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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大汉帝国-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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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夫打量着周阳,欲言又止,双手不住搓弄衣角。周阳明白她的心思,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卫青。”
    “谢谢夫君!”卫子夫轻轻点头,很是感激。
    对于卫子夫来说,她不仅要担心周阳的安危,更要担心卫青的安危,这份焦虑之情远非笔墨所能形容。
    张灵儿也是可怜巴巴的打量着周阳,她在担心周阳的安危以外,还要担心张通的安危。
    “放心吧,张通上过战场的,不是没事么?”周阳忙安慰她。
    “嗯!”张灵儿轻轻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与亲人惜别。对于征战的将士来说,那是生离死别,兴许再无见面的机会了,谁也不忍分离。南宫公主很识大体,催促起来:“将士们在等着你。”
    “我走了!”周阳眼中泪水滚滚,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他和南宫公主和张灵儿她们久做夫妻,分别的次数不少,就没有眼下这般牵人肝肠,毕竟是与匈奴的生死战,毕竟是有了孩子的人,多了一份牵挂!
    三女紧紧随在周阳身后,四人网一出门。就见周亚夫、许茹,还有周亚夫的另外两咋,儿子周成周信等在门口。一见周阳的面,许茹叫声“阳儿”扑了上来,紧紧拥着周阳,眼泪就滚了出来。
    许茹对周阳关心爱护,让周阳倍感亲切。对这个娘亲周阳打从心里认同,紧拥着她的娇躯,宽慰道:“阿母,你不要哭。”
    “我不哭,不哭!”许茹嘴上如是说,眼里的泪水却是滚得更厉害了。哪个娘亲。处此之情,会不哭的呢?
    “你这个妇人家,就知道哭。不会说些鼓励的话语吗?”周亚夫沉声数落起来,打量着周阳的目光尽是慈爱之色:“阳儿,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你要保重!”
    他身为良将,统兵上过战场。深知战场有多凶险。更别说,此次大战,深入匈奴圣地龙城,其间的艰难险阻更是多不胜数,凶险就更大了。
    “阿父放心,我明白。”周阳点头。
    “三弟,你要保重,一定要保重!”周成周信快步过来,围着周阳。叮嘱起来。
    这两兄弟虽然没有什么才能,这兄弟之情还是有的。同,泛名震天下的名将。众让他们倍感荣米,毋了人就可“不刚说“周阳是我三弟”
    此次大战,凶险难测,周亚夫虽然没有明说周阳要统兵去龙城,只是要他们过来道别,他们也是精明人,自然知道周阳又耍上场了。还是很凶险之地。
    “大哥,二哥,你们要照顾好阿父阿母!”周阳与两个兄长相拥,叮嘱一句。“三弟放心好了,我们理会得!”两人齐声应承。
    辞别家人后,周阳与周亚夫一道,出了府第,赶去未央宫。二人刚到未央宫,就给宫卫迎咋,正着。
    “见过大帅。”宫卫冲周阳见礼:“皇上等着大帅,大帅请随我来。”
    此次出征,干系极大,汉武帝要在周阳出征前为之送别,这是早就定好了的事情。
    “带路!”周阳吩咐一声,和周亚夫一道,随着宫卫前行。
    汉武帝并没有在养心殿,而是在宣室殿。二人很快就赶到了。来到宣室殿前。宫卫告退,周阻和周亚夫快步进入宣室殿。
    一进殿,发现宣室殿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多少人。此次大战,最紧要的事情便是封锁消息,周阳离开长安之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除了申公、主父偃、董仲舒这些重臣知晓外,其余人一概不知。
    汉武帝站在最前面,申公、主父偃、董仲舒、李广、程不识五人站在汉武帝身后,咋,咋。一脸的振奋之色。破击匈奴。是无数华夏志士的夙愿,申公、主父偃、董仲舒他们恨不得驰骋在疆场之上,可是他们身为重臣,没有这份牵运,这让人不免几分遗憾。可是,只要能击破匈奴,就能振奋人心。
    “姐夫!”汉武帝一见周阳的面,忙迎上来,不容周阳行礼,先一步抓住周阳的手道:“姐夫,此次出征,干系重大,联又不能叫群臣为你送行,实是让人遗憾。”
    “皇上说哪去了。凡事以国事为重。”周阳哪会在乎那些虚礼,击破匈奴才是最重要的。
    刘彻依然兴奋:“等姐夫凯旋而归之时。联会命群臣迎接姐夫。还有征战归来的将士们!击破匈奴啊,千百年的夙愿,就要在联手里完成了!”狠狠一握拳,兴奋之意难以言喻。
    “这都是皇上圣明,果断出兵!”周阳、申公、主父偃、董仲舒、周亚夫、李广、程不识他们齐声颂扬。
    这不是拍刘彻马屁,而是事实。国丧三年,这是千百年的传承,谁也不敢打破这一传统,刘彻能够不拘此礼,果断出兵,这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无论怎样赞扬都不为过。
    “联这是迫不得已,匈奴欺人太甚!”刘彻眼中厉芒闪烁,极是气愤:“父皇尸骨未寒,匈奴就起倾国之兵前来,若是联固守古礼,任由匈奴横行,就算联尽了孝,百姓却遭了殃,还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是以。这一仗,姐夫你放开了杀。杀得匈奴种都不剩一个,才叫好!”
