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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刑名师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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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每过一更,飞燕就会把孟天楚叫醒,然后睁着大眼睛开始一项项盘问,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让他接着睡。
    第二天一大早,夏凤仪起床来看孟天楚,只见他还在沉沉睡着,飞燕在一旁神情很是疲倦,却依旧睁着大眼睛谨慎的望着孟天楚。
    夏凤仪低低的声音道:“怎么样,没问题吧?”
    飞燕点点头:“从昨晚上情况来看,没什么大问题,没有出现老郎中所说的那些情况。”
    “那就好,我来照顾他,你去睡吧。”
    飞燕这才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低声道:“还不能睡,要先给少爷煎药,还要准备早点,等一会他醒了好吃。奶奶您收着,飞燕去准备。”说罢撩门帘出去了。
    夏凤仪坐在床边,眼望着孟天楚,观察他的情况。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孟天楚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声:“飞燕~!”伸过手乱扎,却抓了个空。“你这臭丫头,跑哪里去了?”
    孟天楚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这才发觉坐在床边的不是小丫头飞燕,而是自己的假老婆夏凤仪。
    “咦?怎么是你,飞燕呢?”
    “哼,她守了你整整一夜,还不叫人家休息一会啊?”
    “嗯,昨晚上没事,应该就没事了,不用守了的。”
    “真没事就好,”夏凤仪充满怜惜的眼神望着脑袋包满绷带的孟天楚:“飞燕去给你煎药和准备早点去了。让她睡她不肯,非要弄完了才睡。”
    孟天楚点了点头,睡意朦胧的低声嘟哝道:“真是辛苦她了。”
    他睡梦没醒,又闭上眼睛。咂了咂嘴,接着眯了一炷香时间,然后才睁开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晨正了。”
    “哦,知县老爷来过吗?”
    “没,今天是放告之日,至少要升堂一早上呢,怎么会这么早就散衙呢。”
    孟天楚为蔡知县是否来过,并不是想知道别的,而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以解剖林思的消息。这个案子没破,他心里就一直悬吊着,不过,就算今日能解剖,他也动不了。
    昨天的伤的确十分的沉重,腰部、腿部等被撞击的地方都肿了,估计要好好歇息一段时间才能康复了。
    这时候,飞燕端着一个白瓷碗,挑门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少爷,您醒了?药还得稍等一会,有点烫。”将药丸放在旁边的圆桌上。
    说了一会闲话,药也温了,飞燕这次端了喂给孟天楚喝。
    喝完了药,飞燕又到了厨房端了一小碗刚刚熬好的香喷喷的山药枸杞粥回来,细心的喂孟天楚吃了。
    看院子门的老妈子韩式进来禀报道:“少爷,少奶奶,老郎中来了。”
    夏凤仪忙道:“快请!”
    不一会,老郎中曾贾仁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药童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在凳子上坐下,先看了看孟天楚的神情,将孟天楚一只手拿了过来闭着眼睛号脉,片刻,面露喜色说道:“昨晚上老朽哈是很担心师爷的伤势不稳的,但师爷吉人天相,这脉相已经十分平稳,伤情已经基本稳定,应无大碍了,剩下来的事情,也就是好好调养的问题了。”
    听了郎中的话,夏凤仪和飞燕都舒了一口气,孟天楚笑了笑:“看来我这脑袋还是挺硬的,这么撞都没撞死,嘿嘿。”
    “是啊,少爷。”飞燕在一旁柔声说道:“少爷是菩萨心肠,菩萨当然要保佑您了。”
    孟天楚乐了:“瞎说!你什么时候见过脑袋上缠着绷带的菩萨?”
    “怎么没有?床上不就躺着一个吗?”飞燕吃吃笑道。
    昨晚上孟天楚答应了让她一辈子对跟着自己,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加上刚刚听老郎中说孟天楚伤情已经稳定,没有生命危险了,心中更是高兴,忍不住和孟天楚说笑了一句。
    老郎中亲自帮孟天楚的脑袋换药,查看了伤口之后,愈合情况很不错,更是放心了。
    换好药之后,老郎中又开了几副新药,说晚上再来看他,然后带着药童走了。
    孟天楚斜靠在床头,本来想下床走走,可刚才坐起来吃东西喝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得劲,尤其是腰部,虽然擦了跌打损伤药,已经基本上不疼了,但那是好好躺着的时候,真要用上腰劲,还是扯着心肝的疼,只得斜靠着休息。
    休息了片刻,孟天楚问道:“慕容迥雪呢?她来了吗?”
