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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大宋权相-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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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Χ疾豢习锫穑啃粇得女儿的事情好办,贾太师不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吗?蒲某可以为贾太师在半闲堂里也建这么一座棋盘园,贾太师一高兴,还会在乎一个谢葵英?”
    “这家伙果然是在试我深浅,我如果不答应,他定然会怀我地真实用意。他在泉州手眼通天,要杀谢~得全家易如反掌,谢~得照样死定。”翁应龙心中大急,脸上却是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的神色。
    恰好在这个时候,蒲师文忽然向翁应龙背后的侍女喝道:“手停住,手里拿的是什么?”
    “怎么了?”翁应龙回头一看,却见身后侍女面色如土,手里还紧攥着什么东西,蒲师文冲上去把她的手扳开,从她手里拿出一个沉香木雕刻的小小佛像吊坠。南宋宗教自由,民间信奉各种宗教的都有,女子佩带佛像吊坠本是寻常,可信奉和谐教的蒲师文却一记耳光把那侍女抽翻在地下,又狠狠踹了几脚,咆哮道:“臭婊子,竟然敢在我们蒲家佩带异教徒的东西?来人啊,把这个婊子拖下去,押到乌墨山军营做军妓!”
    “大少爷,饶命啊。”可怜的侍女吓得魂飞魄散,爬在地上抱住蒲师文地脚苦苦哀求,痛哭失声。蒲师文却一脚把少女踢得口吐鲜血,喝令家丁将哭得死去活来的侍女拉走。见此凄惨情景,翁应龙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怒不可遏,忽然翁应龙心中又是一动,心说,“有办法了。”
    “蒲舶司,下官思来想去,觉得在城中动手实在不合适。”翁应龙向蒲寿庚微笑道,赶在蒲寿庚翻脸之前,翁应龙又飞快说道:“原因蒲大人你也看到了,谢~得为官迂腐,民间有官司,他一向是让钱多的输给钱少地,有功名的输给没功名地,所以非常得人心,本官拘押谢~得那天,泉州百姓围观痛哭就是证明。所以说,我们如果在城里动手,只怕会激起民变——依下官看来,我们不如在城外动手。”
    “在城外动手?怎么动?”蒲寿庚飞快问道。翁应龙微笑答道:“下官今天晚上回去准备,明天就把谢~得及其全家押往临安,等出了城到了僻静的地方就把他们……,再把尸体往地下一埋,泉州百姓不知道自然也不会闹事。然后下官就往朝廷上报一个盗匪做案,把罪名推到海盗或者土匪头上,岂不是又出了气,又可以防止事情闹到不可收拾地地步?”
    “这还差不多,只要你肯下水,老子就不怕你反水了。”蒲寿庚本来就是试探翁应龙来泉州的真正目地,见翁应龙答应做掉谢~得全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放下地来。蒲寿庚点头道:“好,既如此就有劳翁大人了,按翁大人说的办。”
    ……
    当夜,翁应龙回到泉州知府衙门后,悄悄与皮龙荣先前派来配合自己办案的刑部捕快取得联系,将一封信交给他们,命令道:“连夜把这封信送到泉州少林寺,务必要把信亲手交到少林寺方丈元妙大师手中,恳请他出手相助!”(注)
    注:公元一二七六年,南宋景炎元年,蒲寿庚勾结蒙古将领唆都,制造惨无人道的泉州大屠杀和田大屠杀,泉州少林寺在方丈元妙禅师率领下奋起反抗蒲寿庚,导致蒙古兵三万铁骑杀入寺中,千僧奋力格斗,但力量太悬殊了,寺僧几乎被屠殆尽,蒙古兵也战死数千人。有叫法本、法华的二寺僧武艺超群,在刀光剑影中杀出重围。据清朝文献记载,法本一直活到明洪武年间,在泉州爱国官员的帮助下,再度重建泉州南少林。
    第四卷 川中义 第十章 火烧南少林(上)
     更新时间:2009…11…13 19:53:24 本章字数:5095
    宋咸淳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正午,福建重镇泉州城外,,泉州八大胜景之一的东湖波恩亭前,哭声震天,数以十万计的泉州跪伏在道路两旁(注),密密麻麻,人头涌动,上道白发苍苍的花甲老人,下到穿着破烂肚兜的稚龄幼童,无不痛哭流涕,磕头不止。而在官道正中,队列整齐的泉州官军押着四辆囚车,在青石铺就的官道上缓缓而行,四辆囚车中,打头一辆装着前任泉州知府谢~得,后面三辆,装的是年过七旬的谢母、谢~得之妻李氏和谢~得之女谢葵英。
