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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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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其生当年在五台山勇救圣驾,颇得弘历器重,虽为武将,但在朝中也颇有威望,加之馨嫔得宠,气焰便更盛,“慢着,朝中所拨的粮饷有限,此战还不知何时了结,主帅这样大方,拿朝廷的钱笼络三军,不太妥当吧!”傅恒剑眉一扬,随即便解下钱袋扔给炊事兵,“今晚的酒菜,由本帅来负责,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哈其生吃了鳖,自是心中暗恨,举步就要回帐。此刻前去打探消息的卫兵刚好回来,傅恒便下令道:“哈将军,帐内议事!”他近年自由惯了,忽被人呼来喝去,甚是恼怒,碍于皇命,只得遵命而行。

傅恒的军帐布置十分简单,似乎并无久战之意。“回主帅,属下探得消息,伊犁的两位王子皆不在唐布拉城,宫殿中只有伊犁老王的遗孀与小女儿伊帕尔罕公主,。她们向属下求援,属下方得知老王传位于二王子,大王子不服,如今领兵盘踞于乔尔玛达坂,二王子则扎营阿尔先温泉护卫王宫的必经之路。”

哈其生狂言道:“这样还不简单,咱们只需率领铁骑沿势扫平王宫必经之路,灭了那二王子,大王子必定会感恩戴德,依然以我天朝为尊了!”傅恒沉思了片刻,“我看未必,以大王子的火爆脾气,未必肯服我天朝,当今重中之重,乃是联合二王子降服叛党,帮其复位,使伊犁成为礼仪之邦。

“蛮夷就是蛮夷,弱肉强食才是王道!对他们就该武力镇压!”哈其生拍案道。语意中尽是刚愎自用。傅恒揪住他的衣领,“你是主帅我是主帅!你现在的态度,本帅足以实行军令,制你以下犯上之罪!”

眼神凌厉,硬生生将他的狂傲之气压下,对下首卫兵道:“你们且先回去休息吧!晚上吃好喝好,明早与本帅前往王室,礼节上咱们应先拜会老王妃。”

哈其生负气出帐,咒骂道:“简直妇人之仁!要不是靠着中宫,能让你当主帅?我倒要看看,你办得成什么大事!”

第二百五十章 风雨前夕

天山子民世代信奉真神阿拉,天山以南的唐布拉城中,有位美丽的小公主伊帕尔罕,出生时便身带异香,气味非花非果,闻之心旷神怡,。年仅十岁的小公主善解人意,已经学会了治病救人的本事,独有一味冷香丸,能治百病。

傅恒至伊犁王宫说明来意,受到了老王妃的高度礼遇,。并告诉他,自己两个儿子的脾气秉性及目前的兵力分布,临行时小公主伊帕尔罕毛遂自荐,拉着傅恒的战甲衣袍:“清朝的将军,你能带我去阿尔先温泉吗?我可以帮你劝我二哥同你们合作!”

看着她眼中充满朝气的星芒,傅恒便想起了自己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一把抱起她,“好啊小公主,我可以带你去,不过等仗打完了,你要送我一件礼物,让我带回去送给我的孩子。”伊帕尔罕高兴地点点头,“一言为定!”

伊犁二王子见了伊帕尔罕,霎时便露出了和蔼面容,对傅恒也渐渐收起了敌意。伊帕尔罕趴在哥哥的肩上用伊犁特有的语言交谈了会,二王子便做出手势将傅恒带入帐中,商议结盟,开始了平叛伊犁版图的第一步。

因伊犁多山脉,易守难攻,大军行进极为困难,清兵以二王子为先锋,与大王子率领的伊犁勇士在乔尔玛开战,号角一经拉响,便展开了长达月余的拉锯恶战。

此时雨棠已怀胎七月,高高隆起的肚子令其行动不便,已许久未出府门。养在深闺,终日只能与霁月编些同心结解闷,自傅恒离京那日至今,已编了近七十只同心结,挂在围房内,一片喜庆之气。霁月见她闷闷,便讲起了街头巷尾的趣闻,“主子,奴婢今儿去准备打只镯子,路过绣坊,您猜猜我听到了些什么?”

“少卖关子了,再不说,我让你今后都打不了首饰!”霁月嘟了嘟嘴,“好,我说!今儿漪澜说,上回去绣坊闹事的那群婆子,还有大德钱庄的小姨子,前些日子就在自个儿家门口被打得鼻青脸肿了,碧沁姐姐平日不苟言笑,结果今儿都说,那婆子被打的像颗猪头了,笑得我!”

雨棠也听得一乐,“这呀,就叫恶人有恶报!谁让她们欺负到小沪头上的,背后可有人给她撑着腰呢!”

