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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美人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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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儿,一群公子样的人在笑闹着,个个都是锦袍玉带的贵公子,其中那个笑的一脸颓废痞样的,正是殷觞国的质子殷楚雷。

仿佛知道我在看他,殷楚雷将脸转了过来,举起酒殇耸了耸眉,朝着我邪佞地一笑,然后眼眸一转,划过我身边的卓君侯,有那么一瞬间,快的让我以为眼花了,他眼里闪过一抹鹰隼般锐利的光芒。

就一闪间,殷楚雷便又转回头,依然一派浮夸公子的派头,和边上的人调笑浅酌。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的那瞬间,我好象看到什么,又好象没有,看错了?我愣愣地看着殷楚雷,耳边传来一声微微的叹息,眼前递上来一杯水酒,“千静,别想太多了,喝点这个,是果酒!”

“哦,”我下意识的接过酒殇,抿了口,酸酸甜甜的,几乎没有酒精的感觉,还挺好喝的,不由多喝可几口,还想再喝,却又被身边的人挡住手臂,拿过酒殇,递了块桂花糕给我,“空着肚子别喝太多,先吃块糕点垫垫肚子吧,一会宴席开了,怕是吃不上什么东西的!”

看到桂花糕,我一下子意识到我竟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从早上被人挖起来打扮,到进了宫,又出了事,心思一直紧绷着,没觉得饿,这一旦提起,空虚的胃立刻明白地告诉我它的不适,忙不迭接过桂花糕,咬了口,也不知是饿的,还是这御厨做出的糕点确实是上品,觉得我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糕点。

眯起眼,回味着嘴里甜而不腻的感觉,耳边却传来轻不可闻的一声轻嗤,睁开眼,撇过去,看到的是卓君侯完美的背影,却见他的肩微微耸动,刚刚的是他发出的声音么?

我正自诧异,却听见尖细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吾皇驾到!贵妃娘娘驾到!,阎淑妃驾到……!”在报了一连串的娘娘嫔妃后,终于结束了那尖锐刺耳的报名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内殿逶迤而来,一群妖娆袅娜的各色美女锦罗环佩,簇拥着正中的明黄,纷纷落坐。

正前是虬髯粗旷的皇帝,正右的,是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单兰环,气韵淡雅,体态轻盈,玉质娉婷,香肌扑簌瑶台月,翠鬓拢松楚岫云。一群美女中,仍然不敌她倾城绝美。

等他们落座,所有人都站起跪下,三呼万岁,三呼千岁,再重新落座。

皇帝就象所有的领导主持会议的场所一样开始亢长的演讲,无外乎唯我独尊的自标自榜,在这位皇帝在位时间,疆域开拓,国力大长,确实有自豪的本钱,不过,那半文半白的说辞大概是哪个擅长文言的文官为其润色的,我是听不太懂,在我看来,远不及面前那些色香味具全的佳肴来得有吸引力的多。

拜那块糕点所赐,我饿得狠的胃被唤醒,吃下去的那块小小的糕点远不能满足我的胃,反而更加饿了,面对面前摆放的珍馐美食,我恨不得马上吞下去,可上面那位还在演讲,下面谁也不能动,我只能死盯着面前的食物咽口水。

咕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口了,快被自己的口水喂饱了,终于听到皇帝老儿说了句举杯同庆的话,一干大臣全都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殇,喃喃地高呼着万岁,然后喝干殇中美酒。

晚宴算是正式开始了,但正如卓君侯所说,觥酬交错,比比皆是,根本没什么机会碰面前的美食,怪不得做的如此精美,感情就是为了摆那儿好看,吃不到。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深以为憾,而对于总是出现的各色官员不停地向卓君侯和我敬酒烦不胜烦,肚子里不多的东西再加酒可就不好了,头晕晕的,唯能保持的清醒是瞪着面前的美食强忍住扑上去的冲动。

“下官恭祝侯爷佳节随愿,福泽绵长,和公主夫妻鸾凤和鸣!”又来了,看着面前笑得谄媚的官员,我晕晕乎乎下意识地站起来,端起酒殇,直接就要灌,还没到嘴边,边上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轻柔却牢靠地将我手中的琥珀身双琉璃耳殇接过,好听磁性的声音一边响起:“公主身体孱弱,已不胜酒力,这杯本侯代为同干了,项大人没意见吧!”

