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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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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便觉得可人,上尊也真舍得,都赏了咱们,这等美人,若是他主,还不自己独自收了?哪还轮到咱们个做臣子的。”立夏感叹一声,还好这尊主不贪,不然依照圭儿的俊俏模样,水眸红唇,还不被抢了先。

“是啊,我见到如此美人还心下一紧,尊主竟然连尊容都未动一下。还真是难得!”这桑镜的女人就像他国的男人一样,都喜好美色,哪有将美人向出推的道理。泰姬的举动便令她们为之感佩。

“尊主待我们这般好,我们定要为她鞠躬尽瘁。”立夏可是很感激泰姬促成她与守圭之事。“姐姐当然要这般说,那圭少爷可是万般惹人,竟让给了姐姐,当初还以为尊主会收了一双兄弟,谁料到竟是姐姐得了先。”立春坏笑。“可莫要这般说,那圭儿是守大人的掌上明珠,虽然上尊作主将他许配给我,可没得守大人的首肯,我自是不会动圭儿,坏了他的名节。”立夏对圭儿的喜爱可是超出了立春原想的地步。

“原来姐姐只是抱得美人,还未尝过那美人的滋味!”立春也不顾及屋里的人正是谈论者的哥哥,而且还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不万般感谢尊主,在这里与我贫嘴。”

“是,姐姐说得有理。”看那立春一脸奸笑,立夏一掌挥过来,姐妹两人便拆开了招,活动活动筋骨。

“你们两人安静下。”说话的便是屋里面春色无边止的守炎,她们两人拆招到没有什么,但是如果在附近多加了眼睛便是不可。守炎压在泰姬的身上,人又在内室,竟然吼到了院外。这等功力,比广播喇叭还管用。

“守炎,那个~~~”守炎这可真是一心多用啊,竟然能管到外面的事。泰姬不知其因,只道是守炎耳朵过于灵敏,受了干扰。“放心,接下来……”废话少说,守炎的动作便说明了一切,泰姬脸儿娇红,滴滴喘喘的声音,令守炎欲罢不能,只得让你晚些再去其他人那里了。

桑镜 第六十章 两名刺客

“有人来访。”守炎一直等到两人享尽鱼水之欢后才告诉泰姬。“你刚才斥立春与立夏是因为听到了其它的声音?”泰姬从温泉水中出来由守炎替她拭干,套上内衫,扬头问道。“当然。”

“那人与先前偷窥我们的是同一人吗?”泰姬接着问。“不是。”守炎摇头。“你就一起都说了得了。”这个累呀,问一句答一句。

“没了。”他又不是神仙,人没见到,怎么能枉下定论呢。

“算了,我一会去冬阳那里,他也一定很期待我给孩子取个好名字,说起来,我真是欠他的人情,先是救过圭儿,然后又是初草,好像我找他除了让他救人就没有别的事了,他一定心里很难过。”泰姬想到。

“那你还楞着做什么?”守炎边说边将泰姬向外推,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正他已经吃饱喝足,也该让让了。“守炎,你就这么把我推出来了?”泰姬不满,已经快推到门口了。

“~~~”守炎拉开门,将泰姬推了出去,泰姬差点一个不稳来个恶狗抢屎趴在地上。若不是立夏眼快,她的鼻子就要亲亲地面了。“你也忒恨了?”这男人不能喂饱,不然比女人还要狼心狗肺。“快走。”守炎对着泰姬冷声。泰姬不知守炎唱的哪一出,见立春与立夏面色颇怒,毕竟这么对妻主是大不敬。

“快走。”守炎说完便将门关上,皱着的眉纠在了一起。

泰姬悻悻的走,本来还好好的,怎的一瞬间便翻了脸,守炎绝对不是这种无理取闹之人,定有事瞒着自己。唤了立春。“你转头回到炎妃那里,就叮嘱他一句便可:让他万事小心。”泰姬担心守炎,怕他做什么过激之事。

“是,上尊。”立春令了命转身向回去。

“立夏,这些时日得到些什么消息没有?关于立冬中毒一事?”泰姬一直未过问这事,现在正是时候。“回上尊,此事,还未查得。”立夏回到。

“啊。”没查到啊!泰姬叹了一口气,这事想一下子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还得有些日子。

泰姬这方便到了冬阳之处。“阳阳,歇着呢!”冬阳整理过草药之后,有些累,才躺下泰姬便来了。“上尊,万福。”拂了拂身子。“你以后不用行礼了,特赦。”泰姬将手贴到冬阳平坦的小腹上。“儿啊,娘来看你了。娘给你取了名字,我儿就叫冬悦茹。”

