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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周行医记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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舛,寿之不长。

“许公子,我师傅现在就在京都,他住在武靖侯府上,你可以拿我的信去找他,我师傅是一个心地纯善之人,他必定会答应你。”

“甚好。”虽然对润璃的丫鬟婆子们的对话不是很了解其中缘由,但听到润璃愿意帮忙,许允炆还是大喜,吩咐身边的玄黄:“去问掌柜的取笔墨来。”

“何必如此着急?”润璃看着许允炆的举止,甚是惊诧:“今晚我回家修书一封,明日帮你送过来罢。”

“事情有变,在下准备即刻回京,带累三小姐了。”

看着许允炆略带焦虑的神色,润璃觉得他可能是有要事必须回京处理,也不再坚持。

小二把笔墨纸张送了上来。

许允炆一看那些用具就暗暗在心里叫了一声“好”。

上好的徽墨,端砚,松花笺!

莫非这个风雅楼记账都是用这种高级的笔墨不成?

看到他盯着文房四宝失神的样子,润璃莞尔一笑:“风雅楼不时有文人题诗作画,故备得好笔墨,许公子若有闲情,可去风雅楼走廊里看看那些诗词歌赋,倒也有不少写得极妙的。”

许允炆摆摆手:“不必了,还请三小姐写信给贵师傅罢。”

其实他也见过给父皇治病的那个南山隐叟,老头儿须眉皆白,端的就长成一副老神医的模样,和他说过几句话,觉得倒也不是个俗人。只是自己贸贸然去请他也不太好,南山隐叟一直对宫闱之争很小心,就是给父皇治病期间都是住在武靖侯府,根本不愿意和宫廷有任何关系,而且治病之前还和父皇母后提出要求,病愈以后他绝不进太医院!

现在,有了润璃的信笺他就好开口了。

许允炆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对面的苏三小姐。

穿绿色衫子的丫鬟帮她在磨墨,穿着青色衫子的丫鬟帮她掌灯,她正拿着笔游龙走蛇的写着信。

暖黄的烛光照着她,聪慧灵动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认真专注的神态,让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心里有一种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似乎没来由的,他有一种想接近她,了解她的心思。

但是这种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玄黄在他耳边回报的话语所破坏了,他从梦游般的幻觉回到了现实,他想起了他的身份。

大周朝的四皇子,中宫皇后的嫡子,将来要继承九五之尊的那个人。

他不能有儿女情长的这一面,他必须要学会把一切都抛开,一切都要为他的储君大计让路!想到这里,许允炆收回了那欣赏的目光,开始想起了玄黄刚刚传来的信息。

那个被抓住的杀手经不住玄武的折磨,最终还是招供了,原是他们三皇子在江南布下的暗线,接到京里传来的消息他们就开始盘查最近下江南的可疑人物,发现了许允炆和三皇子传信里所写之人极为吻合。

虽然从画像来看两个人长得并不相像,不能确定他是否就是四皇子,可三皇子交代,宁可错杀,不能走脱!所以他们在同福客栈周围布下暗桩,只等他往人少的地方去就开始动手,而今日给了他们最好的时机,只是没想到许允炆带来的人手超出了他们的预料,结果反而沦为许允炆的阶下囚。

那暗线还交代,这风雅楼其实就是三皇子在江南设的线报中心,掌柜的是毓庆宫里魏贵妃奶娘的儿子,对魏贵妃是最最忠心的。

“原来如此。”许允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玄黄招了下手,然后细声说:“交代玄武,今晚把

风雅楼给夷为平地,那个掌柜的务必活捉了,不得让他走脱!”

作者有话要说:

☆、苦夏茉莫名遭殃

润璃看着那许允炆和玄黄嘀嘀咕咕一阵,连摆在面前的美味都顾不上,心里感叹:世家子弟真真难为!瞧瞧许允炆就知道了,连吃饭都不能从从容容!

等一切商议妥当,许允炆举起竹箸时,他才发现菜肴有点发凉,润璃正坐在对面微笑的看着他:“许公子,还不快吃,饭菜都凉了!”

许允炆微微一笑:“古人有云:秀色可餐,三小姐明眸皓齿,本人已经觉得饱了,这饭菜倒是可以不用了。”

吴妈妈听他言语有些轻佻,不免恨恨的看了许允炆一眼,以示警告。

许允炆也眼尖,扫到了吴妈妈不虞的神色,突然也意识到自己唐突了,举起酒杯向润璃道:“却是我唐突了,自罚酒三杯,请三小姐不要见怪!”

