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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玩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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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人怨就算是好事了。

虽然王迤说得也有道理,这里靠近洛阳,巨大的利益面前导致一些强大的势力暗中参预,使这滩水越来越混。事实也因为这些大家族的吞并,导致唐朝后来贫富不均,最后产生黄巢的起义。可做了地主一样如此,只不过比开窑要好一点。如果不注意,照样再次发生他父亲黄家岭张大员外家中的事。

但他在想一件事,到底是那个势力插手此事。想了想,随之放弃,现在唐朝最顶尖的势力,李唐、武家,还有七姓十家,以及新兴的关中四姓韦、裴、柳、薛,这些势力是站在唐朝金字塔的顶峰的。下面还有更多或大或小的势力,这些势力中,有许多,会让那个什么牛县尉感到畏惧的。况且因为武则天将京都迁到洛阳,这里离洛阳又近,带来更多有背景的人到来。就是狄仁杰下来,不将张大员外与他那个二伯抓起来审问,也未必查出后面是那一方在操作的。

虽然王迤这番话不可能使王画放弃理想,但也给了王画带了一些压力。如果不想依靠一些强大的势力,以免被他们吞噬,那么只好自己首先要小心,还有在外来势力进入下,象他那次对付王家一样,学会借势打势,让自己站在平衡的中心点上。

这也同样在刀尖上跳舞。

他说完后,低着头在思考着。

王迤在一旁嗫嚅地说道:“如果你真想重开瓷窑,我就帮助你吧,不过这回可要小心了。”

别看这个儿子似乎从来没有将他当作父亲看,这让他很着恼,但他知道这个小子心机深沉,有主见,别看年龄小,可智谋远在自己之上。

王画没有理他,想了一会儿才问道:“父亲,现在那三个窑洞收入如何?”

“你问这个做什么?”

“父亲,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既然当初他们对付了我们王家,那么现在我也要还他们一报。”

“可,你考虑过,你拿什么对付他们?况且他们背后还有那一个让牛县尉都感到恐惧的后台。”王迤担心地问道。

“所以我才问你,现在这三个窑洞的收入?”

“这有什么关系?”

第八章 祖师爷

王画眼里闪过了一丝阴骛之气。

人生就象一个大苦海一样,到哪里能找一片净土?那么菩萨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就下这个地狱走一遭吧!

他抬起头来看着王迤说道:“很简单,如果他们赚得的利润并不大,他们后面那个势力,必然对他们不会关注。既然当初这两人是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对付你的,那么我会加倍奉还给他们的。”

“你怎么奉还?”王迤苦笑起来。自家那个二哥还要好一点,可是张家的家主,在天陵山根底深,势力大,不亚于杜于两家。就是王家最顶盛的时候,也不能扳倒他。况且现在!王画用什么手段与他们争斗?

王画指了一下眼前的这个老槐木书桌说道:“父亲,如果将它推倒,要不要将它举起来,再推倒?”

王迤不解其意,没有说话。

王画继续说道:“其实想要推倒它,未必需要使用比它更重的力气。只要顺势,在它的一角轻轻一推,它立即就翻倒在地。这个就象撬东西一样,只要找好一个撬点,一个撬杆,就可以将很重的东西撬起来。当然,如果它重到一定程度,想要撬起来还是很难的。”

说到这里,他想到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家族,心里面生起了一丝惆怅,无论自己站在怎样的高度,还是对历史的先知先觉,可想要扳倒这些家族,简直比螳臂当车,还让人感到笑话。自己象上次那样,借一个势,暂时保一下平安,就已经很了不得的。

说到这里,王画又说道:“可惜张家也好,还是我那个可爱的二伯也好,他们都不是这个重量级别。撬起它,不是很难!相信他身后的主子,在看不到什么利益的情况下,也不会顾这群走狗的死活。”

王迤看着这个目光坚定的儿子,似乎是象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这个小子性格这样的激烈,难怪这些年,对自己看不上眼。

他定了定神说道:“可惜了,虽然我做了提防,可王二也得到了一些技术。加上他身后的关系,这些年瓷窑生意十分地兴隆。”

