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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三国游侠传-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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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吗要灭你?”
    “切,你琢磨琢磨就知道。我搞这事,河北说不定就元气大伤,那时候你要跟曹操联手,我指不定就扛不起了。”
    “话说,你设局,到底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还不是真金那畜生!”池早大冒其火,“他和袁绍私底下勾勾搭搭,袁绍已经许了大礼,把突骑营交给他掌握,让他割据青、徐二州,自立门户,以换取他不援长子。”
    “啊?”我真正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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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我俩有个共同的小秘密
    三十一、我俩有个共同的小秘密
    私密的谈话中,池早不断爆出巨料。比如,他现在已经进封魏公,拥有七郡之地,连襄阳所在的南阳郡也是他的私人封地。当然,这一点除了得到我充分的耻笑之外,毫无意义。
    但其他一些大路、小道的消息,确实令我的八卦之心得到充分满足。
    同时,也很巨震。
    长子政权建立不过短短半年,内部倾轧和腐朽堕落竟然已经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这种谈话自然时光如飞,不知不晓,等我察觉时,已经过去近一个时辰。
    这还是因为上淮子焉在帐外求见。
    “相公,家兄已率诸将安然返回宛南军营,局面尚属正常。”
    又是“相公”我咧咧嘴,池早这厮,现在气焰比曹操还牛啊
    正常的历史中,十几年之后,大名士王粲在他的著名诗赋《从军行》中写道:“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相公一词,始见于此,特指曹操。因为西汉的丞相,全都封侯不封公,东汉的三公,连封侯的都很少,所以都不能当此称。唯有曹操,以丞相而封魏公,故能称相公。
    大相公池早微一皱眉,隔帐问道:“那将军不在军中助大将军主持,来此作甚?”
    “军中大事,有家兄一人便可。子焉率如月等特来请命,愿追随相公和飞帅。”
    池早眼珠乱转两下,随即盯着帐角的沙漏,看了足足有二十秒钟。
    “将军此语何意?”
    “河北形势,子焉略有所闻,此刻局面纷乱,相公与飞帅联手,欲有所为,子焉不才,愿为前驱。”
    池早左手食指无意识地在鼻子上圈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很好,你先下去,多备死士。”
    上淮子焉应道:“是。”转身而去。
    我听上淮子焉走远,说道:“你又想害人了是不是?”
    池早微微一骇:“你怎么又知道了?”
    “嘿嘿,你眼珠乱转,那是在想坏点子,手指摸鼻子,是坏主意拿定。”
    池早大寒:“靠,我的习惯你全知道。还好你没答应来给我干大将军。”
    我盯着他:“大相公,我可警告你,河北地界,你害谁都行,别害上淮家这两兄妹。”
    池早笑道:“你认识他们这才几天,怎么,喜欢上人家小妹了?”
    我道:“呸扯蛋上淮子徒为人豪爽,我挺喜欢,上淮子焉也是很不错的美女。”
    池早点点头:“是呀,美女你也别把我想得太狠毒了,我河北的智慧之士不少,大都精擅在菊花里捣乱戳脊梁骨,一打一打的。真要在战阵上谋篇布局,这位大美人才是一等一的高手,这次大战,我们能占上风,大半出自她的算计。交朋友我比不上你,能找来鲁肃周瑜,”他自嘲地挥一挥手,“我怎么能害她?害你也不能害她这种稀世人杰啊”
    “你知道就好。”我放了心,“那你想害谁?”
    “当然是真大军师了。”池早眼中冷光闪烁,面上却露出笑容,“我不害死他,我就不姓池了”
    “乖乖,那你想改姓王?”我开了句玩笑。池早一笑,说道:“不害死他,就算我想跟你姓王恐怕也不可能。”
    “你们这么冤家呀?”
    “嘿嘿,是呀,所以你要帮我,我害不死他,我就得死啊”池早哈哈笑道,“不光我,连你也得死。”
    我看看池早,他现在这样子……很瘦弱
    我摇摇头,问:“你打算如何进展?”
