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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宋法证先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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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竟无。
    我明明看出他是怒气凛然的,竟然强行忍祝没有发作。
    但是我却丝毫都大意不得,咬着唇揪着心恭送他出御史府。
    “你今日做的好,做得非常好。”走到轿子边上,他忽然停了步子,说道。
    “侯你……多谢侯爷赞赏。”
    “是不是赞赏,你心中知道。”
    “侯爷……下官是个驽钝胆小的人。”
    “是,这汴京城的人没一人都胆大包天,可是当面敢顶撞本侯的,只有你一个。你这个驽钝又胆小的人。”
    我心头大叫不好。
    柔声陪着小心:“那个,侯爷,大概是……无知都无畏。”
    “哈,……”他顿了顿,才冷冷一笑,“好个无知者无畏。”
    我无语,莫名期盼他走开,又期盼他多留一会儿多说些话,似乎话都说出来,他的气会消一点,不至于积攒肚内,日后如火山爆发,我更加吃不消。
    “你执意将人救下,是慈悲心肠,亦或者怀疑他的话真实性?”他忽然问。
    “侯爷明察,这案子其中诸多疑点。虽然下官的确得到杨柳青的亲口供状,是他派人刺杀下官的,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杨柳青杀的那五人……而且,最后一案,也有众多人亲眼所见柳藏川持刀行凶。”偷偷扫了他一眼,见此人的脸色是越发越难看,也是,如果换了我,以为找到真凶,从此雨过天晴走到花团锦簇的终点,却不料峰回路转,前头还是阴云密布,羊肠小道山路十八弯。
    是以趁着他大怒之前,慌忙又说:“另外,就算杨柳青是真凶,也不能让他即刻就死,要知道朝中众人对此案虎视眈眈,假如杨柳青死在当场,必定有人怀疑下官是用了重刑,将人屈打成招又杀人灭口。”
    安乐侯脸色稍变,却仍旧不耐说道:“供状都在手了,还怕别人说三道四?本侯亲自佐证,更何况,开封府展昭也在常”
    他在这方面倒是聪明起来了。
    你永远无法跟高高在上的当权者解释我们底层民众的行事辛苦。比如,古来有个著名的国君见制下的百姓都饿得要死,还问近身的人:他们怎么不吃肉啊?
    这就是那个“何不食肉縻“的著名典故。
    我只好叹口气,好女不跟男缠,我住嘴,脸上露出了忧心忡忡而且楚楚可怜的表情来。
    横竖人是救回来了,这位爷要发发脾气,且由得他。
    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只是……
    脸上还带着血。
    我的运气真是好极,自从来到汴京之后,不是被血碰到就是自己出血。
    “唉……“轻轻地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
    “没……下官只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这……”
    “方才在公堂上,你不是情不自禁地同我吵起来了么?”咬牙的声音,多么清晰,这个人说,“真想直接就灭了你!”
    我吓得抖了抖,偷偷向后挪了半步,离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活动武器远一点。
    这可不是说笑,他会做得出,方才在公堂上,我虽坚定同他对峙,但是脆弱的灵魂早就被他锐利的视线杀死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虽说复原力强大号称不死小强,但此刻仍旧遍体鳞伤。
    “瞧瞧,”一声冷哼,“此刻的模样,跟方才在公堂上简直判若两人,凤宁欢,我真的不明白你,你不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可也不是个正大光明的君子。”
    “侯爷……”苦笑。
    “罢了,本侯暂且不跟你计较,只是你要记得,还有两天时间,若是两天过了你还杳不出什么来,你小心,会跟……哼!到时候本侯也救不了你!”
