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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的女友是个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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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三个梦境

我点了点头,“好,我一定会的!”

所有梦境里却对于“将来”梦境最为担心,“江玉杉会杀我吗?”

可是画面清清白白,不能含糊,瞧来,我们彼此会由爱生恨?我正欲相问,老先生突然抓过我的手心,在黑暗中用他的手抚了抚我的手掌。

不知道他又干什么,难道他还会看相?一连撞到这么多看相的江湖术士,我真的是有点烦,只是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便任其行之。

“小兄弟,可惜我明天要出狱了,我观你手相这段牢狱之灾不会太久。你我有缘,能相遇而赠我半碗饭吃,我不亏待你,且传你一招半式何如?”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老先生承你美意了,我这样的文人却不是学武的料!”

谁都知道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撑船打铁把武学,更何况才一招半式有何用处,打架就那一招能够干什么,我可不想好端端的学什么武功。

“不,你不用害怕,学起来不难,只是一招类似防身之术而已,日后兴许能救你于危难之中也未定,你用心,一看便懂。”

老伯站起身来,然后站在我的跟前说道:“这一招就一招式是我自己自创的‘雪花六出’,看好了。”

只见老伯一眨眼间,我以为会是使出绝世罕见的非常武功,比如八卦连环掌排云掌之类,惹得周围风云咋起,没想到他只是蹲了一个马步(又不像马步)然后突然就伸出右腿,向前踢了一脚。完事。

“看好了吗?”

我差点笑出来,这老头子一定现在又发病了,我不敢把话说白了,我说:“看好了看好了。”

一下子兴味索致,我想倒头睡觉觉。

“好,那你示范一次给我看看。”

“示范?”

“对!”

我从老先生的眼里看出一点不满,我不忍拂了他的意,乖乖站起身来踢了一脚,就想坐下来,却被这老头子在肚子上打了一拳!

他来真的,力道不小。我怒道:“你,你干什么?”

第194章 三个梦境

“你不用心,枉费我一心要交你!”

一瞬间我怒气勃发,再一瞬间我却又怒气全消——于情于理本是我的错。进牢前,我那种由着性子的脾气,才隔一天就能这样收敛,我自知难得,可竟还能好言好语的请教却完全却是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不好意思,麻烦您再示范一次,我这次用心学。”

“哼!”

老伯叹了一口气,有种儒子不可教、粪土之墙不可污的神情,“好,我最后示范一遍,学不学由你自己。”

老人站起,叉开腿,下蹲,接着点播:“注意,这一脚踢出去,自下而上,从右至左,注意角度,只这样……踢出去。角度、力度、速度都不能怠慢,如此这般!你不要轻视了这招,但凡对方手里没拿长能触及你身躯的利器,不管他怎么攻过来,都会被你这一脚踢中。”

他踢出去时,隐约带着一点滋滋声,很像武侠剧里为打斗时配的嚯嚯声——原来真有那么一回事。

我有了兴致,半蹲下,叉开腿,转移重心,学着踢出右腿。没想到老伯一拳打过来,砸在我的脸上,我仰天便倒。

“你有没有用心学啊!完全错误!”

不明白他一片用心良苦,我倒在地上怒不可遏,冲口就说:“我不学了!”

“假若你真窝囊如此,连自己的未来,直至那睽别已久的女人也可以这样说不找就不找,可以算了!”

他逍遥一叹,对着我背身坐下。

白雪?

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呼唤,“对啊,连续几日来我所思所想的不就是她吗,为了找寻她我还有什么苦是不能承受的?”

将可激不可辱,此番机缘先不管是福是祸,我何不用心学他一学。

慨然吼了一声,我站起,下蹲,又踢了一脚。他背对着我连看都不看,又是一句:“不对,重来!”

我雪花六出!

“不对!重来过!”

我暗暗压抑,雪花六出!

“不对不对!再重来!”

他连身子都没转,似在找我晦气。

第195章 三个梦境

我放下手脚,正欲发作,突然注意到灰黑的墙壁上映出自己的身影,方始领悟——他不是找我麻烦,而是看着我的影子在教我这招雪花六出。见我发愣,他蓦地转过来,“怎么又停下来?”

“没有没有!我继续!”

