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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大宋纨绔-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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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哈哈”大笑。那女子却走上前来,也和方才那位中野香美一样躬身说道:“奴家叫做山部美优子,乃是一名上忍。”
    “哦,这就难怪了?”曹端上下打量着这位娇滴滴的美女,感慨地说道:“我看了下中野家那几名家将,都是很有两下的,竟被你这么一个女子打成那样,了不起啊,了不起!”
    山部由美子木然地说道:“大伯过奖了!”娇躯扶摇,又回到了朱松身后。
    曹端看得睁大眼睛,笑道:“朱三啊朱三,你小子行啊,如此强悍的女子驯服成这般模样,真是了不起啊。这以后,我可是不敢再对你下手了,否则就凭这位娇滴滴的大美女就可以把我撕了!不过,以后咱们还真得讨论讨论这驯女之术,以前总是你问我,如今看来该我向你请教了!”
    “哼!无聊!”一个声音冷不防从后面传来。
    曹端苦笑着回过头去,就见李清照正站在那里,从那蹙着的峨眉看来,显然是余怒未消。曹端不由心下暗骂自己失态,居然忘记了佳人的存在,连这样‘本性化’的话都说出来了。
    “亏你长了一副好相貌,原来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整日就想着美酒佳人,浑然没有一点大丈夫的气概,真是叫人替你惋惜!”说到这里,李清照脸上露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忽地转向武植说道:“大哥,天色不早,小妹先回去了!”
    武植笑着点了点头。曹端却苦笑着向武植说道:“既然易安居士要回去,武大哥就找人送她回去吧――”
    “我李清照行得端坐得正,行路哪里需要人送?”说着,也不向朱松打招呼,就这么气鼓鼓地转身而去,只留下曹端等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半晌,武植才苦笑道:“小乙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呢?我这位贤妹可是世间的奇女子,她最不屑的就是男人不思进取,老谈论什么风花雪月之事。而她本人也从不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子比咱们男人差了多少,最忌人家有事没事就想帮她什么忙,或者是不放心她,要送行什么的。你这次可算是把这些大忌全犯了――”
    曹端有些苦笑,但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没有什么。女人嘛,一时晴,一时雨的很正常,不要说今日这点误会,就是误会再深十倍,我也有信心很快平息!不说她了,朱三,还是你来说说这两位美女是怎么回事吧!”
    朱松笑道:“大哥,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去年省试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个日本度种团,当时那个女子就是由美子。”
    曹端恍然笑道:“哦,我想起来了,那这位山部姑娘又是怎么找上你的呢?”
    朱松笑道:“这还是让她自己来说吧!”说着,向山部由美子轻轻做个做个手势,山部由美子连忙起身鞠了个躬,这才开始说话。曹端见此,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奶奶的,凭什么这女子这般温顺而老子的目标却如此难驯!
    “奴去年度种回去之后,才发现并没有怀孕。但奴家也不敢和家人说实话,因为奴家知道一旦说实话,就会被强行嫁人。奴家想着三郎,决定到大宋来找三郎。这时候,正好有一个度种团要来大宋,奴家就用银钱买通了一个船手,得以假扮成船手偷渡到了大宋。奴家记得三郎乃是歙州婺源人士,便找到了婺源,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来京赶考了,奴家便又来到了汴京。奴家当时想,汴京这么大,这样一家一户的找不是办法,便守在景灵西宫外面,一旦科考发榜下来,就可以第一个看见榜单。天可怜见,奴家看见榜单,一眼就从中找出了三郎的名字,正在大喜的时候,就看见远处三郎被抓的情形,因为是大白天,奴家也不好出手。等到今日凌晨,奴家就浓了一个大的麻袋来,闯入佛缘寺,潜入房中的时候,就看见三郎正在――正在宠幸中野妹妹――”
    说到这里,中野香美和山部由美子脸上都染上了一层红霞,曹端却狠狠地瞪了朱松一眼,这小子,被抓了还是看见美女就上,完全没有一点自制力,实在是令人失望。朱松却赧然一笑,也不说话。
    山部由美子又继续说道:“奴家只好把他们两个都装入麻袋之中,没有想到却惊动了外面的看守之人。奴家只好出手把他们都打倒,这才背着三郎和中野妹妹走了。”
    曹端目瞪口呆,心想这女子也真够痴心的,从日本巴巴的漂洋过海跑过来,又转婺源再到汴京,然后又是守榜最后救人,真是不错啊。难得的是,她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交媾好像没有一点嫉妒的样子,还是这么恭顺,这么温柔,难得啊!他目光转向中野香美的时候,中野香美会意,忙躬身说道:“奴家也愿和山部姐姐一起服侍三郎,不敢有二心!”
