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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桃花江山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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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现在知道我还活着就放心了吧,我这样被关上五年,到时候你欢天喜地的来娶我就是了。”

他闷笑,应该是用手捂住了嘴才发出的声音,随后听到他说:“公主若是不愿下嫁,良安自然也不就不会强人所难。”

“废话,我当然不想嫁了。”刚刚念叨完,脑中灵光一闪,我翻身攀住门框,急急寻问:“你是什么意思?”

外面却传来了他远去的脚步声,我忍不住大喊:“喂,萧良安你回来!喂!”

这一夜我被萧良安那句话挠得心痒,翻来覆去一直在想他是究竟什么意思,若是他真的向爹提出来不愿意娶,那么这场婚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成的。

只要取消了婚事我爹自然就解开了我的禁令,到时候我就远走高飞找颜生去。正当我美滋滋的想着找到颜生后一定要让他教我最厉害的功夫,然后打得所有人都不敢欺负我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一凉,脑中的弦一下子紧绷起来。

我缓缓向外侧了侧身,漆黑的夜里只看到了一个隐隐绰绰的影子印在床前的幔帐上,我握紧了拳头,全身警戒,就在这时,那人伸出一只手到幔帐处,缓缓掀开——

我呼吸凝滞,立即出脚如风,向来人踢了过去。

'正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宁儿。”

来人的一声唤将我惊得许久都不能回神,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张嘴喊出了阔别已久的那个名字:“颜生。”

“宁儿。”颜生撩起衣袍坐到我床边,他瞧着我皱了皱眉,“你爹娘为何把你软禁起来了?”

一听颜生提到此事,我立刻大呼委屈,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像他哭诉,直把自己说成了个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师父还不在的凄惨景象。

颜生越听眉皱得越紧,在我以为已经把他打动的时候,他忽然打断我的话说:“莫要再胡说,你爹娘若是听到这话会很伤心的。”

我只好闭嘴,一会儿方问:“你是来接我的吗?”

“我听说你爹给你赐婚了。”他面色顿时变得有点尴尬,“我给你的那本《春风》,你练了没有?”

说起那本《春风》,我翻身掀开枕头,摸索着找到一条细缝,指甲向下一扣然后将床板往一侧一拉,便出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洞,我将那般《春风》拿出来,装模作样的拍拍上面其实并没有落上的灰尘,递给颜生说:“瞧,我把它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了。”

颜生没有接,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诧异:“你没有练?”

我不解,没有练这件事很奇怪吗?

颜生沉吟一声:“这是多少人都觊觎的东西……也罢。”似乎有百般情绪从他眼眸中流过,我以为是错觉,待到要仔细分辨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清冷的性子。

我说:“我怕现在练了这门功夫会长不大,长不大就不会被各种各样的俊美公子喜欢了……”

颜生:“……”

想那话本子里的姑娘,哪个不是翩翩佳人,若因为练了这门功夫而直接导致我永远这么“年轻”,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我晃晃脑袋,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丢掉,捡了个最重要的问题问:“为什么赐婚后不能练春风?”

“春风是,童子功。”

见我不解,颜生很艰难的给我解释,所谓童子功就是在圆房前练,并且在练武过程中不能圆房的一类功夫。

我说:“为什么啊?圆房有什么后果?”

于是颜生再次很艰难的开口解释什么是血液带动真气,在血液过分激荡的时候会导致走火入魔这种严重的结果。

颜生说:“既然你无事,那我也该走了。”

半跪在床上的我慌忙扯住他的袖子,未料被他的力道一带整个人便往他身上扑了过去,一股淡淡的莲花香气便扑入鼻尖,我抽了抽鼻子,蹭了蹭他说:“颜生,你真香。”

颜生身子微僵,他扳住我的肩膀将我从他怀里推起来,说:“宁儿,你已经不小了,这样子……”

“原来也经常这样扑到你怀里啊,你为什么不这样说。”我不满的撇嘴。

正看着我的颜生忽然别过头去,他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低头,发现原来是刚刚拉扯之时将亵衣上的扣子给扯开了,系上之后才听颜生叹气般得说:“你都已经这么大了……”

颜生的意思是,原来那个长年跟在身边的小姑娘居然马上就到了婚嫁年龄了。我又重新扑到颜生怀里蹭了蹭,刚要说些撒娇胡话好达到让颜生带我走的目的,一丝细微的血腥味便钻进了我的鼻孔,我神色一凌,凑到他身上上上下下的闻了一遍后说:“你路上遇到谁了?”

