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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长姐-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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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段时间的如意闲话也是格外的热闹,舆论的重要大家都知道,于是各派都想方设法的把自己的观念和想法发表在如意闲话上面,当然也各有攻尖,文人们对骂起来,那全都是不带一个脏字的,看得一干老百姓大呼过瘾,而且佩服万千,连带着夫妻吵架之间,那骂人的话也文雅了很多,而最终乐呵的是如意闲话的老东家,笑哈哈,赚的盆满盂满。

而此时,做为功臣的郑大人却突然告了两年的假,回家修坟祭祖外代照顾媳妇儿生产,总之突然间就从风头浪尖上隐退了。

算是衣锦还乡。

晴空如洗,碧水悠悠,孤帆远影。

运河上的一艘货船上,李月姐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由王四娘同青蝉扶着,慢慢悠悠的在船上走动着,实在是坐太久了,要走动一下……

这艘货船是杨东城家的,荣延在淮安大肆扫货,然后雇了杨家的船运货回通州,通州那边的铺面子早就定好了,在姚家成衣铺的隔壁,下个月,月宝儿同姚喜福就要成亲了,两家如今已是准亲家,互相照顾着正好。

杨东城也在船上,他准备在通州这边收一些东北的药草以及皮毛,这两样在淮安大卖。

郑典此时邀了杨东城,荣延在船头喝酒。

“我全身就这么点肉和骨头,这时候哪敢站在朝堂上,到时,可不够士族派啃的,便是新兴地主系,那也是想拿我当冤大头,在前面顶着士族派,我真要有事,他们可不会管,还真当我是傻瓜不成,我反正该做的事情做完了,他们那些个斗争,我一个刀徒出身的粗人玩不了,我还是玩我的衣锦还乡比较实在。”郑典咪着酒道,颇有些自得的道。

“那是,今天的如意闲话出来了,听说言大人跟宋大人打了起来,言大人的胡子被宋大人揪掉了几缕,而宁大人被言大人砸了一拳,谁也没讨着好,皇上生气了,各罚俸一年,这再加上之前罚掉的俸,这两人这官不是白当没进账的吗?”杨东城好笑的道。

“这当官的,要真靠这点俸禄吃饭,那还不都得饿死,这些人家,谁家不都是良田千顷的,谁在乎这个。”一边荣延嗤着声道。

“你小子能的,这种说别嚷嚷。”郑典没好气。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还不让人说。”荣延不服气。

“那你也别当着和尚骂秃子呀。”李月姐上前敲了他一下。

得,荣延忘了,他大姐夫现在还是官身呢。于是不说了,自动罚酒。

如此,众人吃吃喝喝,聊聊天的,十几天后,便到了通州。

如今的通州码头,郑家算是地头蛇了,郑典一行人到,自瞒不过码头上的搬动小工,不一会儿,郑大人回通州的事情就在整个柳洼屯传开。

如今柳洼屯,大多都是年轻一辈,多是在码头讨生活,而一些老人,有人已经回柳洼了,而有的也正在为回柳洼镇做准备,终究落叶归根。

等到郑典和李月姐到了郑家,郑家人全都迎了出来。因着早在信中知道李月姐有了身孕了,一应丫头和婆子早就准备好了。全都围着李月姐转。

几人坐下,聊的自然是坛口的事情。

“去年底的时候,六郎出事那会儿,倒是有人打坛口的主意的,不过,月姐儿整理出来的盘子,稳当的很,各方利益纠结,县衙,漕司,卫所都在我们这一边,谁也不想别人再来分一杯羹,因此都不消我们动手,县衙和卫所那边就以冶安问题将他们驱散了,如今我们郑家虽然在通州这边的利益减少了不少,但柳洼那边拿下了,又给我们补上,另外,我们的人手也足了,这段时间正思量着把马车行在发展起来,这样一来,我们郑家的产业不但没有缩小,反而在逐渐稳步扩大。”大伯娘如今说起生意经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嗯,马车行可以发展起来,家里还有一些以前马车行的老人,都是顶有经验的,由他们带些新人,发展起来会很快,我们也不用先占别的,柳洼镇如今已经重建起来了,这陆路咱们郑家拿下没人能说什么。至于马,可以到月娇家的马场去买,这几年发展,她那边马场已经发展起来了,正是出货的时候。”李月姐道。

