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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倾城叹:下堂要自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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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水儿,你再不跟上,我将你这个妹妹给杀了!”月满楼沉声道,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这一回,他不信那个唠叨的女人敢不跟上。

他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居然遇上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最该死的是,还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把她带在身边,她会不会不安于室,想尽办法诱惑他?

若如此,他该不该对她下手?

一路上,月满楼心事重重,而流素则耷着小脑袋跟在月满楼的身后,长吁短叹。

流春啊流春,都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来什么月狼国。

这回好了,害她沦落为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丫鬟,这日子可怎么过?

“杵在那里做什么?服侍我宽衣!”月满楼看向那个还在怔愣状态的女人,不耐烦地道。

看来流春没有说谎,这个女人看起来笨手笨脚,傻得可以。

难怪会被了占了清白之躯再被人抛弃,不是没有道理。

流素回神,上前一上,认真地为月满楼宽衣。

刚开始她的动作有些生硬,毕竟有两三年的时间没有做过这种替人宽衣更衣的事,待到后来,她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

以前,她还喜欢过云天涯,若有机会能替云天涯更衣,不知道多开心呢。

一时间,流素有些恍惚。

听闻云天涯也来到了月府,由始至终,她都没机会见他一面。

那些情分,早已不在,她有时候却会偶然想起,那所谓的爱……

今生不知还会不会有个男子出现,走进她的生命,让她痛痛快快地爱一回呢?

见女人顿下替他宽衣的动作,月满楼不满地正要喝斥,待一看清她脸上迷惘的表情,还有她眸中浮现的脆弱,他的心,竟然微微一紧。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不正常?

以前他见到任何女人都不会犯心悸的毛病,这个女人,是不是懂巫术?

想到这里,月满楼倏地将流素推开。

流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没想到月满楼有这一招,加之月满楼的力道过大,流素便不受控制地退后十几步,这回运气不好,终至踉呛地摔倒在地,有些狼狈。

见状,月满楼眸中闪过懊悔,他上前一步,想要将流素扶起,却又拉不下面子。

见流素还呆怔地坐在地上,月满楼更加心烦意乱,大声吼道:“水儿,你给我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这声震天大吼,吓流素一跳。

她轻应一声,从地上爬起,远远地看着他。

其实,她的心情也不大好,因为想起那些早已尘封的回忆,那里的人事,她和桑芷一样,都不愿碰触。

而她的运气,显然比桑芷好。桑芷一定有和云天涯打照面吧?现在的她,会不会出了月府,看不到她们,她会不会着急?

此刻她真恨不能有双翅膀,飞到桑芷的身边,告诉桑芷,其实她很好。

月满楼应该生气的,因为他刚收的贴身侍女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失魂落魄地看着窗外黑沉的夜色,仿若已灵魂出窍。

这样的夜晚,这样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却在在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想立刻睡去,不想受到那个女人影响,可他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

隔着流纱轻帐,他看到那个女人站在窗前,一整晚。

她在思念着什么人,她在为谁神伤,他竟在为这个女人疼痛。

流素整晚在想心事,直到凌晨时分,睡意来袭,她才左右张望,首先看躺在床榻上的月满楼,确定他睡着,她才轻手轻脚地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睡得深沉,并没有做梦,而且高床暖枕,她可不想醒来。

可是这感觉,怎么好奇怪?有人在偷看她睡觉?!

流素不确定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邪气的眸子,正直直地看着她。

他对她露出森冷的白牙,一字一顿地道:“水性扬花的女人,果然一刻不看紧你,就跑到我床榻了!”

流素眨眨眼,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而后她瞪大眼,从床上一跃而起,正撞上月满楼的额头,疼得她一声惨叫。

她左右张望,才发现自己真的躺在了月满楼的床榻,伸出两根纤指,流素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向王爷发誓,不是我自己跑上王爷的床榻。我相信,定有人看我不顺眼,想要以此捉弄我!”

