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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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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阴差阳错

自巴图鲁大选逃走后,雨棠一心放在照顾太妃起居上,一步也不曾踏出衍庆宫,。佟博尔却是在家坐立不安,对自己当晚的唐突自责不已。

“哥,你这样傻坐在这里有什么用,喜欢就要去争取啊!”“那天晚上的事还不知道雨棠有没有原谅我,我还能怎么办。”佟挽月一把拉住博尔,“走,我们去跟阿玛额娘说,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阿玛上衍庆宫提亲,以咱们佟家的身份,还怕她不答应不成!”“我不想她是因为这样嫁给我。”“哥,看你平日里就像草原上的雄鹰,怎么一碰到她瓜尔佳雨棠就像受了惊的小猫一样胆小,你不去,我去找阿玛说,!”

佟图礼膝下唯有这一双儿女,素日里便是娇宠至极,听闻自己儿子有了中意的姑娘,自是喜不自胜的吩咐下人备了厚礼上门提亲。此刻密太妃正在园中听琴小憩,佟图礼依照规矩带着十八台彩礼觐见。

“太妃娘娘吉祥,臣佟图礼滋扰了。”“本宫道是谁呢,原是佟国舅啊(康熙爷的孝懿仁皇后佟佳氏便是佟图礼长姐),今儿不年不节,不晌不午的,不知国舅爷有何贵干呐?”佟图礼手臂一扬,指了指身后的彩礼道:“我儿博尔,太妃娘娘也是看着长大的,自幼便对棠格格钟情,如今两个孩子皆到了年纪,臣便斗胆上门来请太妃娘娘恩准!”雨棠听此,琴声骤然而止,一副惊慌之态,太妃对此看在眼里,“原本国舅爷来提亲,本宫自当应允才是,只不过雨棠虽是本宫养女,却也是皇上亲封的和硕格格,她的婚事恐怕该先上报朝廷,让当今圣上裁夺方是妥当。”“哈哈,这棠格格之事谁人不知是太妃娘娘说了算,只要太妃娘娘首肯,再奏请皇上,必无不肯之理啊!”

密太妃转了转指尖护甲,见推诿不去,只得尽力拖延,“如此便让本宫再细细想想,三日后给国舅爷答复,如何?”佟:“这聘礼臣都带来了,以咱们佟家的门楣想必也并不辱没格格,太妃因何如此呢?”“国舅爷也是有子女的人,谁家的闺女出阁,父母也是不舍的,人同此心,国舅爷也当谅解本宫的一片疼爱孙女之心呐!”佟图礼见此情势,多说也无益,心想太妃也不会不顾佟家的脸面,便只好先行回府,静候消息···

佟图礼前脚方踏出宫门,太妃便坐起身,“雨棠,今日之事,你是否该同本宫讲个明白!”雨棠上前向太妃恭敬一拜,“请祖奶奶原谅棠儿欺瞒之罪,那日巴图鲁大选佟博尔贝勒便有此意,棠儿当时未曾应允匆忙逃离了,回来后心中忐忑不安,本想找个合适的时候请祖奶奶做主,谁知佟大人今日便来提亲了。”太妃:“好孩子,别怕,这些年来,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只是这事该早些同祖奶奶说,我好想个万全的法子替你圆场,瞧瞧今天,真真是尴尬极了。棠儿,宫里头至今还未有消息过来,如今还剩三日的光景,祖奶奶啊让你自己选,佟博尔是个好孩子,跟了他定不会吃苦,咱们女人与其等待遥不可及的梦,不如抓住自己眼前的幸福,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儿,你···可得拿好主意了,。”“谢祖奶奶,棠儿明白了。”

第三日,夜阑星稀,雨棠与小沪走在衍庆宫的小院内。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小沪,你说,这真的只是我的梦吗?”沪:“主子觉得是梦,那便是梦;主子若是坚持,那便是希望,只要是你选的路,小沪便会陪你走下去。”雨棠回首握住她的手,“我相信他,就像当日在冷风刺骨的甬道上,我相信他说会回来教我读书识字一样,小沪,我们今晚就离开,去京城···”

同样的夜晚,紫禁城内的灯火如昼,雍正大帝迎来了第四十二个春秋。漱芳斋戏台的名角们拿出了毕生的把式博帝王一笑,满蒙亲贵大臣将自家的私珍争相进献,一向病体孱弱的谦嫔也显得精神了许多。纯妃与齐妃也纷纷推着自己的儿子向当今天子尽孝,三阿哥弘时进献了南海珊瑚树,五阿哥弘昼的贺礼是皮日休的字画,雍正见后只是微笑点头,转而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齐妃眼头极亮,忙问,“弘时和弘昼表了心意,不知道宝亲王给皇上备的是何礼呢?”