“上尊,这姓氏?”冬阳未料到泰姬竟然会让孩子跟自己的姓。“就随父姓吧,你为他受那些辛苦,得你的姓氏,才妥。”泰姬笑笑。

“谢上尊赐名。”这孩子在桑镜随父姓的少之又小,只有妻主特宠爱夫郎,那孩子才能得父姓。国中也只有神望是世世随男姓,全都姓兰。

“阳阳,日后你还要受些个委屈,为了这孩子。”怀孕可是一件挺伟大的事,所以先值得称赞。“上尊哪里话。”这本就是应该的,只是他们有幸得一会暖心的妻主,宠爱大家。

“以后,你也别叫我上尊了,可以叫我的名字。”泰姬这话对于冬阳来讲更是恩宠,当下冬阳高兴,竟抱起泰姬转上两圈。“臣妾失态了。”冬阳有些些不好意思。

“这有何不可?你高兴就好。”泰姬觉得冬阳也没有表面上那般冷淡,人却如其名一样,像太阳一般,热烈得很。“泰姬,你若无事,可与我一同探望玉妃?”冬阳深记得泰姬的那句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心里惦记着才堕了胎的初草。

“难得你有心惦记得他,我谢谢你了。”这懂事的孩子,自己真是好命,全都碰上了。冬阳回屋里拿了药包,才随泰姬一同去初草那里。

“五儿,你可好些了?”那苍白的小脸更显消瘦。泰姬这才发现初草双眼无光,直直的瞪着屋顶。“玉妃,你……”冬阳扣上初草的手腕,暗自皱眉。当下开了方,命自己的侍婢回去取药。“阳阳,五儿他?”明显感到初草的状态不如从前,泰姬担心。

“先吃几副药看看。”这样的病情自己先前从未遇过,也算是一个自我挑战。况且,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泰姬高兴些。妻主便是夫郎的天,此下,冬阳彻底被泰姬征服了。也甘愿为她照顾其他的妃子,只要能搏得她的高兴即可。

“五儿打小就中了毒,未怕你发现,还用了家族的神力,使你不查。他也够可怜的,现下更是没个亲人了。”泰姬简单的说了一下初草的情况。

“我知道一些,玉妃命挺苦的。”同样都是男人,就应该互相理解下,体谅下,大家共同扶持下,才是替妻主分忧解难。

这方两人谈论正欢,那方却热闹得不可开交。这立春返回去传话,人还进到守炎的宫殿里,便听到打斗声。争忙奔进去,一看,守炎竟然同两名男子在他的内院动起手来。“炎妃,我来助你。”知道守炎功夫了得,所以口气上也客气许多。

“要活口。”如果要死的,他早就拿下了。守炎下了令,立春也不能下死手。主仆两人这下更是游刃有余,不消一刻便将那二人活擒。“谁派你们来的?”为防止二人咬舌自尽,守炎命立春将二人口上绑上一毛巾帕。只能哼出声音便可。

“啊!啊!”一个刺客想说话,急得不行。给他松开口上的布帕,那人上前便叩头。“奴,奴才是,是,是襄,襄甲国主,派,派来打探桑镜,尊,尊主近,近况的。”这让守炎听着这个累呀,怪不得那时守炎偷绕到他二人身后时,这人急得干张嘴,说不出话来,原道是个结巴,看样不像是敌人,那神情却与另一人相差甚远。

如果不是另一个见到守炎上前便打,也不至于生出这一场事端来。

“你是莫贞国主派来的,打探上尊的近况的。”立春将剑搭在此人的肩上,他只要稍一有动作便会一命呜呼。

“奴才确是,奴,奴才有,有腰牌为证。”这腰盘在襄甲便是此人在国中官居几品的象征。立春在那人腰间摸索着,摸出一硬物,呈给守炎,守炎见多识广,一眼便认出那是真货。“腰牌我找人验过才能知晓你是真假。先带下去。”将脸转向另一个被活擒的刺客。

“你是若观派来的?”守炎特意这样问,见那人面不温,眼也不怔,只是老实的跪在那里。原来遇到一个硬汗,定是死活也不会招的那种人,问也白问。只是此人这等身手,怎么不逃,反而会选择被擒呢?

