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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清福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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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了。”

“什么?”

博哲挑高了眉:“这是谁出的主意?”

“是凌波格格同太后说的。”

“胡闹”

博哲狠狠地朝空中挥了一下拳头,随手招来一个侍卫,说自己有事离开,然而就朝着宁寿宫方向大步走去。

那宫女也忙跟在后面,初时还能跟上,可后来博哲走的越来越快,她累得气喘吁吁,仍然离得越来越远。

“太后,您一个人去盛京多闷呀,不如我跟着您一道,又能陪您解闷,又能照顾您的身体。”

凌波将胳膊挽在太后的胳膊肘里,撒娇着说道。

太后微笑道:“难为你一片孝心,可过完了年,三月里不就是你大婚之期,若是跟着我老婆子去盛京,只怕不到半路就得回来咯。”

凌波嘟嘴道:“不如把婚期推后好了,我还想对皇玛姆多尽点孝道呢。”

太后乐得呵呵笑。

虽然她之前认了凌波做干孙女,但是“皇玛姆”这三个却是不常听这丫头叫的,通常也就尊称“太后”罢了。

她也瞧得出,凌波这是冲她撒娇,其实就是心里跟博哲闹别扭罢了。

摇了摇头,她冲着四福晋乌喇那拉氏道:“你瞧瞧她,哪家姑娘像她这样的,自己的婚事全不上心,说风就是雨的,这大婚的日期可是钦天监早早定下的,哪能说改就改。”

乌喇那拉氏孝道:“她那点子小心思,太后您还能不知道。”

“老婆子猜是能猜到,不过这回又是为什么闹了别扭啊?”

“这个么,”乌喇那拉氏犹豫道,“我却也不清楚了。”

凌波皱着鼻子哼了一声道:“反正男人总是靠不住的。”

太后和乌喇那拉氏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多大的人,老气横秋的。”

太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跟摸闹脾气的小狗小猫似的。

一个宫女掀帘子进来。

“启禀太后,博哲贝勒求见。”

太后点点头:“来得倒快。”

凌波瞪着眼睛道:“他怎么来的?”继而又看着乌喇那拉氏道,“四嫂,又是你给通风报信吧?”

乌喇那拉氏道:“我这可是好心,你可别学那反咬吕洞宾的狗啊。”

凌波哼了一声。

说话间,博哲已经进来了。

“给太后请安。”他先冲太后打了个千,然后又跟乌喇那拉氏问好。

太后道:“这会儿不是当值么,怎么过来了?”

博哲嘿嘿笑道:“奴才这不是想念太后老人家,特意过来给您请安么。”

“去去去,笑得跟二傻子似的,真不招人待见。”

太后嫌弃地挥挥手,然后指了指凌波道:“喏,这位正不高兴呢,带出去遛遛吧。”

凌波扭着身体嗔道:“皇玛姆,我又不是小狗,又不是小猫,什么叫遛遛啊”

博哲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太后老人家忙着呢,你别跟着捣乱,有什么话我来跟你说。”

他也不管凌波答应不答应,直接把人拖出了屋子。

太后看着那晃动的帘子,惆怅地叹气道:“规矩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乌喇那拉氏捂嘴笑道:“还不是太后您老人家给宠得。”

太后摇摇头:“左右年后就不在京里了,能宠几日是几日吧。”

博哲把凌波一路拖到了一个僻静处,旁边不是宫墙就是树林,没什么人会经过。

他停下来,正准备开口说话,见绣书巴巴地也一路跟过来了。

“爷要跟你家格格说话,你一边儿去。”

绣书眨巴眨巴眼,望着凌波。

凌波板着脸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她是我贴身的丫鬟,用不着避开。”

博哲没理她,依旧对绣书瞪着眼。

绣书踌躇一下,很没骨气地低下头,默默地走开了。

博哲伸手就要去抱凌波,被凌波一闪身躲开。

“这可是宫里,由不得你乱来”凌波斜眼瞪了他一下。

博哲挠挠脑门,道:“真生气了?”

凌波侧着身,指给他一个侧影。

博哲绕到她面前,她又转过去,再绕到面前,又转过去……最终他还是握住她肩膀,才将她正脸给掰了过来。

“又听人胡说了吧?这心眼儿小的,你就不能多信任信任我?”