两人正乐着,庄福晋屋里的橙儿来报:“少福晋,宫里头的人来传话,说是皇后娘娘的意思,邀您进宫赴宴,好像是有什么喜事。福晋说您身子重,本想回了,可那传旨的说,娘娘可盼着呢,非得您去,您看?”

“瞧瞧这丫头,近日这嘴越发麻利了,说话都一套一套的,。我也许久没走动走动了,去吧!橙儿,你去回额娘,就说有月儿陪着我,不必担心!”

橙儿:“是,奴婢告退!”

软轿方进神武门,便听守城将士议论纷纷,满脸的喜色,雨棠不由猜测,武将所喜,无非战事,莫非伊犁之战打得顺利,傅恒即将凯旋?想到此,她心中便很是温暖。

转了坐辇至长春宫,还未到门口便听到了丝竹管乐,歌舞升平之声。皇后正抱着小公主与一众妃嫔玩乐,见了她,自是喜上眉梢地招手,逗着和曦道:“小曦儿,舅母来了,你可开心了吧!”

雨棠由霁月扶着,行动迟缓,大热的天,方至殿中,便沁了满额的汗。曲如忙为她看座,递了把团扇与霁月,“福晋身子这样显怀,定是个小少爷了!真是难为咱们小少爷跑这样远!”雨棠抚着肚子,一脸的幸福,“傅恒说,男孩女孩他都喜欢。”

荣儿酸道:“就你小日子快活幸福,所以最近窝在府里,都不愿同咱们乐呵了!”

“荣姐姐就会挤兑我,方才我在神武门前见那些将士都喜滋滋的,是···”话还未问完,一众妃嫔便跟风似的都至殿前迎接正当得宠的馨瞳,“贵妃娘娘来的可真晚,咱们都说了好一会子话了!皇后娘娘说,就等娘娘来了开锣看戏!”

荣儿静静立在雨棠身旁,眼中难掩失落之色:“你不是问,那些将士为何高兴么?今早皇上得知馨嫔有了身孕,即刻便越级晋了她贵妃的位份,犒赏了整座紫禁城的守将,他们自是乐了。”

雨棠拉过她的手,安慰道:“阿姐,你是中宫皇后,她再如何,也越不过你去,瞧瞧小曦儿,今儿精神多好,且开心些吧!”荣儿勉强一笑,“这个理我也知道,只是有哪个女人面对丈夫的新宠,能无动于衷呢,!”

远远便听见馨瞳同那些溜须拍马的宫嫔道:“姐姐们可别这样叫我了,皇上只是嘴上说了说,还没行册封之礼,若传出去,可怎么好!”“瞧贵妃娘娘说的,皇上对您的恩宠,是咱们六宫皆知的事情,无妨!”

馨瞳遥见雨棠,肚子日渐显怀的模样,甚是闹心。即刻便疾步过来寒暄:“皇后姐姐同棠福晋在这说悄悄话,都不叫上嫔妾,可是见外了!”荣儿僵着脸笑言:“就你嘴碎,好戏都快开锣了,快快坐下吧!”馨瞳甚是殷勤地拉过雨棠,“福晋,咱们一处坐吧!我有好些怀孕之事想请教福晋!”她耐不过,只好任由她拽去。

第一场戏乃是馨瞳自个儿点的八仙过海,瞧着台上的的俏八仙为过东海,各出奇招,馨瞳不觉抚着平坦的小腹:“福晋没想到,本宫会这样有福,怀上帝裔吧?”“娘娘说哪里的话,娘娘有孕,雨棠自是恭喜娘娘了,又岂会有旁的心思。雨棠还是那句话,皇上,是个好丈夫,也会是个好父亲!”

馨瞳越瞧她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越发来气,“少在这里假惺惺,方才皇后同你耳语,面带忧色,想是也急了,担忧自个儿地位不保了吧,呵呵!”

第二百五十一章 请君入瓮

任她尖酸刻薄,雨棠依然固我,不为所动,“荣姐姐的中宫之位坚如磐石,乃历代国母之典范,想要轻易撼动,恐怕娘娘还差了些火候,。”馨瞳狠狠瞪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她。

宫宴结束的极晚,荣儿心情欠佳,便将雨棠留在了长春宫,秉烛夜话,。她摇着永曦的小木床,悠悠道:“雨棠,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弘历只来过我这儿三次,都是为了曦儿,每次坐到半夜就走了。如今我才真正体会到,何为中宫,何为贤德。他夜夜在别的女人的床榻之上,我却依然要维持着国母之姿,中宫的大度德行,我好累···”

雨棠拢住她的手:“阿姐,我明白你的苦,傅恒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也是成日的忧心,常常梦见他在战场上的情形。姐姐若是觉得这长夜难熬,我便多住几日,陪姐姐唠唠嗑!”荣儿点点头:“嗯,我求之不得呢。说起傅恒,我前几日似听弘历提过,大军正在一个什么达的地方同伊犁兵士交战,都快一个月了,那些地方山路崎岖,甚是难攻。不过啊,傅恒没事儿,你若惦记他,便给他写封信,我想办法,跟皇上的旨意一道送过去!”

