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海盗-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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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飘然无踪。我手捧秘诀大为感动师父的无私,热泪盈眶道:“师父,再和我呆几日啊!”远远传来兰道行的笑声:“心照不宣,后会有期!”
师父兰道行闪了,去进行他以神棍地身份入宫忽悠皇帝的神圣任务去了,留给我两本香山派其实是武当派的武功秘籍,一本是《九阳功》(可不是九阳真经),一本《梯云纵》。师父说了,让我按图索骥照本宣科不得偷懒,他日必有大成。师父又说了,先固本精华再求外进,把内功修炼到家再想梯云纵这类高来高去的功夫,免得蹦蹦跳跳,一不小心摔断了腿。啊一呸!师父咒我!没练怎知我一定摔断腿?不过我真地有一点点的恐高症,还是先练武当九阳功吧。
接下来几天我等待着皇帝的召见,闲来无事,尽在把兄家里揣摩那本武当九阳功。九阳神功不愧是武当名门正派的正宗内功心法,练了几天虽然感觉进境甚慢,然而却可以体会到,体内已产生一丝小火苗,虽微弱得似乎随时可以熄灭,事实上它不会熄灭,左摇右晃却不会熄灭,而且非常精纯。
这天我又盘坐杭上运功,把兄家里条件好,火炕烧得暖通,整个房闻的空气都汪人觉得懒洋洋的~不知是体内修炼九阳有小成的九阳内息像一田小火苗烘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抑或是火炕地热力。反正在这北方数九寒天。赤着上身,下身仅着椟鼻短裤的我,一丝儿寒意都感觉不到。按照香山秘籍的图形,我一口气将九阳真气运行了三十六周天。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自觉体内的九阳真气已经成形,渐行壮大,已然羽翼丰满。到了第三十七圈,九阳真气形成地气团突然在经脉中运行不畅了。我那时仍有清醒地意识,心道:靠,这又不是打麻将。打完几圈手风又转背过来?!真气的运行,应该是在经脉中渐行渐顺的啊。细查体内,发现是九阳真气团遇到另一团有若实质的力量结合体才会如此。刚开始九阳真气初练,气团体积很小是以通过无碍,现在壮大了,立时与以前就盘踞在我经脉里的力量体起了冲突。真气运行周天,不可能进行一半废止或者退回丹田去,我咬牙推进。欲强行通过力量团体的阻挠口操!好痛苦!
九阳真气被我催发得斗志昂扬,一个劲地向挡路者冲击。挡路力量团不甘示弱,还以颜色。痛得我眼珠子都红起来了!经脉撑得几乎爆开!汗水不知流了多少,似乎已经流干。打坐下的被褥。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已经退无可退。只有让九阳真气在体内突破障碍,完成最后一周天,回归丹田,这才算功德圆满。我才可以恢复自由之身,才可以大叫:快来人救老子啊!
又一次,真气在任督二脉处被另一团力量体卡住。我只觉得一阵晕眩。那个力量团不知是什么做的,如鹅卵石大小,如果不是今日运行九阳真气发现了它。我竟丝毫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它似乎,在我一出生地时候就存在于我体内,我甚至对它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如果它是存在于肚门之处,我会以为是大便干结!可惜它不是。除了大便干结,我想像不出,为何我体内有那么一大坨东西而我却一无所知,身体从没有不适反应。除非它是肿瘤,或者是比肿瘤还讨厌的东西……
比肿瘤还讨厌的东西……?
我恍然有所悟,大吼一声:“白虎!”
那团力量体果然有所动作,仿佛一个宠物被他的主人猛然诈唬,吓得哆嗦两下似的。
呵呵,嘿嘿,果然是白虎这个混蛋!我发出命令:你它妈的好好配合我练功!立时白虎动作起来,它不但让路让相对弱小的九阳真气通过,自己还跟着九阳真气地屁股后头赛跑,你跑过我,我跑过你,有时齐头并进,有时融洽无间……九阳真气在迅速壮大,白虎力量团慢慢缩小,不,无所谓谁壮大缩小,它们已经成一体,在我体内周天盘旋飞舞,令我舒服可比马杀鸡……
莫非,白虎所代表的魔力团,原本和东方武功神奇的内力,都是一样的东西,天地精华地表现体,只不过一开始得到它们的形式不一样,却殊途同归?
