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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盛开的玫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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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鸡丝粥!”

半个小时之后,端着刚煮好的粥:“先吃点吧!”

“嗯!”

他生病之后,总有一些虚弱,我没有开口,接过勺子喂他。

不久一碗鸡丝粥就已经见底了,他扯过一张餐巾纸,拭了拭嘴角;:“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

有些无奈的语气。

我笑:“你看出来了?”

“笑话,你别忘了,你是谁一手培养起来了?”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要去一趟澳大利亚的印第安人的集聚部落,初舞我不放心,你帮我照顾一下吗?”

“你让我照顾一个婴儿?”这回真的是大惊失色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笑,有些撒娇的笑。

他瞪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无奈的开口:“真是被你吃定了!”

“不过照顾得不好可别怪我!”

“既然是做干爹的人总得做起干爹的责任吧!”

“干爹?”

“对啊!”

我笑着,聂铭风,这是一份承诺,你应该会明白吧!

这也许是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澳洲土著

澳大利亚土著集居的部落,在经过英语艰涩的交流我撩开其中一个帐篷的幕布。

帐中一个男子背对着我趴在地上,长期在外奔跑形成的古铜色的肌肤,在后背有几道颇深的不规则伤痕,一旁一个土著的小女孩在为他上药。

看见我,那个小女孩一愣。

示意她不要开口,我接过她手中的药膏,让她先出去,自己在一边坐下。

指尖蘸取些许清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伤口有些深,开始红肿,很严重。

我忽然记起那一通电话,“总裁出事了,奇副总裁在澳大利亚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在土著区被乱石砸伤!”

小女孩?是刚刚那个吗?小小的苹果脸很可爱,下意识的,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在干……”一声闷吭之后,奇严不悦的转过头,刚要开口,却在看到来人之后忘了言语。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说下去了?”

他神色有些复杂,闷闷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回过头去趴好!”

他依言重新趴好:“你不该过来!”

“驻澳大利亚副总裁出事,各主管十万火急的通知我,我能不来看看吗?”

他闷不吭声,我正好乐得把药膏涂好,放下木制的盒子,拿起一旁的绷带。

男人和女人体形上的差异原来真的很大,我已是一米七的,这样的身高已不算娇小,奇严也不算壮,精瘦,没有一丝赘肉,但我仍需要紧贴着他的身子才能勉强将绷带绕过他的腰。

忽的,感觉身体被人一带,回过神来,已被人压在身下,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切都像燎原之火一样不可收拾,不知何时,长发早已披散,倾斜在肩上,上衣被褪下肩,晶莹如玉的肌肤,黑亮如丝的长发衬着深蓝色的丝绸面料,白蓝黑色的相交在奇严的眼中构成了最美的一幕。

奇严失去自持;亲吻着那一片温润;宣告着自己的臣服。

“啊!”突来得一声尖叫顿时打破了所有的迷咒,有了一秒种的僵硬,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和他都迅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单,遮住自己几近半裸的娇躯。

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小小的苹果脸早已红透,地上是滚落了一地的水果。

她结结巴巴得开口;“你……你们的……晚……晚饭!”好不容易说完,她急匆匆的放下东西,还不忘看我一眼。

我回想着她刚才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原本扎起的长发不羁的披在身上,他就像一阵风,难以让人抓住,然而这只会让所有的前仆后继的上前,希翼成为那个最后的终结者。

“你救的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毫无里头的问话让他一愣,好久没有反映过来。

“刚才她很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很“好心”的为她解释。

他的脸上似乎隐隐的浮起了笑意:“不是,我救的人是她的姐姐阿依丽,那可是全族最美丽的女人……”

“哦!”我嘴角勾起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只是再美,在我心里她也比不上一个人的分毫!”

他话锋一转,我自然听的出他的挪揶,又恼又气,玉腿毫不客气的一脚揣过去。

“去死!”

身为野外摄影家,奇严的身手自然不会迟钝到哪去,腿才踢到半路就被拦截了。

粗糙的掌心肌肤摩挲着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女人与男人截然不同的丝质肌肤,滑腻,水润,细致,恍若那最细腻的丝绸,被单下,半遮半掩,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脚踝被人紧紧握住,有一种热度暗暗传来,不自觉的我红5了耳根,挣扎着:“奇严,放手!”

“不放!”

我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看来这样说是没有用了,我软下语气:“奇严,我饿了!”

他神色有些微变,似是有些生气的看着我,我也不回答,只是笑着看着他。

对峙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放开我,端过一边的晚饭:“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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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惑

对峙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放开我,端过一边的晚饭:“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我但笑不语,一手抓住紧裹在身上的被单,一手用勺子轻轻的舀起陶器中的汤。

淡淡的,有一股香气,应该是天然香气吧,很特别的味道,味道却不错。

我舀着汤;小口小口的轻啜着。

注意到对过灼热的眼神,我笑,眼角微微挑起:“看着我干什么?”

“想看!”

“别闹!”

舀起一勺汤,笑着嗔骂,却带着笑。

“啊!”

突然伸出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抖,汤溅出嘴角。

“都是你害的!”

我扬起下颚,伸出舌,轻舔嘴角的汤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阳光照进帐篷,纤细的脖颈,如玉的肌肤,粉色的小舌,无一不构成诱惑。

忽的一股力量扑来,措手不及被扑倒在地。

“奇严,你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就被覆上。

原本就没有完全消去的情欲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被单被扯开,阳光之下,白皙的肌肤,整个恍若玉雕出一般。

乱了心思,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看着他专注的盯着我,好象他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忽的动容了,这么多年他们就是这样在背后看我的吗,如果这次我没有做这个选择,那么他们会是怎样呢?

