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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奸妃宫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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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两声,踱了出去。

慕容紫被说得好像忘恩负义了哪个一样,气不打一处来!

谁把她拖进这个火坑,又是谁把她呼来喝去的利用?

楚萧离会稀罕她的孩子?还对她一片心意?

她死都不信!

还有——

商霭话中始末的调侃讽刺戏谑慕容紫都听得真真的!

想反驳,想和他争个高下,她心里头不甘愿极了!

肚子里的孩子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肉,我没喊痛,你就当我不在乎么?你是哪根葱?我凭何要跟你嚷嚷我痛!

她气,气得眼眶子都熬红了,死死憋着不掉眼泪。

没什么好哭的!

……

圣驾没逗留多久,刚一走出暖阁,行到半途能够说话的僻静地方,楚萧离就抬手屏退左右,只留下商霭一人。

商大夫为人识趣,察言观色是看家本领,靠近过去便从善如流的回禀道,“人是醒了的,没什么大碍,调理的药下官也亲自叮嘱交代,不曾多问别的,瞧着心里有数,没傻。”

没傻……

是不傻,还比从前聪明了许多!

楚萧离轻哼,侧首斜目向身后望去,“是要等玄成来了朕亲自问他,还是你现在自己招了?”

在苏城那夜之后,商霭本该做些手脚,确保慕容紫不会受孕。

谁想三个月过去,忽然闹出这一件,人都差点没了,说他擅离职守,游山玩水忘了正事,楚萧离像是那么好敷衍的人?

商霭埋首,抱拳的两手举过头顶,大呼冤枉。

“此事是玄成私下找臣商议,原本想为慕容家的小娘子谋个福祉,她若能怀上万岁的骨肉,立她为妃顺理成章,于情于理,两全其美。”

“这么说还是你们为朕考虑周全了?”

“不敢,但……”

冒天下之大不韪,商霭道,“玄成的用意皇上应当明白,皇上也并不想真正伤了她,否则不会在她身上花费如此多的心思,臣只是……一心想要成全。”

倘若有个孩子,那事情就简单得多。

出嫁从夫,更之余血脉骨肉都有了,便是强行帮慕容紫选了立场也好,省得纠结苦恼。

只他二人算漏了宫里风波诡谪,明明都成了定局,结果硬生生的被搅成这样。

“是成全朕同她?还是想害死她?”

楚萧离脸色愈沉,眉间隐忍着戾气,语气也凝重起来,“你们很是会打算,玄成顾念着慕容一族,你存着看热闹的心思,关氏那边正愁无从下手,慕容老儿一心想把云阳找回来继位,这个时候把她推出来,她能有活路?!”

好个慕容徵,默不作声的算计到他的头上,一个劲的把亲妹往他身上推,这后招做得实在妙极!假若慕容紫怀了自己的骨肉,以此在这后宫里当了妃子,生下龙嗣,等将来真正到了楚萧离要处置慕容家的时候,这又是个拿来说情的绝佳借口。

成全?

都是糊弄人的幌子!

越往深处想,楚萧离负在身后的手捏得越紧,“你去告诉玄成,莫以为朕不知道他提早进京,叫他找好了说辞自己来跟朕交代,他想保住自家,朕不拦着,若他那老父亲实在不识好歹,凭他本事通天,这个面子朕也不会多给半分!至于你——”

再度回首望商霭,眼底泛出晦暗之色,“不需要朕在提醒你一次,你是缘何在此吧?”

话尽,他大步走远,难得发通火气。

商霭被骂得狗血淋头,保持着抱拳低首的姿势,直到楚萧离走得没了影才直起身来。

抬目看着人去的方向,依稀后面还跟着几个奴才,雪地里屁颠颠的小跑跟从,帝王君威……这背后到底掩藏着多少无奈?

他长叹,深凝的表情忽的松懈,又变作一脸的没事,独个儿站在原地自言自语,“早知道被骂得这样惨,还不如全都说了罢。”

没得人跟万岁爷提个醒,慕容紫在您老人家心里就是不同寻常的。

不是么?

既是软肋,当然要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好生护着才是。

万一与人瞧出端倪,宫里刀光剑影,杀人无形,他能把现状维持多久?