功德圆满的那一刻,我的皮肤光彩夺目地透明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骨骼与脉络之间,盘绕全身的乳白精气流转不息。此刻的我,就如一盏注入清油的琉璃灯,重新焕发出火焰的光彩。
我睁开双目,自觉肉身地精气神,自觉天地感观、内里的心情气象,都和以往,大大的不同了!我还是我,我又不是我,如果以前是大江大河,现在即是海纳百川;如果以前我一米七,现在我就是两米二的巨人……
虽然有些妄想,但却是现时我最真实的感觉!
轻轻的挥挥手,猎猎风起,温暖如春的屋中荡漾起劲气的凛厉。试着用梯云纵的心法跳跃,竞然悄悄的,就蹦上了屋顶大梁~然而其后的动静却不是静悄悄的,我又直接冲破了屋顶,到了半空。
那一刻,把兄府中,扫地的仆人、放风筝的小孩、思春的姑娘、晒太阳的老头……都看见了凌跃空中如大鸟展翅的我,目光敬畏,如敬大神。
其后,我狠狠地掉了下来。
神功初成,我与把兄府中重金请来的南北高手都有较量,结果取得一〇〇:一的完胜,他们现在都崇拜地叫我常胜将军。
日日等皇帝的召见,望眼欲穿,皇帝到最后还是没有给我面子,有旨曰:“道士兰道行入宫,与吾皇共论蓬莱幻仙之大事。今日不早朝。凡五六七品芝麻官速速离去返乡,休得在京师重地投机钻营,扰乱治安!”
靠,皇帝老儿是说我的吗?不过想想咱在京城也真的没干什么好事啊,除了拍马钻营、走马斗鸡、惹事生非,咱们还干什么啦?凭心而论,皇帝老儿说咱说的,还真没错!走了走了,伤自尊了,还呆在京城有个什么劲儿,家中一干娇妻女友还等着我呢!我治下的臣民,还在盼望我的英明领导呢!
第三卷 抗倭60年代 第三百一十章 … 红夷大炮
更新时间:2009…4…3 15:17:26 本章字数:4393
本来打算这两天就走的,不巧又碰上澳门通商办事处送红夷大炮到京。这件事是我们澳门一手经办,我这个澳门长官既然在京,也不能不去军器兵仗局看看。另外我也一直没有见到过这批红夷大炮的实际威力,确想观瞻观瞻。虽然我们对外都说这批红夷大炮是向红发红须的荷兰人购买,可实际上大家心知肚明,其实是我们澳门的秘密军工厂自研自制,只不过是出于掩盖军事生产能力的需要以免树大招风,才将荷兰红毛掇出来打掩护。若论火炮专家的造诣水平,金牙我敢夸第一就没人说第二,我们兵工厂制造的红夷大炮肯定合格,不合格它也不能拉京城来啊,不过我还是想亲眼看一看,国产火炮的威力是否比得上我用惯了的西洋火炮。是以留京。
军器兵仗局说起来神秘,其实也就是百十来间屋子连成的大院,各个院子里研发、制造工匠进进出出,不过没什么上规模的流水机器生产线,基本是一个手工作坊。虽然全国的良工巧匠大部分都集中在这里了,但由于没有形成机器制造能力,手工生产最高量产的记录,也不过就是一五五八年仿制佛朗机人和倭人火绳枪时一下子产出一万支鸟枪的记录。这件事情,可以说代表了现时中国军工产业的最高水平。但受现时手工作业水平的限制,军器兵仗局的工匠们,研发铸造红夷大炮这种重型火炮。就似乎力所未殆了。是以从澳门过来地红衣大炮运抵后,工匠们围着议论纷纷,但神情各异。有不相信红夷大炮威力面露不屑的人,也有四处摸摸好奇的人,但几乎没有谁。可以完全地了解这种前装滑膛重炮的结构。也并不相信它的巨大威力。但很快。他们就要了解到了。
我便是对身边一个回族军官这样说地。他除了一脸麻子,还一脸不信。
我说:“兄弟你别不信啊,一会儿你瞧瞧。”那个麻脸回族军官回嘴道:“北疆告急后,朝廷发往广宁地各类军火中,大小铜铁佛朗机就有一千多架,作战中也不见得讨上什么便宜。若论与土蛮作战。还是骑兵对骑兵来得痛快!”我奇道:“这是为何?”麻子脸道:“这些火炮虽然给土蛮骑兵造成了一定威胁,但其往往自重千斤以上,小号火炮不顶事儿,因此机动性极差。对上来去如风飘忽不定地骑兵,难!那些土蛮子都是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大砍大杀一阵拨马便走,这时火炮兵几乎都反应不过来呢!打了这么些年,非但没能震慑土蛮,反而许多佛朗机火炮落于蛮子之手。”我陷入一阵沉思。那麻脸军官以为我语塞,得意洋洋地说:“还是我说的有理吧?对付骑兵最好的兵种,还是骑兵口”我摇摇头,缓缓道:“不对。你们是没找到相适应的作战方法。”麻脸军官还要再瓣,十门红夷大炮已经拉到大校场了,前方远远的立了土丘靶心,准备试炮。我俩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随着人群拥了过去。
军器兵仗局地一个工匠在旁边小声道:“这不就是铁制的大。径火统么?有什么稀奇的,竟然要两万银子一门的天侩!”我偷笑,这两万银子一门炮地天价是我自己定下来的,贵是贵点,但比起严嵩老贼三十万两白银一青词,小爷要价够低的了,而且这笔买卖绝对物有所值,一会儿你这个不开眼的工匠就看到了,可保明朝北疆几年无事!