    “谢大人,你不能走啊!”“老天爷啊,你不长眼睛啊——!”“谢大人,小人来给你送行了!你还记得小人吗,小人就是那个女儿被你从色目人手里救回来的陈二啊!”囚车所到之处,哭声鼎沸,人头涌动,无数泉州百姓膝行上前,想要从把手中的鸡蛋干粮塞进囚车,军队奉命阻拦,却拦不住如此之多的百姓,场面一片混乱,囚车时走时停,速度极慢。逼得泉州官府不得不调动当地驻军维持治安,严防场面失控,也弄得正在波恩亭里的署理泉州知府翁应龙翁大人大发雷霆,把三班衙役班头叫到面前,骂得狗血淋头。
    “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的?本官要秘密把谢~得全家押往临安,你们怎么把消息走露了?你们这群蠢货,笨蛋!”翁应龙指着衙役班头破口大骂,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咆哮的声音连官道上的百姓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捕快头哭丧着脸答道:“大人,小人们查了,昨天晚上,不知谁把押走谢大人的消息写成布告,张贴到泉州各条街道和城门,所以才闹成这样。”
    “蠢货,查到是谁干的没有?”翁应龙一张胖脸气得发紫,疯狂咆哮道:“你还叫谢~得谢大人,不叫他犯官谢~得?莫非你还念他的旧情,是你把这消息传出去的?”吼着,翁应龙转向坐在波恩亭外的蒲师文,用更大声音咆哮道:“蒲公子,蒲大公子,这个人是你推荐给下官的,他竟然敢吃里扒外坏我们的事,怎么办你看着办吧!”
    “白痴,竟然叫得这么大声。”眼看远处百姓都将愤怒地目光转向这边,蒲师文心中有气却不敢发作,只得进亭低声下气的向翁应龙说道:“翁世叔,切莫在大庭广众下动怒,这件事小侄一定会去查,查出来保管让给我们捣乱的人没好!至于这个班头,如果世叔你看不顺眼,小侄也会好生收拾他,只是眼下得先想个办法把谢~得顺利押出泉州,千万别闹出事端。”
    “可这么多人,怎么赶走?”看着道路两旁人山人海又连绵十里地泉州百姓,翁应龙满面愁容。蒲师文也非常头疼,只恨不得把那个走露消息的狗贼千刀万剐,生砍成狗肉之酱——当然了,蒲师文是做梦也想不到走露消息地人其实就站在他旁边。还好,翁应龙及时想出一个主意,“大公子,要不这么着,你去把你家的私兵调来维持次序,赶快把谢个瘟神押走。”
    “也只有这样了。”蒲师文那猜得到翁应龙的险恶用心,想到没想就下令动用自家私兵。不一刻,按宋军标准编制的六千余名蒲家私人军队赶到,开始驱逐道路两旁的泉州百姓,蒲家的私人军队欺负百姓那可是拿手好戏,劈劈啪啪一通鞭子下去,百姓惨叫声此起彼伏,阻拦在囚车旁的人群飞快散去,囚车得以顺利前行——只是泉州百姓对蒲家的痛恨,无形中又加深了许多。
    “娘地,这些下贱的异教徒,真他娘的贱,不打就不听话。”眼看着拦路百姓被打得血肉飞溅,潮水般散去,蒲师文满是横肉的脸上不由露出满意的狞笑。翁应龙也是微笑点头,一双绿豆眼却在人群中紧张搜索,终于,两个带有香疤的光头在人群中晃了晃,其中一个光头还向着翁应龙不时取戴一个系有红布地斗笠,翁应龙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心说,“行啦,那边答应了,也准备好了。”
    稍微放下心来,翁应龙忙领着自己从临安带来的一帮狗腿子走出波恩亭,分开人群走到谢得囚车旁。翁应龙叫人端来一碗酒,上车喂到谢边,假惺惺的说道:“谢大人,远去临安颠沛辛苦,下官无法陪同,只能敬大人一碗薄酒,祝大人一路顺风了。”
    “呸!”谢~得极不讲卫生的一口浓痰吐到翁应龙肥脸上,顿时招来百姓地一片叫好声。谢得须发怒张,向翁应龙怒喝道:“狗贼!谢某一生清白,岂能饮你的民脂民膏?快快拿开,不要脏了谢某之口!”
    “谢大人果然直言直语。不喝就不喝吧。翁某自己喝。”专门给贾老贼干脏事已经臭名远扬地翁应龙也不生气。自己将酒水一饮而尽。又擦去脸上地痰迹。微笑道:“谢大人。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了。”说罢。翁应龙跳下囚车。耀武扬威地向押送囚车地兵卒大吼道:“押犯官谢~得全家上路。路上严加看守。要是让犯人自尽或者自残了。小心你们地脑袋!”
