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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宋法证先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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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步向前,一脚踢到什么,低头看去,竟看得清,可是看清还不如双目盲着的好。
    我看见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胸口明显的一道深深伤痕,死状凄惨,血已经干涸,衬在他的身子底下,显得无比诡异。
    人仰面向上,嘴巴大张,双眼已经有些浑浊,却僵硬的瞪大,分明是死不瞑目的神情。
    不知为何,明明他的样子是极为陌生的,可是心底竟掠过一丝熟悉的感觉。
    隐约觉得痛心,想伸手,触及他的遗体,可是又停祝
    分明,是素不相识。
    我来此做什么?这个人是谁?又是谁对他痛下杀手?
    我想的忽然心慌,眼前,逝者那瞪大的眼睛忽然一动,他转过头来。
    张口说道:“主人……你终于来了……”
    声音浑厚,突如其来,我吓一跳,头皮发麻,手足发僵。
    逝者嘴巴微动,似乎还要说什么,原本如残肢般的手臂一动,像是随时会从地上爬起来,我大叫一声。
    这周围除了我,哪里还有半个人在,莫非是他在叫我,可是,我不认得他。
    我确认。
    我生怕是死者还魂,对我有险,生平又忌惮这个,于是,急急忙忙绕过去,只是拼命寻着那哭声而去。
    有人哭,便代表有人在吧,起码,我不孤单。
    我向前跑,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血红之色却兀自挥之不去,反而更重了三分,我冲出一条血路,最后止步。
    面前,有个人背对着我,正在跪拜一座高高耸立的墓碑。
    她哭的悲戚。
    我壮起胆色:“姑娘?请问……”
    “宫主,你终于来了……”
    女子忽然停了哭泣,阴测测说。
    我一呆,转头四看。
    身畔冷风嗖嗖,并没有其他人在:“姑娘,你可是在叫我么?”
    “当然是在叫宫主。”她呵呵笑,“怎么,宫主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么?”
    “我自然是记得我是谁,我只是想,怕是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怎会?”
    背对着我,她缓缓摇头,因为是跪着,那长发逶迤落地,随着动作微微摇曳,平添妖气鬼气。
    “姑娘,你连在下的脸都未曾看过,怎么能够如此鲁莽判断?”
    “我在这奈何桥等了快两年,才终于等到宫主,你说,我怎么会认错?”
    我大惊,倒退一步。
    “什么,你说什么,这里是?”
    忽然,突破眼前血光遮天,满眼的血红色烽烟消退,我看清眼前——
    妖雾弥漫,铁链叮当,并不大的一座桥就在眼前,黑漆漆仿佛生铁铸就,巍然诡异。
    耳畔,亦有滔滔河水之声掠过,绵延不绝。
    “不不不,我一定是走错了路,姑娘,你认错人了,我迷路而已……劳烦你告知我回去的方向。”我慌神,只望她高抬贵手放我生路。
    “宫主,西灵宫的旧部,都在等着你,你心何忍?”
    她忽然起身,袅袅婷婷,风姿极好。
    我只是怕,忍不住又后退一步,勉强质问:“你硬要把李贵当李逵,也要问问当事人同意与否?”
    “呵呵呵……”她忽然大笑。
    仰起头来,长发飘扬,顺风向着这边而来,效果是极好的,比现代那些洗发水广告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正欣赏,忽然觉得不对,那长发竟随风而更长,又魔性一般,向着我这边扑过来,我“呀”地惊叫一声,察觉不好,正想要跑,那黑色的发丝向着我的腰间一卷,已经将我牢牢锁定——
    “宫主,你怎么对得起那些为你而死的西灵宫人。”她说。
    “胡说八道,你这女子失心疯罢了,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凤宁欢是也,你们的宫主又是何人,为何苦苦纠缠于我?放开,快些放开!”我极力挣扎,大声疾呼。又叫,“救命,救命,有没有人啊?”
    那女鬼忽然回过头来:“你说什么?你姓凤?”
    我以为见到曙光,立刻点头。
    但见她脸色如纸,唇一抹鲜红似血,一双眼睛,锐利的很,又带狠辣诡异之气,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要垂了眸子,不敢看她。
    “凤宁欢……宁欢,哈哈哈……好一个宁欢……”她大声说,声音恶狠狠的,“西灵的人都听到了么,宫主她姓凤,姓凤!”