“这样啊,”王画低头沉思,一旦有了利益,自己向他们动手,幕后的人有可能会站出来,自己未必能将这个人撬走。现在讲究一个出身门阀,象科举,虽然为了让朝廷得到更多的人才,可进士当中,出身寒门的人,十不足一!更不要说在其他方面。除非自己象张易之兄弟那样,做武则天,或者太平公主的入幕之宾。但自己看到张易之兄弟后,自己这份尊容,也许算是马马虎虎,就算自己做出这样无耻的事,可也未必入她们的法眼。因此。想要打倒这些势力,对于自己还是很难。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父亲,这几天,你除了打听一下,有没有适合的瓷窑出手外,还打听一下,他们两家的状况。”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而且在开炉时,也必须拿这两家祭炉!

否则当初因为一点“粗糙”的技术,这两家都引狼入室,吞并自己家的瓷窑,何况自己烧出定瓷!还不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样的招数。于其被动的挨打,不如主动的反击!

但用什么方法,对他们反击,王画陷入了深思。

就在这时候,三凤进了书房,说道:“孔黑子来了。”

“哦,”王画听了一喜。虽然孔黑子少言寡语,但性格直爽,十分对王画的味口。与这样的人相处,少了勾心斗角,处得也会轻松。最主要他还教会了自己许多东西。比如对兵器的使用,否则这一次在洛阳,不会轻而易举地将那把佩刀架在扎哈陵的脖子上的。

他走出了书房,看到了孔黑子,他手里还提着半只野狍子。

这是送给王画的。

在青山沟所有村民中,也只是孔黑子对王画这次发迹,知道根底。

不过王画去年冬天在天陵山上说出经历,他也不大相信。后来更多的消息传来,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年龄,加上这一次回来,他带回来几个大汉,与两个一大一小的女子,与传言中洛阳的那个王画一对照,明显其中有被王画“感化”的四个小周处,还有武则天赐予的两个婢女。

其实他想想,也觉得很神奇。他自己身世就算诡奇的了,可与这个王画相比较起来,还是远远不够。

青山沟的其他村民不会这样想了。毕竟王画没有摸过漆器,甚至整个青山沟都找不到一个漆匠来。彼王画怎能是此王画?

孔黑子高兴,怎么说王画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特别是当他听到王画拿刀子在吐蕃人扎哈陵脖上割,那个才叫高兴。打了那么多年仗,与吐蕃人打,与突劂人打,他可不会管朝廷有什么想法,这个恩怨结大了。

小子,硬是要得,不愧为老子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教授了一些武艺!

王画走的时候,是留下不少钱。可现在的钱交给了王画母亲保管,这么多年,穷苦生活熬惯了,王画母亲还不知道王画的钱是怎么挣来的,甚至还想将这些钱存起来,为以后王画找一门媳妇。王家的生活还是过得苦哈哈的。

这么多人来了,不能让他们吃白胡饼,加野菜汤吧。于是孔黑子立即跑了一趟山,运气很好,居然猎到一只野狍子。他用刀子分了半只,带到王家。

王画笑嘻嘻地说了声:“多谢了。孔大叔。”

孔黑子也不说话,他回过头来,看了看陆二狗四个人,冷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以前如何?如果以后对王小二不利,不怪我不客气。”

士兵出身,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陆二狗四个人出身于地痞,孔黑子还是有点担心。

陆二狗四人面面相觑,这个人是谁啊,说话这样拽!不就是半只野狍子吗?稀罕啊。

王画一看他们在走火,低声对陆二狗四个人说道:“孔大叔是我的师父,我的武艺就是他教授的。”

一听是王画的师父,四个人全蔫了。

孔黑子亮了亮油锤大的拳头说道:“几个小子,是不是不服气,不服气,到外面,我一个人与你们溜溜。”

与我们溜溜?

陆二狗四个人汗都下来了。

平常王画有时候也指点他们一下身手,可每次都让王画摔得鼻青脸肿,王画才多点大,而这个孔大叔多大了,再看看他那身横肉,全象钢板一样。

这一溜,还会有好事么。

陆二狗只好涎着笑说道:“祖师爷,我们是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老人家,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别扭,孔黑子看了看自己,问道:“小子,难道我老了吗?”