    曹端又是一阵惊诧,奶奶的,连个被虏来的女子都对朱松这么死心塌地,这简直就是新一代的情圣啊!
第167章 内侍行首
    夜幕已经降临,禁中。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向前走着,不时摸摸怀中,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着光亮。在禁中,除了极个别的人,大家走路都是低头弯腰,碎步快行的,这人走路的姿势很容易就会让人看出破绽。
    “站住!”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断喝,声音虽然轻柔,但听在这人的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那人一呆之下,果然老老实实地站住了。
    “转过头来!”那轻柔的声音继续说道。那人很听话,颤巍巍地回过头来。
    “哦,看来你还是认识洒家的,竟这般老实!”一个穿着内宦服饰的中年人笑着说道。他身材十分矮小,面白无须,眉宇舒展,说话间眉飞色舞,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是,您是内饰行首梁从政,梁大官!”那人眼睛不敢望向眼前这位矮瘦的内宦,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嘿嘿!”梁从政从鼻子里发出两声干巴巴的笑意,空气便像是舒展开来一般,骤然轻松起来起来,“没有想到洒家一个服侍人的奴才你们这些皇城司的上差也认识,真是不胜荣幸啊!对了,你叫什么?”
    那人略松一口气,陪笑着说道:“小人叫做李德,木子李,德高望重的德!”
    “李德?”梁从政嘴里轻轻念着这个名字,说道:“换班有一阵子时间了,你不径直出宫,却走这边做什么?”
    李德额头上的冷汗立即就“刷”的流了下来,好在他反应很快,镇定地说道:“小人内急,方才到那边解了个手,耽搁了一会。”
    梁从政听了,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他慢悠悠说道:“哦,解手?你解手为什么不去茅厕,反从窗户爬进人家的房间呢?”
    “啊!”李德神色变了变,忽地眼中闪过厉色。在禁中行窃不管你是偷的皇帝的还是小黄门的,一旦被抓到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当场杖毙!眼前这人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径,那就顾不得他是堂堂的内饰行首还是洗粪桶的小内宦,只有一举送他上西天了。在禁中杀人虽然危险,但总还有活命的机会,但万一行窃的事情被捅出去就是必死无疑了。
    “你想杀我?”梁从政却似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这份戾气一般,依旧是笑吟吟地说道,只是这次,他眼中的笑意却包含了戏谑的成分,只是在夜色之中低着头的李德却没有看见。
    只是这四个字,李德心下却一惊,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杀气霎那间土崩瓦解。他不是傻瓜,对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意图却丝毫没有逃避的意思,这不正是对自己的警告吗?他一咬牙,猛地跪倒,嘴里哭喊道:“大官,救命啊!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大发慈悲放小人一马吧,小人下辈子结草衔环,绝不敢忘!”一边哭,他还一边磕头。也许是从小练的是铁头功的缘故吧,他磕得又快又重,发出一阵“咚咚”之声。
    梁从政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作为一个常年服侍主子的奴才,有什么比别人跪在面前磕头求饶更令人愉悦的呢?他低下头去,一眼就看见了李德头上正顺着额头流下的血迹,不由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血,他觉得让一个人死去的最好方式就是喂他吃药,又省心又干净,多好啊!而血,太脏了!他捏了捏鼻子,强忍着恶心说道:“起来吧,把额头擦一擦!”