弘历只解下腰间锦囊呈上,熹贵妃为皇帝解开锦囊,将物什倒在手心,齐妃见后笑道:“宝亲王初初受封,又出宫建府了,想必是府中花费甚大,装饰奢华,无甚节余为皇上备厚礼吧,咱们心中都明白。”熹贵妃听此却并未不悦,心知自己的儿子的秉性绝非如此奢靡,弘历:“启禀皇阿玛,儿臣呈上的乃是今年春天百姓们为一年生计所播下的种子,是为五谷。儿臣觉得,如今四海升平,皇阿玛在百姓心中正如种子一般为他们带来希望与安定富裕的生活,所以在皇阿玛生辰的今日,儿臣也送上自己的种子,希望皇阿玛身体康健,福佑我大清千秋万世,!”一众大臣见此,皆伏跪下地,高呼万岁,皇帝顿时龙心大悦,“弘历,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时时将天下万民福祉牢记于心,可当重任啊!”“天下万民皆是皇阿玛的子民,大清能有今日之繁荣,开疆扩土,攘外安内,冲陷沙场的将士们也是功不可没,皇阿玛福佑万民之时,战场遗孤也不可忘啊!”帝:“弘历,你的意思是?”“请皇阿玛先看看这幅画。”弘历将收藏已久的岁寒三友图呈上御前,皇帝见到此画卷,眼圈已泛红,“好画···好画!红梅傲骨,青竹苍劲,颇有你十三叔当年的风骨啊!这是谁的手笔?”雍帝见此画卷,念及昔日与怡亲王的铁血手足之情,不禁动容。“回皇阿玛,这幅画正是十年前您亲封的和硕格格,随顺懿太妃迁居盛京的瓜尔佳氏为贺您生辰所画,托儿臣转赠。”雍帝:“朕记起来了,是谦嫔兄长之女,忠烈之后,当年因冒犯年氏被逐离宫,想想那孩子也怪可怜的。”下首的谦嫔听此已潸然泪下,由嬷嬷扶着上前抚摸着画卷,“这是棠儿的画吗?初初离宫时,这孩子连自个儿的名字都难以写全啊,皇上···臣妾福薄,膝下无子,如今又这样一副病体,只求能再见棠儿一面,请皇上恩准。”帝今日忆及诸多往事,见到旧人难免动容,竟亲自上前扶起了谦嫔,“你且好好将养着,传朕旨意,和硕格格瓜尔佳氏,文采俊逸,又为忠烈之后,着即召回宫中,陪伴谦嫔左右!”“臣妾谢皇上恩典。”一旁的宝亲王见此,嘴角亦微微上扬。

寿辰第二日,皇帝便差了人回盛京宣旨,弘历在书房内仍觉得不够妥当,告了假想亲自接回雨棠。  “诶?你小子这么火急火燎的想去哪啊?”傅恒忽地拦在了书房门口。“我要去向皇阿玛请旨,亲自去趟盛京。”傅恒:“昨晚上就看出你不对劲了,那位棠格格,与你似乎颇有渊源嘛!”弘历一把将他推开:“急事!”“着急也没用,你觉得皇上会同意你去盛京接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格格吗?”“那你有什么好法子?”傅恒靠在回廊上,慵懒的答道:“此处有军机处行走,闲人一个,不知道宝亲王用不用得上。”弘历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好兄弟!”

太妃看到留书时已是次日清早,。

“这傻孩子果然还是选择追自己的梦了,越看啊越像当年的我,只是她从未出过远门,也不知道盘缠带的够不够,路上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乌兰嬷嬷笑道:“您啊就放宽心,小沪自小习武,有她陪着格格,不会出大事。”太妃:“在我膝下十年了,原说是我照顾着她,其实这么多年来,哪一日不是她哄着我呢,忽然这么一走啊,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又怕到了京城,有人欺负她。”“格格冰雪聪明,琴棋书画样样都不差,况且有人家的亲姑姑在,您还是好生心疼着自己吧!”

一晚上奔走下来,马车终于出了盛京地界,小沪看了看羊皮卷上绘制的地图,“主子,咱们已经出了盛京,下一站便是沙岭镇了,到时人多口杂的,若是佟家庄园的人追来,恐怕···”雨棠皎洁一笑,从车内拿出了个小包袱,“喏,里面是几件男装,咱们再贴上大胡子,就万无一失啦!一会儿换好衣服你就进车里睡会儿,我来赶车。”小沪正要开口拒绝,雨棠便抢先一步说道:“这是命令!我们俩这一路若是不轮班休息,快马加鞭的,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啊,听话!”小沪无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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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茨榆初见

佟家庄园的人到衍庆宫时,太妃为雨棠能顺利逃走,便借故称病不出拖延时日,。佟图礼及三媒六证在正殿枯等良久,佟挽月素来是个急性子,“这茶都换了三盏了,太妃娘娘若是卧床不起,不如挽月进去商议此事吧!”乌兰嬷嬷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二小姐,太妃还在休息,不便打扰。”挽月听此正要掏鞭子,佟博尔按住她,“挽月,不得无礼!”“我可不管礼不礼的,总之今天这亲咱们是娶定了,乌兰嬷嬷,你这样多番阻挠,是否未将我佟家庄园放在眼里啊,太妃娘娘若是再不出来,我可要回去请圣祖爷御赐的丹书铁劵了!”

