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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持久严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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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蒋云清旁边有人,好像吧唧亲了他一下,隐约能听见那边的男声说一句‘乖,再吃一块’,接着蒋云清这个破嘴又开始造上了,

“我觉得我说我不认识太假我就说认识了。”

石久腾的从椅子上坐直,眼皮上的钱角都飘下来,

“你是不是傻?就算你假的要死又能怎么样,你他妈是不是站在我这边啊,她问你啥了还?”

蒋云清又开始嘎嘣嘎嘣的嚼,

“他问我知不知道严希的生日。”

“然后呢,你妈你能不能吃完了再说。。。”

蒋云清一听赶紧整个咽下去,

“然后我就告诉她了。”

“那再然后呢。”

“你妈告诉我有时间去你家吃饭,我说好的阿姨,然后你妈就挂了。”

石久觉得也没什么事,弯腰从地上把钱角捡起来,找来一卷透明胶布,

“你就这点事?”

“恩,没了,汇报完毕,我挂了。”

紧着听筒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石久把电话放在一边,低着头粘钱。

刚才的男声听动静好像是赵梓龙。

石久虽然见他的次数不多,但是每回见,他都跟太监伺候皇上一样跟在蒋云清后头收拾。

蒋云清这小子傻了二十多年,在找对象上可算聪明一回。

这要跟着严希,还不定给糟践成啥样呢。

还记得当初蒋云清一脸严肃的跟自己说严希这人不能深交,当时石久也就听个话儿,现在可算是彻底明白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严希这小子挺阴损的,待人还不真心,怪不得蒋云清喜欢他还骗他的钱,要么怎么说这人和人都是相互的,你怎么对别人人家肯定怎么对你。

石久钱有点粘歪了。

懒得再对整齐,石久把办公桌一拾掇,看着差不多可以下班了,便拿着车钥匙往外走。

外头的风卷着枯叶沙沙作响,秋更深了,心里还是燥的慌。

到家的时候石久接了个电话,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孙崇,石久也不认识,觉得怪烦人的,三两句就打发了,推门入屋。

中午石久妈炸了好多肉条,在外头裹了一层面包屑,红彤彤的肉盛在青瓷碟子里,肉香味隔好几米就直打鼻子,馋的石久手都没洗就坐饭桌旁边开始吃。

才吃两口就觉得自己妈不太对劲。

老太太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往嘴里塞两口米就抬眼打量石久,比相亲的大姑娘还羞涩,看的石久心里发毛。

石久摸了摸脸,

“你干啥?”

石久妈欲言又止的,“儿子,我说了你也别生气啊,我今天拿着你和那个严希的生辰八字去算了一下,不过没她的具体出生时间,所以可能不太准。”

石久这才明白自己妈问蒋云清严希生日干什么,

“。。。你可真是。。。。一天能有点正事么,要是没事的话就整一杯茶,老实坐在沙发里,把节目转到美食频道,看上一个小时能还收获许多知识学两个好菜,多有意义?你说你浪费那时间去算什么命啊。。。”

石久妈一脸你不懂的样,

“妈还不是为了你,想着那个姑娘要是不适合你,你也趁早不用追不是,结果这算了一下啊。。。还凑合。”

“怎么凑合?”

“算了,天机不可泄露,说了就不灵了。”

石久一口肉团梗在喉咙,

心想还‘人鸡不可外露呢’,不也照样有变态往外露么。

再说,天机多了个啥呀,不可露天机还算个鸡。巴命啊,

“行了,你一副想说的样你快别憋着了。”

“哦,说你俩吧。。怎么说呢。。她是富命,你是贵命,但是在一起不太和谐。。算命的说是那方面。。易有血光之灾,还不孕不育,哎。。你都这么大了。。虽然富贵妈也挺想要的,可是没孩子怎么行呢。。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石久闷头吃肉,心想我也想换啊,这不是光惦记么。

作者有话要说:跪谢以下妹子

木棉小小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08 15:58:07

深啊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08 16: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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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进去存稿箱只能提前发出来。。顺便前一阵卡剧情,现在卡出来了,同学们要耐心等待

☆、43

晚饭是跟李法官一起吃的日本料理。

那家是个自助;新开不久,这不严希上午去中院溜达的时候被李法官给逮住了;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好久不见;非要晚上一起叙叙旧。严希哪敢不从,商量好人数便麻溜在李法官想去的地方定了个间。

