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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撒旦总裁霸占小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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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他出身富豪之家。”余管家一直板着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不夸张吧?”

“嗯嗯嗯……”许华筝连连点头,但随即又糊涂起来:“这样富有的家庭,又是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他出门怎么都没有一个人陪着呢?”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情:“余管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个问题问出了口:“那天,在交警队看的这位老伯随身的那张照片……你是不是也觉得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很眼熟?”

余管家收起了刚刚露出的一点笑容:“许小姐,这个……您最好不要过问。”他见许华筝还想说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林先生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见老管家搬出了林少威,许华筝自然不能再多问了,但是萦绕在她心头的疑惑却更加重了。

一定要让这个老伯醒过来,许华筝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正想着,赵主任和另外几名医生还有茉莉一同走了icu重症监护病房。

这是上一次,被赵主任和茉莉撞见她和林少威两人在办公室里“亲热”之后,许华筝第一次和他们见面。

“许医生!”茉莉亲昵的和她打招呼。

许华筝朝她微笑点点头,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尴尬。

赵主任看上去倒像是早已忘了那件事,走到许华筝面前:“许医生,你回来的正好。”他很自然的把老人的病历夹递到她手里,“你在美国接触的病例多,给我们一点意见。”

“赵主任……”许华筝有点犹豫:“我已经……辞职了啊……”

“我可不记得我批准了你的辞职报告,”赵主任不以为然,坚持把病历塞到了她的手里:“我只说过给你放长假。”

许华筝鼻子有些泛酸,在被林少威一次次无情的否定和断然拒绝后,赵主任的这份信任让她心生感激的。

摊开老人的病历,许华筝又恢复了脑科专家的专业与冷静。

“赵主任,”看了好一阵,她抬头对赵主任说:“我觉得只靠药物维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赵主任点点头:“老人到现在已经入院超过十二个小时了,抗凝药物用的也很及时正确,可是看核磁共振的片子,淤血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没有得到改善……”

“这各,我分析应该是陈旧性的淤血。”许华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事故发生的时候,我是亲眼看到患者被剐倒的。当时肇事的车辆速度相对来说并不算太快,对老人并没有很猛烈的撞击,他是自己身体失衡倒地的,倒地时,脑部也没有受到强烈的撞击。”

赵主任听了她的话,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说……”

☆、第二十四章犯难

“我猜想,患者脑部之前就有淤血的存在,可能是轻微的脑血管出血或者其他,只不过尚未对神经形成压迫,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症状。”许华筝说着,把核磁共振的片子舀到赵主任面前:“主任您看这里……”她指着片子中的阴影,将自己分析的情况讲给赵主任以及其他同事听。

耐心的听完许华筝的分析,赵主任沉思了好久,然后肯定的点头:“许医生,你的设想成立。可是……”他又犯了难:“可是,如果真如你所说,老人现在的情况是很危险的,病症随时都会恶化。”

许华筝点点头:“如果继续保守治疗的话,恐怕会错过最佳治疗时机。”她转头看了看床上安静的躺着的老人:“可是如果手术的话,患者的年纪又……”

这时,茉莉又在一旁插话道:“还没有联系上他的家人,谁在手术书上签字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大家又犯了难。

就算是在有家属签字的情况下,如此高风险的手术,都没有人愿意去做。更何况现在连他的家属都找不到,谁又敢去冒这个险呢?

赵主任一行去了别的病房查房,icu重症监护室里又只剩下了许华筝和余管家。

“要尽快联系到他的家人啊……”余管家小声嘟囔着。

许华筝一个激灵:“余管家,这个时候,给少威打个电话吧?”

“给林先生?”

“这老人家……”许华筝摇了摇下唇:“我在少威房间里见过那女孩子的照片的,和老人家照片里的女人很像是不是?”