    咬牙切齿,无端端的,让我感觉,她似乎想将那个“凤”字给咬的粉碎,直直万劫不复。
    而伴随她呼声,四周亦有冤魂应和,鬼气沁人。
    我几乎缩成一团。
    “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虽然确信不关我事,但是见他神态大有伤心之意,仍旧好心出言劝阻。
    “住口,住口,都是他,都是他……我真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她大叫,双眼忽然泛出血丝来。
    我看得窒息,忽然感觉窒息并非只是我的错觉,是真的,她拉我腰间的长发越来越紧,似乎要将我勒成两段一般,我怕,急忙求饶:“姑娘,请手下留情。”
    又慌忙嚷:“救命啊,救命碍…”毫无骨气。
    她与我的距离越来越紧,我十分躲避也无济于事,最后竟是面对面,而她到我跟前,血红的双眼盯着我,厉声问道:“宫主,你还记得那件东西吗?”
    这一句话完全的莫名其妙,但是她的语气是在泰国郑重,我甚至怕我答错了,她会将我立刻杀死,于是委婉问:“你……指的是……”
    “就是……”她张嘴,忽然不曾说下去,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表情扭曲,原本的俏丽女鬼忽然变得惨烈,几乎吓坏我。
    “是他,是他……可恨,可恨!”女鬼的身影忽然慢慢变淡,大声疾呼,好像痛苦的呻吟。
    “谁?”我不解,问道。
    与此同时,从迷茫的暗夜之中,传来熟悉的叫声:“姐姐,姐姐。”
    我精神一振:“清雅?”十分欢快脱口而出。
    而面前,女鬼的摇摆,似风中狂花,她连连痛苦出声,而后伸手掩住了自己的脸,我看的不忍,说道:“姑娘,那是我弟弟在呼唤我,劳烦你放我回去……”
    “哈……哈哈……”她似又要笑。
    我不理这疯子,回头看来路方向,虽看不到,却仍听到清雅的叫声,隐隐而来,心中希望升起,我大叫:“清雅,清雅,我在这里,救我,救我啊!”
    而身前,那女鬼忽然大叫一声:“练无双,你忘了所有也不打紧,记得那件东西,记住不要丢了!”
    谁,她叫谁?
    那个名字……
    我惊得回头看,却见她的身子逐渐变得透明,整个人好似被什么击碎一样,在电光火石之间,化作光影碎片,向着四处飞散而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整个人却得了自由,慢慢地倒退,不知退到了哪里,脚后踏空,整个人大叫一声,自那虚空的黑暗里向后坠落下去,四肢狂舞,却找不到什么救命稻草,一刹那,心神俱裂……
    “姐姐,姐姐!”有人大声叫,将我**自茫然之中招醒回来。
    我睁开眼,眼前仍旧看不到光影,但是手中紧紧地握着一只手,那声音在耳边大声地叫:“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我恢复了一星神智,问道:“可……是清雅么?”
    “是我,是我……”喜极而泣似地声音。
    我放宽了心,摸索他的所在,手指头自他的头顶到脸颊,从脸颊到肩膀,最后不顾一切地将他拥抱入怀中。
    “太好了,你没事。”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安乐侯他们很快赶到,姐姐,他并不打算放过你,你要怎样?”与此同时,清雅却伏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
    我一呆:“碍…他……他现在不在?”
    “是,我也是偷偷逃出来的,姐姐,我们一起逃走好不好?”
    “你,怎会找到我的?”我缓缓离开清雅身上,问道。
    “我不知道,是有人通知我的。我来到这里,就看到你昏迷着,幸亏没什么大碍。”
    “碍…”我想了想,又问道,“清雅,那么你可知道展大人的下落?有没有听说有关他的什么消息?”
    “在侯府的时候,我偶尔听过安乐侯的下人说起展昭在追踪**贼和逃犯柳藏川,据说已经发现两人眉目……其他的就也不知道了。”清雅轻轻咳嗽两声,才又问道,“姐姐,怎么忽然问起他来?”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他生死如何……当时现场火药爆炸,柳藏川带我离开,剩下展昭跟白玉堂两人,不知他们两个是否安然逃出生天。可是那些,我再担忧也无济于事,最要紧的是……是谁打昏了我,又是谁引清雅而来。
    当时我昏迷之前听到那个声音,应该是柳藏川的,那么他所建的那突然出现之人,想必就是敌人……可是,为何竟没有杀我?
