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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嫡妻名分-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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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他着急,忍住笑道:“雨伞怎么能打死老虎,一定旁边人射的。”

桂亲王想想,‘哎呦’一声,又是一阵哄笑声。

门口两个小太监跟着乐,一个小太监道:“接下来该谁讲了?”

“安王爷。”

“安王大概不会讲这种荤段子。”

小太监听见里面安阳王的清亮嗓音,“有一位将军,文武双全,被同僚请去家中做客,不巧出书楼撞到府上一位小姐,一见钟情,待将军走后,那小姐便害了相思病,茶饭不思,恹恹的就快断气了。”

安阳王停下来,瞅着平远候,桂亲王不解地问:“后来怎么样了?”

“没了。”安阳王不说了,端起酒杯,意味深长朝斜对的平远候举了举。

平远候机警,立刻听出安阳王所指那日吴府之事,不好动问,只好装糊涂。

桂亲王纳闷,这又是何典故,埋怨道:“皇侄,这故事讲了半截,吊人胃口。”

“接下来的故事还是由章皇叔续上,侄子就不知道了。”

众人都看向平远候,平远候有些局促,桂亲王那厢大着嗓门道:“章弟知道结尾,快接着讲。”

平远候闹个大红脸,憋了半天,才道:“三殿下说的,我一无所知。”

皇帝赵世贤品出点什么,招呼一个太监过去,耳语几句,那太监走到安阳王面前,附耳说了句什么。

安阳王点头微笑。

明德皇帝观察他表情,心中有数,笑瞅着平远候道:“这故事主角是章皇叔,朕猜的对吗?”

平远候离座,燎袍跪倒,“臣惶愧,却有其事。”

明德皇帝酒喝了不少,一扫往日威严,分外的平易近人,也是酒精的作用,对赵章竟有这奇遇,表现得深感兴趣,“好一个才子佳人的故事。”

“皇叔,你何罪之有,快起来吧。”平远候赵章坐镇西北,兵权在握,又忠心耿耿,颇得皇帝敬重,明德皇帝本是三分醉意,头脑清醒,却不糊涂,心道,也许可以在给他点恩典。

却有个疑问,转而像安阳王道:“三弟怎么知晓闺阁之事,说得这般详细?”

皇帝赵世贤疑心颇重,安阳王焉能不知,皇帝一问,就明白几分,起立,躬身答道:“听吴侍郎之子,吴景芳说的,臣弟听着觉着新鲜,只觉这是酸腐文人杜撰,没想到却真实发生的事。”

桂亲王向平远候抱拳,“恭喜老弟,艳福不浅!难道就任由美人香消玉殒,何不抱得美人归。”说吧,哈哈大笑。

“既有这样痴情女子,朕就成全她。”明德皇帝招呼两旁太监,“去吴府传朕旨意,赐吴侍郎女……。”转头瞅瞅殿下安阳王,“小姐闺名叫……”

安阳王看皇上口头传旨,尘埃落定,詹夫人交代的事大功告成,忙起身道:“吴玉莲。”

“吴玉莲为平远候侍妾,钦此。”

皇帝话音一落,平远候赵章赶紧离座,殿前跪倒叩头,山呼万岁,“臣叩谢皇恩。”

“起来吧,喝酒,这才子佳人这段揭过,下一个该谁讲了。”皇帝端起酒杯,众人哈哈一笑,接着讲起笑话。

平远候赵章叩头谢恩,起身,朝安阳王瞅了一眼,安阳王一抱拳,二人心知肚明。

坤宁宫

“皇帝今儿酒喝了不少,想是快散了。”李皇后望着殿外,乾清宫方向。

一个太监跑上来,跑得急了,在大殿门口差点跌倒,吓出一头冷汗,忙站稳身子,小跑变成疾走,“皇后娘娘,前边宴散,皇上朝这边来了。”

皇后瞬间眼中闪过惊喜,忙坐直身子,朝宫女们吩咐道:“快,给皇上准备醒酒汤。”

吩咐完,起身去寝殿更衣,一番忙乱后,带着宫女太监跪在坤宁宫门迎接皇上。

帝后携手,进了寝宫。

李皇后亲自服侍皇上宽衣,待皇上上炕,忙唤;“拿醒酒汤。”

宫女把备好的醒酒汤端上来,李皇后亲自捧给皇上,皇帝赵世贤一饮而尽,把碗递给旁边垂首侍立宫女,对李皇后道:“皇后也坐下吧。”

李皇后坐在炕桌另一边,笑着道;“臣妾听前面很热闹,行的什么酒令?”

