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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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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

就在这时,妇女用手拍孩子的声音,嘴里轻声哼唱哄小孩入睡的声音,孩子含着**的啼哭的声音,大孩子刚醒过来的声音,丈夫斥责大孩子的声音,一时间同时发出,各种妙处都具备。

姑娘们更是听得欢喜,有的直直的盯着他看,有的在微笑,有的在默默赞叹,都认为少年的口技的表演好到了极点。

继续听……

过了一会儿,丈夫打呼噜声响起来了,妇女拍孩子的声音也越来越慢,快要停止了。

隐隐约约听到有老鼠活动的声音,盆子、器皿翻倒倾斜了,妇女在睡梦中发出了咳嗽声。

☆、打赌! 10

婢女们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以为他该表演结束了吧。

却在这时,忽然见他站了起来,更加激动的表演。

听吧……

有一个人大声呼叫:“起火啦”,丈夫起来大声呼叫,妇人也起来大声呼叫。两个小孩子一齐哭了起来。

不久,成百上千人大声呼叫,成百上千的小孩大声哭泣,成百上千条狗大叫。

其中夹杂着劈里啪啦,房屋倒塌的声音,烈火燃烧发出爆裂的声音,呼呼的风声,千百种声音一齐响了起来;

又夹杂着成百上千人的求救的声音,救火的人们拉塌燃烧着的房屋时一齐用力的呼喊声,抢夺东西的声音,泼水的声音。

应有尽有。

即使一个人有上百只手,每只手有上百个指头,也不能指出其中任何的一种声音;人有上百张嘴,每张嘴里有上百条舌头,也不能说出其中的一个地方来。

围观的婢女越来越多,大家都仿佛身临其境,没有不吓得变了脸色,思烟甚至扬起衣袖露出手臂,两条大腿打哆嗦,几乎想先跑。

就在这时,忽然各种声响截然而至。

现场,只留下少年缓缓的喘息声。(哈哈,饶恕依依偷懒,这一段口技的描写,直接搬来曾今语文课文上的《口技》翻译了,不许举报我抄袭,嘻嘻,谁举报咱,咱就不能写这个故事了。记得曾今语文课,就喜欢口技篇,我就抄袭古人啦。)

啪——啪——啪——

芸欣和一群婢女还没有从少年那精湛的口技缓过神来,就听见三声响亮的掌声。

南宫辰眼露精光,踏步走进碧云阁,走到少年的身边,用那种伯乐赏识千里马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妖冶的眸底,不断幻化着光芒。

“你叫什么?”

少年看见南宫辰,连忙躬身回答:“启禀王爷,小人姓余,名鸿华。”

“你想留在府中?”

那鸿华点点头,向芸欣望了望,才道:“王妃是小人的救命恩人,小人无以为报,只想用余生来回报王妃的救命之恩,还望王爷和王妃成全。”

☆、打赌! 11

南宫辰也将视线落到芸欣的身上,似乎在等待她做决定,毕竟这少年想要报答的是芸欣,想要追随的也是芸欣,而非他。

他向来惜才若金,却也不急于开口,而是等待着芸欣的决定。

果然,芸欣还是最懂他的,只听她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对少年道:

“那你就留下来,我暂时也不需要你报答,这样吧,你就听从王爷安排吧,他是我的夫,效忠他,也就等同于报答我。”

芸欣抬起螓首朝南宫辰调皮一笑:“王爷,这样你看如何?”

“哈哈,知我者莫若王妃也!”南宫辰一手拥着她,脸上眉飞色舞,逐对鸿华道:“本王将你送入军中,接受调教,你可愿意?”

“小人想在王府内报效王妃。”且料,鸿华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还敢提出条件。

南宫辰一听,脸色马上冷了下来,芸欣见他不悦,好言相劝道:“我不是说了吗?效忠他就是报效我,你这人脑子怎么就转不过来,死脑筋一个。”

鸿华这才跪地叩拜道:“小人一切都听王妃的!”

