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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上古五行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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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只怕只有她敢如此直视着他的目光奚落他。

朱云狄眸子又是一寒,冷冷的道:“水泽妹妹既然如此聪明,想必知道杨修是怎么死的。”

在她面前,他总会莫名失控。

木水泽掩着口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道:“知道,可是我更知道,曹操杀了杨修便后悔了。”

朱云狄微微一愣,不由得问道:“为何?”

木水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末了微微叹口气,道:“因为曹操寂寞啊,你想,普天之下,再没有人能洞悉他的心事,他空有一腔聪明才智,整日对着群蠢材,更无人知晓,[·。。 ]岂不是很无趣?”

朱云狄不再说话,脸上神色却越来越阴冷,木水泽又瞧了他一眼,便又打了个呵欠,眼神忽做无辜,拉着朱云狄的衣袖晃了晃,道:“世子哥哥,水泽困了。”

朱云狄神色忽然一凛,道:“不对,你方才听到了你姐姐的消息

,为何一点都不关心?”

天下,除了她没有人更能洞悉他的心事,可是她的心思他却丝毫琢磨不透。

木水泽故作吃惊的问道:“对啊?我为什么不关心呢?到底是为什么呢?”一手轻轻摇着朱云狄的衣袖,一手不紧不慢的敲着自己额头,似乎这是一个极难的问题,不住苦苦思索。

朱云狄没有耐心看她继续演戏,冷冷的抽回衣袖,挽起木水泽手臂,纵身跃下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溶溶夜色里。

—— —— 上古五行录 —— ——

魏扬一间屋子挨着一间的找去,终于在厨房一侧的库房里寻到了木青秋。

木青秋口中被塞了一块又脏又破的手巾,手脚被敷在一起,魏扬抽出她口中手巾,迅速解开她手脚上的绑缚,轻轻摇着她肩膀,“青秋,青秋。”

木青秋胸腔中阵阵刺痛,睁开眼,咳了一声,才看见是魏扬,喜道:“先生,你总算来了。”

魏扬一手把在她脉搏上,一边用衣袖替她擦了擦鬓角的细汗,手指在她脉搏上搭了一下,便即弹开,惊道:“青秋,你怎么会受了如此重的内伤?”

木青秋脸色甚是惨白,她咳了两声,说道:“是一个自称白头翁的人打了我一掌,先生,洞庭的魔头是谁?那人是把我认作了他们的人才下此毒手的。”

魏扬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脸上神色急遽变化,良久才道:“他是我师弟,严墨。”

木青秋微微一怔,道:“就是先生说的,龙阳剑的主人,那个师弟吗?”

魏扬微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好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你伤的太重,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替你疗伤。”

木青秋缓缓点了点头,心想,难怪当初问先生他的师兄弟为何不帮着他一起锄强扶弱,他说人各有志,强求不来,原来他的师弟,竟然是人尽唾弃的魔头,只是他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被世人认定为魔头呢?心里虽然有诸多困惑,可是见魏扬神色甚是苦闷,也不便相问。

魏扬忽然想起一事,道:“青秋,小飞呢?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木青秋念起幻境中沙中飞与魏扬的往事纠葛,心中一沉,定了定神,才说道:“说来话长,不过小飞他暂时该很安全,先生不必担心。”

魏扬仍旧不甚放心,追问道:“你可以确定吗?”

木青秋正色道:“可以。”

魏扬这才放心,背起木青秋,向门外走去。

一把匕首却从门外刺了进来。

猝不及防之下,魏扬猛地向一旁闪去,匕首擦着他胸口划过,胸前袍子被割开一条寸许长的口子。再深一点,便要伤着身子了。



扬刚稳住身形,门外之人已跃了进来,挥舞匕首蹂身近前,木青秋不禁惊呼道:“先生小心。”

魏扬已瞧出来人正是张建业,因肩上负着木青秋,室内空间又逼仄,便失了灵活,只好气沉丹田,全力拍出一掌将他逼退。

张建业忙闪在一旁,又击不中,也不急着再出招,退后一步,做了个守势,冷笑道:“魏大侠,别来无恙啊。”

因张建业脸上罩着面具,木青秋起初不曾认出是他,此刻听出他说话声音,才认出是他,又惊又惧,不禁咳了起来。

张建业冷冷笑道:“木姑娘定然很奇怪在下为何还活着是吧?”

木青秋心想,赵振当时不是留言说都料理好了吗?难道赵振没有杀他?还是他命大没有死?

