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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六朝金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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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眸中的讯息太多,她不想去读懂,她只知道,他今天明确的表了态那就是他不会退步,那她也只有一鼓作气到底了。

谁知萧拓又走至她身边,将她一把推到了门上,死死的瞅着她,侯棠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了,可是他只是盯着她,那眼神里那么多的讯息陡然间全部传达到了她的脑海中。

在随后,他打开房门就将她拽着拖了出去。侯棠心下大急,她刚想大叫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两个人拉拉扯扯的,侯棠却敌不过他的气力,被他一把从后门拖出了府邸。随后被扔上了一匹马上,他坐至她的后方两人一路狂奔。

侯棠这才被他放下了捂在嘴上的手,她狠狠拧了一下萧拓的手臂,“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萧拓不理她,直视着前方,“你不是就想我死么,可惜我还不想那么早死,所以大侯皇帝你还是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保护我吧。”

侯棠怒道,“我城门了封锁,你走不出去的。”

萧拓忽然搂紧了她,贴着她的耳畔道,“不然我抓你干什么呢。”

侯棠还没说话,两人已经到了城门口,那贺连正正在城门口督查着,一看皇上和他那远方亲戚骑马狂奔而来,而且萧拓二话不说就拿刀架在侯棠的喉咙口看着贺连正道,“要么她死,要么现在放行。”

侯棠被萧拓架着脖子,只能用余光去瞄他,随后冷静的对贺连正道,“开门。”

贺连正连忙让人把城门打开,再回首,萧拓已经连人带马的奔了出去,他立马喊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告诉谢大人和相国大人!”

侯棠被萧拓带着一路奔到了丛林中,已经被颠的头晕目眩差点要吐血了,这才被萧拓放了下来,一下马就奄奄一息的撑在树下调整那股恶心想吐的感觉。

萧拓则将马栓到一边然后走到侯棠身边,一只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那掌心的温度仿佛透过衣衫传到她的心里,顿时她觉得似乎好多了。

不过她抬手打掉了萧拓的手,目光冷淡,“你以为跑到这里就躲得掉了吗,西夏皇帝原来也如此幼稚。”

萧拓慢慢松了手,“我本来就没准备逃掉,只不过想让我的下属离开邰业而已。”

侯棠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手下意识的磕紧了那树干,干笑道,“那你打算怎么逃呢,皇上。”

萧拓一手勾过侯棠的下颚,那双眸子,三分蛊惑三分戾气,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还没开口,后方就传来了金戈之声,人群骑着快马纷然踏至,为首的是谢晋和贺连正。

萧拓一下放开了侯棠的下颚,立起身子将她抱了起来,笃定的看着来的人,丝毫没有半分惊慌,似乎谢晋他们才是他的囊中之物,梦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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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跳崖

“大胆,速速放下吾皇饶你不死。”谢晋大喊道;心里也是急了;这皇上被一个陌生男子要挟着,这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

萧拓将侯棠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嘴边是冷冷的嘲笑。

谢晋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此刻萧拓和侯棠身后那是万丈深渊;陡峭崖壁。要是他们就这么掉下去了,皇上还不命丧黄泉。

萧拓淡淡瞥了谢晋一眼,完全不顾他急得跳脚的样子,他看着怀里的侯棠将她搂紧;侯棠能看到他的下颚微微张开,他说,“既然你那么想我死,不如我们就赌一把,看究竟谁先死。”

侯棠立刻抓住他的手想要跳下他的怀里,可是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她大概能猜到这个疯子要做什么了,他肆无忌惮疯狂至此,她才不要陪他。

侯棠死死抓着他,眼睛紧紧锁着他,“你的目的就是让你的下属离开邰业,现在成功了,你快放开我,要死你自己去死。”

萧拓肆无忌惮的笑着,如野兽的低吼那般,“可是这万丈深渊,我可不想一个人冰冷的死去,起码要做个风流鬼不是么。”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听在人心上一阵阵悸动。

“你!”侯棠想骂骂不出,只好自己吞下去。

谢晋见情形不妙,立刻说道,“贼子,快放下那女人,可以赦你无罪。”

