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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古五行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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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立在一个土丘之上,眼中尽是不舍之意,神色间写满落寞,直到木青秋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才转身向来路走去。一袭惨白的袍子在黄土丘崖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竟然是说不出的寂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狂风暴雨,朋友陪着我看倾城之恋一直到快4点钟才回去,后来风雨越来越大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海葵“众望所归”的在三门湾登录,跟台州湾擦边而过,这次专家的预测倒是蛮准。希望那边一切安好吧!昨天看到下面疏散转移老爷爷老奶奶,蛮感动的。

☆、东来紫气满函关

木青秋纵马奔驰而去,天水关外地貌半沙半土,丘陵连绵,土崖林立,时有峭立的石林,时残阳西坠,晚霞满天,景色倒也是难得一见的壮丽。木青秋无心风景,直取江湖路而去。

翻过一座山丘,勒马立在山顶,见脚下是一片开阔至极的平原,暮色正浓,月初上,苍穹风云际会,变幻不定。

就在平原的正中,一座墨色的两层土楼洪荒巨兽般蹲踞在那里,粗笨的窗牖一片漆黑,犹如巨兽的双目,审视的提防着敌人,敞开的门扉更似猛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仿佛要将敌人连同无尽的夜色一起吞没,渣都不留。

木青秋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土楼前的旗杆上,旗杆上一溜挂着三只硕大的灯笼,就在木青秋抬眼望去的同时,三个灯笼同时点亮,灯笼发着莹莹的碧光,被风呼哨着卷起又抛下,却始终不灭,荒野之上乍现如此怪异的景象,不禁令人毛骨悚然,木青秋在马上打了个寒噤,定了定神,灯笼的碧光倒是把外面外粗狂的大字映衬的清晰可辨也更加剑拔弩张——江湖路。

木青秋心道,“就是这里了。”又眺望了一眼,打马向前奔去。

“请问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木青秋拍门叫道,里面并没有应答,门窗紧闭,连一丝光都不透出来。木青秋不由又瞟了眼旗杆上高悬的碧色灯笼,心中有些发毛。马在一旁不安的甩着尾巴踢着土坷垃,吭哧吭哧的鼻音似乎是如临大敌。木青秋心里不禁烦乱起来。

一双精光四射的眼正在二楼一个小孔中窥视着楼下的一人一马,碧色的灯笼偶尔在小孔前飘忽而过,在那精亮的眸子中投下一抹碧绿,妖异又可怖。

木青秋敲门的手蓦然停在,猛然抬起了头,那道精光迅速被黑暗填充上,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消失于无形。夜空中星辰时隐时现,木青秋却肯定那精光绝非来自星光,因为她感受到了杀气,不由又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恰恰在屋子里响起,“别叫了,来啦,来啦。”伴着呵欠连天。

门被拉开,一个睡得双眼惺忪的伙计皱着眉眯着眼举起灯笼在木青秋脸上晃了晃,一脸的老大不情愿,又朝她身后照了照,见只有她一个,招手道:“好啦好啦,赶紧进来吧。”

木青秋在马颈上拍了拍,道:“马怎么安置?”

伙计皱眉道:“本店规矩,日落之后概不纳客,我见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才给你开的门,谁知你竟这么罗嗦。真晦气。”说着

将灯笼塞进木青秋手中,自接了缰绳牵着青骢马向客栈后方走去。

木青秋不禁有气,“喂,你开门做生意,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晦气?”

伙计重重的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走去,木青秋心道,乡野之人不通教化,何必与他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遂提着灯笼跨进了店门。

店里一团漆黑,灯笼也不甚明亮,影影绰绰,忽然一阵疾风刮来,店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木青秋心中一紧,高举灯笼,朗声道:“店家?伙计?喂,人呢?人都去那里了?”心中不禁慌了起来。

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入我门者,是何人也?”