    “多谢侯爷提醒。”
    背部的衣裳想必都被汗湿了。心宽了宽,总算他的火头下去了。
    耳畔听他声音略放低了些,说道:“好,回去吧,昨夜据说闹了一晚,好好地补个眠,他事再说。”
    “嗯……”那声音太亲切,竟让我失去了警惕性,答应了一声才知道不对,眨巴眨巴眼睛抬头看向小侯爷,咦,方才那一番话是他良心发现,体恤下属么?“侯爷……”呆呆地看着。
    大概是我彻夜没睡,他的样子在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时而严肃时而莞尔,幻觉幻觉幻觉……我使劲眨了两次眼睛,才发现他真的是笑吟吟的。
    大概是看我好期负,所以故态萌生的,那手伸出来,五指山一般,十分顺理成章的罩上我的头顶,许是看我戴着官帽不方便,于是便直线降落我的面前,食指微曲,“啪”的一声敲在我的眉心。
    疼。
    顿时我头晕眼花,差一点被小侯爷一指“弹飞”。
    而此人一屈一伸着自己的手指,玩儿似的,又漫不经心自语:“哦……这迷糊的样子怕才是你的本性吧,本侯对你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呢……”
    我顿时毛骨悚然起来,睡意全无。
    汴京城卧虎藏龙86欢喜冤家爱聚头
    我先把脸上的血擦一擦。
    “杨柳青的情况如何?”
    展昭说:“他一心求死,下手甚狠,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可知他身上的利刃是人何而来?”
    “这个……当时关押他的时候,并无发现有此物在。”
    “莫非是有人暗地里送给他的?这两天可有人来探望过?”
    “是有几个锦渊楼的人,只是盯得很紧,并没有发现他们……”展昭停住,似乎也觉得事情并无绝对。
    我叹了一口气:“虽然用计让他吐露实情,只是未曾想到他居然如此决绝,竟然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宁肯将所有罪责都包揽自己身上而后自经…”
    “据说杨柳青跟柳藏川关系十分不错,也许他是见事情败露,无法脱身,所以才孤注一掷,揽下所有罪责之后,想用自己的命来换取柳藏川的一线生机。”展昭说道。
    “说的有道理。”咬了咬手指,“只是……事情其实并没有败坏到非死不可的地步,他这样做,未免……”
    “大人在想什么?”展昭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这件事情很诡异,不像是表面看起来这样简单。”
    展昭不语,应该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线索。屋内静静地,两个人彼此沉默,各情心事。
    如此静默片刻,门口上人影一晃,白色的影子极快的跳了进来。
    “凤宁欢,听说今日你堂上死了人?”兴奋的看着我。
    这究竟是什么表情碍…
    排除一个奸诈腹黑,一个单纯气人,这安乐侯跟白玉堂,倒是有一宗共同点,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白少侠,你从哪里听来的,没这回事。”
    历来官方发言都如此。
    “怎么没有,外面的人纷纷攘攘都在说这个,说的活灵活现,喂,我也不是外人,有什么刺激的内幕消息跟五爷说说埃”白玉堂十分自来熟的走到我的身边,手肘轻轻地在我的肩膀上一撞,像是亲昵举止。
    他这边轻轻地,我却被撞得差点从椅子上跌到地上去。
    展昭喝道:“白玉堂,不要对大人无礼!”
    我讪讪地重新坐直了身子,才看向白玉堂,一本正经说道:“我没有骗你,没死人就是没有死,不信你可以问展大人。”
    白玉堂看看我,又看看展昭,脸露出一种狐疑不信的表情:“那为什么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以讹传讹,也是有的。”我淡淡的说。
    展昭说道:“也只有你才会想念那些外面的传言。”
    白玉堂哼了一声,似乎对这句话大有意见:“我也只是关心而已,要知道,若是公堂上死了人,小凤儿可要担责任的。”
    一阵冷风吹过,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室内的气温仿佛也随之降了几度,气氛有些奇异。
    白玉堂看看我,又看看展昭。
    展昭看看我,又看看白玉堂。
    我扫一眼白玉堂,又扫一眼展昭。
    几个人目光交流,错综复杂。
    顷刻,神经大条的某个人才说:“怎么了这是,大眼瞪小眼的,你们干什么呢?”
    展昭不语。
    我咳嗽一声,说:“没……没什么……原来,白五爷你是一片好意。不过……劳你担心,一切都还好。”
    “切……其实我也没那么担心。”白玉堂翻了个白眼。
    欲盖弥彰说的就是你。
    我忍着笑,问:“不知道你出去这一趟,可找蛛丝马迹么?”
    白玉堂听我问,才说:“转了几个地方,都没发现什么,城门口我去看了,那小侯爷倒是很有向把刷子么,官兵的数量比平时多了好几倍不止,来来往往的人检查的十分严格,单个儿的人检查的还松懈些……若是有人结伴而行,起码要盘查半天,问的很是详细,不过,连背菜的筐子都要翻看,几岁的小孩子也要盯着瞅半天,这是不是也太严格了点?”