晚上约莫四五个人;人均两千的消费,一顿饭下来,连帝王蟹都不是稀罕玩意了;甜虾刺身什么的都摆在那没人吃。

不过严希基本上没吃什么,就跟着喝了两杯清酒;完事把李法官往家一送,就给孙宗打了个电话。

那边电话接的很快,这哥们看来真是懈怠了;才九点就在家洗脚看电视呢。

孙宗听严希要叫自己出来也挺高兴,紧忙擦脚约地方见面。

俩人约的地方是孙宗家楼下的一家爵士吧。

一个长头发的糙老爷们抱着一个木吉他,往角落里的破凳子上一坐,用一副犯困的嗓子又唱董小姐又唱连衣裙的,把底下一帮痴男怨女眼神儿都唱黏糊了。

严希到的时候,孙宗已经点好东西等他了。

选的地方非常好,是二楼跃层的小角落,比较偏僻,能谈点事,也能听见歌。

因为石久的关系,这次见面严希特意打量了一下孙宗的外形。

说实在的,非常普通,怨不得严希之前看都懒得看,完全就是扔大街上也没人看的主儿。

个子不高,长相一般,可能因为是GAY的原因,品位比同龄人要好些,还戴个细框眼镜,有点文青的味道。

但实际上谈起生意可一点都不文青,比那些养猪买鞋的老板也强不到哪去。

严希挑靠外的位置坐下,把钱包和钥匙往桌面上一扔就开始拿烟。

孙宗盯着严希的钱包看了一会,很自然拿起来打量,

“哎,你这牌子贵啊。。。我记得这个牌子的钱包都八千以上。。”

严希看一眼那钱包,抬手给自己点烟。

角落的灯光很暗,忽然腾起的火光映着男人的脸,眉目英挺。

钱包是免税店买的,严希当时正等飞机,无聊就进去转悠,一万多块,严希觉得还挺好看的就刷卡买了。

平时总拿在外边也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严希实在觉得裤兜里塞个大钱包够傻的,自己出来又习惯带很多现金,所以跟车钥匙一起一般都用手拿,到了地方基本上也是逮哪儿放哪儿,不太在乎。

其实有的时候严希也觉得自己这点不太好,一身贵族病,都是打小给家里人惯的,当时日子过的最苦的时候也这德行,一个月在律师所就那么点工资,师傅还穿劲霸男装呢,自己真是宁可光着也不穿地摊货。

二人闲扯了一会,不出十分钟的功夫,郑所长就过来了。

孙宗先是一愣,后又赶忙起身跟郑所长握手点头,站着寒暄好一会,等郑所长安顿好了这才跟着坐下。

严希上午的时候给郑行打过电话。

当时也没跟他绕弯子,就直接问他单位有没有活,自己有个哥们就是做这个的。

而且说的理直气壮,横的郑所长心里直发毛。

换正常人也会琢磨琢磨,这他妈是求人的事啊,摆这么大谱,这律师看着没病啊。

郑所长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就说自己这边手机要没电,先找个地方冲上电再给严希回电话。

挂了电话这一分钟的功夫,老郑算是想明白了。

前两天刚暗示他没事把石副部叫出来一起玩玩,今天就打电话要活,搞不好这是石副部的意思啊。

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这领导干部差不多也是一个德行。

什么事都不爱明着说,都得揣测,签个字的写法还好几个意思呢,想挣钱就更不会直说,石副部没准是借严希的嘴来跟自己这儿伸手呢。

郑所越想越明白,直接把电话给严希回过去,说自己这边差不多能匀出四百万的采购款,如果严希的朋友有资质改天可以出来谈谈。

严希一看鱼咬钩也挺开心,只问了他大概什么时候有时间,最后还装模作样的告诉这事办好了错不了,把郑行唬的更放心了。

三个人在爵士吧二楼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抽了两包苏烟,还开了一瓶马蒂尼,不过没喝完,走的时候让孙宗存柜台上了。

俩人大概敲定了细节,郑行明天就去安排下面人报计划,嘱咐孙宗这个月在油田供应处把合同签出来,最快月末就能划账,到时候孙宗再把发票一开,这笔钱算是结结实实的花出去了。

说起开发票这事,严希的重点来了。

这笔买卖根本就是走空账,表面上孙宗光往出销货,没往里进货,哪来的进项发票填补税务空缺啊,要是不从外面□的话,赚点钱都不够交税的,孙宗油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老老实实交税。