余管家不说话。

“少威可以联系上他的家人啊,那个女孩子……”许华筝提起那个照片中的女子,声音竟有些颤。

“可是,艾莎儿小姐说,并不认识这位老人啊……”余管家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忙遮掩:“我是说……”

“艾莎儿?”许华筝嘴里喃喃的叨念着:“这是她的名字……”

余管家没有办法,只好和盘托出:“林先生把老人的照片传真给艾莎儿小姐看,艾小姐说她并不认识这位老伯,她家中也没有这样大年纪还再世的长辈。”

“那老伯身边的那位女子……”许华筝还想继续问,却忽然被监护仪器上的图像打断了话,她一边按响了icu监护室里的紧急呼叫器,一边冲进了隔离间。

赵主任和其他的几位医生也随即赶了过来,老人的心功能和肺功能忽然同时出现了衰竭现象,脑电图变得异常活跃,几乎要超出正常范围。

“病人情况危急,要立即手术了!”赵主任皱了皱眉头:“我一个人,恐怕很难站完这一台手术,王主任又去上海参加一个会诊……”他环顾了身边的几个医生,可是他们都鉴于老人年纪大、没有家属签字不愿意做这个手术,一个个低着头。

“许医生……”赵主任把目光转向许华筝。

“我?”她有些犹豫,并不是其他医生那些顾虑,只是因为林少威曾经说过不要她为这位老人做治疗,他说过“许华筝,你到底还想手沾多少人的血?”

许华筝还是做了这台手术。

老人的病情危重的程度让她无法再犹豫。

淤血的位置很棘手,这对于一个九十多岁高龄老人脆弱的血管和脑神经来说,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哪怕是手轻轻一抖,都可能使他命丧手术台。

无影灯下,许华筝的心狂跳着,但双手,却出奇的稳。

她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三年前那个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一台葬送了她和林少威幸福的手术,决不能再次上演。

手术用了她接近十个小时。

当老人脑中所有的淤血被清理干净并且所有生命体征都正常时,许华筝脚下一软,差点没晕倒在手术台边。与其说是因为她太累了,倒不如说是高度压力下的忽然放松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

老人被送回icu监护病房进行24小时监护后,许华筝在余管家的陪同下也回家休息。路上,余管家看起来有些忧虑重重。

“许小姐,”余管家有些为难的说:“关于艾小姐的事情……”

“你放心吧,余管家。”许华筝宽慰他:“我不会和少威提起半个字的。”

回到家后,许华筝又一次去了林少威的房间,并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前一天晚上她透过门缝看到的林少威手中舀着的那张照片。

她端详着照片里的人,看了又看,才将照片小心的收起来,

可能是前一天太疲惫了,等到许华筝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了余管家给她留的便条,说是自己先去医院。

许华筝匆匆赶到佳汇医院,在脑科的走廊里遇到了从卫生间回来的余管家。

“余管家,辛苦你了,一大早就过来帮我盯着。”许华筝由衷的说。

“许小姐,别这么说。我在这里,是为了完成林先生给我的工作。”余管家说着,松了一口气;“不过许小姐,您手术做得那么成功,我真的很佩服你。”

于华筝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不接他的话茬,反而问:“老人家现在怎么样?”

“整个人的状态很好,各项生命体征也平稳,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余管家说道:“早晨主任来查房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那就好,”许华筝一边应着,一边推开icu病房的门,她隔着玻璃向病床上瞧,这一瞧不要紧,惊得她一身冷汗:病床上空无一人,那老人竟然不见了!

“哎,怎么……”余管家睁大眼睛,看看空空的病床,再看看许华筝:“我……我才出去几分钟……就上了个厕所……怎么人就不见了?”

“你出去之前,人还在床上么?”许华筝问。

“在的啊!”余管家满脸的不解:“怎么几分钟功夫,人就不见了?”

“问问护士,看看她们知不知道?”许华筝提醒道。

“哦——对对……”余管家急急的跑了出去,不一会便回来了。

“怎么回事?”许华筝忙问:“是不是人醒了,被送去做检查?”