那声音异常阴冷,又飘忽不定,木青秋一时辨不出发声者的所在,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打量着四周,颤声问道:“我不过是过路投宿,你是谁?店里的掌柜呢?”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刺耳至极,木青秋按住剑柄,准备好了随时拔剑,问道:“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虽然那笑声怪异可怖,木青秋的惧意却退了些,胸中有了怒意。

忽然一团黑影兜头兜脸的飞了过来,木青秋看的分明,拔出凤仪奋力一挥,流光溢彩,化作无形剑气,黑影发出一声□,顿时散做无形。

木青秋将凤仪剑横在胸口,做了个守势,警惕的注意着屋中的动静,一步步向前走去。

突然一个温柔的女声轻轻笑了起来,笑声飘忽不定,却柔媚入骨,又摄人心魄,木青秋心神荡漾,一时血脉噴涨,便要随着那声音手舞足蹈起来,那笑声忽然一变,木青秋心潮也随之平息下去,渐生如沐春风之感,倦意阵阵涌了上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便想要倒头睡去。手臂缓缓垂下,凤仪剑脱手而出,落在地上,不知碰上了什么,发出一声脆响,木青秋猛然回过神来,心中一凛,忙拾起凤仪剑,喝道:“你到底是谁?干嘛要装神弄鬼?”

一抹墨色魅影呼的一声飘至近前,阴恻恻的道:“小姑娘倒是有些本事,只是你初入我门,却还不知我门中规矩,我们自来做的是没本钱的买卖,要住店可以,只是这店钱嘛,便宜了可不行。”说着墨色衣袖带着劲风向木青秋面上卷来。

木青秋抽出宝剑格去,喝道:“原来你们这里是黑店。”毕竟缺乏江湖上的历练,心中不免紧张起来。

那人冷笑道:“可惜你知道的迟了,方圆百里过往客商

都知道我们白日做白日的生意,晚上嘛,就做那见不得人的生意。”

木青秋心中疑惑道,既然如此,先生常在大漠中行走,自然是知道的,为何没有在信中说明呢?手上却不停,一招招将魏扬所授的平律施展出来。

那人似乎是有意试探木青秋功夫,倒也不急着出杀招,木青秋心中又忖度,或许先生情急之下,忘了叮嘱此事,也是有可能的,又想自己孤身一人,万一遇险,怎生知会先生知道才好,忽然想起魏扬手绘的地图,当下从怀中摸出,正好被那人逼到屋角窗下,右手奋力挥出一剑,左手顺势将地图连同荷包一起塞出了窗外,心中又不住祈求,一定不要刮风,一定教先生看到才好。

那人忽然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洞庭那魔头的手下,真是天助我也,竟叫你落入我白头翁手里。”

木青秋心中一阵诧异,洞庭?魔头?先生只说我们是枇杷谷的,可没说什么洞庭,原来这人叫白头翁,名字好生古怪,方欲张口询问解释,那人又一掌拍来,已不容她答言。

显然这一掌那人使出了十成的劲力,再不似方才那般轻巧绵柔,木青秋胸口一窒,握剑的手便刺不出去,只觉得胸腔中气血翻滚,似乎要炸裂一般,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 —— 上古五行录 —— ——

曙光逐渐点亮了天空,驱散最后的一抹晦暗,灯笼里灯油燃尽了,冒完最后一股青烟,灯芯仿佛已耗尽最后的力量,松软的歪在了一边,晨风习习,灯笼外墨色的大字却愈发醒目——江湖路!

一匹雪白的骆驼从远处丘陵间迤逦行来,驼背上坐着一个少年,手中拈着一根玉箫,正吹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箫声伴着驼铃,旷远悠扬,使得天地间愈发显得空旷寂寥。

少年一袭石青色袍子,风华不凡,眉间透着郁郁之气,目中尽是睥睨天下的狂傲。骆驼踏着微潮的沙子,行的悠然自在,风卷起少年的广袖华袍,在漫天枯黄中宛若绽开的一朵青莲,纯粹又不可一世,更不似人间之人,仿佛是传奇中常言的山魈鬼魅,化作少年之形,嗖忽而来,转瞬即去。

这一人一驼却并没有即刻便去,却是在江湖路前停下。

黝黑的大门不待少年上前去敲,便即打开,一个满脸堆笑的伙计将雪白的手巾搭在肩头,恭谨的道:“爷里边请,打尖呢还是住店?小店二十年陈的烧刀子远近闻名,爷

不可不尝啊,小店的厨子更是蜚声关外,连宫里的御厨……”

少年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打断了伙计,“我是来找人的。”

伙计一愣,旋即干笑起来,少年已将一根竹管递了过去。

伙计赔笑接过竹管,拔开塞口,一个溜圆的钢球从竹管中滚了出来,钢球黝黑发亮,也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伙计却脸色大变,连捏着竹管的手都颤抖起来,一边匆匆合上竹管递给少年,一边将那少年朝客栈里让,声音都有些哆嗦,“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爷,爷里面请。”

