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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极品女书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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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竹可真不敢再把宝押在她身上、就等她下去。

他还是自力更生。

他发布命令,慕飞等人又忙去了。他坐在花梨木的圆桌前,手指在桌上镶的大理石面黑白花纹上滑动。

阿星一阵风的卷来。

这姑娘的出场,总是这般挟带煞气。

她前几天还笑逐颜开呢!怎么今儿个,又煞气上身了?

简竹好心慰问她:“谁惹姑娘生气了?”

阿星拿眼光剜他:“你惹我生气了!”

简竹冤哉枉也:“我一片心为了姑娘,鞍前马后,只怕有一桩一件想不到的。怎么是我惹姑娘生气?”

“正是了!你还说为了我!这一场海风暴,搞得明明初夏,也成秋凉。本来打算水果和新酒搭着,借夏炎打出名头,如今也要等。等等等!我怎么不心焦?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不知道!还要问!还要问我!你不惹我生气,谁惹我生气?”阿星一张口全是道理。

琼波邑大地震,左右是没震到桑邑。但海啸引起的大风雨,愣是越过青神岭,刮到了安南。阿星和她的酒坊,都毫发无损,就是简竹建议新酒发行缓一缓,等天气热起来效果会更好。阿星就怒了。

简竹只好抚慰她:“也不用等多久,很快就会热了。放心吧!”

阿星恼火:“就是烦!你的麻料又抛不出去——”

街上猛然响起暴喝:“麻料跌了!”

乍听的人还不信:“麻料会跌?你家老母才跌!”

“真的!”“快去市场看!”“现在还卖得出去吗?”“现在肯接手的人都没有了!”

鬼哭狼嚎、鼠奔豖突,自此而始。

连山乌槛里都受到了波及:“什么?麻料跌了?要命!我的积蓄都投进去了呀!”

“咦,咱们简老板不是严令,不准我们参与投机嘛?”

“是啊!可是我想,老板管工钱,还管着我们私房钱吗……”

“嗐!”

“——而且大管家说他也投!所以帮我钱接过去!帮、帮我投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简来方踱着方步过来。

“大管家!”投了私房钱的工人双泪流,“我的钱,还、还拿得回来吗?”

“嗯。”简来方从袖子里拿出银子,“原银奉还。”

工人一看,真是原银,大为惊喜:“怎么能拿回来的?”

“东家严令不准投机,我怎可能帮你明知故犯?将你原银收好,你看看,一毫未动。你可怪我?”简来方道。

“不……不怪!不怪!”那工人失而复得,格外珍惜,把银子捏得紧紧的。

除他之外,还有一些忍不住麻料热潮,想出手投机的,都是被简来方保全了,如今一一还给他们,趁机教诲一顿:跟着东家就有照顾,别的发财途径不要想!

工人们虎口逃生,犹揣余悸,点头称是。

而阿星听了街上的骚动,非常意外,问简竹:“那边不是海灾了嘛!她还顾得上她的生意?能把渔网收回来?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暂时是不能了。”简竹闲闲答道,“好在我们等的不是她的渔网来下锅,是等着她的消息来做幌子。”

阿星抚掌而笑:“我明白了。”

原来如此!简竹只需要放出有关的风声就好。宝刀是不是真的今日就拖着废网出现在山口,并不重要。总之先有这麻料不值钱了的消息,随后麻料市场狂跌——那是简竹指示手下人抛货了。

☆、第二十三章 云裳准备的储君

人都是犯贱的动物,越看到东西涨,越想买,一见大势跌,没一个想撑盘的,都是面如土色,撒腿就跑。所谓呼啦啦似大厦倾,所有人能挺直了背脊在屋顶下顶着,它还能倒得慢点。结果只有往外跑的。门挤死了出不去,就爬窗;窗也堵住了,就死命推。把墙都推倒,大厦砸在他们头上更快,他们死得更惨。

麻料大跌,简竹怡然欣赏着这一片哀嚎。

他搭了一座大房子,请客人们进来,关上门,然后把房梁抽了,就期待着欣赏这片惨状。

——到底笑好听还是哭好听?曾经狐君觉得人类的笑声真美啊,一片赞扬真叫他陶然哪!随后他被关到了地底,据说是为了人类好。人类的安宁福祉!他为城相时致力保护的人类福祉!多讽刺。他也希望人间充溢着幸福,永永远远。但如果这幸福要把他镇压到地底才能维护,而他只不过发明了薄薄白白的坚韧物色……这幸福未免也太霸道了!