“那正好,我正愁着呢,这马可不太好买,月娇的马场出货,那就再好不过了。”大伯娘道。

如此,闲聊间,郑家的马车行就确定了。郑典听的也是兴起,说着,这马车行就交给他来管,也省得这他这段时间待家里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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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得出来吧?本书已近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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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重心和行会

第二天上午,李月姐吃过早点,就由王四娘和一个叫芯儿的小丫头陪着回李家,青蝉如今待在郑家待嫁,自不好再跟着她了,到时,她免不得要送上一份厚厚的嫁妆。

一路上,所见都是青砖瓦房,原来的土坯房早就看不见了,四合院式的结构,院边上,桃树上结的小毛桃儿,石榴那如火的花朵,看得一片喜意。

“夫人年边儿的时候没回来,那时候杀年猪的当儿,杀猪饭从屯头吃到屯尾,整整吃了一个多月才结束,年边儿的时候,没几家是自家开伙儿的,全是今天吃了东家,明天吃西家,不断顿。”一边,小丫头芯儿快嘴的道,小丫头才十三四岁的模样,虽说干活儿理事不错,但倒底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性,一路的风景日日得见,并不放在她眼里,那满心里还是记着年边的杀猪饭,这会儿当宝似的介绍给自家夫人。

她是这边一户军户家的女儿,家里兄弟姐妹十来个,实在养不活,就卖给了郑家,也是看在郑家待下人方面从不刻薄。

“那今儿个年边,我肯定吃的着。”李月姐笑道。

“呵呵。”小丫头这才有些羞涩的笑了笑,然后小心的跟着夫人,看到前面路中间有什么石子儿,就赶紧着先一步踢掉。老夫人说了,六夫人身子不便,路面要隔外小心。

虽说李月姐觉得小丫头太过小心了点,但别人的好意,自不能拂去,自是冲着芯我微笑点头,小丫头便眯着眼心里直高兴,一路上更是小心得力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李家门口。

远远的,李老汉就坐在门边,手虽然有些抖。但那编竹筐的活儿却从未放下过,此时,墨风也搬了把小凳子坐在李老汉的身边。

淮安陈于两族案后,墨风本来准备去游学的,不过田温找到了他,只跟他说了句:百善孝为先。学做人,先尽孝。不要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时候再后悔。

用田温老头的话来说,他很后悔。

而李家姐妹兄弟几个,因着小时候跟李婆子和李老汉的生疏,再加上李婆子又刻意的疏远于是。在这方面确实做的并不是很好。

于是墨风就先回了通州了。

“你别以为这编竹筐容易,我告诉你,这十里八乡编竹筐的还真没有几个能编的很到位的。也仅仅是能用,但远远做不到好用。”李老汉。边编着竹筐边道。

“那,怎么样才能好用?”一边墨风也仔细的编着竹筐道。

“一个竹筐要好用,除了竹子要处理好,编工的细密外,最重要的一点便在于这个重心,如果比作人的话,就是那心眼儿。这人哪,若是那心眼儿歪了,你便学识再高。你便是条件再好,那都干不成正事,甚到弄不好遗臭万年。而这竹筐也是这样。重心没掌握好,它就容易歪,容易倒,怎么会好用。”李老汉说着,便一只手有些颤抖的托起那竹筐,继续道:“你看这竹筐,我手是发抖的,可我托着它,它就稳当当的,为什么,那是因为它的重心稳啊,只要它的重心是稳的,那再大的抖动它都是稳的,这也是为什么通州城那些个出海的商户,他们都愿意要我的竹筐的原因。”

李老汉说着,那眼蒙蒙的,倒也是颇有些得色,随后又提了指墨风手里的竹筐:“你把你的竹筐托起来看看。”

墨风看了看李老汉,于是把他手是的竹筐托起来,可还没等举高,那竹筐就往一边歪倒了,掉在了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为什么会这样,阿爷,我可是一点一点的照着你编的跟着编的。”墨风诧异的问。

“我说了,你还没掌握到重心。”李老汉舔舔嘴唇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掌握到重心?”墨风问。

“这我也说不好,但有一点,心静,不为外物所动,我记得当年跟你祖爷爷学编竹筐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这编竹筐的时候,别人在你身边说笑,你充耳不闻,别人在你身边玩的时候,你过目不见,数九寒冬,炎夏大伏,你编着竹筐,不觉冷热,到得那时,这重心自然就出来了。”李老汉眯着眼回道。