……

暖阁中,慕容紫静静躺着回想昨儿个发生的事。

虽然她和段意珍一起坠湖,但很快就救起,最先来的是太后,接着是楚萧离和慕容渊。

那时她还清醒,只被冻得麻木,众宫人把她团团围住,也不得机会仔细环顾四下情形和各人的表情。

段意珍见着楚萧离果真疯魔,不管不顾冲出去声张她身怀有孕的事。

原本慕容紫想奋起与之辩驳,便是突然间小腹剧痛,晕厥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这般光景。

不用哪个告诉她,她都知道后昨儿个后来定有一番风云变化,她昏得不省人事,倒省去不少麻烦。

既然自己还能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母亲也被唤进宫来陪伴,疯言疯语的段意珍更是谈笑自如与寻常无异,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得了商霭的提醒,慕容紫安着心吭了声,让人晓得她醒过来。

外面的宁氏等人入内去望她,碍着人多眼杂,母女两也没有机会认真说话。

宁氏稳重,一句一句慢慢的叮嘱女儿,心疼都藏在心里。

段意珍和昨日相比正常多了,不过仔细计较,她看慕容紫的眼色明显闪烁惊惶,一看就是心里是有鬼不安。

先前听商霭提及她中毒的语气,想来没有那么好的心要救她一命。

反正,不是说了死不了么?

慕容紫差点被她疯癫害死,她才不做烂好人提醒她!

眼看着天色渐暗,宁氏从从容容的出了宫,段意珍忙不迭跟她一道,唯恐楚萧离会反悔。

暖阁里只剩下慕容紫一个人。

用了些膳食,再服过药,她身子还虚,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外面愈夜愈黑,又开始落雪了。

……

慕容紫的心思里总觉着楚萧离会抽个空闲来找她,私下里。

不为别的,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就是那么想的,于是揣着这个念头入了眠,睡着睡着,不知怎的就忽然醒过来,睁开眼睛,四下漆黑一片,独独床前立着那么个影子,没有把她吓到。

全是意料之中。

楚萧离在这站得有一会儿了,是在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喊醒。

他就是惦记从前答应过她的那件事,哪怕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却将此当成了借口,非要把她弄进宫里来……

白日里商霭的话中有话,他听明白了的。

怎可能不明白?

许是他表露太过,瞒得了关氏、慕容渊,身边的人却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萧离后知后觉,对她,莫非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一些么?

或许慕容紫没有毫无征兆的睁开眼,他站一会儿就会走的,恰是她突然醒了,让他不得不把那幌子搬出来用。

也就只能用那么一次。

“莫非你与朕心有灵犀不成?”他对着她谈笑,还和从前一样。

哪里可能还一样。

她有了他的孩子,但现下又不得了。

这滋味实在怪觉,明明她不想要,他也从没做过这份期待,此时说来竟叫人觉着空落落的,原来不是不难过,难过也要天时地利,讲求个气氛使然。

慕容紫撑着眼皮看他,没有光的屋子里,独独她的眼睛泛出自然的华彩,像天幕中的星辰。

只天上的星瞧着漂亮,还不知道离得自己有多远呢。

良久,她细声问,“是你救的我?”

慕容紫会想,昨日大雪纷飞,一出事最先出现的不是别个,而是太后关氏。

说不准自己早就入了局,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段意珍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有了楚萧离的骨肉,那就是龙嗣,加之她慕容家嫡女的身份,关氏和慕容家,还有楚萧离的关系微妙,太后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是如何的说法,她晕过去了不得而知。

单单从商霭的话里也能听出当中凶险。

至于慕容渊,没在她命悬一线时踩上两脚,已是对她手下留情。

所以她知道,无论心里多不甘愿,多不想领楚萧离的情,若他不出手,她指不定都死了。

而此时,他会在这里,要她如何说呢?

关心她吗?

还是那句话,她不愿意,他人也站到了这里。

就好似她心里有这个预料,早做了准备,因此他一到,她就醒过来了。

听她如是问,楚萧离的眼色浑然不觉又软了些,“倘若你的小命没了,朕可不好同你母亲交代,你舅父要拿这个借口同大楚开战,朕岂不是很亏?”