他有暴力倾向,我这一脚才踢出去,他霍的站起,结实给了我一拳头在身上,力度却比先几拳要小许多,“心思都跑去哪里了,错讹越来越多,出脚无力,站立不稳,速度太慢!”

我看了看他,突然愣了愣,他一声呵斥:“别傻愣着,再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躺在床上很好睡,有一个估计是梦到了美女,时不时在叫:“美呀(美雅)美呀(美雅)”

让人听了以为是蜡笔小新在喊他的妈妈。

这时,我忽然全身有力,霍的又站起来,雪花六出一次,雪花六出两次,雪花六出三次……狼曝枭啼的夜,银蟾总欲滴。镜头一直往牢房的右上角移,定位在那个小小的天窗上,只见黑色泛白再泛白,化作透明的阳光。——天,总是在不知觉中,亮了。

我们在这一招看似简单的动作上花了一个晚上,我体力尚好,他却有点心力交瘁,望了望天窗的晨光,叹气说:“可惜你在武学方面资质一般,不然尽可在早晨前学会这招防御之术,哎,好在这招‘雪花六出’你知道了诀窍,看你以后的机缘造化吧,说不定某一天会促使激发你的体能,到时正是这招发挥效用之时。”

努力没有得到赞扬,我还是躬身一揖,“谨遵师父教诲。”

“不,我不是你的师父,切勿乱了身份。你给我食物,我教你技能,只为我不想拖欠你,所以那些情深深的谢意休再提起!”

“是是,我明白了老伯。”

他搭了搭我的肩膀,“切记,以后你不可在人前人后提及我的容貌、名字,你我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的罢了,亦无多少交情可言。”

我讨了个没趣,连被我握着的手都被抽回去,只得认了,“那老伯您今后有什么打算?”

第196章 三个梦境

“走到哪算哪,哪里都可以为家……”

他眉目慈善,虽相识不久,却令我再生不舍。我黯然道:“能够与您相识一场我是很开心的。”

听我说得情真意切,他拍了拍我的手,也不能再说什么。这时,外面有开闸门的动静,一大早的正不知何事?几个警员开门进监狱来,只见铁栅栏被打开。其中有人瞅了瞅我们几个,最后指着刘老伯说:“你,跟我们出去!”

——果然,老伯说的没错,今天他要走了。

他只能对我笑道:“小兄弟,临走之前,送你最后一个忠告:这个社会事事尔虞我诈,而你生性单纯,忠厚淳朴,吃点亏也未必不好,只盼你能早日找到那个叫白雪的女人。我们就此别过了。”

见他站起身来,我有很多话,却已经来不及说:“呃——我明白。”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多保重。”

“你也是,再见了。”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眉目迥异,风起时,长须白发遥遥欲飞,泰然似仙。再一悠忽间,他早已出了门去,我夺然起身,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在心里默念:再见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灯,未开。空气,潮湿。

再一日。这里依旧是监狱。

文老伯一走,我心萧瑟,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只一心牵挂着何时可以出狱去——这该死的地方,呆着纯粹是浪费时间。但逢日落、天气晦暗时,我的心思变得焦虑起来,趁着左右无事,我时不时起身踢上几脚,这一练竟又是一夜。只是无人一旁指点,很快没了兴致。

坐下来才发现,这已经是我在牢房的第三天,第二个早上。

“可惜文老伯走了,不然软磨硬缠着,或许还能问出一二来——他一定知道不少秘密。”

万物复苏的凌晨,心里也安静。我细细琢磨他说过的话语,正这走神的当口,只听铁门又被打开,我一阵欣喜冲上心头——难道今天要放我出狱了?

第197章 过去梦境:小华死因

我赫然起身,正想迎上去的时候,没想到被外面一个人堵了回来。狱警粗鲁的将其人往里一推,门再次被反锁上。

搞什么,又新来了一个!