    李德闻言大喜,梁从政既然让他起来,自然就是放过他了,一种重生的喜悦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疼痛,他连忙道声谢,爬起身来,把额头在衣襟上擦了一阵,这才止住了血。
    “到底是什么宝贝让你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拿’呢?我是说,那宝贝能借给洒家看一看吗?”梁从政依然笑着,彬彬有礼地说道。也许这就是当宦官的好处,几十年形成的习惯让他不论对谁说话都是这么彬彬有礼的,即使,眼前这个人前一刻还跪在他面前乞求他的原宥。
    李德到了此刻早已追悔莫及,若不是自己一时贪心,怎会酿出这等事情来!虽然暂时看来好像是捡回一条小命了,但这事以后难保不会捅出去。总之,自己的性命以后就捏在梁从政的手上,想要摆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当下,他不敢迟疑,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来,双手高举,递到梁从政的面前。
    梁从政看清这件物事,满是笑意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之色,一边接过,一边笑着问道:“这不是一双袜子吗?有何奇特之处呢?”
    李德讨好地笑道:“这袜子可不是普通之物,乃是方甫那个死老头子留给武松,呃,就是那个押解他进京的衙役的遗物,听他说这袜子叫做‘安眠袜’,人穿上此袜之后,就会远离失眠之困,而且这袜子可以连穿十五天而不臭――”
    “哦!”梁从政左右翻看着这看似平平无奇的袜子,眼中讶色更浓了,这双袜子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得人看了一眼之后便很难去注意第二眼,你实在很难相信它竟有李德所说的那些功能。不过,他也知道,李德如今性命就捏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欺骗自己。这就令他越发好奇了,因为像他这样常年在权力倾轧万分激烈的内宫里面生活的人,晚上睡觉是很难踏实的,何况,他在宫外还有另外一番不亚于宫内的权力倾轧呢?如果这“安眠袜”真有这般奇异的效果,那岂不是解决了困扰了自己多年的问题了吗?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每天早上起来就可以精神十足地做事,岂不妙哉?
    想到这里,他不由下定了决心,不管这袜子是否真有这个功能,试试总是无妨的。于是,他笑着开口说道:“这么说来,这倒是个好物事了。洒家如今年纪大了,晚上总是失眠,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借给洒家用几天呢?”
    李德此时岂能说不,当下作出一副巴不得的表情,谄笑道:“大官看得上这粗鄙之物,小人不胜荣幸,大官只管拿走就是,哪里用的着说什么还不还的!”他口中说得慷慨,浑然忘记了这“粗鄙之物”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他的“良友”武松的。
    梁从政笑道:“如此,洒家就生受了?好吧,你先回去吧,皇上交代的差事还要尽力办好――”
    李德大喜,把头点得象鸡啄米一般,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168章 暗流涌动
    梁从政的府邸在小甜水巷边上,离右掖门只有百步之遥,这是当初赵煦还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神宗皇帝赐给他的。大概神宗皇帝赐这么个毗邻皇城的府邸给他也是希望他好好辅佐赵煦,继承自己的遗志吧!
    虽然已经入夜,但此时梁府客厅的灯却还是很亮。作为主人公的梁从政正和一名胖乎乎的官员相对而坐。桌子正中摆着一只袜子,此时袜子已经被翻了过来,借着夜色,还能依稀看见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字:“皇子乃毒毙!”
    任谁看见这五个模糊的字都会被吓一大跳,梁从政却依旧是笑嘻嘻的,倒是那胖胖的官员额头却见了汗,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这也难怪,自古宫闱秘辛总是杀人的第一利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在这把利器之下,这胖官员此时想的不是这袜子上的字是真是假,他只是后悔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勤快了呢!若不是他自己争着来和梁从政谈事,也不会看见这该死的袜子了。
    有的时候,人的命运真是个很玄的物事,平日总怪姐夫不给表现机会的他终于获得一次表现机会之后,又开始怪姐夫的耳根子怎么就不再硬一点,少给一个机会呢?
    这胖官员就是户部主事吴行。从形象上来看,他和他的儿子吴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矮,一般胖,就连说话的时候脸上颤抖的肥肉都是一般的。不过,不论如何,吴行还算是一个过得去的官员,脑筋比起他的太保儿子是要强上不少的。他的夫人的表姐就是当今尚书左丞位列宰辅的蔡卞。虽然在别人看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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