魏扬并不知后来木青秋又遇张建业,还只道仍旧是驿馆外木青秋情急之下刺出那一刀,道:“青秋,你那一刀没有杀死他。”又向张建业道:“你若是要报那一刀之仇,向我来便好。”说着放下木青秋。

张建业哼笑道:“一刀?看来魏大侠还不知情,岂止是一刀呢?对吧,木姑娘?”说罢便阴恻恻的盯着木青秋。

木青秋不禁打了个寒颤,道:“不错,是我让赵振去杀你的。”

魏扬不禁更加纳闷。

张建业道:“可惜赵振与你犯了同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把我杀死,他真该多刺几刀,那样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不过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魏大侠。”说着在魏扬脸上扫了两眼。

魏扬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既然是来找我的,就让青秋先走吧。”

张建业竟然笑吟吟的点头道:“这个好说。”

木青秋急道:“先生。”

魏扬温和的看了她一眼,“没事。”抬起手抵在木青秋背心,运起内功,将真气注入她体内。

木青秋自知在这里帮不上忙反而会让魏扬分心,可是魏扬虽然武功比张建业强,张建业却阴险狡诈,也不容小觑,魏扬此刻将内心注入她体内,大敌当前,如此消耗真气,实在是危险。

木青秋只觉得胸口热气翻涌,想要开口阻止,却说不出话,想要避开,怎奈魏扬手掌似乎是黏在了她背上,身子竟然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魏扬将真气渡入她体内。

张建业站在门口看着魏扬为木青秋运功疗伤,也不阻止,仍旧一脸阴冷的笑意。木青秋心里更急,显然张建业有恃无恐。

魏扬见木青秋仍旧试图挣开他手掌,眼中神色十分着急,淡淡一笑,附耳悄声言道:“你待会出去,上到二楼右手第一间房,掀开被褥,拉开床板,下面有一条暗道,下了暗道走到尽头,那里等着的周

大人是我此行要送出去的。接他的人还未到,不过这里已经被东厂盯上了,不能再等了,你先带他离开,包袱里有罗盘,一直向北走便好。”

木青秋点了点头,魏扬缓缓移开手掌,“好啦,快走吧。”

木青秋低声唤道:“先生。”眼中都是担忧。

魏扬殷切的注视着木青秋,“去吧。”

木青秋被他这么看着,在幻境中所见的前情一发涌入脑中,对魏扬不知是同情心疼还是仰慕敬重,只觉得能为他分担一些事情便说不出的愉快,心头一热,点了点头,言道:“好。”

张建业挪开一步,木青秋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从他身旁走过,大步踏出门外,却猛地惊呼一声,“是你!”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门外道:“是我。”正是先前打伤木青秋的白头翁。

张建业咧了咧嘴角,不耐烦的道:“让她走。”

白头翁道:“可她是洞庭……”

张建业瞥了他一眼,道:“难道你忘了,要以大局为重吗?”

白头翁喉头滚动,忍着怒气,终于说道:“是。”这个字音咬的极重。

木青秋转过身向着屋里提醒道:“先生,打伤我的人就在外头,需要小心他使诡计。”

魏扬扬声道:“知道了。”

☆、万里风烟接素秋

白头翁狠狠的盯了眼木青秋的背影;才闪进门内,“姓魏的;今天我们旧账新仇一起算。”

魏扬淡然道:“你白头翁虽然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倒还算是条汉子,想不到你居然会投入东厂门下;甘为鹰犬;真是可惜啊!”

白头翁眉头一皱;厉声道:“少废话,动手吧。”便挥掌拍了上去。

魏扬凝聚真气,运起伏魔掌法;白头翁自然不是他敌手,只是白头翁功夫却走灵动阴鸷一脉,处处为守,周身毫无破绽,却又不时狠攻,魏扬一时也击他不中,还要处处为防。

张建业站在门口,冷着脸瞧了几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魏扬暗叫不好,莫非张建业已知道了地底那个藏人的去处。正要飞身追出屋去,岂料一块偌大石板砰然落下,直震得尘土飞扬,将这间小屋唯一的出口堵死。

白头翁收起掌法,难免露出得意之笑,说道:“姓魏的,看来你对江湖路还不够了解,只知有地底暗道,却不知这间密室另有玄机。”

魏扬轻轻叩击了下石板,眉头微皱,旋即转过身来,打量着白头翁道:“阁下既然敢与魏某共处此室,想必是有出去的法子。”

白头翁脸色一沉,道:“不错,可惜我不会告诉你。”

魏扬打量着白头翁,含笑道:“是嘛?那就要看阁下是脖子硬些还是舌头硬些。”

白头翁脸色愈发难看,感受到魏扬周身散发的杀气,不由得退后一步。

魏扬飞身上前,凝聚内力于右掌,猛地拍了上去。风凌厉,带起一旁桌椅轰然崩塌!