颜生默然,他沉吟了会才说:“来王宫的时候遇到了些小麻烦。”

我心思千回百转,等想通是怎么一回事后不禁唾骂:“这个杀千刀的萧良安!”

我被赐婚的消息定是他放出声去的,然后在王宫周围不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颜生现身。他应该并不确定颜生会不会来,所以才会来我这里试探一番听听我的语气。

这样一个人,不过在梁国呆了十几天,居然就可以布下这样的局,我那亲爹果然是昏聩过头了吗,这样一个人以后若是成了一国王夫,那梁国岂不是就要跟着他姓齐了?

这时颜生忽然说:“既然你无事,那我便先——”

“不行不行不行。”我抱住颜生开始无理取闹,“一月之期已经到了,你说过要接我走的。”

门外火光闪闪,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些惊呼,不知道是谁喊了声“抓刺客”,那些人便都往永春宫方向过来了。

我握了握拳头,转头看颜生,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颜生长叹一口气:“也罢,我两日后再来。”

我这才喜笑颜开,颜生身形一闪便消失在眼前,听到屋顶琉璃瓦动了动,才起身将《春风》藏回了枕头底下。这时候外面喊着抓刺客的人已经到了宫门口。

我重新躺下,听着外面的侍女和侍卫们争论闺房里公主清誉重要还是公主安全重要的问题,最终侍卫们占了上风,我听到这些人掀开一层层的幔帐珠帘,最后来到了我的内房门口,有人敲敲门问:“公主睡了没?”

居然是萧良安。

好大的胆子!我气极反笑:“这个时辰,我不睡觉干嘛。”

“殿下息怒,宫里出了刺客,我随内廷侍卫们过来看一看。”

“哦,这样。”我说,“那你现在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撤退,我正想翻身入睡,外面忽然传来萧良安的声音:“公主殿下。”

“你怎么还没走?”

“良安一直都在猜公主殿下是跟着哪一位世外高人习的功夫,筵席上听公主提到颜生时良安还心下一诧,想公主并不是个喜欢做梦的小姑娘,会喜欢上传说中的人物。直到今晚,良安才明白,确有颜生此人,而他定是听说公主要下嫁在下才孤身一人夜闯王宫,显然对公主也是情真意切的。”

姓萧的果然都是思维比较强大的人物,颜生对我情真意切?他不会以为自己的口味奇特颜生也跟着奇特吧?他不知道颜生此人少说都得一百多岁了吗?喜欢上十岁的小姑娘?

“只是师徒之恋乃是禁忌,良安着实为公主担心。”

我沉默,因为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跟得上他如此强大而又丰富的想象力。

“良安心知殿下心有他人,赐婚一事公主大可放心,良安会处理好的。”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听着他脚步远去,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又想到他应承下来拒婚之事,我对他的好感大幅度上升,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小九九,但只要他能帮我退婚,我也勉为其难的将对他的好感稍稍向上提一个档次。

唔,就把第一讨厌换成第二讨厌好了。

不知道萧良安对爹娘说了什么,第二天下午,便有人拿了斧头什么的,将门窗上的木条给拆了。

重新看到蓝天呼吸新鲜空气,这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我一蹦三尺高,落下来的时候差一点点就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丸子。

我捏捏丸子的小脸,问:“你怎么来了呀,谁带着你过来的?”

丸子向我伸开手臂,我接着就将他抱了起来,顺带着在他胖乎乎的脸上啃了一口,丸子也学我的样子在我脸上啃了口。

他说:“姐姐香香。”他指指不远处的娘说:“比娘甜甜。”

“你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是谁把你拉扯这么大的!”娘气呼呼的过来,从我怀里接过丸子,抱着逗弄了一会后才说:“昨晚是你师父过来了吧。”

我伸手捏着丸子的脸,不吱声。

“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他。”娘感慨道,“除了他谁能在王宫十大高手的围堵下还能顺利脱身。”她将我正捏着丸子的手拍掉,“你师父是不是还是那么俊美?”