    军臣单于此举真的激怒了刘彻,对匈奴下达了屠杀令。
    “诺!”周阳也是气愤,没打算对匈奴手下留情。就这样,一道血腥而又让人热血沸腾的命令就这样传下来了。
    “皇上啊,你这旨意下得真是太好了!臣早就想大杀一场了!”李广兴奋的挥着拳头。程不识手更是紧按在刀柄上。
    他们二人与匈奴打了一辈子的仗,深知匈奴有可恨,早就想大肆屠戮一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刘彻这道屠杀令一下。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屠杀了,不用顾忌朝中的风言风语了。
    “杀光了,最好!”刘彻面无表情,右手重重一挥,好似挥刀砍人头似的。
    “拿酒来!”刘彻手一招。太监端着酒杯上前,刘彻端起酒杯。递给周阳。再给李广和程不识二将一人一杯。
    刘彻、周亚夫、申公、主父偃、董仲舒他们各自端好酒杯。刘彻手中的酒杯冲周阳一举:“姐夫,饮了这杯酒,就去砍匈奴人头吧!”
    军臣单于虽然找到一个对汉朝用兵的良机,却也埋下了无穷祸患,刘彻话语中依然充满着愤恨。
    “诺!”周阳轰然相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彻他们也是饮干,刘彻右手狠狠一挥。手中酒杯重重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双明亮的眼睛厉芒闪烁,杀气腾腾,大声唱了起来:“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瑟。饥唉敌酋头,渴饮敌人血!”
    他的歌声雄壮嘹亮,激荡人心,让人热血如沸。
    周阳、周亚夫、李广、程不识、申公、主父偃、董仲舒他们把酒杯狠狠砸在地上,跟着刘彻唱道:“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捣!瀚海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单于王庭舞钢刀,刀刀尽染匈奴血!立壮志,守奇节”
    在雄壮激越的战歌声中,周阳、李广、程不识冲刘彻行礼,转身大步而出。踏上了直捣龙城的征程!   
第五十三章 调兵遣将
    门阳和李广、程不识三人离开长安。事属极秘。刘彻带右阿吐大、申公、主父偃、董仲舒他们送到宣室殿外,便止步不送了。
    周阳三人出了未央宫,趁着夜色的掩护,出了长安,直奔雷首山。
    周阳虽然离开了长安,可是,柳铁仍是带着周阳的车队,在长安四处晃悠,造成一种周阳还在长安的错觉。对于这事,柳铁万分想不明白,周阳这是唱的哪出,可是,他却严格执行了周阳的命令,没有丝毫偷懒。
    不仅周阳的车仗在长安到处乱逛,就是李广、程不识二人的仪仗时不时就会出现在长安,到处逛逛,谁也不知道,他们三人已经奔赴边关了。
    炽炽默
    龙城,军臣单于的王帐中,军臣单于正与一众大臣一边饮酒一边商议大事。
    “你们说,周阳、李广、程不识他们是怎么了?”阿胡儿大口吃着羊肉,大口喝着滚烫的马奶子,调侃起来:“汉皇这才刚刚驾崩,周阳、李广、程不识三人就在长安四处晃悠不说,还时不时惹出些乱子,一副娃娃皇帝拿他们没奈何样儿,是不是他们自恃功劳太大,不听汉皇节制了?”