第九章 曹操到

陆二狗四个人再一次面面相觑。

他们心里在想,你比我们大几岁,我们才不想喊你祖师爷。

现在喊你还喊坏了?

实力大于一切,在强大的武力面前,四个人一个也不敢吭声。如果论力气,王画未必会有他们大,真要实战起来,现在四个人合在一起,也未必有把握。别看王画只是一个小孩子。

手刃刺客,一合击拿吐蕃扎哈陵,事后他们才知道扎哈陵还是吐蕃论赞婆下一员勇将。

那么王画的师父有多牛。

四个人可怜就象小鬼见了阎王爷一样。

王画看了也好笑,他赶过去,为陆二狗四个人解围。不想孔黑子太为难他们。请孔黑子坐下,然后让李红斟茶。

王迤也坐了下来,满怀心思。

自己这儿子有心机是不错的,可心太野太大,让他还是担心。但王画家其他人还是很开心的,王画母亲喜气洋洋地收拾这只野狍子,天色渐渐到了傍晚,也要到做晚饭的时候了。

然而刚刚王画父子俩说了王二,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王迤看到他来了,虽然他性格有些嬴弱,毕竟这么多年抬不起头做人,还是生气地说道:“你来做什么,请离开这里!”

王二名字叫王申。

小时候王画对这位远房的伯父应象还是很好的,勤奋,整天笑容满面,对他与大凤三凤也很好,有时候还买几根米糖,给他们吃。但现在从父亲嘴里知道真相后,王画才知道他是一个笑面虎。

人心啊,也是世上最难测的东西。王画看着这个伯父心里想道。

王申还是与以前一样,一副笑咪咪的眼神,乍一看就象一尊小号的弥勒佛,满面和气,仿佛带着春风。

他首先说道:“兄弟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大侄子在外面发了财,我来看一下,难道不行?”

说完后,来到王画面前,啧了啧嘴说:“大侄子,不简单啊,比你这个窝囊废的老子强多了。在外面混的什么财路啊,改天带二伯我也去混一混啊。当然了,歪门斜道的事,还是不要带我去了。咱胆小。”

连王画都让他气着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他老子再不是玩意儿,也是他老子,王画也不想人家说他老子是一个窝囊废!更况且他话外之音,王画这次在外面还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但王画没有吭声,他要看看这个二伯今天来此,到底是想干什么,还有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态度,王画现在开始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父亲稍微改观起来。虽然纵有再三的不对,可当年并不是不知轻重地将家败了。如果自己不是带着大量的知识降临到这个世界,换在自己父亲的角度,也许会做得好一点,可依然躲不过幕后人家的计算!

现在自己有了钱,希望他老子能够振作起来。

王迤没有让王画太多失望,还是冷着脸说道:“请你出去,我儿子怎么发财的,与你没有关系。”

“好,我一听到好消息,就特地从窑上赶过来看望大侄子,兄弟这么不领人情,我这就走。不过临走,我还有一件事,鉴于你这些年的作为,我今天代表姓王的列祖列宗,将牌位带回去。”

听了他这句话,屋里屋外的人,都变了脸色。

现在巩县王姓严格来说,王迤还是族长。但王姓不大,只有两百来户人家,加上这几代的末落,以及天陵山瓷窑还没有兴盛起来,山区的穷困,有一半人家搬了出去。剩下来的近百户人家,散落在天陵山各个山村里。

原来王家还好的时候,王氏一族还从四邻八乡赶过来,晒晒族谱,祭祭祖先的什么,甚至杀几头猪羊,大家来个宴席聚会。现在王家末落了,都好几年没有搞这活动了。

但这个祖宗牌位放在那一家很有讲究的。必须是族长正妻的第一个儿子,以后才有权利掌管,实际上掌管这个牌位,也就等于是这一姓的族长了。

还有一个情况,因为战乱,或者其他的缘故,搬迁得离故乡太远,那么只好重开一房,不可能为了祭祖从岭南跑到洛阳来。这叫开房立宗。在唐朝的同姓同宗,也就是这个来历。太原王是一姓,巩县王又是一姓。至于宗,也就是假如巩县王到了苏州,重开了一房,就是说同姓不同宗。只是到了宋朝后,也就没有这话了,天下王都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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