“就知道姐姐心里总为我们想着,我这就去书房。”荣儿在身后叮嘱道:你可慢些吧,别惊了咱们傅家的嫡孙!”

同是此夜,启祥宫中的主儿却是坐立不安。馨瞳攥着一把杏仁,捏的吱吱作响。“大着肚子还跑到宫里头来,真是不甘寂寞,好在皇上今儿在御书房议事,没去皇后宫里,若去了,岂不让她得逞!”

卞湘儿:“主子,您如今也怀有龙种,依奴婢看,您在皇上心里的份量并不比她轻!”馨瞳:“她一日在宫中,本宫便一日难以安心。”颤抖着抚着小腹,“若这块肉真是龙种也就罢了,可他···”卞湘儿打断道:“娘娘与圣上欢好日长,娘娘必须坚信,腹中就是皇上的骨肉!与海方大人没有半分干系!”

“事情毕竟发生过,偏又是那个时候!你让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如今我一想到他,我就!”她屏气宁息强自镇定道:“罢了,你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静。”

如今皇上对自己的宠爱正如日中天,有海氏一族与知情的绿翘在,终归是埋下的祸根,永远有人能借此戳穿她的一切,想要安枕无忧,毫无顾忌地同瓜尔佳斗,只有想办法让这一切皆归于尘土,方是长久之计。

她趁着月色自角门穿行而出,咸福宫的寝殿里仍亮着烛火,似有一双女子正于窗台前剪烛刺绣,。未过多少时候,其中一名女子起身离去,馨瞳方轻手轻脚地摸至寝殿外,小声道:“绿翘姐姐,可睡下了么?”

绿翘开门时,面上有些惊色,“娘娘这么晚来此,有何要事么?”

馨瞳来时,着意描画的妆容惨淡,配上此刻一双最会作戏的眼睛,垂眸一默,“姐姐可否容我进去说?”绿翘做出请的姿态,领着她来到小轩窗前入座。

她唇色偏白,不像宫中有孕妃嫔那样朝气,欲言又止,经得绿翘一问,委屈方似大水绝了堤一般涌来,手中绞着帕子,“姐姐,怪道人说,恶有恶报,如今,我也遭了果报了!那日姐姐受辱,我乃帮凶,原以为此事就此过去了,可没想到···”言及此,羞愧得止住了声。

绿翘本不信她,见此也不由垂怜,“可是他为上回的事为难妹妹了?”“他···他屡次逼我揭穿姐姐之事,姐姐那日大度放我,我又岂能恩将仇报!他便在那西南角的佛堂里,将我···做出那等不堪之事,若非舍不得圣上的深情厚爱,我早便活不了了。偏生我如今恰恰有孕,他便以此要挟,每每来皆胁迫我服侍他,若不从,便要去皇上那构陷我与旁人。姐姐,我实在受不了了···”

一番言语泣告,令绿翘不禁动容。她出身教坊,最是了解女儿家受此境遇之心情。义愤道:“简直岂有此理!他这般,视后宫如何地,咱们虽身为棋子,却也并非他可以肆意羞辱的,妹妹且别怕,我有法子对付他!”

馨瞳蓦地拉住她的手,“姐姐有办法救我?”绿翘眼神中浮现从未有过的凌冽,果决道:“你既叫了我一声姐姐,你我又是这样相同的境遇,我怎能眼看你这样年轻就被他荼毒,明日二更,你约他至贞顺门处见面,届时由我去,同他做个了断!”闻知此言,馨瞳眼角方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姐姐,你是馨瞳在宫中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了!”

寂寂深宫,无一净土,哪怕相近如亲人,也难免轻则相互利用,重则狠情绝杀,。

最华丽的计谋乃是利用了人,而那人却毫不自知。曲如伺候皇后就寝,问道:“主子,棠福晋已于答应于宫中小住,那接下来的事,您预备如何安排?”

“有雨棠在这里,皇上去启祥宫的时候便会少了,也能多多来陪永曦,,赝品终究是赝品,本宫可以让她风光一时,却不能让她上了台面。本宫什么都可以忍,只是绝不能让她腹中的孩儿威胁到我儿永璜的地位。我无心伤害雨棠,只是想借借她的手,帮我扫清宫中的奸佞狐媚,待时机成熟,本宫会令苏完尼馨瞳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置身此深宫,不知是福还是祸,从最初单纯的爱恋到包容,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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