“先关起来,待查清后再予发落。”守炎起身,这等琐事交由立春去做便可,还用得着他出马?“炎妃,关在天牢里,还是关您的地牢?”天牢指的便是朝堂的,公于众人知晓的牢房。地牢就是个个妃子殿内的私牢。关天牢就得经由太尊知晓了,那么所有的人也就全都知道桑镜来了刺客了,所以立春问守炎的意见。

“这个身手好的,便关到天牢里吧,别让他跑了。”守炎偷瞄了一眼那人,这人绝对是故意被擒的,不然依这身手定会与他相搏几个时辰,没有问题啊。

“是,炎妃。”立春将那人押走了。守炎便写了一封便笺由个贴心的小厮送了出去。

朝堂轰动,这尊殿里进来刺客,这还了得?!一定要多多加以防范,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了,不然这桑镜还不变为城门大开,何人都出入进得的集市一般了。

“将那人先关入天牢。”太尊一脸怒色,恨恨的说。那人一被带走,朝中人便要求加派巡逻的人手,不然这尊城里的人都为性命担忧。

再说那人被带进天牢,倒一点不甘心的模样都没有。

天牢中还关着一个人,那人便是前不久泰姬从桥驿带回的美人清风。“喂,我说,新来的,你犯了什么错误?”清风见有人来,所以上前搭脏,总比自己闷着要好。

“刺杀尊主。”那人声音平静冰冷得好似一把利刃,划开寂寞的长空。“你胆子真大!”清风不觉惊呼出口。

“那你呢?”那人竟然会回话,这下清风倒来了精神,有人搭话,总比一个人闷着要好受得多。“我被他们冤枉说是奸细。”清风这下一个委屈的劲头上来,眼圈便红了。

“那你是奸细吗?”此人反问道。“我当然不是。”清风拍胸顿足。“不过不管我们是不是,我们都注定要死在这里了。”清风垮着眉,丧气的说道。

“为什么?”那人与清风两人隔着一间牢房互相忘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进了天牢的人哪有活着出去的?”清风说得有些可怜,她可是日思夜想要出去呢。

“我能。”那人语气轻松。“你可是有颇高的武功?或者有后台撑腰?”清风问道,那人未答。“总不会是你闲着无聊,要见见牢房是什么样的才来的吧?”这清风的想像力也丰富起来。

“若大人未说你是一个如此多话之人啊?”这人与清风闲聊半天才进入正题。“若大人?你是若大人派来的吗?是来接我的吗?”清风时下一乐,就快要拍起掌来。其实她的心里一惊,那贼子还没抓住,还在四处作恶吧?

“自是,我们被安排为内应,只要等着若大人的命令便可。”那人是来传话的,也同样是来探查一下桑镜的虚实,这人定是在未被擒之前已经传话给若观了,他们到底预谋了些什么?

“若大人要有所动作了吗?”清风接着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到时你只要做好内应便可。”那人还是防着几层清风的。

“我知道了,一切都听若大人安排。只是我现在混身松软,只怕那时会坏了大众的好事。”清风瘫坐在草堆上,叹着气说。

“他们对你下了软骨散吗?”那人接话,随会在发内翻找着。“啊,以免我逃跑。”清风应了声。

那人从发里翻出一油包,里面包有几颗不同色的药丸,拿了一颗黑色的丢给清风。“我家传独治的,专解软骨之类的毒药,虽不能都除去了药效,可也能令你的功力恢复七八成。”那人又将油包包好,藏于发内。此人还真是聪明,竟然将东西藏进头发里,谁会料想得到呢?即使关进来之前有狱官检查搜身,可谁会搜查头发啊?

“谢谢仁兄了,还未请问过仁兄大名?”清风吞了药丸,乐滋滋的问道。

“鄙人绰号狼蛇。”那人说得平静,清风心里却阵阵发凉,狼蛇竟然为若观卖命,这下事情大不好了……

桑镜 第六一章 敌现(一)

初草服了药,睡去。泰姬同冬阳在一旁喝茶闲谈。泰姬喜滋滋的拉着冬阳的手,左摸右摸的,想起些什么。“阳阳,你左手之眼是传什么用的?”

“医者,自是为医所用。”冬阳发觉自己说的话比以前多了,自从跟了泰姬以后。“救人命的?”泰姬也只能这样理解。

“嗯。”冬阳水样的眸子抬起来,望了一眼泰姬又急忙低了下去。那份羞涩更显他的可爱。“阳阳,你说‘悦茹’是不是太过于娇气些?”对于孩子的名字泰姬还不甚满意。“是有些。”总感觉软绵绵,叫着也不起精神。

“那就叫‘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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