“你知道你炼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洪峻当时脸色发白,“这比刀剑更甚!古圣人折毁了这片大地上的刀剑。而你,又铸了一把!”

跟简竹一起埋到地底的,除了君赐十二幅天水碧袍,还有他炼制的可怕纸品。

埋在地下的第一个十年,他想,如果有谁来救他,他将给这人无边富贵。

可是没有人来。

第二个十年里,他想,如果有谁来救他,那人想往哪里去,他就跟随到哪里去,哪怕为此打破十二城受圣谴也在所不惜!

可是仍然没有人来。

第三个十年里,他想,如果可以……如果老天恩准他逃离这恐怖的囚禁,他愿意立刻躲入深林中。从此再也不过问人事。

可是依旧没有人来。

再后来,不知过去多少年,他已经失落了时间。阿星把他放出来时,他问了年代。自己都诧异:怎么只有两代人吗?在深深的地底,他怎么好像,已经熬过了无边的轮回。

在那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没有衡量标准的地狱中,时间没有尽头,他失落了对时间的把握,像是往无底黑暗中永恒坠落下去。

在那无尽的坠落中,他发誓,不论谁救他,他将报恩,然后令人世大乱。

觉城琼波一啸。不过天灾。他要让这些人类知道什么叫*。

觉城的十二大岛守,都在急着等信。

远远近近,它们有的直接受到琼波大海啸的波及,有的是间接发现那边应该有大灾发生。所以岛守们都很着急,一来是等更详细的灾情报告、二来等城君的指示。

京地是设在觉城中心的大岛。这样一来。各地的情况,能尽快传到京中。

城君本应坐守京岛。

但女君裳在作贵媛的时候,就讲究深入民间。即位后,她也经常在各地视察。有时候,即使君前侍卫军,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这会儿三大尹问侍卫军君主在何处,侍卫军也叫苦。

城君裳这不是又到外头去了嘛!搞不好就是在海滨、再搞不好。就是在琼波附近。再再搞不好……

千万别是卷到海啸里了!千万千万!

——话说她要是真被卷到海啸里,怎么办?伤心哀悼的话先别论,第一个要考虑的就是君位人选问题啊!

云裳和云轩姑侄争位时,就曾经差点酿成大动荡。云裳一死,岂不又要出大祸?

幸亏云裳早有安排。她立了个宝匣,声称储君已在匣中。具体事宜。除了战神李一鱼之外,还有民部大尹等寥寥几位亲信知情。

那匣中名字,写的是云轩。

云裳在位,云轩必须远走;云裳若有个意外,云轩却是最好的继承人。

这几位知情人都同意云裳的判断。但出于各种考虑。他们都不希望云裳出事,换成云轩。

他们焦急的寻找云裳下落,同时封锁消息,以免大灾之后,立刻发生政局的大动乱,搀杂别有用心者在里头搅局……觉城当不起!

同时他们也不得不盘算着……莫非要去安城接回公子轩了?

幸亏公子轩离得不远,接起来方便。

幸亏云裳一直把公子轩保护得好好的,要接,如同探囊取物般。

“真是位绝世的好君主,安排死后事,如同生后事一样稳妥。”民部大尹不觉感慨,“就是对自己的性命太不当回事儿了。老天也太不眷顾!唉!公子怎如媛。轩怎如裳……”

“民尹又在叨念什么老话?”含着笑意的声音,很带些沙哑,听惯了,入耳却更觉慰美。

民部大尹豁然举目,但见念念之中的君主,云裳,一身憔悴、两肩风霜。那憔悴却如同尘灰,只不过是入世时沾染上的,丝毫无损她骨子里的威仪风采,似乎她只要耸耸肩,就可以像抖落尘色霜色一般,将憔悴也抖去。

她个子并不很高,但民部大尹总觉得非举目,不足以望清她。

而他甚至并不是常常有勇气在她面前举目。

“您、您回来了。”他无限庆幸、与埋怨,都在这一句中。

却与深闺女子对良人的态度相近。

臣子事君,痴心深处,原与女子侍夫之道相近。

云裳点头:“可不是回来了。”

李一鱼就侍立在云裳身后,真想说:“这次回来,可真不容易!”又想说:“险而又险,全靠老天开眼,赐回我们一个囫囵的君主。安城那枚备子,总算不必再用。”还想说:“这次回来,吸取教训,以后都不必再涉险了!千万千万!老天又不见得每次都垂怜。”

但他也知道,在君主后面信口胡言,大逾臣子的本分,更知道就算说出口来,云裳也不过温和驳回:“怎见得躲在深宫中就不受天灾。若只躲在深宫中,这君主又做来何用。换谁来躲不一样?”