说完,她立刻连滚带爬地滚下床榻,虽然那样的高床暖枕她已有很长时间没有睡过,有点点留恋,但她知道,不能被这些外物所惑。人一旦过惯了好日子,会容易迷失自己。

“你是说,是我把你带到了床榻,是我在捉弄你?”月满楼侧支着头,眸中尽是慵懒与魅惑。他轻启薄唇,讽笑道。

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一大早有人供他玩乐,自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直直地打量跟前的女子,一袭素衣,悠然静雅,因为低头,看不到她的脸容。他只记得,这个女人的容貌一般,并没有什么姿色。

昨晚他居然真动了让也侍寝的念头,实在荒谬。要上他床榻的女人,若没有绝色容貌,简直是污辱他薄情楼王的美名。

月满楼的视线自上到下将流素扫视了遍,最后视线定格在流素纤白的双足之上。

那是一双极为秀气的脚丫,而且,是天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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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楼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对脚丫子,又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果然是水性扬花的女子,不遵守三规五常倒也罢,居然不裹足,还做伤风败德之事。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可耻典范,应该抓去浸猪笼。

不过那双纤足,却很美,珠圆玉润的样子,不知摸起来是不是像看起来那般有感觉。

正当月满楼看得入神之际,前面那双赤足的主人终于发觉不妥,快速跑开去,拾起绣鞋两三下穿戴好。

月满楼不满地瞪着流素,这个女人真小气,他不过多瞧一眼……

“我什么都没想,王爷想太多了。”见月满楼还瞪着自己的双脚瞧,桑芷很不高兴。

虽然她的双足是天足,月满楼也不该这般没礼貌,不懂礼仪廉耻为何。

“你以后给我小心点,千万别让我知道你诱惑我……”

“王爷请放心,我不会忘记王爷的高贵身分,不敢对王爷有任何奢想。”流素不耐烦地打断了月满楼的自以为是。

她见不得这种男子,自以为了不起,其实就是出生的时候比人快一步,投到好胎而已。

月满楼不满地看着流素,好半晌才一字一顿地道:“你应该自称奴婢,以后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每犯一次错误,杖责二十大板!”月满楼一声轻哼,别以为他治不了这个女人。

流素小声嘀咕,差点反驳,她的这种不好习惯是跟月满楼学习的,谁要他在她跟前自称我?她才不是什么侍女,自称奴婢,这辈子她还没做过这种事……

算了,她忍。待到她的武功恢复,天大地大,哪里不是她的容身之所?

总有一天,她要走出这座楼王府。

“是,奴婢谨遵主子的教诲!”流素脆声应道。

这话听起来很假,起码月满楼听出流素的言不由衷。

于是在这日起,流素便开始正式做月满楼侍女的日子,倒也游刃有余。

另一厢,桑芷只等入夜,便进宫寻找流素和流春。

夜色深沉,桑芷站在窗前,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便立刻回屋整理好自己。

纵身一跃,桑芷离开了别苑,往月府外而去。

云天涯这晚心神不定,翻来覆去无法安然入睡。

双儿早早睡着,他见实在睡不着,便出了别苑,站在屋檐下赏月。

隔壁别苑的细微声响惊醒他的思绪,他瞄见一道黑色身影如流星闪过,转瞬不见踪影。

不及细想,云天涯施展轻功便快速追上去。

若无意外,那身影的主人是木逍遥。

这个时辰他不歇着,身着夜行衣,是要去往哪里?满是疑惑地跟在木逍遥的身后,转瞬间,他跟木逍遥去到了皇宫附近。

木逍遥是要进宫?

他的身手不弱,进宫所为何事,该不会是要行刺什么人吧?

不像,木逍遥为人低调,气质出尘,怎么也不像沾满血腥的杀手,他没理由看走眼才是。

在他走神的当会儿,木逍遥已跃入宫墙之中,轻功卓绝,身手不凡,好俊的功夫。

云天涯悄然跟上,很快跟进皇宫。

他不敢跟得太近,只恐木逍遥知道他跟在其身后。

对于木逍遥,他总有莫明的好感,却不知道这好感因何而来。

仿若木逍遥是一个亲切的熟人,他才会半夜三更不睡,跟在木逍遥身后看他做些什么。

也许必要时候,他还能助木逍遥一臂之力。

桑芷对皇宫重地不熟悉,只觉到处都是宫殿,这么多屋子,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对了,打听月知秋的宫殿在哪里,也许就能找到流素和流春。

