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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举案齐眉-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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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蕊不经意地瞥了齐眉一眼,顿了下忙站起身,“都怪妹妹,把五姐姐和大嫂都冷落了。”

“不碍事的,刚刚还和你大嫂说,都是一家人。”陶大太太和蔼地笑着道。

陶蕊有些自责地看着齐眉,“五姐姐也过来,妹妹好久没与你好好说话了,姐姐也知晓,原先妹妹经了一些伤心的事,多亏了父亲母亲和舅舅安慰,才能缓过来。”

齐眉眯着眼,只是笑。

因得没有答话,屋里霎时安静下来,一会儿工夫陶大太太又笑着说起了话。

齐眉起了身,“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新梅,送五姑奶奶。”陶大太太说着也站起身,“你回来一趟也不容易,没有什么名头回来,亲家不会说什么罢?”

齐眉笑着摇摇头,“都待齐眉极好,不会说什么的。”

况且她是借了阮成渊的名头出来,谁又会说什么。

左元夏也跟着送她,有些依依不舍地牵着她的手,齐眉见她一出了屋子就心事重重地模样,连唇角的笑意都一瞬间就被掩去,关切的问道,“大嫂是不是有何难处?”

左元夏叹了口气,“西王妃有了身子是天大的好事,但我却没得脸面在父亲和母亲那里多待,他们是极想我能为陶家续后的,也不是没有……怎么就一直没得动静呢。”

“要不要叫柒郎中来瞧瞧?”

柒郎中是宫中退下的御医,出入过后宫,为娘娘们都诊治过。后宫内的子嗣之争不比宅子里的差几分,反而因得‘僧多粥少’而愈发的竞争激烈。柒郎中怎么都会有些法子。

左元夏摇摇头,“你大哥不许我请柒郎中,说也不是不能有孩子,何必去专门请他过来,别人知晓了还不知要如何说。”

也是,齐眉拍拍左元夏的肩,“别心急,总会有的,一切还是要看缘分。”

她曾以为自己绝对不会有孩子。但偏生在前世的最后七年,到第四个年头,她怀上了熙儿。

也曾以为以自己的身子。别说生下熙儿,弄不好她自个都会没了命,但上天眷顾,母子平安。

齐眉又不自禁的想起了熙儿,白白胖胖的身子。声音软软的,特别特别懂事。阮成渊是因得后天才成了痴傻儿,所以并没有遗传给熙儿,熙儿生来就聪慧。会叫娘,会叫爹,还会数数。

还有陶蕊。自以为抢了她的东西觉得春风得意,实则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在马车里,脑子想东想西。齐眉有些疲累起来,等到了阮成渊回府必须会经过的地方,她竟是睡着了。

睁开眼后发现已经躺在内室的床榻上,她已经回了携园。

撑起身子抬头看窗外,这迷迷糊糊一睡。竟然天都黑了。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油灯也没有点上。丫鬟们似是守在外头,有刻意压低的交谈声传来。

齐眉正披上外裳,帘子掀起,阮成渊走了进来。

“睡醒了?想不想吃些东西?”阮成渊声音温柔得能把人化成一滩水似的,边说着边坐到床榻旁,招了招手,子秋便端着银耳莲子羹进来了。

阮成渊接过去,便让子秋退下,舀了一勺,轻轻地吹得不那么烫了才递到齐眉唇边,“来,啊。”

齐眉看着他精致的面容,认真的眉眼,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阮成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有什么好笑的?”

“你啊,记不记得,以前可都是我喂你吃东西,生病了也好,平时健健康康的时候也好。你偏不爱吃饭,就爱找零嘴儿吃。最开始到了用膳的时候满屋子追着你跑都追不到,有一次追得我气喘吁吁,哮喘症都发了,结果你吓得七魂丢了六魄,急急忙忙去请找母亲,母亲又派人去请了郎中过来……从那次后,你就听话了,但还是要喂,还非得要我喂。”齐眉说着笑得合不拢嘴。

“你竟是都记得。”阮成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从没想过,自己原来的一举一动都早已深深地刻在齐眉心里,当时都是无可奈何的相处,如今说起来倒是泛着小小的甜意。

“其实你原来还是挺乖的,都说你调皮捣蛋,但嫁了你后我也没这么觉得,说什么你都听,让你做什么都答应。”齐眉说着又泛起笑意。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前世今生都喜欢你。”阮成渊说得十分认真,把手里的银耳莲子羹喂到齐眉嘴里,吃了一口齐眉就接了过去,“我自己喝就好,也不是真的生病了。”