—— —— 上古五行录 —— ——

天水关总兵帐内鸦雀无声,人人皆敛声屏气,空气像是已凝结成冰,沉寂的几乎令人窒息,如此的沉闷却又似乎随时都会崩裂爆发,像是悬在每个人头上的利刃。

传说魔王发怒,将怒气带临人间,将人间化为炼狱,山崩水竭,万物摧毁,血流为河。

朱云狄的怒气让十万铁甲胆寒!

总兵肖远一身甲胄,跪在大帐正中,脊背弯的几乎贴到地面上,他面色死灰,额上冷汗涔涔落下,此刻的肖远全无沙场上飞扬跋扈之气,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几十岁,成了一个佝偻的老人。

肖远身后跪着一众将士,他们个个恭谨跪伏在地,脊背比肖远弓的更厉害。

他们像是传说中触怒魔王的凡尘俗子,只等着魔王的宣判,好让他们用血洗刷他们的罪名,好获得魔王的宽恕。

可是在帐子的最后,却有一卷惨白长袍。显得煞是刺眼,他落落不群的立着,脊背挺的笔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是浑然不觉周围几欲成冰的窒闷,眼中光芒柔和淡然,似乎是

冰雪初融,春水解冻。

赵振就如此与朱云狄对视着。

朱云狄一双眸子冰冷异常,又深不见底,脸色阴沉到极点。似乎在审视面前跪着的众人,又似乎不是。

终于,肖远抬起了脸,又磕下头去,咚,咚,咚三声,沉闷的仿佛来自天际之外。血便也顺着额角淌了下来。

他身后每个人的心都一阵抽搐。赵振心头不由得揪紧,深深的看了肖远一眼。

肖远恭敬的声音跟着响起,“臣肖远治军不严,纵容包庇下属,致使军中将士阵前玩忽懈怠,放走重犯,触犯我大明律例,罪不可赎,按律当斩,请明王千岁治罪,以正典范。”

赵振脑中一阵眩晕,这个肖远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大明边关第一总兵,他大步上前,重重的跪了下去。

朱云狄因木青秋的离开而迁怒众人,他不能让无辜之人因他受牵连。带木青秋出去的那个人是他。

“启禀明王千岁,带走木姑娘的是赵振,与肖将军及天水关一众将士无关,望王爷明察,不要,不要错伤无辜。”赵振言毕重重的磕下头,跪伏在他脚下,卑微到极点。

朱云狄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不看赵振一眼,只冷冷的向肖远道:“准。”他声音不大,却透着无上威严,帐内的空气不由得又是一窒。他这个准字宛若一柄利刃,刺进每一个人心头。

肖远神色忽然有些释然,缓缓的抬起了脸,脸上竟然挂着淡淡的笑意。

肖远身后的将士却都愣了一瞬,他们猛然抬起头,人人面色惨白,跪行上前,道:“求明王千岁开恩,求明王千岁开恩……”声声震彻大帐内外。

赵振脸色更是白透,他抬起头,凝视着朱云狄,他的眸子深远幽暗,他再也看不懂,可是他相信,他们之间曾经的情义还在,今天,他就要用他们的情义,换回肖远的性命。

“赵振再次禀告王爷,木姑娘是赵振带出,与肖将军无关。请王爷治赵振一人之罪。”

朱云狄冷冷的道:“擢升原锦衣卫正四品带刀侍卫赵振为镇远将军,官居正二品,接天水关总兵印绶。不得召唤,永世镇守此关,不允返京。”言罢,拂袖而去。

赵振心头巨震,再料不到朱云狄会如此。

放着有罪之人不罚,反而加官进爵,在别人眼里,朱云狄可谓是对他偏袒有加,可是只有赵振知道,朱云狄是在惩罚他。这是世上最残酷的惩罚!

肖远在军中已久,早已树立威信,属下个个是他死忠,现无罪斩首,军中将士必然痛心疾首,而他们接下来的将军却是害死他们将军之人,他们必然不服,一个处理不当,势必会引起军中哗变。

往后,再无宁日!

赵振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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