    为了迷惑匈奴,周阳、李广、程不识三人不仅在长安四处晃悠,时不时还会惹些事,诸如纵马伤人,横行霸道之类,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
    要不如此,只是在长安晃悠,要让匈奴相信,还真是有些难度,更别说军臣单于、伊稚斜、中行说三个精明人,要骗过他们更难。
    为这事,邹都没少伤脑筋,想勘问,三人位高权重,他又动不得,只得向刘彻上奏,汉武帝却是不理不睬。这都是谋划好的,刘彻要是问罪了,就是怪事了。
    当然,周阳他们把握好了分寸,纵马伤人,不能弄残弄死,整个轻伤就行了,再派人暗中造谣,三人在长安的事迹传得跟风一般快。
    “汉知内,就那德行!自恃功劳大,骄横!”
    “周阳终于暴露出了狼子野心。”
    一众大臣对周阳甚是惧怕,正是因为周阳,才让匈奴如此憋屈,哪会错过中伤周阳的机会,大声诽议起来。
    “不管周阳他们为何如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阳、李广、程不识他们还在长安!”军臣单于大口吃着羊肉,大口喝着马奶子,好不快活:“这就够了。”
    “大单于英明!”周阳是匈奴最惧怕的敌人,周阳不在边关,对匈奴来说,那是天大的喜事,一众大臣忙拍军臣单于的马屁。
    “汉皇一咋。小娃娃,压根就不知晓本单于要对汉朝大举用兵,他竟然下旨,要遵守古礼,行三年国丧,三年之内不事征伐。”军臣单于意气风发,说话的嗓门都大了许多。
    他却不知道,汉武帝之所以下这道旨意,正是为了迷惑他。国丧三年,这是传承千百年的古礼,在历史上就没有人敢于打破这一传统,汉武帝这道旨意一下,要军臣单于不相信都难了。谁会想得到,一个年仅十五六年的娃娃皇帝,竟有如斯气魄。敢于打破古礼的束缚。对匈奴断然用兵呢?
    更别说,还是在冰天雪地里,汉军要深入龙城,这是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就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华夏的军队到达龙城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在冰天雪地里,不要说汉军,就是生长在大漠中的匈奴,也有不小的困难。
    “还有啊,那个卫弃,他竟然把汉朝进攻河套之地的事宜给停了,连准备进攻的军队都调回去了。”伊稚斜欢喜无已,摇着头颅,损起了卫青:小舅子,就是小舅子,只会作威作福,却是无甚才干!”
    河套之地就象利剑的剑柄,谁占有河套之地,就控制了宝剑,谁就有主动权,卫青把进攻河套之地的准备事宜全停了不说,还把军队调回去,要是汉朝没有休兵罢战的打算,是不可能如此做的。
    此计一出,匈奴上自单于,下至普通牧民,无不是坚信汉朝会信守古礼,三年国丧期内不会征伐,匈奴的士气高昂,斗志昂扬,不可一世。一众人说着得意事,口水乱溅,说到高兴处,更是放声大笑。
    中行说却是坐在角落里,双眉紧皱,不言不语,只是偶尔撕扯一块羊肉,喝一点马奶子。
    军臣单于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奇怪,问道:“中行说,你怎么了?”
    “大单于,奴才有些怀疑,却是拿捏不准。”中行说微一迟疑仍是如实相告。
    “怀疑?有何好怀疑的?”军臣单于大是诧异,不由得一愣,放下手中的酒碗,打量着中行说:“说!”
    “大单于,此时之事,奴才甚是奇怪。”中行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卫青,不是无能之辈,而是一个很有才干的将军,他怎么会做出这等乖戾之事呢?”
    “卫青?你了解卫青?”伊稚斜有些难以置信,他对卫青损得最是得力。
    “左贤王,据奴才所知,卫青本是平阳侯府上的一介车奴,为冉阳发现,拔擢于军中。”中行说微一凝思,开始剖析起来:“卫青随周阳出征,在睢阳平乱,在闽越之战中建有大功,且川海收了个岛在南越统兵数年,极有成效,真竹孤车信任。这样的良将,怎么会做出这种倒行逆施的事呢?”
    “汉狗,你竟敢怀疑左贤王的话?”立即有大臣吼起来。
    “哼!”伊稚斜冷哼一声,这个大臣不敢再说了:“中行说,把你的话说完。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禀左贤王,奴才什么也没发现,只是奇怪罢了。”中行说有些不解的道:“汉皇驾崩之后,汉朝的举动,都没问题,是遵循古礼的规制。若说疑点,那就是卫青,其人行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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