“嗯,”余管家喘着粗气,还有点惊魂未定:“护士小姐说,我刚出门,老人就醒过来了,吵嚷着要回家,好不容易被护士小姐们哄着去做检查了,一会就回来。”

“呼——”许华筝松了一口气:“醒过来了……醒过来就好。”

“不过……”余管家欲言又止:“听护士小姐说,这老先生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儿,满口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第二十五章眉儿

许华筝心头一惊,暗想:是不是自己一时手抖,碰了哪根关键神经?时至今日,她仍对三年前给林少威父亲手术的失利心有余悸,只要术后病人的反应稍稍异常,她便会很紧张。

况且,老人的这个手术,本不该由她来做,林少威也非常明确的禁止过她参与到老人的这件事情中来。

“你们是谁?”有声音在背后。

许华筝回头,只见icu病房门口,护士小姐推着老人坐在轮椅上,他头发雪白却精神饱满,一点都不像是昏迷了数天有刚刚经历过开颅手术的病人,而像是刚刚睡饱了的老伯。

“你们找谁?”老人正襟危坐,用警惕的眼神望着许华筝和余管家,又问一次。

“呃……”这场面让余管家有些窘迫,他左看看许华筝,右看看小护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许华筝对这样的情况倒是见多了,受创后的患者醒来时,自我保护意识都很强,她露出一个让人温暖的笑容,走近几步,缓缓的对老人说“老伯您好,我的名字是许华筝。”

“你就是为我做手术的许医生?”老人睁大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许华筝点点头,又不好意思的说:“您被车子剐倒时,我也在旁边——另一辆车子里”

老人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那一天的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完全没有印象,不碍事的。”他一改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变得亲切起来:“护士小姐和我说,为我开颅的是一位脑科女专家,没想到这么年轻。”

许华筝帮护士把老人小心翼翼的从轮椅转移回床上,各项监护仪器联通好,又观察了一会,这才稍稍放心些:“您状态不错。”她对老伯说。

“老人家,请问您……贵姓?”一直在一旁等着的余管家终于有机会问。

“我……”老人顿了顿,随即一脸茫然看向许华筝:“许医生,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的,老伯。”许华筝轻轻坐到他的床边,握住他苍老的手臂安慰他:“脑部在受到创伤后,大脑皮层会出于保护本能主动的抑制一些信息,给脑部以时间缓冲和恢复,大脑的‘海马区’会选择行的屏蔽一些信息,造成短暂的失意。”

“那我是不是就从此失忆了?”老人紧张的问。

“这种记忆是暂时的。”许华筝耐心的而给他解释:“刚才我看了您各项复查结果,脑电图和磁共振脑扫描复查都显示脑部功能稳定,没有器质性的损伤,所以您放心吧,您的记忆会渐渐恢复的。”

余管家拍了拍许华筝的肩膀,“许小姐,我应该给林先生打一个电话,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了。”

听到林少威的名字,许华筝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慌乱,她怕他知道自己贸然为老人开颅而大发雷霆。

余管家倒像是一眼洞悉了许华筝的心事,宽慰她道:“放心,林先生暂时不会知道您主刀手术的事情。我只和他说,老人醒了,一切都好。”

许华筝感激的对余管家报以一笑,目送他的背影走出房门,这才转过身对老人说:“老伯,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好。”老伯慈祥的点点头。

许华筝从衣服口袋里摸索出一张照片,递给老伯:“这女孩,您认识吗?”

照片是她前一天晚上从林少威房间里找到的那张——那个女孩子的照片。

老人从她手中接过照片,只看一眼,便犹如被雷击中了一般,他干瘪的嘴唇忍不住的颤抖,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脸上竟然流下了泪滴。他用枯树枝一样的手指不舍的摩挲着照片中那张俊俏的面庞,半晌,他抬头望向许华筝,用祈求的语气问她:“给我吧,行吗?”

许华筝有些怅然的点点头,她知道老人是把照片中的女子视为自己的恋人,她不禁暗暗感慨,是怎样一番深厚的感情才能让这位九旬翁叟老泪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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