暖阁内传出几声咳嗽,“是谁在外头喧哗,连个觉都不让本宫睡好啊!”太妃缓步而出,众人立即起身恭敬行礼。

“臣佟图礼,佟博尔给太妃娘娘请安!”太妃:“什么安不安的,本宫都已经起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佟图礼:“回太妃,日前太妃答应考虑犬儿与棠格格的婚事,今日老臣便是来下聘的。”“哦?本宫何时答应你们来下聘了,若是未曾记错,本宫只答应考虑,经过这几日,本宫觉得棠儿与佟博尔贝勒并不合适,婚事就此作罢吧!”佟挽月:“太妃娘娘,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瓜尔佳在哪里,我找她去!”佟博尔为表诚心,庄重一拜,“月儿别闹,太妃娘娘,博尔是真心喜欢雨棠,定会一生一世对她好,将草原上最珍贵的东西都献给她,请娘娘成全!”太妃见他这样诚心,心中越发觉得歉疚,“博尔,感情的事勉强不来,你是咱们库贝尔草原的英雄,喜欢你的姑娘能排到皇姑城去,何必如此执著呢?”佟图礼见自己的儿子这样低声下气,便一时恼怒极了,拍案而起道:“老夫便要看看这瓜尔佳氏是何等人物,竟羞辱我儿至此,挽月,带阿玛去瞧瞧!”

乌兰见已拦不住,又恐太妃受惊,遂急道:“棠格格已不在衍庆宫了,!”太妃呵斥,“乌兰,真是糊涂!”

佟挽月:“好啊,原来娘娘迟迟不见咱们,就是想让瓜尔佳逃走,佟家庄的随扈们,跟本小姐去找!”佟博尔似受了惊一般,“棠儿,我当真令你如此生厌吗?”佟图礼拉着他便走,“真是奇耻大辱!老夫就是翻遍盛京城,也要把这瓜尔佳氏找出来!”

佟家庄人离去,太妃方松了口气,不料京城诏雨棠回宫的圣旨忽然而至,。

“若这圣旨早来个一两日,什么事便都可迎刃而解了,诶!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乌兰取了几幅雨棠的画像交与侍卫,“格格前两日便启程去京城了,这会你们若加快脚程,应是可以与她汇合的,有劳各位!”“嬷嬷客气”侍卫长随即吩咐将雨棠画像送往各州府寻找,“既如此,臣等便先行离去了,拜别太妃娘娘!”太妃只无力地挥了挥手,表示允准。“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小沪驾车一路疾行,黄昏时分便行至茨榆坨镇,“主子,前面有家客栈,咱们今晚便在那投栈吧。”雨棠伸了伸懒腰,“诶!咱们已经三个晚上没睡好觉了,一会儿一定要吃个酒足饭饱,然后大大地睡一觉!有间客栈,这店主人取名儿可真怪。”两人故意做出一副威武的姿态进店,店小二见二人衣着光鲜,巴巴的上前热情招呼,小沪故作冷声道:“给咱们上二两酒,三斤牛肉,两只鸡,再备一间上房。”小二便点头哈腰的去了,雨棠:“你刚才有模有样的,可把他们唬到了。”小沪将筷子擦干净递给她,“乌扎库大叔给咱们讲的江湖中人不都是这样嘛,奴婢只是照葫芦画瓢。”“聪明!”

两人坐定,等菜是最最难熬的时候,雨棠四下打量着这家店,装潢虽不甚华丽,可贵在精致,戏台上一对说评书的父女敲着板眼,很是专业的模样,那姑娘身量未颀,长的十分水灵,口音不似关外女子的豪爽,隐隐透出些吴侬软语的味道,“这姑娘的声音,我一个女儿家听了都生出了几分怜惜,怪道满座的宾客都为她所倾倒了,。”一曲罢了,小姑娘捧着盘子下台讨赏,便有毛手毛脚的宾客占便宜,雨棠欲起身,被小沪拉住,“主子,出门在外,闲事莫管!”那宾客身着绸缎,一手搂住姑娘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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