少年再不看那伙计一眼,径直走进店堂,抬头望了眼店堂内粗笨的楼梯,向楼上走去。

楼梯又粗又旧,落满灰尘,像是废弃已久,少年踩在上面,尘土飞扬,连木头都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

少年走到左手边第一间房,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一个浑身裹满黑袍的人匆忙迎了上来,朝那少年脸上瞧了一眼,便跪了下去,“小的参见世子殿,啊不,王爷千岁。”

少年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冷冷的道:“起来吧。”

那人赔笑道:“谢过王爷。”

少年扫了他一眼,道:“这些称谓,大可免了。”

那人忙道:“爷说的是,小的记下了。”

少年沉吟片刻,道:“到底是什么事,非要见面才肯说。”少年又扫了那人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脸上干嘛戴这么个古里古怪的玩意?”

那人躬身道:“小的这张脸毁了,实在是难看,怕爷见了恶心,故而如此。”

少年道:“摘下来。”

那人迟疑了一下,伸手揭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面孔,实是可怖至极。

少年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很好。正好方便以后办事。”

那人笑吟吟的道:“爷说的是。”整张脸显得更加扭曲可怖。

少年转过脸,望向了窗外,“说吧。”

那人躬身道:“是,小的先前遇见了木姑娘。”

少年瞥了他一眼,沉吟道:“是她伤的你?”

那人道:“不是,伤我的其实是……”只瞧着少年脸色,却不说了。

少年不耐道:“但说无妨。”

那人犹豫

了一下,道:“是赵大人。”

少年不禁又看了那黑袍人一眼,沉默片刻,脸上神色更加阴郁,道:“我知道了,以后你就叫黑袍吧,你暂时留在这里,帮我留意一个人。”说着将一张画卷递给了那人。

黑袍恭敬的接过,跪下叩首道:“小的谢爷抬爱。”

少年哼了一声,转身便向外走去。黑袍起身要送,被少年喝止了。

少年走出两步,忽然转身向左手第二间房走去。

一抹绯红的影子在门口一闪而过,却仍没逃脱少年的双目,少年拔步追去,挡在了那抹绯红前头,脸上除了惊喜,更多的却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那抹绯红一时没有稳住步子,撞进了少年怀里,一双似水秋瞳忽闪一眨,便即恢复了镇静,柔声道:“世子哥哥。”

少年伸手将那绯红抱了起来,脸上僵住的表情缓缓化开,笑吟吟的道:“水泽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隔日更新哦!

☆、万里风烟接素秋

一辆破旧的牛车从荒野里驶来;赶车的正是魏扬,车上坐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黑衣长者。

日已当午;魏扬将车赶进一个山坳;停了下来,关切的问:“周大人;身子还吃得消吧?”

老者扶着魏扬的手下了牛车;在一块石头上坐了;含笑道:“壮士,多亏你了,老夫身子还好;倒是你,背上被阉狗砍了一刀,要不要再帮你上点药?”

魏扬摸了下腰间已空了的伤药瓶子,淡然一笑,说道:“周大人无须担心,我年轻力壮,这点伤不算什么的,再说都好的差不多了。”说着从身上解下包袱,取出干粮与水交给了周大人,“再有半日就到了,大人先吃点。”

周大人接过魏扬递过去的食物,拿在手中出了会神,感慨道:“看到你们,老夫就看见大明的希望了。真是天佑我大明啊!”说着眼中泛起了泪花。

魏扬也不禁有些动容,恳切的说道:“大人一生为百姓尽心尽力,才是天下苍生之幸,小人也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怎当得起大人如此的赞誉。”

周大人叹了口气,道:“壮士,你们还年轻,大明需要的正是你们这样的热血青年,我不过是一把老骨头了,即便有心,也是无力,做不了多少事了,你们真不该冒着生命来救我。”

魏扬默然片刻,岔开话题,道:“过了江湖路,大人就可以与家人团聚了。”

周大人略点了点头,抬起浑浊的双目朝玉门关的方向眺望了一眼,转过脸,低声诵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话音中充满无尽感慨!

魏扬随着周大人的目光也望向了玉门关的方向,“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先父在时,也常以文正公这篇《岳阳楼记》教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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