凌波咬牙瞟他一眼,恨恨道:“你怎么不说你消停消停,少招蜂引蝶呢?忘记上回我阿玛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吧?”

“哪里忘,我记得清清楚楚”博哲正色道,老丈人说的话哪能忘记。

他再招惹乱七八糟的桃花债,老头子可是要阉了他的。

“嘴上说的好听。”凌波不以为然地扭过头。

博哲无奈道:“好吧好吧,我招认,是有那么一个女人……”

凌波立刻幽怨地瞪他。

“可不是你听到的那么回事儿,它这里头吧,它这里头吧,有那么不得已的苦衷。”

凌波依旧瞪他。

博哲砸吧着嘴,双手叉腰在她面前来回兜了两圈,眉头皱得老深。

凌波不耐烦了,说道:“你转悠什么呀?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回去了。”

她扭身就要走。

“别别别”

博哲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拦住她,终于忍痛下定决心,恨恨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爷这辈子,就败在你手里了。”

凌波的回应,只是望天。

“得得得,我说还不成么。”博哲嘀咕着,“非得丢人了。”

他趴到凌波耳边,悄悄儿地说了起来。

凌波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最后连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我说你能别这么惊讶么,叫人渗得慌。”博哲一脸纠结。

凌波像是已经傻了,半天才“咳咳”地咳嗽起来。

“你是说,你被,逆推啦?”

最后一个“啦”字,她嘴巴张得老大老大。

逆推?博哲愣了一下,这词汇对他来说太新鲜,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真是那么回事儿。

可是她眼睛瞪这么大,嘴巴张这么大,是什么意思?

“你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不许爷们儿被人算计一次啊”

凌波还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博哲嘶了一声,凶巴巴道:“再看?再看我生气啊,真揍你啊”

凌波终于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望着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发昏。

“***你真被逆推啦”她消化掉这个事实,才开始跳脚,“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都能被人算计丢不丢人啊”

她跳脚着骂,博哲的脸却跟夏天突然变化的天色一样刷就黑了下来。

他伸手在她腰上一拨拉,两腿一扎马步,就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用大腿垫着她的小腹,故意把那屁股翘得高高的,抬起手啪就是一下。

凌波立刻就是“啊”的一声。

“有你这么说自个儿男人的吗?”

博哲说着就又是啪的一下,当然凌波必须也应景地“啊”了一声“爷这就够伤的了,你还往伤口上撒盐”

啪——“啊”,双重奏。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凌波哇哇大叫起来,两条腿蹬着,两只手划拉着,好像一只大青蛙。

博哲也不打了,就故意按着她,看着她像只青蛙一样挣扎。

“混蛋还不放开我我要叫人啦”

博哲手上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让她在地上站好,顺手又在她鼻子上拧了一把。

凌波又想去揉屁股,又想去揉鼻子,上下不能兼顾,气的抓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怎么不揍她去呀”

博哲哼哼道:“揍她揍她都脏了我的拳头***,用药就算了,还差点把爷打成傻子了”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仿佛还遗留着疼痛的感觉,“他娘的,昏了昏了,关键的地方一点儿都不记得。”

凌波抱着胳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恩?你说什么?你当时昏了?”

昏了还能OOXX?

正文 92、快过年啦

昏了还能那啥?

这个问题,直到出了宫回到家,凌波都还在想。

让人十分无奈的是,博哲这个初哥儿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到底有没有发生,怎么发生的,他都不晓得,唯一证明事实的,只有床上那斑斑点点的梅花,还有夏子语的口供。

可是在凌波看来,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弄不好就是夏子语在演独角戏。

小白花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但这种事情,要是认真探讨起来呢,又说不出口。毕竟她跟博哲还没成婚,她总不能面对面手把手地就教导人家生理课吧。