随手抓了一个太监,逼问太子东宫在哪里,问清楚地形,桑芷便往那里而去。

果真世事无常。想当日流春说要进宫教训那个老皇帝,现在倒好,她们不失所踪,却是她桑芷一人来到深宫之中,像盲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那昏黄宫灯掩映下的宫殿,壮阔而灰宏,那里应该就是太子殿。

照理说,这里的守卫应该很森严,桑芷远远地看着,却没见到有侍卫守卫在太子殿门口,这很不妥。

难道那些人都守在暗处?只等像她这样的“刺客”来到,才突然杀一个措手不及?

那她还要不要自投罗网?

桑芷屏息静气,观察周围的动静。却也奇怪,她竟没感觉到有高手在附近。

亦或是这座宫殿不是太子东宫?

还是她想得太多,月知秋的武功够高,高手有一两个保护他便足够?

不敢再多想,这些时间都让她这般给浪费。无论如何,她都要进东宫一探究竟。

正当桑芷要冲进太子殿时,有一道身影突然自里面出来,快如鬼魅。见状,桑芷迅速缩回身子。

那道身影,怎会这般熟悉?桑芷探出的头,忘了缩回。恰巧那人看往她这个方向,便与她的眼眸直直地对上。

他是,落飞花?!!

桑芷张大小嘴,脑中一片空白,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会这么小,走到哪里,居然都能碰到熟人。戴着骷髅面具,只露出一对森冷的眸子,那高大的身形,还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在在让桑芷忘了作何反应。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在她跟前站定,“你怎么在这里?”

桑芷再次怔住,落飞花这话什么意思?

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落飞花知道她是桑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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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太子东宫,月知秋下了命令,所有人辙离东宫,你缘何会出现在这里?”

说罢,落飞花上下打量她,眸中闪过狠戾之色,大掌掐向她纤细的颈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夜闯东宫,是不是不想活了?!”

虽然这个男人的手掐着她的颈子,桑芷却一点也不畏惧,似笃定他不会伤害她一般。/

“你不怕死?!”落飞花看着她清澄的眼眸,疑惑地问道。

“怕,可我不会死,因为我并不是要刺杀太子。我来这里,是要找人。”桑芷轻声道,不自觉地对落飞花绽放温柔的笑容。

说实话,在惊诧之后,涌上她心头的,是喜悦与欢欣。

在这种地方能遇到朋友,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她很开心。

落飞花直直地看着她,眸中有疑惑,轻抚她颊畔的笑厣,声音轻柔,“你是谁,我以前有没有见过你?”

桑芷笑着摇头,“若见过你,我定会记得,可惜,你我不曾遇见。”

落飞花还是满眼困惑,看着她好半晌,“若我理智点,应该把你杀了!”

可他却松开对她的箝制。将她提在手上,落飞花往宫外的方向纵身而去。

桑芷着急地喊道:“喂,你把我放下,我要找的朋友还在皇宫,我要去救她们!”

落飞花看她一眼,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说真的?回去太子殿你是送死。/见你比较顺眼,我才将你带出皇宫。若识趣,你别再进宫,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将她扔在红色宫墙之外,落飞花便打算离去。

不远处,却站着另一个人,衣袂飘飘,直直地看着他这个方向。

在深而黑的暗夜,那人的眸子泛着幽黯的光芒,突然重重黑暗,直直地看着落飞花。

“落飞花,别来无恙!”来人,正是云天涯。

他跟随木逍遥进宫,不料却觅得落飞花的踪迹。

老天果然长眼,而木逍遥,则是他的福星,竟然让他找到落飞花这个大仇人!

“好说!”对于云天涯的出现,落飞花似不惊诧。

没有一丝动容,落飞花直直地看着前面的男人,“云天涯,听说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找本教主!”落飞花这话,带着微讽之意,似乎在得意这么多年来,云天涯遍寻他不得。

“是啊,你可真会藏。原来堂堂飞魔教教主,是不能见光的怪物!!”云天涯一步步走向落飞花,他全身的血液,在燃烧,亦在沸腾。

若今日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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