阮成渊由着她抢过去,看到她微微低下的头,脸颊上染了一层红晕,十分动人。

“我二哥在文弘学堂如何?”齐眉吃了一半,问道。

阮成渊顿了下,“是个不惹人注意的人,说话做事都有些笨拙的样子。”

“今日我回了济安公府,听到我父亲和三叔说起话,父亲不经意的说到太学品正提起二哥。”

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几家人之间总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如何还是谨慎些的好。

过滤分卷名 第二百零七章 杀鸡给猴看

因得前不久才刚小憩了一阵,齐眉入夜了还大睁着眼,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阮成渊把油灯拨了拨,屋里亮堂了一些,今儿他没去书房,而是待在内室里,纸墨笔砚也让丫鬟们搬过来,就在内室处理事情。

鸽子飞回来了,西王爷那边并未出什么岔子。

西河群山环绕,西王爷从上次独身从京城过去有惊无险的回来,就多了一分心思。

再是离是非之地远也不代表真的就高枕无忧了,何况他若是出了什么事,牵连祸及的人实在是太多。

不光只是济安公府和阮府,还有朝中几位大臣及其家眷,再加上西河的百姓们。

西王爷觉得肩上的担子沉得厉害,这会儿刚送走从京城派来的人,说是德妃下了旨意来探望他过得如何。

那些京城派来的人在西河逗留了一阵时日,暗使入夜后悄悄入了西王府,禀报道那群人简直是打算把西河翻个遍。

西王爷冷笑一声,只摆摆手让暗使下去,他们即使把西河踏平了,也发现不了任何能回去禀报的东西。

因为压根就不在地面上。

西王妃端着茶盏进来,清香的茶味飘了满室,西王爷笑着把她揽到身边,“你要多歇息才好,可不是原来那般只有一个人。”

西王妃点点头,安静地坐在一边,拿了绣线又开始做起女红。

看了眼西王妃的肚子,西王爷微微地抿起唇,才两三月的功夫,只是隆起一些而已,西王妃身子清瘦,看不出什么。

那日从京城匆匆赶回来,刚回了府里就被自个要做爹的消息砸中。征得半会儿都说不出话,西王爷冲进去西王妃的寝宫,没了平时的沉稳,一把把还在床榻上躺着的西王妃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激动的劲儿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发现自己的王妃都要晕吐了。

沐浴一番后,洗去了赶路的疲累,干干爽爽地坐到床榻边,心情一平复了些,便又开始担忧京城那边的事。一直有人暗中盯着他们,万一哪日京城里来人,他真的会措手不及。

西王妃看得出他有心事。也没开口问他,只是捉起他的大掌放到自个肚子上,面上带着浅浅地慈爱笑意,本是清冷气质的美人儿,忽地好像蒙上了一层最柔和的光晕。

西王爷也看得心中一柔。摸着她的肚子,只觉得平平坦坦的,谁能想到这里面竟然能藏个渐渐成长的小婴孩。

忽而脑子灵光一闪,西王妃察觉到动静,忙低声询问。

西王爷只摆摆手,手下的动作愈发的温柔起来。

回京复命的人正跪在仁孝皇后的寝宫外。后果不得有除皇上和御医以外的男子出入,但谁也不会敢去禀报皇上仁孝皇后的事,祸从口出。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教训,乱说话的人最后都死得极惨。寝宫内外服侍的宫人太监,个个嘴巴极严,撬都撬不开,更遑论去嚼舌根。

仁孝皇后最大的本事就是笼络人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外头歌颂她仁和孝顺。是难得的好皇后的事,从未有减去过一些。

只要提起她,那都是崇敬又佩服。

百姓们,甚至一些大臣们哪里会想到,她实则是怎样的人,甚至连最亲近她的皇上和太子都未能察觉。

那群复命的已经跪了一整日了,是当今皇后,亦是平宁侯的长姐更是自己效忠的主子之一。

跪在地上的个个都是铮铮铁汉,却谁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仁孝皇后只觉得心中烦闷,本该是万无一失的事,怎么就无功而返。或者真如他们所禀报的一般,本就是情报错了。

