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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刑名师爷--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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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楚:“杨婶言重了,在下只是一个小小地师爷,怎么可能和知府大人可比。”
    楊氏笑著,心想你以为你孟天楚不说,我杨氏就看不见吗?
    贺丁:“孟师爷过谦了,赶紧到屋子里坐,院子里实在太热,这几天不知道这么回事情,一点风儿都没有,若是下场雨就好了。”
    大家客套着边说着就进了大厅。
    落座后,孟天楚一一将身边地三个人做了介绍,彼此都行了礼,这时孟天楚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打扮的丫鬟模样,穿的也是十分朴素,头低着,手里端了一个茶盘进来,战战兢兢地将茶盘里的茶水一一地放在客人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低头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大概是裙子拌住了脚,一个踉跄,幸好扶住了门,这才没有摔着,站稳之后,赶紧仓皇离开。
    杨氏见有客人在,也不好说什么,只低声嘀咕道:“瞧你这点出息。”见孟天楚正看着柳儿,便笑着说道:“那是我老头子家里地一个远方亲戚,家中实在困难,便投奔到我们这里,一天好吃懒做……”
    “咳咳……”贺丁捂着嘴假意咳嗽两声,杨氏这才住了嘴,赶紧让孟天楚他们喝茶。
    喝过茶后,孟天楚道:“贺先生听说当年一考就中了县城的一等秀才,实在是叫人佩服啊!”
    贺丁赶紧摆了摆手,道:“切莫提那丑事,如今贺某年迈,也不过是个穷酸秀才,一事无成,碌碌无为啊。”
    别看杨氏平日里总喜欢拿这个事情来奚落自己男人,关键的时候,当着外人却还是帮衬着说些好话。道:“什么叫丑事,那可不是谁说考上就考上的,而且还是一考就中,有些人考了一辈子不都还名落孙山嘛。”
    孟天楚:“杨婶说的是。”
    杨氏:“孟爷今天来,好像是有事找我家老头子?”因为她刚才开门的时候,听见慕容迥雪问的是,先生在家吗?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并不知道自己住在这里,应该不是找自己。
    孟天楚:“也就是衙门王捕头有个孩子想到贺先生地那个私塾去读书,没有想到竟是认识地,那就好办了。”
    孟天楚觉得这个时候问别的,有些不妥,只好暂且看着,慢慢将话题扯到那吴哲闺女身上去。
    贺丁一听,哈哈一笑,道:“明日叫令郎来就是,我明天一早就去等着。”
    王译只好红着脸先道谢,谁叫四个人里面也确实只有自己的孩子该读书了。还有两个没有结婚地,自然不能说他们了。
    孟天楚:“贺先生一个人教多少孩子啊?”
    贺丁:“不多,也就四十多个。”
    孟天楚:“那还真是辛苦啊,日日都要早起,真是不容易。”
    贺丁:“也不尽然,从前是可以的,最近这几年老了,便有些偷懒,好在学生的爹娘都不责怪,依旧将孩子放在私塾里,也算是对贺某人的信任了。”
    孟天楚:“听说已经杭州府老通判的小儿也在贺先生的私塾里读书?”
    贺丁骄傲地点点头,道:“是的,吴宝儿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很好学,不错。”
    孟天楚趁机说道:“这大概和他们吴家的家教有关,我听衙门的人说那吴家的家教很严厉,家中的女儿都从来足不出户的。”
    贺丁一听孟天楚提起吴家的女儿,遂想起晌午的那一幕,这个时候大概是经过了一天了,那春药也完全没有了作用,人也不晕了,加之腿上的伤让自己这么一疼,更是清醒了不少,仔细想了想,越想越不对劲,不由失声说道:“哎呀,今天真是错了!”
    孟天楚听在心里,见贺丁的表情急剧变化,脸色从青变白,心里更是清楚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激烈地敲门声,杨氏便大声喊着柳儿去开口,柳儿听罢飞快跑到门边,大厅正好对着门口,只见门一打开,门外冲进来一个人直接将柳儿推在了地上,柳儿“哎哟”一声,半天没有爬起来。
    杨氏见状,赶紧走出门去,大声呵斥道:“来者何人?”
    孟天楚一看,原来是吴哲来着吴宝儿还有菊花来了。于是也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吴哲阴沉着脸,见孟天楚从大厅出来,便沉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孟师爷回去睡觉去了,如此看来,你还不是一个糊涂的人,既然都想到了,为什么不来告诉我老夫?”