不过这也不算啥太难的事,郗战强跟他关系这么铁,而且又正好搞这套业务,虽然那老家伙办事小心根本不接生人的活儿,但孙宗不是外人,又赚钱又赚人情的事没理由不帮他。

发票一开,严希就彻底放心了。

说到底这事严希不过是拿着石久当了幌子,狐假虎威,拿住郑行想巴结石久的心,回头把孙宗跟郗战强全坑进去了。

在中国经济案件判的很重,贪污受贿,非法集资,虚开增。值。税。发。票全都构成刑事犯罪,情节严重都是无期或者死刑,到时候检察院查下来,那这三个人没一个能跑的了的。

孙宗跟郑行详谈甚欢,气氛渐入佳境,俩人脸上都乐呵呵的,一个赚钱一个赚关系,看严希都是一脸感激,都跟看活雷锋似的,就差叫翠花上酸菜了。

楼下唱歌的人换了。

这次是个女的,唱一首严希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嗓子跟一把锦缎一样,揉来揉去,听着挺舒服。

酒杯里的酒呈现出一抹怪诞的蓝,里面浮着一抹阴影,不过是头顶摇晃的灯。

严希慢悠悠的抽烟,弯着嘴角着告诉对面的人不用客气。

郑行走的比较早,说是老婆看的紧,过了十一点回家都不让进门。

等他走了之后,严希也不愿意对着孙宗这张脸,刚说要走,结果对面跑过来一个姑娘,

浑身香喷喷的,小动静也甜,

“哥,这个给你。”

严希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个东西,等回过神那姑娘已经跑了。

楼梯口还有个姑娘等着,看不清长什么样,头发长长的垂到腰际,眼睛亮闪闪的,俩人凑一快也不知道说啥,就笑嘻嘻的望着这边。

深秋了,姑娘们的大长腿还露在外面,其实也挺招人。

严希垂眼看手里的东西。

是个印满轻松小熊的便签纸,上头记了一个电话,还画了个小笑脸,意图明显。

这要是俩光着大腿的小伙子该多好。

严希等那俩人走了,很自然的把便签摁在烟灰缸的水层里。

孙宗一看有点傻眼,

“我看长的挺好的啊。。。”

后又语气诡异,

“难不成你不好这个。。。”

自打知道这人对石久有意思,严希看见他就烦。

话也没多说,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走吧,我还有事。”

孙宗一听赶忙起身去结账,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后又简单说了两句,严希便上车往新家开。

风从车窗里吹进来,手指上的嗖嗖的凉意。

也不知道是那女的的原因,还是酒精作祟,

严希觉得自己今天还蛮想的。

但是没有人,只能算了。

这阵子除了正常接案子赚钱,有点闲功夫都忙活赵云跟郗战强的事了,所以严希也没工夫找下家。

眼下的情况是蒋云清早跑了,石久就别提了,不给上还非压着自己干,找他简直是被泻火。

严希打一把方向,顺便给自己点了根烟提神。

再说石久现在也不爱搭理自己。

严希知道自己这么对石久是有点缺德,但也没觉得石久有什么损失。

又没掉肉也没少头发的,

反倒是自己被开了苞,消炎药膏抹俩星期才好。

严希把烟头顺着车窗扔出去,将车缓缓驶入小区。

停车熄火,才下车走了两步,不知道从哪边窜出来一个黑影,像是条流浪狗,毛茸茸的蹭着严希的腿就过去了。

严希一个激灵,手里的车钥匙直接掉在地上,顺着花坛往下滚。

***

也不知是白天是不是吃坏了,石久妈大晚上的上吐下泻发高烧。

本来没多大事,这人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烧坏了,躺在沙发上就开始感慨生命脆弱,完事就跟石久交代后事,把家里藏着的五个存折地方都告诉石久了,还把金戒指从手上撸下来搁石久手心里,眼泪汪汪的说这戒指是她妈给她的,石久也别嫌土,回头结婚了给媳妇戴。

把石久烦的穿上鞋就出去带她去急诊看病了。

母子俩出门往石久停车的地方走,还没到地方老太太就又有事了,

指着一边猫腰鼓捣的男青年就开始絮叨,

“儿子,你看那边那男的干嘛呢,别是干坏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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