被大宫女扶着走到外头,看都没看跪着的那些人,自个去了御花园走走。

远远就看到亭内坐着个女子,背对着她,却一眼就能看出正是德妃。

身边跟着个衣裳华贵的小男孩儿,正是三皇子,三皇子年纪本就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蠢蠢笨笨的,一点儿资质都没有。

德妃如今也只能跟着这样没出息的东西一起了。

仁孝皇后自己生不出,德妃生了个阴阳怪气的,所以她才准了留下,三皇子的生母也是无脑的那种女子,成日只知哭哭啼啼,看她那模样就知晓带出来的皇子也成不了大器。

所以太子再差,只要不出什么太大的差错就不会有变数。

仁孝皇后没有上前,看着德妃的身影就只觉得倒胃口,不过是个低贱的宫女,仗着从小服侍皇上长大,还真把自己当什么青梅竹马,也不照照镜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卑贱的模样。皇上被迷了心窍,纵使让她认了高官做义父又如何?内里不还是那副贱骨头,上不了台面。

只是看着那个女人就觉得碍眼得厉害,连御花园里这些美不胜收的反季花草落在眼中也只觉得丑陋不堪。

挥一挥宽袖,扭身走了出去。

德妃娘娘侧过头,看着仁孝皇后离去,这时候三皇子一下子撞到她怀里,“还要玩儿!”

“去罢,仔细不要摔着了,嬷嬷跟着三皇子,摔了或者碰了哪儿都唯你是问。”德妃娘娘话里的意思纵使带着凶狠的味道,但态度亲昵,语气温和,皇子也不过是小孩子,最是喜欢这样的温柔,纯洁真挚的小脸儿仰起来,依赖喜爱的不得了,一下子钻到德妃怀里蹭来蹭去,几乎把德妃当成了亲娘一般。

待到仁孝皇后回到寝宫,却发现那群跪着的人竟是不见了踪影,只当他们擅自起身离开,气得身子都发抖起来,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看来是她太温和了,平宁侯说得没错。

现下这一个二个的小啰啰都敢当着她的面来造反!

旁的宫人忙上前,在仁孝皇后耳旁低语几句,仁孝皇后惊得怔了一下,有些犹豫,“全杀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平宁侯爷吩咐的。”

仁孝皇后深深地吸口气,这时候太子过来看她,昨日才回宫的太子依旧是如往常一般,吃喝玩乐。出去一番并未能让他有所成长,反而玩心大起,不过本来仁孝皇后就没有抱半点希望,只要不出什么事就好。

太子身后正跟着平宁侯。

仁孝皇后与太子匆匆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出去了。

“你当真都杀了?”

平宁侯一脸平静,“皇后娘娘总不是于心不忍。”

见她沉默,平宁侯笑了下,“臣弟全抓了去,当场杀的。不是痛快的斩头,而是腰斩,腰斩最是痛苦,斩断后人还是活的,一地的血,四处都是两半身子,他们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巨疼后才能死去。杀鸡给猴看,其余的人都一身的冷汗。不这样做的话,让别人如何狠下心来做事?若是空手而归,要么自己去死,要么回来受死,当然,若是自己去死的话,那他们的家人就不保证了。”

平宁侯的语调极为的自如,仁孝皇后额上沁出了薄薄的冷汗,面色也有点儿苍白,拿起帕子腹中不适了半天。

“皇后娘娘怎么又慈悲心起来了,要做大事就要下狠手,若要臣弟来说,还不如当年是贵妃的皇后娘娘,或者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怕,那时候皇后娘娘才是快狠和果……”

“放肆!住口!”刚还苍白脸色的仁孝皇后端起茶盏就冲他扔过去,“是不是不想要这条命了?”

平宁侯自知他刚刚有所失言,也微微低头,过了一阵再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又平静了下来,带着点儿狡黠的笑意,声音低沉,“有了确切的消息,待到西王妃肚里的那东西生出来,西王爷和西王妃就会回到京城小住一段时日。”

“母后什么快狠果……?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太子忽而窜了回来。

平宁侯和仁孝皇后对视一眼,仁孝皇后一脸慈爱的笑意,招手把太子叫到身边,温和地摸着他的发丝,“没说什么,不过是说些没什么趣的事罢了。”

“微臣来给太子说趣事可好?”平宁侯笑着抚了抚胡须。

…………

很快到了年末,上至皇宫,权贵大臣之家,下至城镇乡村的平民百姓都在为这过年而忙碌。

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便就末日到新年交替的几日,旧的一年再多坏的事情,也能在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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