,求了李社主同来,yù约飞帅面晤。”
    “嗯,有什么事么?”别看客套话说得嘴响,但我跟李典,那可是真个不熟,以前接触机会不多。
    孟达看向李鼎。
    李鼎更直接,一挥手:“飞帅当面,你只管讲便是。”
    孟达应声是,向我道:“李典将军早已定了明晚摆宴设席,和诸位同僚共乐一番。已有徐晃、张辽等诸位将军答应赴会。将军听说飞帅在许都,十分高兴,因此托付李社主,先和飞帅订约。”
    我想了想,道:“既然曼成将军相邀,自当欣往。若无大事,我一定去。”
    我来许都虽然以观察为主,但毕竟是一阀之主,即使主谈的不会是我,但也难保各种意外事故。
    孟达喜道:“多谢飞帅!”
    事情谈妥,二人自然退下。
    淳于铸将客人送走之后,复又回转,说道:“李鼎送来许多礼物,宝刀名剑、雉鸡尾羽、犀牛蛮带、金锣玉鼓等等。”
    我道:“有喜欢的你可以先挑一件,其他的,交给杜子绪处置。”
    淳于铸应诺,笑道:“我倒没什么需要的,只是白rì混乱,韩猛的那条金枪还在我这儿,我想拿去看看,就看几天,主公你看是否可以?”
    “喔,拿去吧。”淳于铸也是家族祖传的枪法,大约是见韩猛的乌龟枪头沉重,还能发shè暗器,比较特别,想拿去观摩印证一番。
    从内心里,我恨透了这条枪,差点儿害死赵玉。再说,反正这种战利品本来价值不是很大,如果能对部下将领有所裨益,我当然是很欢迎的。
    被文官们痛斥**,那就偶尔**吧!
    其实这是淳于铸脸嫩,要是遇到赵玉典满那种家伙,肯定就腆脸跟我直接要了,我也肯定不会不答应。
    我看淳于铸一眼,见他一脸满足的笑容,正要取笑,这时,另一名亲卫门前禀报:“主公,张郃将军、朱灵将军求见。”(未完待续。)
五十九、有这种可能性么?
    ()    我一愣。
    李典还好说,汝南怎么也算有过沟通,关系尚可。这俩,基本没啥交集啊!唯一可以说的,也就是张郃当年投降的时候,是经过我的手而已。这种尴尬关系,老实说还不如没接触过。
    “快请。”正好,也不用挪动地方了。
    不一刻,脚步声响,两员将领急趋而入。
    “飞帅,我等冒昧了!”
    我对张郃印象最深的就是战场之上的眼神,又尖又凉,感觉像一枚锥子,扎起人来特别疼,而且交锋起来更是机jǐngjiān诈,枪法节奏变化很快,一般对手难以应付。
    不过这时听他一说话,感觉有点错愕。
    声音这么……苍老颓然的,居然会是昔年河北四大庭柱之一、大名鼎鼎的张郃张隽义?。。
    “张将军,朱将军,请起,请坐。”
    从未有任何直属上下级关系,我可当不起这两位的大礼。
    淳于铸赶紧请了二人坐下,张郃坐在我对面,朱灵佝着身子,坐在我们俩侧面。
    张郃看看朱灵。朱灵点点头。
    脸sè黝黑瘦削的朱灵拱手道:“末将还要多谢飞帅兴义兵,解了宛城之围。”
    “些许小事而已。我毕竟亦为禁军将领,你我双方又份属盟友,帮忙互助,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不然。当时末将亦随曹洪、李典二位将军在城中,深感黄巾贼势大难敌,若非飞帅胆魄过人,倾力来援,宛城必陷。宛城一失,则许都危矣!”
    “都是为朝廷效力。”我打个哈哈,宛城之围,夏侯渊解了一小半,池早解了一大半,我倒是不敢居功。不过。也不用解释太多。这只是对方的话引子罢了。
    朱灵看看淳于铸,yù言又止。
    “淳于将军是我心腹,两位将军不必疑虑,有话请讲。”我抬抬手,制止了想主动退到门外的淳于铸。
    朱灵默然数秒钟,喟然道:“飞帅驭下宽仁,末将早听隽义说起。今rì亲见,深为感佩。”
    我拿眼觑他,这个话头未免过长了。
    朱灵看看张郃。
    张郃躲不过,拱手道:“向rì小将与飞帅初会,就听闻飞帅仁义之名,亲眼见赵玉典满公孙箭等。为飞帅不惜万死。又蒙飞帅不弃,接纳小将于官渡大营,此恩至今未报。”
    我怫然不悦,说道:“隽义将军你错了!当时官渡大战,我被李氏五老重伤,若非将军拦阻相救,世间早无阿飞其人了。你我纵然为敌,亦互相坦荡敬重。可谓惺惺相惜!又何必谈什么恩情。说什么仁义?”
    张郃清冷暗灰的面上微微泛红,嘴唇轻轻颤动。
    朱灵看出他一时出口不得。接道:“今晚冒昧来访,却想问问飞帅,此来许都,有何方略?是否有需要末将等效劳的地方?”