“我知道了,阿爷。”墨风神色慎重的点点头。只觉得阿爷这话虽然普通,却蕴含着大道理。

“阿爷,墨风。”李月姐上前招呼,两人才发现李月姐的到来。

“大姐,昨天就听说你到了,我说你今儿个肯定得过来,二哥今天休了一天假,都没去当差。”墨风欢喜的道。

“好好好,你阿奶在屋里呢,你去跟她叨嗑唠嗑。”李老汉也连连点头。

随后李月姐便进了阿奶的屋子。阿奶正坐在小竹椅上,正眯着眼睛缝着小鞋子,一个虎头虎虎生威的。

“阿奶……”李月姐上前打着招呼,不过李婆子耳朵已经有些背了,这会儿又专心的在缝着鞋子,竟没听到李月姐的声音。李月姐又更重的叫了一声,李婆子这才抬起头来,看到李月姐,那脸上也露出一脸喜色。嘴里却嘟嘟喃喃的:“这回来了,也不在家里休息,大着肚子的东跑西跑干什么。”

自家阿奶的脾气,李月姐清楚,就刀子嘴豆腐心的,于是从善如流的道:“是,阿奶,我不乱跑,就这一次例外,来看看大家,再说了,青蝉嫁荣延,一些东西我也要跟二叔二婶儿商量一下不是。”

“嗯,那倒是,青蝉那丫头这些年跟着你,可帮你出了不少的力,你可不能亏了人家。”李婆子点点头道。

“我知道的。”李月姐点头。

“大姨……”这时,厅后面的布帘子抛开,露出囡儿一张讨喜的笑脸。

“囡儿,来……”李月姐冲着她直招手。

小丫头却是摇摇头,仍只是探出半张脸蛋,笑兮兮的。

“又跑出来干什么,还不快回屋,吹了风,留下一脸麻子。看到时候你怎么出门见人。”这时,门外又响起二婶儿没好气的声音。

那囡儿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缩回了脸,一溜烟不见了,这情形。跟月娇小时候一模样儿。

“月姐儿来了,这身子几个月了?那丫头正出麻呢,不能吹风。”二婶一进门就笑着冲李月姐道,时间是一道最好的疗伤药,这么些年过去。再加上荣延就要成亲了,这也算是人缝喜事精神爽,二婶儿倒是一脸舒爽。神清气爽的很。

金凤的事情,只要不提起,不揭伤疤,那伤痛自也就淡了。

“五个多月了。”李月姐笑着回道。

“那这次回来,一时不走了呗?”二婶儿问。

“不走了,六郎请了二年的假期,我们打算回柳洼,把当年的郑家大院再建起来。那原来的地皮,六郎已经找吴家把它买回来了,到时候也算是完成了老太的心愿。”李月姐道。

“要得。要得的,我跟你爷爷也打算回柳洼,已经让你二叔和墨易把柳洼的屋子再拾缀起来。地基儿什么的都还是在的,到时候买点砖瓦的,也算是有个根儿了,这落叶啊,就得归根儿。”一边李婆子道。

“对了,二叔呢,怎么没见他?”说到李二叔,李月姐不由的问道。

“哦,他去盐卤作坊那边了。”一边二婶儿道。

因着白玉豆腐发展的很快,如今通州家家豆腐坊做的都是白玉豆腐,再加上各地分会的需求量,所以,行会这边就专门开了一间盐卤作坊,生产盐卤,因着这白玉豆腐的方子在李二手上,所以,李二就成了这间盐卤作坊的作坊主。

最初的时候,那盐卤方子是在李月姐手上的,只是后来李月姐跟着郑典在外面,实在是顾不上这边,而墨易和兰儿也心不在此,也没那精力,墨易当着河丞的差,每年河道上的事情就没个闲的,而兰儿,家里几个货行的事情就很多,还有李月姐自己投资的几条船也请她帮忙着照应,自然同样没的闲的,所以,最后李月姐就把方子给了自家二叔,由他掌控,也确立了他在行会中的地位。

毕竟,论起商业手腕,自家二叔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也只有这一方在手,别人才不能无视他,否则,说不得李二叔早让人排挤出去了。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的。

尤其是自前年,老会长故去后,他儿子严万山继任,那听说行事就没以前那么规矩了。

“对了,月姐儿啊,说起这豆腐行会,我觉得现在越来越变味儿了,当年,我知道,你是家里劳力有限,做豆腐实在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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