    “呸!”谢~得又向翁应龙唾弃一口。昂首从翁应龙身边离开。路边顿时又响起一片百姓哽咽之声。只是蒲家私兵阻拦。百姓不得靠近。谢得过去后。第二辆囚车是他白发苍苍地老母。然后才是谢~得地妻女。一家人走地是田官道。准备经过田和福州北上临安。看着对自己不屑一顾地谢~得妻女。翁应龙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娘俩都真他娘地漂亮。如果不是老子早有准备。蒲寿庚派去地杀手怕是要享福了。”
    囚车逐渐远去。百姓哭声益发凄悲。落到翁应龙身上地鄙视仇视目光也越来越多。可翁应龙仿若不觉。只是向着波恩亭里地蒲师文笑嘻嘻大叫道:“蒲大公子。你地眼中钉滚蛋了。咱们俩该去喝酒了。”被翁应龙这么一提醒。几乎每一道仇恨地目光都立即转向蒲师文。蒲师文尴尬万分。只能灰溜溜领着蒲家私兵与翁应龙回城。
    ……
    天色渐暗。蒲家棋盘园内点起了***。已经喝得红如猴腚地翁应龙双手各自搂着一名蒲家家妓。向蒲寿庚摇头晃脑地笑道:“快要戌时了。估计谢得一家已经走上黄泉路了。蒲舶司。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说着。翁应龙把脑袋转向在场地其他泉州官员。笑嘻嘻地问道:“还有各位大人。这下子你们也可以睡一个安心觉了吧?”
    “多谢翁大人帮忙。蒲某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蒲寿庚笑得十分开心。既是高兴除掉谢~得这个心头大患。又是高兴搭上贾老贼亲信这条线。多出一条巨大地财源。在场地田真子、林纯子和夏等泉州官员也是喜笑颜开。向翁应龙连声称谢。只有蒲师文恼怒翁应龙今天把
    推到他头上,没有作声。蒲寿庚笑道:“翁大人,|得人头送到,蒲某一定要好好敬翁大人一杯,重重感谢。”
    “敬酒就免了,如果蒲舶司今天晚上让这两个小美人陪陪下官,下官就感激不尽了。”翁应龙淫笑着在怀中少女脸上各亲了一下,两名少女娇笑不依,把翁应龙推开。蒲寿庚大笑,一口答应,又说道:“翁大人,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我那个买手雷的朋友想要追加订货,再要三十万枚,还望翁大人通知一下庙山王大人,请他做好准备。”
    “三十万枚?那可是将近五百万贯,他有那么多钱吗?”翁应龙吓了一跳。蒲寿庚笑道:“钱的是翁大人尽可放心,蒲某可以代为支付订金。还有大宋军队新装备地火炮,如果翁大人可以弄到货的话,蒲某那位朋友可是愿意出十万贯一门地高价!”
    “要弄到火炮,也不是太难,只是……。”翁应龙眼珠乱转,佯做为难道:“只是火炮这东西太过显眼,这些东西如果出现在大宋和鞑子交战的战场上,手雷还可以推托说是鞑子缴获所得,这火炮就没办法向上面交代了。”
    “翁大人放心,蒲某收到准确消息。”蒲寿庚微笑道:“在襄樊大战中,鞑子已经仿造出一些威力稍逊的火炮,也用上了战场,将来就算发生这样的事,翁大人也可以借口说是鞑子仿造了。”
    “这家伙果然是在暗中向鞑子走私禁运物资,只是不知道是直接卖给鞑子,还是通过高丽棒子转手?”翁应龙眼珠继续乱转不停,脸色依然非常为难。蒲寿庚则劝道:“翁大人,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钱!有了钱,想要庄园宅地、美女华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要是象谢~得那么傻乎乎的万贯家财都拿出去招募军队献给朝廷,自己却穿粗布衣服吃青菜豆腐,那又有什么意思?又有是好下场?”
    “这个,让下官考虑一下。”翁应龙佯装迟良久,终于咬牙道:“火炮可以商量,配套的药包和炮弹,也可以商量,只是这一门十万贯价钱实在太低——光那几千斤铁都不只值这么点钱!所以我要当面和买家谈价钱!”
    “好说,蒲某就请那位朋友与翁大人当面议价。”蒲寿庚笑道:“不过蒲某有言在先,不管翁大人与那位朋友谈成多少价,蒲某都要从中抽三成,这可以吗?”
    “三成?太高了。”翁应龙又考虑一下,咬牙道:“最多两成!火炮成本太高,我们也赚不了多少,只能给这个价格。”蒲寿庚也沉吟了片刻,又和在场的泉州官员及心腹低声商量了几句,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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