    我喷笑出来:“是,的确是,不过严格点儿好,免得有人浑水摸鱼的,把浮羽先生带了出去。”
    白玉堂又说道:“街头上的巡城兵马也多了几倍,嗯,昨晚上那一趟侯府没有白闯埃”他望着我,脸上笑意盈盈。
    我瞧着他瞎乐呵的样子,心想,安乐侯虽然不务正业,人又可恶,且冷血奸诈,但交付给他的事情,倒是能当事情来办,若是总如此,想必那劫走浮羽之人一时之间不至于轻举妄动,如果再这样挨家挨户搜起来,恐怕不日景会有端倪。
    当下说道:“白少侠,这两天劳烦你,四处走看看,这一番轰动,定会打草惊蛇,那劫走浮羽先生之人或者会狗急跳墙也说不定,只是他们的武功高强,我担心普通的官兵会制不住他们。”
    白玉堂伸手轻轻一拍胸口:“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我转过头,又看向展昭:“展大人,你跟各跟兵马统领相熟,劳烦你向大伙儿通知一下,白少侠乃是协助破案的,他出现的地方,请不要为难,尽量协助,免得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展昭略微沉吟。
    我说道:“放心,白少侠一心只想找到浮羽先生,且又答应了我什么事都会听我的,应该不至于惹出乱子。”
    白玉堂在一边努着嘴,似乎有点不满,听了我的话,又皱皱眉说道:“小凤儿,我只答应昨晚上去侯府什么都听你的,难道以后也是吗?”
    这一声,又是一阵冷风吹过。
    我顿了顿,才说:“为了行事方便,只能如此。白少侠不愿意么?可记得昨晚上那一场冲突?”
    白玉堂目光闪烁。昨天自侯府出来,我什么也没说,后来躺在他怀中小憩,醒来之后才被他问:“你怎样受伤了?”
    我这才知道自己睡梦之中曾呻吟呼痛。想必是身上被安乐侯摔得不轻。
    展昭说道:“大人,我便是忌惮这个,昨晚上去的时候,分明他也是信心满满的,大人回来,却带着满身的伤,敢问当时他又在哪里了?”
    我咬着唇,略带哀怨地看了白玉堂一眼。
    展昭看了我一会,才又炯炯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昨晚上他夸下海口要保护我去侯府,却不料我又受伤,他于心有愧,此刻被我跟展昭双眸“逼视”,那白净的脸上,竟泛起了淡淡红晕,跺了跺脚,撅嘴说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什么都听你了就行了,是不是?五爷做的到!”
    说罢,将下巴一扬,示威般看了展昭一眼,才又看向我,如同展示自己信心一般。
    “五爷答应了,这便好了。”我点头宽慰而笑。
    “说起来……”白玉堂忽然忐忑,走到我的身边探头探脑地向着我看。
    展昭见他动作有异,喝道:“你又要做什么?”
    白玉堂说道:“这帕子怎地有血,小凤儿你……是不是受伤了啊?”
    我咬住嘴唇。
    展昭终于忍无可忍,皱眉说道:“白玉堂,你叫大人什么?”
    从方才开始,白玉堂便改了称呼。
    小凤儿小凤儿小凤儿。
    连叫了三次。
    我从第一次开始隐忍。
    展昭同我惺惺相惜,自也是。
    起初我们那诡异的对视,便源自于此。
    但是白玉堂硬是没有发觉,反而乐此不疲。
    如今我还没有出声,展昭已经按捺不祝
    “啊?”白玉堂听展昭问,茫然看他一眼,忽然展颜一笑,“哈哈,小凤儿……怎么了,这个称呼不好吗?那么小欢儿,欢儿……欢欢……”
    我噗地开始喷血,欢欢……当我是你们家狗么?
    展昭侧目上,以看白痴的眼神看向白玉堂。
    此人却兀自在深思熟虑:“欢欢,欢欢?”试着叫了两声,双眼殷切的看着我,似乎是真的在逗引小狗,如果他手上还拿着一根香肠或者肉的话,则毫无疑问。
    我尽量板起脸,哼,谁叫他没有拿东西来利诱呢。
    见我没有反应,白玉堂苦恼:“怎样,欢欢不好吗?我觉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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