那明朝的大。径火统能和我的红夷大炮比较么?以前的火统都是铜做的大喇叭,炮管短小,这短小可是大问题,试想你要是一男人,下面短小是不是自卑的根源?炮管短小,火药装填量就少,火药气体密封不好,射程近,射速慢。而且铜做的炮管打不了几回就热了,造成炮管扩张,好比男人最怕之阳痿早泄”
我的红夷大炮克服了一切小男人的缺点。又长!又粗!又直!**时间还能坚持很久很久!最重要的指标是从它炮。发射力度之强,炮弹可以打到当时的极限,轻松七八九十里远。马上就会看到了,一定可以让麻脸军官和工匠闭上喋喋不休的鸟嘴。
北方战事吃紧,朝廷方面寄希望于新式武器,对这次试炮也很重视,特派专员下来,在军器兵仗局的官员陪同下,来到试炮校场。参加观看的有军器兵仗局的要员,以及神机营、京师周边地区各卫所、营军的都卫指挥使、千户百户、总兵、参将、游击,足有二百多人。军器兵仗局内部的能工巧匠、杂役、小工,都来看热闹。
炮手正要点火,我突然走上前去道:“小伙子,你的炮尺是否调整一下,这样要打倒目标之外的!”靶心离我们这里只有三里远,他的炮尺却保持在十里的最大距离。一定是要打飞的!
主管测炮的军器兵仗局官员与身边随员接触低语后,可能得知了我澳门长官的身份,明白我才是红夷大炮的实际购买者,往这边点头一笑,大声说:“那不如将炮靶推到十里远,如此方能试出真金!”抬步向我走来。自有骑兵军官飞骑而去调整靶心。
熟悉北京官场的把兄都懋卿悄声向我交待道:“是内阁大学士徐阶大人的学生,翰林院供职张居正。”
张居正?便是后来大力推动“考成法”和“一条鞭法”,在中国田赋制度史上实行重大变革,留下一笔浓墨重彩的一代名臣张居正吗?可叹后来居正人亡政息,有了几分中兴之相的明朝最终还是走上了灭亡道路。
我不敢怠慢,迎上前去与张居正寒暄一番,这时有传令官来请示。试炮是否马上可以开始。我道:“太岳(居正号太岳)公尽管去试。”张居正兴致很高,笑道:“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击鼓计时!”
校场正中。端放了十多门红夷大炮炮,调好了高度,计算了距离。每门炮前都站着三名炮手。分管装弹。运弹。发射。校场场周围站满了人,俱都屏息以待。
这边下令开始演习。四、三、二、一……放!
掌旗官话音手势刚落,这十多门红夷大炮就同时开火,山摇地动,震耳颗撵。刹那间,尘土飞扬。烟雾蒸腾,人们哗然。远方土山之上,碎石横飞,浓烟四起。哪里还见什么靶心?整座土山都被削了一半去!这一下可乱了套了。校场上地人虽然都知道试炮试炮。可万万没想到这么大的动静,有的捂住耳朵一脸惊惶,有地抱头蹲下,大声惊叫。而军器兵仗局其他部门的人员,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没命地乱跑,尖叫混突,如同炸了锅地蚁巢。
眼见得这种情况,面色同样发白地张居正赶忙下令停止:“不成,不成!不要试了,快停止,快停止!”我笑着道:“太岳公有何感想?”张居正沉默片刻,慨然叹道:“每炮所中,糜烂数里!”我趁机进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