萧拓似乎没有听见似的,他道,“看来上天注定我们要死一起了。”

侯棠气极,这人怎的如此任性。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周围人一阵惊呼,萧拓抱着她就往崖下跳了下去。

侯棠的心也跟着荡到了谷底,仿佛眼前一片黑暗,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

侯棠和萧拓自然没摔死,他们不仅没摔死,还运气好的要死。至于这运气是怎么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来就已经躺在一个茅舍中了,还有人好吃好住的伺候着。

当然那些人不是下人,只是好心救起他们的人。

不过要让谢晋他们很快的找到她也有些困难,毕竟他们被湖水冲了很长的一段距离,这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

侯棠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腰酸背痛了一阵,那也是因为萧拓把她裹在怀里,她也没有受到任何重创,于是隔天就醒了过来。

醒来就发现她身处这个民风淳朴的小村落,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也许这才是她的理想国。

这日侯棠起身到了萧拓的房内,他依旧紧闭双目躺着,至今没有醒过。虽然他们运气好的没有直接从悬崖上摔倒谷底,但是萧拓也算是遍体鳞伤了,背部满目疮痍狼藉不堪,那村民给他换药的时候侯棠在一旁看的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又是何苦,既然想一起死,又何苦苦苦护住她。这一点都不像那个说到做到雷厉风行的镇南王萧拓。

侯棠走到了萧拓的身侧,默默看着他紧紧抿着的唇和稍皱的眉。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是么,他想要吸引注意力让自己的属下出城,但是又不想被抓住,却偏偏寻思还要带上自己,现在他这样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侯棠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杯贴着自己的双唇一点一点的抿进嘴里,那眼眸一直盯着萧拓的侧面,那是侯棠看过世上最好看的侧面,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她随后将茶杯捏入手中,逐渐收紧了五指,眸光也隐隐透着寒光,而那光阴越来越剧烈,最后化作了漫天飞霜。

她一直都想杀他,此刻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自己面前,要杀他,除却此时更待何时。

杀了他,所有人都解放了。

侯棠另一只手慢慢的举到自己的头顶,将头上的一支金钗拔了下来,那金钗几乎千金之重,侯棠拔出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她将钗子攥紧手里,似乎要深深刺进她的肉里。

随后她一步步走到萧拓身侧坐下,举起手将钗子紧紧对着萧拓的喉间,似乎她已经能看见萧拓的喉间被刺穿的那一刻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她的手不由得抖了起来,她不断告诫自己要静下心,古来有云成大业者必先断其念,狠得下心才对得起那千秋大业。

侯棠举起了钗子抵上了萧拓的喉咙,那细细长长的金钗泛着泊泊的冷光。片刻的时间似乎在侯棠的面前被无限拉长,长到如同那漫天翻滚的河流只待冲破那横亘的壁垒。

她握紧了钗子总觉得心慌得厉害,那血管内的血液似乎循着管脉逆流而上直冲头颅。最后她死死闭上眼咬紧牙关不顾一切的硬是砸了手往下刺去,然后她面容挣扎的张开眼,发现那钗子只是往下沉了一小段,萧拓的脖子也只是被擦破了一丝血迹而已。

侯棠的手已经僵白,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呆呆的看着萧拓,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成为自己期望成为的那类人。

突然,她悬在半空中的手被那躺着的人一把扣到了床上,那人目光凉丝丝的掺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却道是叫侯棠心尖一颤。

“不是一直都想杀了我么,怎么忽然不动了?”萧拓握着她的手力气很大,似乎是用了十分的劲。

侯棠被他说得有些恼羞成怒,她扬眉道,“我只是在考虑要把你尸葬何处,你那么急着想死么?”

萧拓眼眸半阖,但是那身上的戾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褪去,“可惜失去了机会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侯棠眉眼一横,“何意?”