润璃看着他那样子倒也着实真诚,点了点头:“无妨,我并未计较,不论怎样,还是要吃饱肚子才行,许公子慢用,我去前廊听薛秋娘弹琵琶了。”

琵琶声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薛秋娘已经登台了。

就像一股清泉在山涧跳跃,碎琼乱玉般揉碎了一汪春水。时而轻缓,浅吟低唱,时而激昂,铮铮

有声。

一袭鲜艳的红色绡纱衣服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数盏明当瓦灯垂在她的四周,灯光打在她脸上,雪白的脸庞上寒潭似的两丸眼睛,朱砂一点的樱唇,她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让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妖娆。

“真是美人儿!”润璃盯着她看,眼睛都不眨。

“姑娘,这种女子,惯会卖弄风情招蜂引蝶的,你还是不要再看她了,我们赶紧回府才是正经事儿。”吴妈妈看着润璃,无奈的搓了搓手,虽说这薛秋娘不是青楼女子,可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下卖艺谋生的,怎能让姑娘看她那低贱的狐媚样子!

“妈妈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嫣红也在一旁劝着,脸上已是粉红一片:“姑娘,那薛秋娘怎么能公开和客人调笑?瞧她那轻狂模样……”说到这里,已是说不下去。

润璃看了看场内的薛秋娘,一曲已毕,正站起身向四周食客答谢,福了个半身,抹胸略低,便看见里面起伏的山峦一抹雪白,她半抬了脸,斜斜儿飞出无数眼风,娇滴滴的周围送了过去,惹得几个汉子大呼小叫:“娘的,薛秋娘在看着我哪!”

旁边有人起哄:“端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薛秋娘何苦看你来着!爷难道就比不得你?论文采论皮相,你不及爷的地方多了去!”

这薛秋娘,空弹了一手好琵琶,怎会如此张狂做致的?在风雅楼这般挑逗食客,看起来恐不是个好女子。润璃看到这里心里也不免有些膈应,对吴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许公子,天色已晚,请容我先行告退。预祝你返京途中平平安安。”

“借三小姐贵言了。”许公子站了起来,双眼有点不舍的望着面前的润璃:“咱们京都再见面罢!”

“那还得年底了去,父亲那时候该回京述职了。”润璃回眸一笑,梨涡浅浅:“许公子,后会有期!”说罢就转身,扶了嫣红的手,头也不回的,在丫鬟婆子的拥簇下走出了风雅楼。

许允炆苦笑的抽动了一下嘴角:回到京都,他们不一定还有见面的机会呢。毕竟能进宫的京城贵女一般都是宫里妃嫔的亲戚,即算是年关的群芳宴,也是请二品及二品以上大员的女儿们进宫,所以苏家三小姐她几乎没有进宫的可能性,而他,出入皇宫也并不是那么自由,不能总是往宫外跑。

玄黄有点担心的看着许允炆脸上的变化,小声在他耳边提醒:“主子,苏姑娘已经走了,我们这边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动手罢。”许允炆唇边拉出一丝嗜血的冷笑,点了点头。

苏府的马车缓缓的走在杭州的街道上,突然听到后面一阵喧哗声。

葱翠撩起马车的软帘往外面看了看,身后很远的地方,一股浓烟卷着热浪随风往空中扑来,火红的焰火直冲云霄,映得天宇都红了一边。

“姑娘,好像是风雅楼那个方向。”

那个许公子不会那么倒霉吧?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家公子,他家的宅斗竟然如此凶险,他走到哪里人家就追到了哪里。

幸好自己先行一步,否则这次踏青真还真是应了皇历上那句话:今日大凶,不宜破土,出行。

当时吴妈妈翻着皇历劝阻自己带着丫鬟们出门,自己还不屑一顾。现在看来,这个皇历还是有一点可信度,以后出门之前都得好好琢磨下才行。

夜色已晚,苏府的院子一片宁静,有淡淡的青草芳香和细细的春虫嘤咛。

正在二门守夜的袁婆子看见含芳小筑一群人挨挨挤挤的走了过来,脸上展开了一个笑容:“三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太太身边的水莲还来吩咐过,若是三姑娘回来就先去下牡丹苑。”

“母亲找我有事?”