我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一片星空,真正的星空,深蓝色的天空闪耀着一颗颗的星星,有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漂亮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一条羊毛毯紧紧裹起,只露出一点脖颈:“恩!”

靠在他的身上:“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美景了,记得还是小时侯了,和爸爸妈妈一起在庭院躺在藤椅上看星星,还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他没有开口,伸手抚着我的长发,捋过一缕,轻轻的印上一吻。

安静的一刻,我们都珍惜着这难得的静谧。

“严!”

突来得女声打断了一切。

我从他的臂弯看过去,一个美丽的女人,虽是黄色肤色却呈现出一种奶茶的奶白,一身土著衣服,更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爹想请你去参加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

“我不……”

在奇严说出拒绝的言辞之前,我率先开口:“我们会参加的!”

“好的!”

“只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阿依丽姑娘可以借我一套吗?”

“好的!”

等阿依丽走开,回过神来,看到奇严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对这个有兴趣了?”

我笑:“怎么,让你看看我穿土著衣服的样子不好吗?”

“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坐在帐篷里;我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套衣服;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土著的民族服装。

黄色略带奶白的颜色,亚麻裙一直到膝盖下十公分,头发用一根木钗盘起,隐隐几丝垂于耳际。

外面传来了热闹的喧闹杂声,我笑着走出帐外,篝火映红了天空。

走出帐篷出现在人们面前的那一刻,感觉到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我的身上。

红彤彤的篝火红光映在脸上,红艳艳的;现代的时尚摩登,糅合着土著的民族风情,明明是两种相对矛盾的感觉;却在一人的身上得到完美的全然体现。

伸出手,搭上伸出的双臂。

看着他脸上的惊艳;我笑。

忽然记起来,这似乎是我和奇严第一次一起跳舞,相视之间似乎只有彼此。

忘了一切,忘了所有,忘了周围的人。

笑着看着。

答案

回到帐幕;我放下头发;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

奇严走进来,看着我,那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我询问。

“夕月,”他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我放不开了,真的放不开了!以前我可以对自己说,你不在乎我,你心里只有水司辰,我逼着让自己学会放弃,学会退让,我也以为我总有一天可以在你身边只是守护,在你出现的那时侯,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我以为这只是一段偷来得美好,我以为这一段结束之后,我们还是能像以往一样,而我也能一偿夙愿,可是就是在刚才,我突然明白,我太看的起自己了,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好的修养,我放不开你了,我做不到!”

这个傲气如风一般的男人哭了,在我面前,紧紧的抱住我,无论如何不愿放手。

我叹了一口气,回抱住他。

这个男人如此执著,我甚至不怀疑,如果可以他会让我和他永远都留在这,不回去,不去面对所有的一切。

“奇严,你知道吗?司辰曾经告诉我,所谓的幸福并非是两个人才有,他也曾劝过我,让我接受你们!”

“那你的答案呢?”奇严紧张的看着我。

“没有!”

“什么?”

“没有答案,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事实上,我和司辰并不如你们所看见的那么幸福,我和他之间有一个很大的障碍,我曾试着解决一切却没有成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司辰让我试着接受你们,我知道他心里并不如他所说的那么潇洒,所以我更加无法做出决定,直到初舞出生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其实你们对我的心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司辰的坚持,我对他的妥协也许是一部分原因,但也包括你们的心!”

“我承认自己在乎你们,但我也无法否认你们在我的心中分量永远不及司辰,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这样的结果你们还能接受吗?”

帐幕中有过很长的一段沉默,我和他都没有开口。

最后奇严抬起头:“从我们在英国遇见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

听见这个答案,我松了一口气,原来虽然说由他选择,自己还是在意的,即便是自私。

解除了所有的心结,我和奇严在土著,一边等奇严的伤愈,一边享受这难得的自在。

不过,一通电话打断所有计划。

我挂上电话,无奈的看了眼奇严:“你们几个还真会惹祸!”

“怎么了?”

“美国分公司被全面封锁,所有的生意往来都阻断,你说我能不去吗?”

“怎么这么严重?”

“因为雷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的人!”

“谁?”

“赌神——索斯。迪那斯!”

赌局

拉斯维加斯 赌城

中央控制室的大屏幕上显示出的是位于中央的一张赌桌;桌上的四人已有三人已经频频冒汗了,只有一个女子还从容自若的坐着,面前是堆积如山的筹码。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人,从身形不难看出,即便那一张原本应是倾世的脸被半截皮质面具掩去了半边,但那种风情,优雅,从容,淡定,即便身处于龙蛇混杂的赌城,依旧恍若置身于最顶级的咖啡厅品尝着那香醇的皇家咖啡。

“就是她吗?”

坐在大屏幕前的一个似冰雕刻出的冰样男子开口,一身黑色显示出他危险冰冷的气质,他就是赌城的主人——索斯。迪纳夫。

“是的,就是她开口要向你挑战!”一边的随从诚惶诚恐的上前;不住的用手帕檫拭着额际的冷汗。

看着那抹身影:“好,我就去会会她!”

看到周围人都面露惶恐之色,纷纷避开,她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了,面具之外的红唇勾起魅人心魂的冷笑。

“能与赫赫有名的黑帝赌一场,真是我的荣幸!”

她优雅的放下扣在指尖的酒杯,抬首,正好看见索斯。迪纳夫落座。

她有一副极为动听的悦耳嗓音,意外的,索斯。迪纳夫发现这个嗓音并不让他觉得反感厌恶,没有故作的娇媚与性感,只是纯粹的动听。

因为这副嗓音,索斯开始对这个人另眼相看,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可否认,那真的是一个极美的女人,火红色的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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