皇上赵世贤今儿挺高兴,盘腿坐上炕,“今儿玩的新颖,说典故,笑话。”

李皇后颇为感兴趣,亲自给皇上斟茶,双手敬上,“皇上捡好听的给臣妾说一说,让臣妾也饱一饱耳福。”

皇帝就把硕亲王说的跟皇后学了一便,皇后红脸,朝地啐了口,“男人们在一起什么荤话都说。”

“还有一个你们女人爱听,才子佳人的。”皇帝又学了安阳王说的故事。说完,明德皇帝双肩往上动了动,显然肩背有点不舒服,李皇后心细,马上觉察到,“皇上,让臣妾给捏捏?”

“这两日,肩背酸痛。”李皇后从炕上跪爬过去,跪在皇上身后,双手温柔地给皇上揉捏起来。

李皇后还惦记安阳王说的故事,“皇上,后来怎么样?”

皇帝就把平远候的事说了一遍,“成全他二人,不失为一段佳话。”

却没看见背后李后狐疑的眼神,片刻,李后道:“陛下真信?”

她也没看见皇上含笑的眼神,“皇后可相信?”

李皇后指移到皇帝双肩,半跪着,身子抬高,手指压下力气加了几分,“臣妾不信,想来皇上也不信。”

赵世贤没说话,他更愿意相信是吴家为了把女儿给平远候做妾,故意编出来的,但他一直在最恰当的时机拉拢权臣,自然也就不放过这样的机会。

李皇后手顿了下,赵世贤感觉到,偏转回头,看皇后扶了一下头,问:“怎么了,头痛病又犯了?”

李皇后温柔地笑笑,手指又放回皇帝肩上,“老毛病了。”

“你该多休息,宫中事物交给方妃,让她多操点心。”皇帝赵世贤刚登基三年,一后二妃,嫔以下有数十个,二妃都是皇上当年是王爷时,先皇下旨立的侧妃,和李皇后一同入王府,侍候他日子久了,也有些感情,二妃中方妃最得宠,赵世贤素喜她聪明,贤良,当然,美貌是不可缺少的。

另一个侧妃是瑜妃,本分守礼,木讷无趣,不甚得宠,余下姬妾,就赵美人还得几分圣宠。

“三弟侧妃人选,皇上要不要听听是那两家姑娘?”安阳王的事,李皇后不敢擅自做主,且人选是不是皇上中意的,必得问清楚才好。

“你放手去办吧,至于那家姑娘,朕相信皇后眼光。”皇上是打算对安阳王婚事撒手不管,到时母后问起,也好一推六二五,以免伤了母子情分,母后顶多埋怨他正事太忙,不关心幼弟。

“选秀的事,臣妾打算交给方妃办,方妃聪慧,定不会让皇上失望,臣妾把秀女的情况,细细告诉她。”

李皇后手指仍轻轻揉着皇上肩背,唇角却飘上一抹嘲讽的笑,方妃,贤良淑德,侍奉太后至孝,深得太后喜爱,皇上垂怜。

“方妃是个妥当人选。”

李皇后想这事由皇上拍板,金口玉言,量方妃也不敢推脱。

李皇后精明,避开安阳王正妃,只字不提。

三日后

京郊,通往西北的大路上,安阳王和平远候骑马并行,赵章迎着拂面的春风,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安阳王骑着一匹赤兔马,浑身火红,没有半根杂毛。

赵章微微侧头,朝后望了一眼,后面跟着几辆豪华马车,天气暖和了,那马车帷幔被春风掀开一角,里面坐着两个女子,其中一高挑

女子明眸善睐,风髻雾鬓。

“王爷是为了那个女子?”

安阳王颇有几分难为情,抱了抱拳,“承皇叔鼎力相助,小侄谢过。”

赵章看安阳王表情,心道,看样子是被后面车上的女子迷住了。

吴玉莲调养几日,脸上虽有些憔悴,可身子已大好了。

细声细气地道:“这次如不是姐姐相助,玉莲就看不见姐姐了,姐姐的大恩玉莲今生难忘。”

沈绾贞有一句话一直想问,心里矛盾,怕证实,令自己失望,瞅瞅吴玉莲不失为清秀的面容,柔弱的削肩,这一念头,散去几分。

吴玉莲掩饰不住兴奋,“总算离开吴府,姐姐不知妹妹和姨娘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提起她姨娘,多少有点伤感,“不知我走后,我姨娘在府里如何,夫人会不会刁难她。”神情有点忧色。

“姐姐问一句话,妹妹能如实回答吗?”沈绾贞终于忍不住。

吴玉莲看着她,诚恳地道:“姐姐问吧,在姐姐面前妹妹不敢有半句谎言。”

“那日,你与爱莲表妹在园中厮打,坏了你姐姐的婚事,是故意的?”