“哪里哪里,侯爷和公主真是鹣鲽情深,令人羡慕。”那官员媚笑着,退了下去,我呆看着卓骁,还在晕乎,卓骁没被面具遮住的棱角分明的红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揽着我坐下,伸手挑起几块水果,摆在面前的小盘上,递给我,“空腹饮酒不好,晚些回去我再吩咐管家上些小粥。先吃些水果吧!再吃些中食(这个国家的月饼)。”

呵,这家伙倒知道水果可解酒,我眯起眼,点头,觉得面前的无疑是最美的食物,顾不得多想,接过小盘,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公主和侯爷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佳偶,侯爷如此关怀公主实在是令人羡慕啊!”正当我吃得开心时,耳边传来轻浮的声音,我抬眼,眼前的人有些糊,不过我肯定我不认识,一脸痞痞地笑,和一边的殷楚雷有得一拼。

“你说是不是,殷太子?”那个男人偏头冲殷楚雷问:“本听内人传言近日京城最轰动的便是启荣公主和大将军卓侯爷的故事,说公主一怒剑伤侯爷,也说侯爷现在为公主成了标准的妻奴,不知有多少京城淑女为之心碎呢!原还不信,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来来来,侯爷,熙清先自罚一杯。”

一仰头,这人先干了杯酒,让侍女又斟了杯酒,笑眯着眼,不怀好意地道:“卓侯爷,刚刚那杯是罚我熙清的,这现在这杯,可是要敬公主和侯爷了,这中秋佳节,花好月圆之夜,熙清和殷太子殿下恭祝侯爷夫妇鸾凤和鸣,百年好合啊!”

这个人身上流露出的轻佻不屑和站在一边的殷楚雷此刻脸上标准的坏笑令我不快,这殷楚雷也怪,怎么老在我四周出现?明明是个精明的主,却要装得纨绔轻浮,政客,果然有演戏的天赋。

我看看身边的卓骁,他不置可否的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哦,早喝早了,我也将酒殇举起欲饮,卓骁再次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望向对方,声音如临渊寒潭,月华清冽:“许公子,公主已不胜酒力了,还请许公子见谅!”

“呵呵,君侯果然心疼公主的紧!”殷楚雷在一边挑了挑英挺的眉,原本犀利的眼神现在满是调侃,嘴角微斜:“那本太子这杯酒不知公主肯不肯赏脸呢?还是仍要由侯爷代饮?”那语气里明明客气却暗含着隐隐的威胁,显然不想卓君侯再次为我挡酒。

一边的卓骁没吭声,我眯了眯眼,觉得腹下火热直冲脑门,有些头晕,皱皱眉,自己拿过一边侍女手中的酒壶倒满琉璃杯,举起杯子冲殷楚雷咧嘴一笑:“太子如此盛情妾身岂能不领情?莫说一杯,三杯也是应该的!”说罢,一仰头,将酒干尽,又连倒两杯,干了个干净。

喝完,我将空杯冲殷楚雷晃晃,咧嘴一笑:“太子还有何吩咐么?”

那个叫熙清的嗔目结舌地看着我,一边的殷楚雷也是明显一愣,一张俊颜表情有些好玩,但他不愧是演戏的高手,错愕之后恢复也快,呵呵一笑道:“公主果然豪爽,本太子无话可说,待会的圆月祭,本太子很是期待!”

哦?我一头雾水,这是第二次听殷楚雷说期待二字了?他期待什么?我扭头看看身边的卓骁,他带着面具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再回头,那两人已经回自己的位子了。

但听见高位上一声尖细的呼声:“月皎中正,四时三刻,圆月正明,祭祀开始!开殿阁,起驾!”

大殿里传出沉重的轰鸣,大殿正中的八扇朱红铜钉鎏金大门缓缓洞开,一应文武大臣全都站起了身,大殿正位上的君主和妃嫔也站起身,姹紫嫣红簇拥着明黄浩浩荡荡先出了大殿的门,随即一群大臣和女眷也跟着走。

我也跟着人群走,越发觉得头有些晕,用手扶下额,轻轻摇下头,我必须保持清醒,这地可不是我能醉的地方。

一边有人扶上我的臂膀领着我有些虚浮的脚步往前走,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轻道:“头晕了?谁让你刚刚猛灌的?待会儿多吃些水果吧,不要再灌酒了听到么?”