我跟那个新来的家伙打了个照面,只见他皮肤黑瘦,身高小于等于一米五五,油嘴圆滑脸,蓬头垢面。坐地铁时我曾亲眼看过一小偷作案,那小子跟他长得差不多,贼眉鼠眼,长相下不为例。不是偏见,这个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敢造次,在角落里缩了缩,我想着那“五人帮”是不是又要对这个新人好好“款待”一下……还真没猜错,我一回头,只见一直百无聊赖的五个家伙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四面楚歌的包抄过去。

那小子倒是愣了愣。

我也跟着愣了愣:眼看他也要自刎乌江了,说实在的,能看场好戏,我心里有些窃喜。

那五人眼看又要说出:“欢迎观临宝地,要想活命,留下人民币”尔尔,没想到那新人圆滑汉奸一张脸可不是白长的,他恭维的倒贴上来,一眼就洞穿其中哪个辈分最高,一手握了那个带头大哥的手就不肯松开,马屁拍的铃儿响叮当:“哦哟哦哟!大哥!您好您好,小弟我今天刚进来,承蒙你们几个大哥多多照顾照顾。”

“嘿嘿,这小子!”

几个人满意的纷纷而笑。

“照顾?算你小样的有眼光,这里除我五雷之外没人保护得了你!只是,呵呵……”

带头大哥又是一个衰样,磨着两手指头要钱。

“哦,明白明白!”

那小子一哈腰,跪在地上。我微微探头去看,只见他从鞋底下左掏右找,终于掏出一叠“私房钱”来,“来来来——这点我孝敬几位大哥的!”

那碟钱,少说也有百八十块。

沾满脚气的钱,依旧深受人们喜爱。五人得了便宜,哈哈吼吼的相笑叫好。

人永远不会知足,那小子怕他们又勒索,一个劲的拍马屁:“现在外头可乱着呢,还好,能在这见到五雷哥您,是我的福气!大哥您不知道,我在外面可没少听说过您的名号!但凡报上说是您五雷哥的人,很少人敢动的。”

第198章 过去梦境:小华死因

“是不,你这小子!”

那带头大哥摸了摸屁股,笑得乐呵,像是生了个大胖儿子,搭着他肩膀,对那小子的表现表示鼓励:“好好,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没有人敢欺负你!”

有了几张钱,一行人又自顾自的缩到墙角里打牌。那圆滑的小人望着他们屁股漂亮的收个尾:“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您真是比我的爸妈还亲啊!”

我呕。

本想看出好戏的,可看到这里,我一味的想起很多诸如卖过求荣的人,觉得这个人跟他们是一个德性——我打心里厌憎这样的人。当时我还不明白,在这个社会,如果我们事事随性而为,吃了亏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算了,不管己事高高挂起。

“哎!哎哎!”

老伯走了,白雪走了,小华也走了,通通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为什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没有太多时间,得为接下去出狱做好策划,出去后要怎么寻找白雪的事情。可一想到出狱,我却觉得麻烦大了,不通知爸爸妈妈的话,大谷人联系不上,司萍也不知道回上海了没有,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知道我困在这里。

这样的话,我要首先解决的是:怎么出狱?

猛然间,我突然想到老伯跟我讲的那句话——因为一本书。

“一本书?会是什么书呢?”

那本书里的诅咒只要我能够破开,就能够解救白雪,可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书?

“你好啊哥们!能跟你挨一下不?”

突如其来的话语,打乱了我的思考。我吓了一跳,抬头定睛一看,是那个圆滑的“小人+国贼!”

陌生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我心里会很在意。刚才反感了这厮,他不来烦我也就拉倒算了,可他不识趣还要往我这边倒贴,真的是有点好笑。没办法,牢房不是我家开的,我没办法说你给我滚一边去,于是我说了:YES!

这小子拍了拍屁股,在我的旁边坐下来。“我叫曹银银,正宗上海人,你呢哥们?”

第199章 过去梦境:小华死因

我听不出他有上海口音,不过本地人还长成这个怂样,可有点影响市容。我打了个哈哈,有了信口胡掐的心,便乱回答一通:“我是高丽人,叫爱新觉罗·鳌拜!”

“哦哟!”

曹银银大腿一拍,饶是把我吓一跳,“哥们,你的名字好长啊,爱……爱心什么罗?”

“爱新觉罗·鳌拜。”

“哦哟,你好你好,鳌兄!”

他找到我的手,抓过去握了握,晃来晃去。“说出来鳌兄你一定不相信,我真有个朋友他也是高丽人呢,跟你是老乡啊!”

我满头黑线——我还真是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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