吴玉莲愣了下,不敢面对绾贞的质疑,垂下头,蚊细的声儿道:“玉莲知道瞒不过姐姐。”说吧,抬起头,眼底一片悲凉,“从小到大,妹妹不知受了多少欺负,小时,妹妹不懂事,和姐姐争执,嫡母把我关起来,饿了三天三夜,连口水都不给喝,我姨娘只有偷着哭,都不敢替我求情,我姨娘若求情,夫人只会更生气。”

沈绾贞也是庶女,怎能不知道其中的苦,喟叹一声,“好在都过去了。”

这时,赵世帧打马来到车旁,“詹夫人,前面是十里长亭,就送到此处吧。”

沈绾贞头伸到车外,一阵春风拂过,精神为之一振,看着马上的精神抖擞的赵世帧,柔声道:“王爷大恩不知怎样答报。”

赵世帧偏头,身子低了几分,二人离得很近,赵世帧朝里面坐着的吴玉莲瞟了一眼,小声道:“夫人的故事编得不错。”

沈绾贞吃吃笑道:“王爷过奖。”

赵世帧命车夫前面亭子停车,沈绾贞和吴玉莲步下车子,低低交谈,赵章和赵世帧走过来,吴玉莲纳头便拜,“谢王爷、侯爷救命之恩。”

叩了几个头,被沈绾贞拉起来。

赵章对吴玉莲道;“我知道小姐有难言苦衷,此处出京城,小姐已安全,是不是就此别过?”

吴玉莲一愣,即刻明白,羞得满脸通红,又跪下叩了几个头,抿嘴没有说话。

这时,后面的一乘车子停住,仆妇丫头下车,沈绾贞朝后摆摆手,绣菊上前把手上包裹递给吴玉莲,沈绾贞道:“这包裹里是几件衣裳,和五十两银子,你可有安身之处?我派人送你去。”

吴玉莲抬起头,满眼感激,接过,小声道:“我去舅父家中安身,钱塘县。”

沈绾贞招呼紧后面马车,几个才注意那是辆空车,两个小厮跟着,看来沈绾贞已安排好。

吴玉莲又重重叩头,叩谢侯爷和王爷,又拉住沈绾贞 “姐姐有空去看妹妹。”

沈绾贞又嘱咐几句,吴玉莲依依不舍离开,上了车。

沈绾贞目送吴玉莲车子走远,吴玉莲从车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朝沈绾贞等挥手。

“夫人怎会知道本候不会收下令妹?”平远候心里纳闷,不觉动问。

“以侯爷的聪明,能猜不到民妇的故事是假的。”马车转瞬没了踪影,沈绾贞收回目光,低身一福,“恕民妇大胆欺瞒之罪,民妇这样做实属不得已。”

平远候拍了拍安阳王的肩,微笑着道:“王爷有眼力。”这笑容颇有一股暗昧。

☆、第七十三回

沈绾贞和赵世帧并肩站在长亭之上;看着平远候赵章消失在大路的尽头;冬已尽,正午的阳光,驱散残冬寒意;突然;刮过一阵北风;赵世帧上前一步;身子微倾;挡在风口上;把沈绾贞护住。

这一细微的举动,沈绾贞突然感动;眼眶有点潮润,掩饰地低下头,坚强的女子内心深处也需要男人的呵护。

这阵风过去,赵世帧才退后,跟她并肩站着,沈绾贞看他有意和自己离开半步距离,即便动情之时,赵世帧也不僭越,沈绾贞想爱首先是尊重,他没有用权势将自己占为己有,若他真想那么做,易如反掌,其品格高贵,令人叹服。

沈绾贞的心,泛起层层涟漪,良久,又苦笑摇头,爱人是希望他好,不会让他受世人诟病,今后或许不会见面,沈绾贞侧头看赵世帧,正巧赵世帧也看向她,二人同时笑了。

沈绾贞望着远处苍凉,半晌,收回目光,“王爷,平远候走远了,回吧!”

赵世帧只愿意哪怕跟她静静站着,心里也是踏实温暖的。

沈绾贞硬下心肠,率先离开,赵世帧跟在后面,沈绾贞上车子,撂下车门棉帘子,却把车窗素绢纱帘卷起,赵世帧骑马跟在车旁,默默的,也不说话。

靠近长亭这段路不是太好,凹凸不平,车老板没主意前面有个深坑,上面砂石盖着,车子走上去,突然左右摇晃,赵世帧吓了一跳,就有点着慌,想伸手把沈绾贞从车窗里抱出来,可后面有詹府下人的车子,还有左右随从两旁跟着,忍住,紧张得忙唤侍卫,“快扶住车子。”

侍卫们上前帮忙把车子扶住,往前推过这段路,路平稳了,赵世帧才松口气。

沈绾贞心安地坐着,不知怎么有安阳王在,她心里异常踏实,侧头看他板着脸,紧张得脸部没了表情,他一直跟在车子侧旁,大概是上次的事吓坏了,怕自己在出意外。

沈绾贞心里莫名地感动,不敢朝他看,屏住心神,暗自告诫自己,不能产生非分之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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