句句在理,叫人只有垂头聆训的份。

李一鱼跟随云裳以来,忍不住也劝过几次,那还是在她践天台、正君位之前。得了她几次回复,了解了她的心思,以后不再劝。

云裳已对民部大尹道:“灾情信报?”

民部大尹,会合吏部大尹、工部大吏,早已有满堂的奏章汇集在这儿。

倒不是写了这么多文字,把一堂都塞满,而是这世界里纸笔不便,麻纸怎经得起揉搓,又在混乱时刻,越发不妥。觉城例来有个“鱼皮纸”,是将不好吃的鱼皮剥制下来,在上面刻字,随船送抵各方,万一粮食不继时,还能把它烹了吃。

这种鱼皮纸,刻起来也慢,而且不平整,写不了太多东西。琼波一啸,各地派来的,就都以口信为主。

记性好的信使们,背了一大篇汇报在心里,一些数据,记不了许多,这才记在鱼皮纸上,随身携带,供君主查阅。

云裳要看信报,民部大尹就会齐另两位大尹,将所有信使济济一堂,站了个满。时间紧迫,云裳自然不用一个一个信使听回来。早有伶俐的孔目,先把所有 信使们的信息一个个听过,择其总,汇其要,等云裳一声叫,便提纲契领的说给了云裳。

云裳立在她惯常的座位上,听着。

那座位是一整块黛色石头凿出来,用岛上的草织成座席,要说价格真真的不值什么钱,但云裳习惯了这石座的曲线,人们也习惯了看到云裳在这张座位上,听取各地汇报、并发布命令。

她其实,往往不是坐着,而只是站在这座位面前,一边听,一边在沙面上划记号。

在那块黛石前,有个沙鼎,鼎里盛满细腻海沙。云裳听取汇报时,习惯在这沙鼎上或是做立体模型、或是划出抽象的标记。

那些标记除了她自己,恐怕没人能懂。它们能够良好地帮助她记忆。

听完孔目的汇总报告之后,她有针对性地提出了一些问题。

孔目记得不同的问题分别由谁回答。云裳提完问题之后,他就叫相应的信使上来。相应的信使再把相应的数据向云裳详细报告。

有时云裳问的问题同时涉及几个方面,几个信使同时站上来回报。七嘴八舌,她也不怕吵。偶有人偏题,她三言两语,又能把重点拉回来。

不过半天,她就对整个局势有了初步掌控。

“诚然是避难所制度救了蓝兰岛,又何尝不是蓝兰岛救了避难所制度。”她第一句总结,是对三位大尹发了这样感慨。

三位大尹感同身受。

避难所的制度,涉及三个部。官员们要由上而下把这制度建立起来,于是要吏部牵头协调;这个制度少不得民众的理解支持,在制度的建立过程中也要随时听取民意,免得执行中反而发生扰民伤民事件,于是民部强势介入;至于避难所地点的选取、建筑的形态,少不得要工部把关与指导。

这三个部在携手推行的过程中,一种深刻的感受就是:困难!

而蓝兰岛的抗灾政绩,因祸得福,反而可以帮忙把这困难解决了。

在三位大尹奉云裳的命,推行避难所的一开始,就有很多地方持抵制态度,理由无非是:劳民伤财,真的发生灾难未必能有多大用场。

☆、第二十四章 开刀杀人

建立避难所,遭遇最大的困难,便是各地的抵制态度。

最典型的是沿岸三邑。根据云裳的指示,这些地方也要建立避难所制度,但三邑的邑守都觉得三邑身处大陆板块,问题不大,即使有点风浪,抓紧时间往内陆跑也就是了。所以像琼波邑,避难所只是意思意思的修了一下。

其实这话也不错,确实是要抓紧时间,往内陆方向跑。但怎么“抓紧时间”,如何跑法,跑了之后如何保证基本民生,又如解决灾后生活问题,三邑并没有充分的准备。

在死湖一带的震中心,诚然怎么准备也没用,命里该死的都要死。可是即使这么大规模的地震,也未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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