“我看了半日公文,疲乏得很,王妃可会下棋,和本王过两招。”南宫辰让颜木待鸿华下去,驱散走围观的婢女们,忽然兴致大起。

“略懂皮毛,称不上会。”芸欣的脸上荡漾着笑意,拉着他在树下的石凳,坐下。

“那就陪本王下两盘的。”怕芸欣拒绝,南宫辰立刻又附加了一句:“不要扫我的兴。”

“诺。”

芸欣应下,掩唇而笑,便对在一旁伺候着的思烟道:“思烟,拿一副棋盘过来,再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快点。”

芸欣选的是白子,右手捏着上好的软玉棋,左手拖着腮,一直举棋不定。

她下的极为小心,可以说是步步惊心,她的白棋被南宫辰手上的黑棋四面夹击,一点生路都没有。

南宫辰端起上好的紫砂壶,抿上一口,看着她眉头揪成一团,嘴角淡淡的化开。

“王妃,这么举着棋子,不累吗?”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已经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南宫辰抿着嘴,含蓄的笑了笑。

☆、打赌! 12

芸欣抬起眼帘微微瞟了南宫辰一眼,嘴角微微撅起,倔强的看着南宫辰,那哀怨的眼神,就像在求饶似地。

连连下了四盘棋,次次都被他杀的片甲不留,难道他就不能让自己一回吗?

芸欣心想,她的棋艺其实并不弱,方才只是谦虚的称自己略懂皮毛。

实际上,往日里她同哥哥下棋,哪一次不是她占上风,她还没有这般挫败过。

她哪里知道,那是端木麟次次都让着她的结果呢。

哎!“不玩了……”

说着,浮手朝棋盘一抹,将整副棋子拢成一堆,才挑眉道:“棋都毁了,也玩不了了。”

“输了就不玩,棋品太差。”南宫辰瞪了她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

下了几个时辰,芸欣觉得腰酸背痛的,站起来活动活动了一些筋骨,背着南宫辰却低低的偷笑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输不起,打乱棋盘呢!

心里还真有些爽快,被南宫辰一路通杀的郁结,尽数发泄了出去。

“天色已晚,王爷要不要留下来用膳?”

此时的芸欣,笑得暖意融融,南宫辰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这一跌落,芸欣倒在他的怀里,可以说是猝不及然。

“等本王有空了,好好教教你如何下棋,矫正你的棋品。希望,你的人品不会如同棋品那么糟糕,半路弃甲归田。”

芸欣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赶紧道:“不到最后一刻,臣妾绝不会弃甲归田。”

“那本王拭目以待了,我会记住你的话。”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芸欣的脸上,痒痒的,芸欣别过眼,赶紧挣脱开他,站起身,脸上还是泛起了浅浅的红晕来。

“好了,本王饿了,王妃不是说给留本王用晚膳吗?”

芸欣听言,赶紧命令思烟开始布置晚膳,可惜,他们刚走进餐厅,屋外就传来急切的叫喊声:“王爷,出事了,出事了……”

待芸欣和南宫辰回转过头,只见一个小丫鬟急匆匆的奔过来,走到进去,大口大口的喘气。

“出了什么事,如此大呼小叫!”南宫辰脸色一沉,厉声喝道。

☆、打赌!13

“月姬和花姬在水榭旁打起来了,奴婢们怎么劝都没有用,王爷,您还是去看看吧。”

她说得气喘吁吁,脸红耳赤,南宫辰闻言冷冷一哼:

“居然敢在王府打架,岂有此理。”

刚想踱步而出,忽而停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芸欣,见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然表情,挑眉道:

“王妃,内府的事,应该是你管辖的范围吧?”

芸欣听他的口气,大有袖手旁观,让她来处理这等麻烦事的意思,

再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光,心中顿生警惕,

当下便拉着南宫辰向水榭慢悠悠的走去。

她无骨的小手,嫩滑如玉,小拇指勾着南宫辰的小拇指,抬眼,小心思全数落入南宫辰的眼中。

“没想到王妃也有胆怯的时候,我倒是今日才知。”南宫辰浅浅一笑,话语里游离着丝丝戏谑。

那传话的婢女在前面带路,步子走得有些急,

可是南宫辰和芸欣,却像在散步一般,抬出的步子,不大不小,慢悠悠的,优哉游哉,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芸欣深吸一口气,她确实不愿意过多的和那四名歌姬打交道,

平日里,更是能不见就不见,她何尝愿意去管那等闲事。

偏偏南宫辰见不得她偷个清闲,内府之事,硬生生推倒她的身上。

芸欣挑眉:“臣妾何必胆怯?臣妾是王府主母,难道还害怕处理不好一点小纠纷?”

“口是心非的妮子!”南宫辰再不多道破,信步而走间,低低的道了一句:“若是王妃看着碍眼,全部赶出府如何?”