第336章 认罪
    猛走出门来,呵呵两声冷笑,奚落道:“告诉你什么爷办事还需要你来教不成。”
    吴哲一听大怒,大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吴哲当通判那会儿,你小子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娃娃,竟然敢对我这样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老夫不掌你的嘴。”
    柴猛哪里害怕这样的老头儿,自己混在东厂时间虽然不长,但也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再说了,东厂出来的人除了皇上和厂督他还会怕谁呢,俗话说的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人都走了多少年了,茶也换了多少盏了,我柴猛还怕你不成?
    吴哲摔下吴宝儿的手,冲到柴猛身边就要举手打人,孟天楚将吴哲的手托住,轻声说道:“我想大人不是来打架的,我的手下说话失礼的地方,晚生自然回去好好管教,现在有事说事好了。”
    吴哲这才发现孟天楚虽说表面上只是轻轻的一托,但自己已经知道还是不要打的好,孟天楚的力气还真是不小,再说了,自己也老了,真要动手,孟天楚未必还手,但那旁边的小伙子就难说了,想到这里吴哲还是放下手来。
    于是转身看了看吴宝儿,说道:“你不是你的先生住在这里吗?人呢?”
    说话间,贺丁已经走了出来,吴哲和贺丁四目相对,顿时一个面色惨淡,一个怒不可遏。
    吴哲冲到贺丁面前,指着贺丁的鼻子说道:“你就是贺丁?”
    贺丁小声说道:“正是在下。”
    话音才落。吴哲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杨氏一见懵了,赶紧上前将吴哲一掌推开,气愤地说道:“你是谁啊?凭什么一进来不是推人就是打人地,我告诉你,衙门的孟师爷就在身边看着,小心我告你。”
    吴哲:“好啊,正好我也要你家贺丁。”
    杨氏:“你告我家贺丁做什么?”
    吴哲:“我告他辱没斯文。不。是斯文扫地。不顾礼义廉耻,调戏我家小女,致使我家小女不堪贺丁侮辱上吊自杀。”
    杨氏和贺丁一听,顿时瞠目结舌,不由惊恐万分地看着吴哲,真是祸从天降,两个人一下就吓傻了。
    孟天楚:“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吴哲哼了一声。将吴宝儿和菊花拉到孟天楚身边,轻蔑地说道:“你都问过了,我不过是让菊花和宝儿将你们问过的话重复一遍给老夫听,怎么样,孟师爷,人已经抓到了,你预备这么处置啊?什么时候包知府,什么时候杀啊?”
    杨氏一听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这么连杀都说了出来。立刻跪在孟天楚面前求饶。
    “孟师爷,这老头子是不是弄错了?我家贺丁不会去调戏别人家的女儿的,我保证。”
    吴哲:“你保证。你怎么不问问贺丁他都对我家女儿做了些什么?”
    贺丁嗨了一声,蹲在地上,猛打自己的头部几下,杨氏赶紧走过去,将贺丁地手拿开,生气地说道:“老头子,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这么回事情。”
    孟天楚:“慢!我有话要问宝儿。”
    孟天楚走到宝儿身边,因为之前宝儿已经见过孟天楚他们,而且还吃了他们给买地糖人,所以显得比较亲切。
    孟天楚:“宝儿,能不能把你回去后给你爹说地话再给我说一遍。”
    宝儿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吴哲道:“不用说了,我都已经清楚了。”
    柴猛道:“外面孟爷不问清楚这么抓人啊,什么叫你清楚就可以了,那你自己抓人好了,干嘛还要问外面孟爷这么处置呢?”
    吴哲气得指着柴猛,说道:“你……你……”
    孟天楚:“柴猛不得对大人这样无礼,不过柴猛说的也没有错,我并不知晓大人为什么一定要认定就是贺丁调戏你家小女,然后才致使你家小女不能忍受这样的调戏,所以上吊自杀。”
    吴哲只好悻悻道:“那你问吧。”
    孟天楚看了看宝儿,宝儿这才开口说话。
    宝儿:“我就给我爹说,今天先生来的好晚,我们好多人在玩,有些人还在睡觉,后来先生来了,竟然也没有说那些睡觉和玩耍的学生,只让我带着大家读了昨天先生教的一篇……”
    还没有说完,吴哲不耐烦地说道:“谁让你说这些了,说重要的。”
    宝儿看了看自己地爹,可怜兮兮地说道:“爹,什么才是重要的?”