萧拓松开了扣着她的手,“我怎么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侯棠不削冷哼,“就你现在这病怏怏的样子。”

萧拓嘴角掠过一丝笑容,一瞬即逝,端的却是那金銮宝殿上的帝王架子,“你有本事可以来试试。”

侯棠顿时心中郁结,这人缘何如此自信,究竟是凭什么?同样身为帝王的自己,竟然及不上他的半分气度。

但是刚才他扣着她手的力气,确实让她半分不得动弹,若是她真的死活不顾来硬的,也一定敌不过他的力气。

真是个怪物,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伤的这么重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只能再寻其他机会了。

她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钗子,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走出了屋子之后,她看着这苍茫的远山和绿水长流的人家,真不知道这是哪里,要怎么回去也不知道,总不见得和那些村人说自己是这国家的皇帝吧,这么离谱的事估计这些村民也要吓坏了,要是着了什么贼人的道,说不定回都回不去了。

她边走边思量着当前最重要的事是该怎么回朝,至于那屋子里躺着的人,侯棠不由得又将手伸进了袖子里拳起,刚才自己错失良机,这一切都怪她自己心软。

但是机会失去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待她通知了其他人来接自己,即使自己杀不掉他,也要把他带回去处刑。

他,早晚还是得死的。

一进门,一个穿着简朴的小姑娘正在扇着火炉,她走上去礼貌的问道,“姑娘,这几日真的是十分感谢你。”

那女子转过脸来,那脸蛋红扑扑的惹人喜爱的很,她立马道,“姑娘这是好得差不多了,我也替姑娘高兴呢,不过你相公的伤似乎有点重,还要修养段时间。”

侯棠莞尔一笑,“没事,我把他带回去慢慢调养。那能不能请问姑娘,这儿要怎么出山呢?”

那女子笑道,“这儿出山的话姑娘还是让我们这里每天出去的人带个口信回去让人来接吧,不然按姑娘这柔弱的样子怕是绝对爬不出去的。”

侯棠用手磕着下颚想了想,随后点头道,“那姑娘等明日村里有人出山的时候给我带个口信给邰业知府可好?”

那女子朗朗一笑,“没问题。”

随后侯棠便道了歉离开了厨房又回到了庭院中,她忍不住又往萧拓的房内看了看,那扇门微微开启了一条小缝,里面似乎并没有光亮。

她忽然想起之前走出来之后她明明是把门给关上了,怎么此刻又开了条缝,她急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那扇门,房内哪里还有萧拓的影子,早已空无一人。

侯棠走近一看,那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字,“后会有期”。

侯棠一下子抓紧了那张纸条,他遍体鳞伤,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走出去的,可是就是在自己眼皮子下溜走了。

后会有期,好一个后会有期,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嘲讽。

她立刻将纸条收进手里跑了出去,正巧看到一个农夫经过门前,她抓住那农夫急切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里躺着的一个人,他去哪里了?”

那农夫挠头想了想,“那个人啊,好像被几个人带走了,说是家人来接他的。”

侯棠追问,“那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农夫憨憨一笑,“这才几个人啊,能有多大动静啊,而且是从后山过来的,不是前门口的山,看不见也是自然。”

那农夫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怎么忽然间目光一下子凶了起来,倒是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就走开了。

侯棠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早就计算好的,她中了他的圈套,还一步步的走进去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其实她明明从一开始就输了。

他选好了时间选好了地点,就等着自己一个劲的往里跳而已。

越想侯棠越是喘不过起来,她将那张纸条平摊好又整整齐齐的折好,她要用它时时刻刻来督促自己,不能再犯这种错误,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他是怎样的一只狐狸。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她抬头望去,只看见谢晋带头已经狂奔了过来,他大喊道,“夫人,终于找到你了!”

第五十一章协议

足踏青砖暖阳,金茫滟滟,碎覆靴面。那冰川似乎已经开始渐渐的融化开,倾覆了这万里河川。

一抬御轿从远处缓缓的抬着过来,轿子朴质无华,没有任何华丽的修剪,除了那堂而皇之的明黄色昭示着它的尊贵身份。

轿内之人正是刚下朝的侯棠,不过她自从回朝之后身子总是不爽,想来是又病了,便准备回宫去歇息一下。

轿子忽然停住了,侯棠坐在轿子里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人来了,只听见前面传来声音,“皇上。”那声音冷冷清清的,倒也是端的不卑不亢。

侯棠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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