    夏凤仪含笑答道:“人家天刚亮就来了,问了你伤情,知道你在好好睡着,便到书房开始料理公务了,这会儿还在书房里忙着处理案子呢,中午蔡知县散了衙回来,有得拿一大叠状子来,她一个人忙,可真为难她了。”
第103章 二女陪解剖
    正说话间,蔡知县终于散衙回来了,笑呵呵拿了一叠状子进来。飞燕急忙搬了一把椅子让蔡知县在床边坐下,沏了一杯香茶,然后结果他手里的状子,送到外面书房里给慕容迥雪。
    孟天楚一看蔡知县的神情就知道,解剖的事情应该有眉目了。果然,蔡知县笑呵呵道:“先生,今日上午,晚生将袁主薄和林掌柜叫来,将解剖的事情说了,刚开始他们俩还不太情愿,经过晚上开导,两人最终同意进行解剖。”
    虽然蔡知县说得轻描淡写,但孟天楚知道,要说服死者家属同意解剖,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所以现代法律规定为刑案侦破的需要,公安机关可以自主决定对尸体进行解剖,不需要征求死者家属同意),蔡知县一定是软硬兼施,才最终达到了目的,毕竟这件案件的侦破,事关他的政绩,他当然是最为关心不过的了,想尽办法也要达到目的的。
    孟天楚很是高兴:“那马上进行解剖!”说着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身子一动,全身的伤就开始闹意见了,痛的他一咧嘴。
    蔡知县忙道:“先生莫慌,等伤养好了再做不迟。”
    袁主薄家的冰库冰冻毕竟比不上现代法医停尸间高科技设备制造出来的保存环境,很容易造成一些后发性损伤,比如小动物的啃咬,温度不符合保存要求而导致的器官自溶等,从而影响检测结果的准确性。因此孟天楚摇了摇头:“不能等,每多一天,查清真相的可能性就会减少一分。”
    蔡知县其实也是心急如焚,只是师爷现在这样子,连下地都困难,又如何进行解剖呢,便道:“先生还是不要着急……”
    孟天楚打断了他的话,“东翁,麻烦你叫衙门工房给我做一张轮椅,还有一张和轮椅差不多高的木床。停放尸体用的,把衙门殓房准备好,把林思小姐的尸体运送到衙门殓房来,我在那进行解剖。”
    轮椅古代很早就有,三国诸葛亮就是摇着羽扇坐着轮椅指挥军队作战的。
    蔡知县关心的问道:“先生……这……能行吗?”
    孟天楚晃了晃手臂:“没问题,晚生主要是头部、腰部和腿脚受创比较眼中,手臂的伤都是些皮外伤,不影响活动,解剖应该没问题,这案件早一日侦破,东翁可就多一分荣耀啊。”
    最后这句话一矢中的,深得蔡知县的心,连连点头:“既然如此,晚生这就去布置。好了之后就来告诉先生。”说罢起身告辞走了。
    虽然刚才故作轻松,可实际上手臂的伤也很重,孟天楚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得劲,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能不能完成这个重任。
    想了想,对飞燕道:“你陪我去解剖,好吗?”