    又过了半个时辰,我和池早心中有了一个共同的小秘密。
    这次我们俩都受不了密室的氛围了,一起走出小帐,透透气。
    我瞅瞅帐外,半轮残月,黯淡无光,四周寂静无人,守卫全都被上淮子焉撤到三十丈之外。
    池早看样子对这种状态大觉满意,深呼吸几口,说道:“我这好些天都没怎么睡着觉了,平日里,大白天的,太阳高高的,都觉得空气里就只有沉闷凝重的味道。今天才算好一点。”
    我应付两声,脑子还在高速运转,下面该如何进展。
    “别想了,大的方面,让周瑜跟上淮子焉去准备吧。小的方面,你不用准备,我都准备好了。”池早两手一合,“啪啪”两下。
    司马吟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阿风。
    我眼光一凝,司马吟手上,长长的,暗月中看不真切。阿风手里,似乎提着口刀。
    “你的金银戟和百辟刀,现在物归原主。”
    “什么?”我吃了一惊,愣愣从司马吟和阿风手里接过那长戟和钢刀,“你怎么弄到的?”
    池早微笑看这我发呆的模样,似乎十分享受我的失态。
    “当然是张燕的府里抄的。他人一被抓,我就偷偷抄了他的家。NND,我飞哥的家伙,他老霸着算什么回事。就他那熊样,一辈子也使不出无常戟和云龙刀。”
    我把百辟刀递给阿风,双手用力,捂住长戟的冰凉身躯,仿佛感受到来自金银戟的快乐。
    看一眼池早,我道:“这个,倒是比大将军的职位更合我意。我收了。”
    池早歪了歪嘴,不屑道:“一直以来,你的最大缺点,就是太善良,太念旧了。现在善良病倒是好了点,还是那么念旧。”
    我哈哈大笑。说起来,徐庶韩暨为我新铸的一丈威,未必就比金银戟差很多,但我拿到金银戟,就是分外高兴,这么被池早取笑,却也是顾不上了。
    我提着金银戟,看看阿风:“嗯,阿风你也缺口号刀,这口百辟刀很不错,我就送给你了。”
    阿风大喜,急忙拜谢。
    池早已摆手:“是时候了,我们也该撤了,到武关找周郎玩去。”
    按照既有的安排,我和池早,由上淮子焉和淳于铸率领各自本部骑兵护卫着,悄悄出大寨西门,径直奔武关方向缓行。
    之所以缓行,是因为我们还要看一场好戏。
    池早来的时候,就发觉有一支曹军的精骑,正潜伏在河北军的西北不远处。我和池早刚才也仔细分析过,断定是从洛阳过来的,不知怎么绕过了赵伟的堵截,直接穿插到了这里,准备偷袭。好在西北的大营是韩猛率领的袁氏军营,跟上淮子徒一说,让他严阵以待,不要惊动那股曹军,最好让他们和韩军先火并残杀一阵,再来收拾残局。
    计算时间,现在将过三更,正是偷袭好时机。
    我和池早并骑,立在一座小丘之上。身后是司马吟和阿风。
    池早说道:“小吟吟,你来数数,我赌三十下之内,火光必起。”
    我哼了一声:“我倒不信了,那就赌三十以上。”
    池早道:“要有彩头的。我要输了,就送你匹宝马,七星骥,如何?”
    七星骥?我听着耳熟。
    “是淳于老头送我的,我扔在长子了,这次没带出来。不过,那可真是匹千里马,赵伟给我看过,有汗血马血统的。”
    我心想:“这厮是千方百计想yin*我去他老巢啊”
    “那个,你刚送了我金银戟,我赢了,就当赌注赢回来了,不要你东西。输了么……”
    “输了就帮我个忙吧?”
    我怀疑地看着他,靠,我现在要干的事,还不算帮他的忙?
    池早道:“你输了,就不要去许都了。”
    我一怔,这赌注,不太对等吧?
    池早笑yinyin说道:“又在心里骂我了当然当然,无论输赢,我都一定帮你解下邳之围。”
    这还差不多。
    我点点头:“好,那开始吧,别赖账。”
    司马吟立刻开口“一、二、三”地开始数起来。
    池早气得摇头:“我说小吟吟,我他**还没说话你就真数上了。”
    司马吟笑嘻嘻地看他,右手做拈棋子状,嘴里“七、八、九、十”,念个不停。
    池早恨然看他,然后瞪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们是棋友,所以得互助?NND,我一禁卫大将军,都比不了你们几盘棋啊”
    '奉献'
三十二、大事待办
    我瞧着司马吟,微微摇头,听说这孩子以前苦追那位琴仙韩娥,痴心不已。这次好容易摆脱出来,却又掉进白风的红粉暧昧里。啧啧,牵扯上那位时空巡警,以后情路堪忧啊!