那四个歌姬,原本就是皇上留在王府的眼线,他早就想寻个借口将他们轰出府了。

可惜,没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如今时机差不多了,是该赶出府了,免得养虎为患。

芸欣摸不准南宫辰的真实想法,微微抿着唇,不语,许久,才总结出一句话:“原来王爷是薄情之人。”

南宫辰微微侧头,凝视着芸欣,回了一句:“本王只对自己的女人厚意。”

“难道那娇滴滴的月姬不是王爷的女人?”

☆、打赌!14

她可没有忘记刚进府那会,南宫辰是怎么护着他的小心肝宝贝的,莫名的,芸欣觉得心里有丝丝吃味。

不深,淡淡的,却恰到好处能让南宫辰嗅到空气中的醋味。

南宫辰当下就驻足脚步,看着芸欣,芸欣被她看得脸有些发烫,全身不自在,刚想解释几句,却听见南宫辰哈哈大笑,调侃道:

“哈哈,原来,王妃也是记仇之人,我还以为王妃是圣人呢?”

芸欣顿时被他的举动气得恼羞成怒,反驳道:“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圣人?”

“不是吗?”

芸欣撅着嘴,“当然不是,别人有的喜怒哀乐,臣妾一样都不缺。”

只不过,平日里不愿表现出来而已,她只是习惯用淡然的心态面对周围的一切事物。

可是,这些日子,她真的越发不淡定了,这些改变,恐怕连她自己都为察觉到呢。

他似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很勉强的道:“那就算你不是吧。”

“本来就不是嘛。”何须改口得如此勉强。

“好,王妃本来就不是,王妃是会吃醋会嫉妒的平凡女子,本王准许王妃将看不顺眼的女人全赶出府,可好?”南宫辰笑眯眯的对芸欣说。

芸欣的眉心皱了一下,疑惑的喃喃道:“真的可以将她们赶出府?”

“当然啊,谁让本王是妻管严呢。”他摆手拥她入怀,笑嘻嘻的道:“免得下次还有人打扰本王和王妃用餐。”

芸欣被他拥着加快了些脚步,忍不住淡淡的挑了一下眉,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心里可真有些甜丝丝的,让她莫名的开心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南宫辰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了些,是皇宫内那个执手月下夜晚?还是她大病初愈抓着他的手不放的时刻?

她们之间好像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可是却夜夜相拥而眠。

鬼使神差的,芸欣开始偷偷关注南宫辰的身材尺寸,暗暗的想给他做一件衣裳。

若是南宫辰哪一夜没有来她的房内陪她入眠,她辗转反侧也无法安眠,脑子里,心心念念着他的体温,还有他浅浅的呼吸声。

☆、打赌! 15

芸欣常常托着腮帮凝思,这就是所谓相敬如宾的夫妻吗?

莫名的,她觉得幸福呢。

远远的,她看见水榭小亭内有两个人厮打成一团。

南宫辰一笑,拉着她,脚步又提了提,侧耳在她身边道:“夫人,做一回嫉妇,帮你相公随便赶一个出府,可好?”

芸欣白了他一眼,嘴角却淡淡的化开,低语道:“好。”

走到近处,南宫辰还未开口,芸欣就板着脸,喝声道:“统统住手,在王府内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她话刚说完,南宫辰就已经松开了牵着她的手,快步走到月姬的身边,看着她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头发,面色心疼道:“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

月姬一见南宫辰,立刻扑到她的怀里,伸出她被抓得一条一条猩红的指甲印痕,抽泣着:“王爷,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臣妾的手臂好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辰瞧着她手臂上的抓痕,带着愠意,怒视着一旁也伤得不轻的花姬。

芸欣眼观鼻鼻观心之后,心里开始腹诽:方才还说随便赶一个出府,才眨眼功夫,便明确了该弃之人。

她叹一口气,慢悠悠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才将视线落到花姬的身上。

花姬此刻吓得直接跪倒在南宫辰的面前,哭哭啼啼道:“王爷,不是我,是她先动手的,是她。”

“是你先骂我的,王爷,您要为臣妾做主。”月姬立刻反驳,她坐在南宫辰的怀里,**扭来扭去。

芸欣微微蹙着眉,她倒想将月姬轰出府呢。

心里,对花姬深表同情。

南宫辰一边安慰着怀里的心肝宝贝,一边抱歉的道:“内府之事,本王不愿意插手,让王妃姐姐给你评理好不好,乖。”

惹得芸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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