    我微一沉吟,转转眼珠。
    心底里甚感震惊,兼且惊喜,所以故作思虑,掩藏一下情绪。
    “这二人,已然生出了异心呀!”
    “下午刚回到许都,就碰上关君侯,忙到现在,哪儿还顾得上考虑什么方略……”勉力镇压住心境,将今rì事情说了几句。
    朱灵居然都知道了:“想那关云长,一向自恃武力,不想却遇到了无法胜出的对手。飞帅属下,真是人才济济。”
    这是有心人。我暗暗思忖,不过张郃这样的大将,真的就可以这么拉拢到我襄阳这边来么?
    心里摇摇头,苗头是有的,但要慢慢培育,才有机会燎原千里。
    这会儿张郃情绪也稳定了一些,微微低垂着头,问道:“近rì许都发生的事情,飞帅可曾听闻?”
    我问道:“许都现在是多事之时啊!我刚到,有什么大事么?”
    张郃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曹丕遭方士下毒,飞帅知否?”
    我点头:“我侄儿赵玉中了韩猛金枪毒针,我带他来许找华佗求治,听子孝将军他们提到。”简单把经过说了一遍。
    听到赵玉的名字时,张郃似乎皱了下眉,接着听到黄忠一怒斩韩猛,呆了一呆,苦涩地叹口气,说道:“韩猛枪中带毒,某向不以为然,昔rì也曾劝过他,以他一身本领,大可不必如此。那黄汉升能力敌关云长,这次韩猛亦是死而无怨。自入军伍,某就明白,大将难免阵前亡,只要不是死于宵小之辈,便是马革裹尸,亦不辱此身了。”
    我微笑起来。张郃这是明说韩猛,实际是说赵玉杀高览。嗯,能揭开这一节,大好。
    “将军之言大是有理。当rì伤于李氏五子之下,我就十分愤怒。暗箭伤人之徒,不配上得酷烈战场。我宁愿与将军一战,便算战败而死,亦是死得其所。”
    张郃连忙拱手逊谢道:“飞帅武艺,天下少有其匹,小将岂是对手?不过,昔rì某也想过,若公平一战,就算死在飞帅手上,小将也是心甘情愿。”
    我一伸手,隔着座位握住张郃的双拳,诚恳道:“我与将军肝胆相照,英雄所思略同啊!”
    张郃感慨万千,一时脸sè微红,嘴唇微动,心情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朱灵忽道:“曹子桓斥杀张破羌,飞帅可已知晓?”
    我略略一顿,用力握了握张郃双拳,然后放开双手,退身坐稳,便即回答:“不错,这件事,是曹子桓大错特错了。”
    无论如何,当rì收曹氏三兄弟为徒,虽然大半不过随口笑谈,但后来不知如何,军中颇有传言。身为曹丕的师父,他人当着我谈论起来,不免多有迟疑,我必须首先解除他们这种疑虑。
    朱灵和张郃明显都松了口气,朱灵道:“曹子桓年龄愈长,威风rì盛,如今竟连军中耆宿,有功名将,都敢随意呵斥,恶意威胁,而曹公对此不闻不问,朱灵不才。窃以为此等事例。十分可怕。”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
    破羌将军张绣以前是害死过曹丕的哥哥曹昂等人,那是双方兵锋敌对,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张绣已经降服,而且为曹氏政权立下了赫赫战功,这样一位大将,曹丕缘于个人私怨而无故大加怒斥甚而将对方逼迫至服毒自杀。这就大过特过了。
    曹营之中,品流复杂,大部分将领和谋士都非曹氏起事时的一脉嫡系,这也是曹家集团能越战越强的根本原因。一直以来,曹cāo用人真正可以做到不拘一格,唯才是举。其爱才之意,我向来是既感且佩,深为之嫉。
    可是如果曹丕,一个年龄最长,有极大可能rì后担任主公继承人的曹家公子,在未曾上位之前就可随意“言杀”一位军中握有重权的大将,事态就非常严重了。
    这意味着很多。比如,其一。说明曹丕气量狭小。睚眦必报,非是人君之器;其二。曹cāo有过河拆桥,背后为曹丕撑腰的巨大嫌疑。有了这两点,就可以顺理成章,推断出可怕的第三点――其他降将rì后大有类似遭遇的可能!
    仅此三条,就能让曹军中许多将领在梦中惊出一身冷汗而醒。
    朱灵和张郃都是出自袁绍旧部。和张郃临阵遭谗被迫投靠不同,朱灵是早年袁绍曹cāo交好的时期,作为援军被派驻曹营的,后来两家失和,袁氏撤出援外专家时,朱灵自愿留了下来。所以,一直以来,朱灵都是自比曹军嫡系的,言谈举止都相当直接,换言之就是比较二愣,其中有些豁边过界的行为,也许就被曹家父子记在心里了。
    谁知道呢?
    在眼下曹cāo多rì不理政事,曹丕任意妄为的时候,就算朱灵,心底应该也是很恐慌的吧。
    至于张郃,之前在袁营,手上就沾有不少曹氏“血债”,投降也是时势所逼,什么时候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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