我皱眉:“和什么时候比?”

“当初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啊。”

我说:“我看着还是那样啊,天天看也没什么变化。”不能捏丸子脸,我便掰一旁的树枝玩,因为天气愈来愈冷,树上的叶子基本上都掉光了,而树枝因为缺失水分掰起来“啪啪”作响,倒是让氛围不再那么沉闷。我说,“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娘嘴唇动了动,她看我的神色莫测,最终才说:“你,过了十岁生辰再走吧。”她侧过脸去,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声音略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娘都没有陪你过过生辰。”

我不太适合感情戏,于是嘟囔:“哎呀,知道知道。”转移话题问,“那个,和我一起的小蝴蝶去哪里了?”

娘瞪我一眼:“还小蝴蝶,人家好好一个大齐公主,你居然说人家是你的徒弟,这般怠慢了这孩子不知道齐国那边生不生气呢。”

“你们知道她是公主了?”我点点头,定是萧良安认下了这个妹妹,他解除了和我的婚约,又在这个关键时候认下了自己妹妹,他又要做什么?我心里浮上了层不安。

'正文  又是一场筵席'

我生辰那天,爹又办了场宴席。据宫里的老人说,这段时间是宫里最热闹的时候,王上提倡节俭,本着绝对不浪费一分人力与财力的原则,他曾经派放了一大批的宫人,以至于现在办个宴席都要向各个宫里抽调人手的局面。

所以各个宫里都动了起来,只为了庆贺本公主的生辰。

又有老人感慨说:“王上可真是宝贝这个公主。”

我窝在榻上,无精打采的吃着干果,任凭侍女们怎么劝,就是不去换那些绫罗绸缎,她们见劝我不动,于是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有一个人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当初那个报菜名的太监便来了。我撇撇嘴,说:“你们就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吗?”

小太监谄笑着答:“殿下,小的奉王后旨意来告诉您,金笔书生也在今日宴席的宾客里。”

我呼的一下子跳起来,抓住小太监的领子问:“你说谁?”

“公主,公——”他指指我抓着他领子的手,等我稍稍放开一点,他咳了两声后说:“就是那个写□的金笔书生。”

“快快,快来帮我换衣服!”

到了宴席上,小太监便我往我爹身边的位置带,我对那个位子有阴影,所以死活不要坐到那里,这边正好小太监僵持不下,娘过来做和事老说:“那宁儿就坐在我身边可好?”

我往宾客席上扫望一番,希望能够发现金笔书生的踪迹,这样我就可以和他坐一个桌子,也顺便能和她深入探讨一下我是不是可以以我为影子,写个类似于公主殿下奇遇记的故事瞧瞧。

知女莫若娘,我娘附在我耳朵上轻声说:“坐在娘身边,你正对面就是那金笔书生。”

我狐疑的看看她身边的那个位子,在顺着这个位置找到对面去,恰好看到一个举杯邀明月的身影。

那人身着黛青色外衫,琉璃灯下衣服上的祥云纹婉转迂回。看着也是个身长玉立的公子,只可惜他正在邀明月,我看不清他的脸。

果然很有作家风范,这样热闹的场合都不忘诗兴大发,趁着微风邀上明月对饮一杯。然后,他放下举起的胳膊,招来个随侍的宫女说:“果然是薄胎的好瓷器,宴会散场后这杯子能不能送给我啊?”

我差一点就右脚踩到左脚。还是娘有眼色行动快地扶了我一把,否则就要在这种场合把脸丢到各国去了。

娘问:“怎么了?”

“没有怎么。”我干笑,觉得选择坐在娘身边是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等坐到座位上,爹看了我一眼便转过脸去和他那些宾客们说话去了,我冲着他的后脑勺扮个鬼脸,正和他说话的萧良安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爹问:“怎么了?”

萧良安立即说:“我是替大梁有位如此勤政爱民的好王上感到高兴啊。”

瞧瞧这马屁拍的,我哼哼两声表示不屑。娘忽然撩了宽宽的袖摆倾过身来和我说话:“你瞧着那金笔书生是不是挺眼熟的?”

娘居然说这种话,难道,我惊讶开口:“我认识他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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