故而她的命十分稀贵,轻易死不得。

他不说,慕容紫倒差点忘记自己的舅父乃北狄皇帝,麾下雄狮百万,时时刻刻都蓄势待发,窥视着楚氏的锦绣河山。

眼珠子转了转,她笑趣道,“这也没什么好为难的,皇上可以命奴婢的大哥领兵出征,还有关家的大军,再不济,让他们抓阄,谁抓到了,谁就去立这份功劳,且不说仗能不能打得赢,反正削弱的都是皇上心里的疙瘩。”越说越觉得她应当死,而且还是死得其所。

楚萧离扬起眉,对她刮目相看,“还能够贫嘴,看来应该好得没差了。”

慕容紫抿着唇,没接话。

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还没看厌这大千世界。

楚萧离又道,“可是你大哥也要喊北皇一声舅父,要是他倒戈了怎办?关氏的兵马确实让朕时而想起,时而就头痛,派他们去迎战,立了功更加势大,倘若死绝了,削弱的是我大楚的根本,倒头来朕还是要御驾亲征,如何都不划算。”

想来想去,慕容紫不该死,至少不是这个时候死。

她闷闷的笑了几声,忽然觉得还能这样和谁贫上两句,不失为苟延残喘的享受。

隔着昏沉沉的夜色望这个对自己而言陌生,却又很是熟悉的男人。

“皇上漏夜前来,是专诚想告诉奴婢这些么?”

“不是。”楚萧离很干脆,“朕带你去个地方。”

……

他有备而来。

拿着件火狐裘把慕容紫裹了完全,抱着人便行出去。

外面夜色深如浓墨,大雪过后,苍穹犹如无边无际的深渊,仰头看去,你会恍然,原来自己早已被吞噬。

皇宫被冰雪覆盖,暗夜里静静的焕发着一种介于黑暗和幽蓝之间的暗光。

楚萧离自若行于其中,因为抱着个人,他的步子相比平常更显沉稳,尤为踩在积雪上发出沙沙响声。

单一的声调像是皇宫中唯一剩下的声音,格外的让人感到安寂舒畅。

慕容紫难得没有抗拒,也不问他到底要去何处。

只看着他轻松的神态表情,像是午膳罢了出来做个闲逛,一时兴起带上了她,和在苏城时候,他拉着自己逛夜会没两样。

但她心里又觉得这回与从前不同。

走了那么久,明明偶时御林军巡夜的声音近在身旁,她却谁也看不见,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和楚萧离?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想问就问。”楚萧离目不斜视,朝着一个方向走。

他余光望见她在打量自己,便道,“趁着朕心情不错,你问了,兴许朕会讲个真话与你听也不一定。”

慕容紫大为无语。

都说是‘兴许’,她问不问有什么区别?

这个人的脑子就没有不转的时候,就算他说的是真话,她又怎么分辨得出来?

看出她的疑惑,楚萧离笑着道,“是真是假,各凭本事吧,你不是个有主意的人么?”

话中不仅有调侃,还有一重取笑之意。

慕容紫听得不忿,“敢问皇上,段昭容晋位后连着整了奴婢五天,那是皇上的意思么?”

联想昨天段意珍控诉她的那个惨样儿,她绝对有理由这么怀疑。

楚萧离连犹豫都没有就应了声‘是’,说,“朕和她打了个赌,说雪后的天,在六局和清涟宫之间来回一趟要花两个时辰,她说一个时辰足矣。”

便是那几日都在大雪放晴之后,天寒地冻的,抓了慕容紫来应验他们谁对谁错。

谁让说起六局,他二人最先就想起太傅大人的宝贝女儿呢?

段意珍连着赢了五次,楚萧离说,若她能连赢十次,就再晋她做昭容。

始末就是如此了。

慕容紫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实情更加气!

要不是后来那几天没有再下那么大的雪,她还不知道要那么折腾多少回。

“有意思么?”她气得眉头打结,实在没想到楚萧离那么的……幼稚!

顿步,他没做多想就答,“不太有意思。”

说时俊眉微微蹙起,好似在恼自己用错了法子?

慕容紫不解。

楚萧离迈开步子继续走,一边淡语道,“六局里有关氏的人,不过朕昨日已经把此人揪出来,处以极刑,没了那双眼睛,你在六局行动往来要自如许多。”

说到这里他低首对她怨道,“往后有生脸的给你传话,你先弄弄清楚,别哪个说了你都信,真是——蠢!”

慕容紫被他说得一愣愣的。

怨怪的话里都是关怀,他是楚萧离啊……这人满口谎话,满腹阴谋!

他关心她?说来挺慎人的……

还有他话里值得推敲的内容。

她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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