    孟天楚生怕把孩子吓得疏漏了一些细节,于是严肃地看了看吴哲,吴哲见孟天楚将脸拉了下来,也不敢真的和这个师爷对着干,只好对宝儿说道:“算了,你一一说了就是。”
    孟天楚赶紧对宝儿说道:“没有关系,你接着往下说。”
    宝儿道:“后来我带大家读完了,先生突然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说什么,明明看见在窗户前站着的,这么突然就没有人了,是不是白天看见鬼了。”
    孟天楚看了看贺丁,他依旧蹲在那里,目光呆滞。
    “宝儿还有吗?”
    宝儿摇了摇头。
    吴哲道:“后来我问了菊花,她说她当时听见思琪大叫一声,然后蹲在地上,自己跑到窗前一看,就只看见贺丁正转身朝着私塾的后门走去。他自己也说了,看见我家小女在窗口上站着的,后来就没有看见人了,那我家菊花也正好看见是他站在我家窗户底下,没有别人了。你们说,那不是贺丁,是谁!”
    孟天楚:“可是贺丁当时在窗户下面,我也看了,那巷子里小姐的窗户至少也有十米之远,而且还隔着高高的围墙。他如何调戏?”
    杨氏赶紧说道:“就是,就是嘛!你家女儿想不通不想活了,凭什么赖外面家贺丁啊。”
    吴哲呵斥道:“你给我闭嘴,我家小女从小耳濡目染,学地是烈女传,认地是女儿经,从来都是足不出户,和那一般市
    女儿决然不同。”
    王译道:“可我听你家菊花说。你家小女可是常常去接自己在私塾读书的弟弟。而且还有贺丁认识。所以。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在我们面前说什么足不出户地话了吧。”
    菊花一听,赶紧低下头来,倒退几步,吴哲听王译这么说,恨不能上去将菊花撕个粉碎,可话说都说了,自己只好说道:“就算是去接宝儿。就算是认识贺丁,那贺丁也不能因为认识了我家小女就生了调戏的心,都老成这样了,还一天一肚子花花肠子,我吴哲不把你告到死,我吴哲誓不为人。”
    杨氏听,顿时气得不行,双手叉腰。说道:“就凭你的猜测。你想将我家贺丁告死,你想的倒美,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要不你休想凭着你地想象和菊花一句什么看见我家贺丁从巷子经过就认定你家女儿地死和贺丁有关。”
    孟天楚:“我觉得杨氏说地也是有道理的。”
    吴哲:“那孟师爷是不是也要问问贺丁自己。”
    柴猛走到吴哲面前,几乎是脸贴脸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们家孟爷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孟天楚一旁冷眼看着,他也懒得劝阻,反正柴猛年轻气盛,吴哲倚老卖老,教训一下也好。
    吴哲拿柴猛没有办法,只好闭嘴,眼睛里却满是不服气。
    孟天楚走到贺丁面前,道:“贺先生。”
    贺丁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孟天楚声音稍微大了一些,说道:“贺丁,抬起头来,我有话问你。”
    贺丁听孟天楚的声音不对,赶紧抬起头来,见眼前的孟天楚表情严肃,不芶言笑,自己也自然不能轻视,赶紧站起身来,大概是蹲的时间太长,年纪大了不说,而且身体又虚弱,险些从走廊上跌到院子里,幸好杨氏一直盯着,赶紧上前扶着。
    谁想贺丁一把将杨氏推开,忿忿低说道:“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若不是你这个毒妇,我也不会恍惚做一些逾矩的事情来。”
    孟天楚遂想起之前在私塾时,那个扫地的下人说地那番话来,说什么贺丁宁可在私塾待着,也不愿意回家,还说什么要想活命就不要回家之类的话,但从自己进门之后来看,杨氏对贺丁并无不周之处,另外那个叫柳儿的丫头,看起来也是腼腆内向的人,看不出什么可恶之处,贺丁这个举动好像又说明他并不满意杨氏,为什么呢?孟天楚有些疑惑。
    贺丁对孟天楚说道:“我不想否认,不想推脱,自己做错了事情,没有必要隐瞒,都是我的错,你将我抓了吧,怎么处置都随便。”
    孟天楚还满意来得及问话,被贺丁推到一边的杨氏却冲上前来,一把揪住贺丁的衣袖,还没有说话,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
    “老头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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