    转眼已数到“二十”,远处军营开始打更,整整三更天了。
    我远远眺望,心道:“曹军来的也是精锐,照时辰,现在也该动手了吧?”
    古人行军打仗,和现代战争完全不同,自有一套完整规律。像这夜晚三更天,大部分将士睡熟,巡营士卒疲惫,警惕性也已降至最低,正是偷袭的最好时间。
    司马吟数到“三十”,我眼角忽然一跳。
    旁边阿风“喔”一声低呼,却急忙低下头。
    池早“呸”的已经骂开了:“这曹军大将是谁啊?胆小如鼠,水准稀烂!”
    我嘿嘿一笑,也不理他。
    司马吟停了数数,说道:“相公约于三十以下,飞帅约于三十以上,鄙将却正数到三十,火头已起……”
    池早一愣:“起火了么?”
    我笑嘻嘻说道:“嗯,你眼力不济,我们都看到了。”其实,这会儿我都几乎能听到隐约的呼喝斥骂声了。
    池早转嗔为喜:“小吟吟,果然还是你向着我啊!”瞥了阿风一眼。
    我笑道:“我们都是正派人,不会占你便宜的。这次算你不输,我没赢。”
    池早呸呸两声,一拨马头:“败兴!”
    我道:“大相公,真不看了么?”
    池早道:“不看了,这儿都交给上淮子徒就行了。咱们还有大事,赶紧走他娘的吧。”
    我想也是,先搞正事要紧。
    现在是上淮子焉率五勇士在前开路,我和池早居中,淳于铸的五百骑随身护卫,王当则引一队轻骑殿后。
    正走间,忽然前方驰来一骑,却是张庆。
    “老张,前方有什么军情?”
    我跟这位张庆已经很熟了,所以也没什么拘束的,一提马超过池早数个身位,当先迎住问道。
    张庆快马上来,说道:“相公,飞帅,适才有数名骑士来见清河将军,说是为飞帅送家信的,将军命我禀报一声,是否让他们过来?”
    我惊讶道:“信在何处?”
    张庆伸出左臂,火把映射下,手中握有一根尺长的细竹筒。
    我微感疑惑,这不像是我们襄阳常用的密函。
    阿风一跃而起,取过竹筒,一跃而回,掂一掂量,才交到我手上。
    我随手在手心中一顿,从竹筒内取出一束纸卷,展了开来。
    不是阿樱的来信,却是阿樱的父亲,我老丈人的信。
    飞将军夏侯渊的亲笔。
    “阿飞吾婿,汝亲来援,我心实慰。阵中不便多言,见信使可也!”
    信就这么简单几句话。
    我急忙问:“张将军,快把信使带来。”
    张庆应了,立刻拨马而去。
    池早在我身后问:“谁啊?”
    我把手里的信随手递给他。
    池早眼神不太强,就着护卫伸近的一支火把,看了半天,才啊地叫道:“我说呢,原来这次领头的是你家老泰山,***,难怪帮你赢。”
    我纠正:“我可没说算我赢。”
    池早呸我:“我没输,那自然就是你赢了。”
    我转转脑子,这是什么逻辑?
    池早竭力要阻止我去许都,真的只是单纯不希望我亲近曹操和延康帝刘羡吗?
    不多时,马蹄声响,数骑已经驰近,除了张庆,他身后还跟着三名骑士,却都是百姓装束,没有一位贯甲战士。
    忽然一声马嘶,司马吟的战马已冲到我和池早的前面。和他一起出去的,还有本来在我身后的阿风。
    二人百忙之中互相还看对方一眼,很有默契地各自微微点头,然后司马吟喝道:“来人慢行,下马过来。”
    池早问我:“怎么回事?”
    我皱皱眉,说道:“看他们骑马姿态,这几人都是精通武艺之士。”
    池早吃了一惊:“这你们也看得出来?”
    我鄙视地看他一眼:“那是,具体怎么看出来的,就不用跟你这种外行讲了。”
    池早噎住:“……靠!”
    这时对面张庆下了战马,和身后数人说了一句什么。对方有人冷笑道:“飞帅好大的架子啊,连面还没见到就得下马?”
    另一人嚷道:“就是,要不是老大下令,俺们才不来这块儿受罪呢!”
    我听这俩人说话耳熟,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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