    忽然想到方才那个噩梦,忍不住浑身发凉。
    黄泉路上走了一回,难道我曾经的遭遇也是生死一线……一时后怕,想到那个梦,隐约记得梦境,更是有些发抖。
    “姐姐,你觉得怎样?”清雅问道,“你的手好凉,还有,你的眼睛……”他轻轻咳嗽起来,“可如何是好?”
    “没事的清雅。”我强笑。所谓梦境,不过是无中生有的产物罢了,日有所思也罢,就算是空**来风毫无因由八竿子拉不到,在梦中也有可能捏成团。
    “那我们要怎样?”清雅轻问。
    留,或者走?
    我叹一口气,听到外面略微纷乱的脚步声,来得好快,哈,果然他是一刻也不肯放我自由的么?大概我跟他是前世对头吧?
    又忍不住的想入非非:“梦境之中将女鬼吓退的人,总不可能是清雅,难道,女鬼口中所恨那人,会是……他?”
    若这样的话,事情真是有趣了。
    汴京城,卧虎藏龙背靠大树好乘凉
    风吹正好,尖锐透骨,冷得人整个精神一振。
    清雅说:“难道你想留下?”
    我不回答,只伸出手来,试探着摸摸他的头,如果真的注定要跟那人纠缠下去,逃不掉我也只好奉陪。
    自外淡淡地飘来一阵清神的味道,没有薄荷般尖锐,带一些檀香的浓厚,若隐若现。
    这人气势好猛,虽看不到,只凭着这突如其来的香气也可明白他来的很快。
    其他纷乱的声音都停在外面,那人脚步声并未刻意放重,我都能察觉清雅在瞬间的小小颤动。
    “凤宁欢,你好大的胆子!见本侯来到居然还大喇喇站着不动。”他忽然出声。
    好似要淡定,终究掩不住骨子下面的恼羞成怒。
    我握着清雅的手缓缓起身:“不知侯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忽然一怔,怪……心头为何如此不安?
    眼睛直直看着前方,安乐侯说话的方向,然而仍旧什么都看不到,眨眼睛只是徒劳。
    “本侯……”他张口。
    “你……”他顿祝
    “凤宁欢,你的眼睛……”他倒吸一口冷气,似乎看出不妥。
    我微微一笑:“侯爷勿怪,宁欢的眼睛看不到了。”
    “什么?”他惊慌失措叫出声音来,而后愤怒,“怎么会这样?怎么搞的?”
    被这气势迫到,我一时不能出声。
    而他已经迫不及待般冲过来,一双手极为有力握住我的肩头,似乎靠我很近,感觉……像是被猛虎擒住的弱兔之类的可怜兮兮小生物,面临要被撕碎吞掉的命运。
    “侯爷……”我大惊,急忙抗议。眼睛小事,性命第一。
    那边清雅也不悦的大声说:“请侯爷松手。”
    悻悻然的他松开了我,余怒未息又问:“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离开时候明明好端端的。”
    我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手上紧紧握着清雅的手,说:“天有不测风云而已,让侯爷失望了。”
    “住口!”他竟更怒,“本侯就知道,那些人安份不了,哼,本侯选定的人,有那么容易被他们击倒么?凤宁欢,你放心,跟本侯回汴京,本侯相熟的太医一大把,总会医好的。”
    原来他只当我是一枚在柳藏川一案中可用棋子,可以用来打头阵搏杀兼职挡箭牌之类,所以不容人对我的伤害,我不知是要感激还是戚戚然他这种有目的的维护之心。
    就好像是占地盘的犬只,对于他守护范围内的大小生物,都有一份保护之心,那是因为他已经当那些东西是自己的了,标上了标签的所有物,自然要好好看好。
    “来人!”我在胡思乱想,那边安乐侯大声吩咐,“再去找一顶轿子来!”
    不等我答应,他已经替我做了决定。
    我笑他病急乱投医,或者是这倔强的脾气或者不容侵扰的自尊作祟,让安乐侯对我这枚似乎已经成了弃子的棋子如此厚爱如此一心不肯舍弃,但是对我来说,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清雅无照顾自己的能力,前日跟他分别时候他还伤着,需要好好调养,而我双眸盲着,又能做什么,难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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