她那些哥哥们,肯定是知道的,男人在那种状况下还是否能够照常行事。

可是,她既不能让哥哥们来教博哲,也不能暗示博哲去请教他们。

这话不好说啊。

唉,没文化真可怕

她得想个法子验证一下才行。

凌波暗暗地琢磨着,到底也没琢磨出个什么主意来。

※※※※※※※※※※※※※

博哲回到府里,就立刻听阿克敦禀报了夏子语的最新情况。

她跟郭佳氏请示,说是外头还有一个奶娘,病重,她告了假出府去照顾了。

“告假?怕是躲出去了吧。”博哲眼神莫测。

阿克敦认同他的话。

在主子的逼迫下,夏子语不得已选择了嫁人一途,但是待嫁的这段日子,必定是十分煎熬的,她在博哲这里已经不受待见,说是屋里人,却已经难以近身,身份尴尬,自己都难以有准确的定位,何况其他丫鬟仆人们也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就算郭佳氏对她仍然支持,也难以解决她难堪的处境。倒不如出去躲清静的好。

博哲是在夏子语进府之后才知道她外面还有一个奶娘的。

怎么好端端的,就病重了,还要夏子语出去照顾?

博哲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派人盯着了么?”

阿克敦点头道:“奶娘刘氏就住在柳树胡同,已经派了机灵的小子盯着。”

博哲点头。

春/药,逆推,这种事情,只怕不是夏子语一个人能够策划出来的,必定有人在帮她出主意或者提供条件。

奶娘刘氏,也许就是助纣为虐的人。

“除了刘氏,还有别人么?”

阿克敦回答:“据查,夏子语进府之前,一直跟刘氏住在柳树胡同,后来她进了府,就只剩下刘氏一个人,最近又多了一个男的,据说是刘氏的侄子,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是个双腿残废的年轻男人。”

“恩,刘氏病重是怎么回事?”

“是伤寒,病的算重了,她那残废侄子没法照顾她,现在是夏子语在照顾两人。”

“唔。”

博哲点头,摸了摸下巴,转眼见阿克敦嘴唇蠕动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什么想说的?”

阿克敦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道:“福晋,似乎还不知道夏子语的事情。”

博哲眨巴一下眼睛,他明白阿克敦的意思。

郭佳氏不知道夏子语用药物设计博哲的事情,也不知道博哲逼她嫁人的事情。

这种事情,博哲是不愿意说,夏子语是没脸说。

“不过,爷对夏子语这般冷淡,福晋还是很不高兴的。”

博哲哼一声,没接话。

不高兴,他还想不高兴呢。虽说夏子语是他带进府里的,可让她过来伺候他,可是郭佳氏的主意。这老娘,还真是病糊涂了,什么人就往他身边塞。

不过算了,阿大别笑阿二,他这个自诩青梅竹马的,不是也没看出夏子语柔弱贤淑外表下那颗狡诈势力的心么。

“叫底下的机灵点,盯紧了。”他对阿克敦说道。

只要夏子语识好歹,他就允许她顺顺当当地嫁人。不过嫁人之后么……

他博哲也不是让人算计了还给人倒找钱的主儿。

上次他给的那份名单,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就拿夏子语选中的那个庄子上的小管事。

他目前的确是无妻无子的单身汉,月钱不少,小日子过得滋润。可实际上,已经订了亲,未婚妻是有名的泼皮母老虎,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等到过了门,绝对是财权人权一手抓,夏子语落在她手里,绝对讨不了好。

而且,那管事本身也好赌成性,据说赌输了脾气会很不好。

一个赌徒的丈夫加上一个母夜叉的主母,日子一定很精彩。

博哲心不黑,可也不会滥用同情心。他是念着小时候的情分,可夏子语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容忍的底线。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只看她自己会不会做人。

这是他给她套上的一道紧箍咒。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站在门口,博哲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

天是越来越冷了啊,这都已经腊月了。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

喝过腊八粥,过完腊八节,天气真的是冷的不行了,出门若是不戴上帽子,耳朵都能冻下来。

凌波上辈子没经过这么冷的冬天,这辈子也是头一次。

一整个腊月里,她都是窝在炕上的,福晋们的聚会也不举行了,她也不出门访友了,一天到晚就在炕上窝着,做做女红,看会儿书,与丫头们聊天,或者是陪着老头子米思翰喝几杯小酒,听他吹嘘当年的老鹰在战场上是多么地威武。

将近除夕的时候,府里头都非常地忙碌,购置年货,然后又繁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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