    飞燕将状子交给了慕容迥雪之后已经回到了卧室,刚才孟天楚和蔡知县的话她已经听到了,心里就在打鼓,少爷要坐轮椅,很可能叫自己推。就和上次叫自己一起去抓轨一样,可这一次是去殓房,而且是解剖尸体。上次在故庙后面陪孟天楚抓鬼,就已经将她吓了个半死。这次还不得吓个魂飞魄散。
    孟天楚看她脸色很难看,知道她害怕,笑道:“要不算了吧,我叫捕快推我去就是,你昨晚上一夜没睡,一直陪着我,今天又忙了一上午,一直没空歇息片刻,还是趁这功夫睡一会吧。”
    飞燕轻轻咬了咬下嘴唇,心想,昨晚上自己还信誓旦旦要服侍少爷一辈子,如果这么点事情就要躲,那还成什么话,胸脯一挺,说道:“奴婢陪少爷您去解剖,别的人不会照顾您,奴婢不放心。”
    孟天楚微笑着点点头。他也不愿意叫别的捕快,还是叫飞燕来的顺手些,其实不管是飞燕还是别的捕快,真正论到解剖,他们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他们对此根本就一窍不通,也就是个照顾和照应而已,单轮这一点,那些五大三粗的捕快们可就比不上飞燕来的细心了,所以他更希望飞燕能在一旁,照顾自己同时帮忙递个东西拿个物件啥的打个下手。
    他想了想,还有一件事情得预先解决,那就是填写解剖尸体的尸录,这是要留存档案的,可不能乱写,自己也没办法一边解剖一边做记录,又没有录音机(有也不敢用),看来,只有叫自己的小蜜慕容迥雪了。只是这小姑娘比飞燕还要胆小,不知道她敢不敢去。实在不行,只能叫别的刑房书吏了,当然使唤起来还是不如慕容迥雪来得顺手。
    孟天楚之所以想着让飞燕和慕容迥雪两个小丫头陪着自己解剖,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现在要解剖衙门主薄袁大人的儿媳妇的尸体,让两个女人打下手更合适一些,如果叫几个男人记录、当帮手,附带在一旁观赏袁大人儿媳妇的赤裸尸体被开膛破肚,只怕袁主薄和林掌柜不会答应。
    孟天楚叫飞燕去把慕容迥雪叫了进来,把这件事一说,慕容迥雪果然脸色大变,低着头不敢看孟天楚。
    孟天楚叹息道:“你要是害怕,就坐在殓房门口,把我说的记录下来就行了,怎么样?”看了看她惨白的面容,迟疑了一下,说道:“要不……我还是叫别人记录吧。”
    这招以退为进真是屡试不爽,慕容迥雪急忙道:“不,不,师爷,还是我记录吧。”
    慕容迥雪心底里十分感激孟天楚,那晚上在西湖边两人差一点就擦出了火花的情景,一直缠绕在慕容迥雪的心头,每每回忆起来,即是羞涩又是甜蜜,现在孟天楚要解剖尸体,指派自己陪同记录,那是对自己的信任。慕容迥雪刚开始的惊慌,只是女孩子对尸体解剖的一种自然而然的恐惧反应。现在被孟天楚以退为进这么一激,立即清醒了过来,急忙表态要去记录。千马独家手打
    孟天楚点点头,想起古人对身体内部结构大多不清楚,尤其是慕容迥雪这种小书吏,就更是模糊了,自己说的一些人体结构专用名词如果不事先给她讲解,她到时候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便叫她拿一叠纸和笔过来,又叫飞燕找了一块木板垫着,斜靠在床头,在纸上画了一个人形图案,叫慕容迥雪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开始讲解人体结构。
    慕容迥雪当然知道孟天楚为什么要给自己讲解这些,聚精会神听着,用心默默急记着。
    飞燕站在慕容迥雪身后,凑这脑袋也瞧着,听不懂的地方还不时问两句。慕容迥雪生性腼腆,不像飞燕那么活泼跳脱,不好意思多问,所以飞燕问的,往往也是她也没听懂的。
    就这样,孟天楚边写边讲解,大半个时辰下来,将人体大致结构和主要脏器、组织名称和功能都粗略讲解了一遍,图画也画了一叠。
    慕容迥雪和飞燕在听孟天楚讲解人体构造的时候,夏凤仪在一边做着女红,听她们说话,开始还微笑着像听故事一般,可到了后来,听孟天楚对人体结构的解说如数家珍,脸上慢慢显出惊诧和敬佩的神情。
    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这种力量不仅在于知识运用产生的效益,也在于知识本身给人的一种震撼和敬畏。夏凤仪对滔滔不绝谈论四书五经的书呆子看得多了,但人体解剖、刑案侦破方面的才学,她只有从孟天楚这里才第一次看到和听到,不由自主被孟天楚的博学所折服,眼神充满了敬仰,还夹杂着一丝不经意的柔情,可惜孟天楚只顾说的高兴,没有注意到。
    孟天楚讲解完了之后,已经到了中午了。以往中午歇息的一个来时辰。慕容迥雪都是要回去做饭照顾家人的,她家里上面一个老奶奶一个瘫痪老母一个已经几乎失明的老爹,下面两个几岁的小弟弟,全家都靠慕容迥雪一个人支撑着,她不回去做饭,家里人可能都没吃的。
    但今天情况特殊,马上就要进行尸体解剖,慕容迥雪还要利用这点时间尽可能记住刚才孟天楚教授的内容,夏凤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一惊吩咐厨房多做几个人的饭菜。叫了看门的老妈子韩式给慕容迥雪家里送去了。
    慕容迥雪很感激,匆匆吃完饭,便躲进了书房看孟天楚画的那一大叠人体结构图。
    刚吃完饭,工房司吏阮家立便带着两个工匠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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