“这个老婆子也不知道了。”袁婆子折回二门的笑屋子,提出一盏灯笼:“嫣红姑娘提着这个灯笼给三姑娘照着路罢。”

灯笼发出朦朦胧胧的微光,润璃和丫鬟们踩在青石子小径上,沿着鸣翠湖往牡丹苑那边去。

梨香院的二楼东厢,宝珑正服侍着苏润珉梳洗,宝琳趴在走廊上,低低的和西厢的夏茉在说话,这时就看到一行人提着灯笼正往牡丹苑方向过去。

宝琳眼睛里全身羡艳:“嫣红她们可真真儿命好,跟着三姑娘,能经常出门子,今天说是去西郊庄子上踏青去了。”

“有什么办法?”夏茉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人家命好咱们比不了。”

“一样样的都是奴婢,凭什么她们就过得那么快活。”宝琳细细的牙齿咬着嘴唇皮子:“还不是没有跟对主子!大姑娘又怎么能和三姑娘放到一块儿比的?明里见着吃穿用度没有短半分,暗地里就少了不知多少去!”

说罢伸出手来给夏茉看她的手腕,上面光秃秃的的,连个银手镯都没见着。

“你看你看,服侍大姑娘这么多年了,连个银手镯都没能挣上。”宝琳拉起夏茉的手看了看:

“你这个镯子是四姑娘给的?看着怪沉的,花样子也好看。”

夏茉掩嘴一笑:“你以为四姑娘会比大姑娘好?还不一样是姨娘生的!我们家姨娘虽说是个贵妾,可那家境竟是和大姨娘一样儿的。况且这些年要供着她兄弟读书,连老爷给的赏赐都偷偷儿给了娘家兄弟了!”

“那你这镯子?”

夏茉脸上一红,亏得是晚上,便不怎么显颜色:“我自己攒着月钱,上月托长贵帮我在外边的金玉堂打的。”

宝琳笑嘻嘻的按住夏茉的嘴:“还撒谎呢,是不是长贵送你的?”

“哪有……”夏茉吃吃的笑起来,这时就听见苏润珏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夏茉,你在外面和谁闹腾呢?还不快点给我进来!”

夏茉委屈的看了宝琳一眼,提着裙子角悄悄的退回了西厢。

“刚刚你和东边那个不长眼的宝琳在外面说什么呢?”苏润珏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夏茉,灯光映着她的脸,狰狞得有点变形,看到夏茉一阵胆怯。

“奴婢们就是闲聊罢了,没说什么。”夏茉低着头说。

“你竟以为我是聋了不成?”苏润珏向前走了一步,手里握着一支金簪子,面色沉沉的逼了过来:“你们羡慕嫣红运气好,跟了三姑娘。你们嘴里,跟了我和大姐就是运气不好,是也不是?”

夏茉惊骇的退了一步,摇了摇头:“姑娘,那是宝琳说的,奴婢可没这么想。”

“没这么想?哈哈哈……”苏润珏看着已经退到墙角的夏茉,扬起了手里的簪子:“一个奴婢也敢小看了你家姑娘?总有一天我会叫你们这伙子势利眼看到本姑娘扬眉吐气,叫你们后悔没有真心真意服侍本姑娘!”

簪子猛的落了下来,戳在夏茉的手背上,苏润珏再用力把簪子拔了出来,鲜血刹那间就从夏茉的手背上涌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西厢的木地板上。

“姑娘,饶过我罢!”夏茉吃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右手紧紧握住正在流血的左手,眼泪在脸上纵横:“夏茉一时失言,请姑娘饶了我吧!”

“饶过你?谁叫你心里把本姑娘看得那么低,我就是一顿板子打死了你,也不足以解气!”苏润珏的手再次扬了起来,金色的簪子在烛光的照映下发出幽幽的锋芒。

这时春兰从旁边冲了出来,抓住苏润珏的手:“姑娘,你当心弄伤了自己!夏茉这个没眼色的一时说话没上心,给姑娘添堵了。可姑娘要想着这么多年来,夏茉可是忠心耿耿的在服侍您,您就饶了她这次的无心之失吧!”

毕竟春兰比她大了两岁,又是做惯活儿的,所以苏润珏的手被春兰抓着倒是不能动弹,窗户上隐隐绰绰的有个人影儿,想来是东厢那边派人来看人热闹了。苏润珏也不想闹开给东厢看笑话,扯着嗓子喊了句:“不过是夏茉打了个茶盅,本姑娘教训奴婢而已,什么事情不好做,却鬼鬼祟祟的来听墙角!”

窗户上那个影子缩了缩脑袋,又悄悄的隐去了身影。

苏润珏重重的把金簪子扔到地上,手指着夏茉,恨恨的说:“你说,我和三姑娘比,谁长得更美?”

“自然是姑娘。”夏茉低着头哽咽着回答,手背传来钻心的痛,幸得苏润珏力气不大,倒也没刺多深,血只是很慢的在渗出来。

“那谁更加得老爷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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