斜看了眼身边那个男人,怎么觉得这说话的语气里有丝笑意?没有回答,却指着前方的人群问:“这是要干嘛?”

身边的人脚步顿了顿,侧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带着奇怪:“我朝的圆月正祭,你忘了?真是喝多了,一会儿你还要表演,可行么?”

啊?什么?!我愣了愣,反应不过来了。

二十 宫宴

我混沌的脑袋里开始搜索千静的记忆,终于想起来这个世界对于中秋月圆之夜的风俗。

大凡此时也是农耕丰收之时,对于这种农业经济的时代,丰收,意味着国福民强,意味着有足够称王称霸的资本,所以,中秋时分,是一年最热闹的光景,历朝历代对此节甚是看重。

圆月祭,就是在这晚在高台祭祀祖先,敬奉神灵,然后是大家热热闹闹的欣赏歌舞,不过这之中有宗亲贵妇要表演歌舞诗话,反正什么拿手表演什么,图个与民同乐的名头罢了。不过,这因是在皇亲大官面前表演,若是有个什么机会说不定会被皇帝看中,很多待字闺中的女子甚是用心。

可我已经出嫁了,凑什么热闹啊?我看看卓骁,细着声小声道:“那个,我不表演不行么?”

“怎么?不舒服?”卓君侯道:“若是实在不行我去和陛下说说,不过今年也就只有你一个新嫁宗室,怕是不好说!”

哦,我想起来了,每年这天除了未出阁的女子“飚”才艺外,新出阁的宗亲女子也要表演一个节目,算是为下一年的丰收献上祭礼,幸福的新嫁娘预示着幸福的来年。

妈的,这是什么说法?偏偏我是这一年唯一的新娘,而且,我和卓君侯的婚礼惊动的是整个汗爻,估计,我的表演,很多人期待啊!怪不得刚刚很多女士看我的眼神如此暧昧,怕是等着我出丑呢,要放弃,似乎不太可能!

我头大,我头晕,我可以晕倒么?

才艺表演?我想想,千静的记忆被我翻箱倒柜地找,呜,这千静是标准的深闺千金,琴棋书画似乎都会点,但没有什么特长,仅仅只是涉猎,这表演也只限于琴舞,千静不会舞,我大概会点交谊舞,但一会儿不可能跳这个,想到我穿成这样跳交谊舞我就恶寒。算来,琴好点,可是从没在那么多人前弹过,估计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琴艺如何,不过这记忆可以指挥我的手弹就可以了。

可问题是弹什么?我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事,没有任何准备,这短短的数分钟时间,让我哪想得出这个国家的琴谱,这个很久没练过也都生疏了,千静甚至想不起来有什么可以弹完整的曲目?

而我会的可都是现代的曲目,还大多是老外的,根本拿不出来,我该如何是好?

我这烦恼着,不知不觉已经被卓君侯牵到外面,空间顿时大了起来,仿若来到紫禁城里恢弘的殿前广场,正中有一处九九八一层白玉台阶砌成的高台,乃是今晚祭祀祷告之处。

上方早摆上了香案,恭着六畜恭果,燃着七宝盘香,丝丝袅袅,在明锐如白昼的清冷月色下仿若仙坛,一身明黄的皇帝,领着单兰环,款款踏上白玉台阶,笙鼓齐鸣,礼乐同响,撇开魁梧剽悍的皇帝不论,那单兰环当真如月下仙子,纤纤翩跹,裙裾飞扬,青丝笼月,如画中嫦娥。

本来这能蹬上祭台的除了皇帝非皇后末属,单兰环虽贵为贵妃,品级仍是不够的,可皇帝依然偕同其同上祭礼,足见其荣宠,已等同与皇后无疑,只差那一纸诏书。

看台下一干嫔妃面有不甘,一干老臣面有不虞,然而皆不敢语,想来此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千静的记忆来说,刚开始这般荣宠引起的喧然大波早被那个霸道孤行的皇帝连杀带斩了不少嫔妃老臣而终结。现在,谁敢说个不字?

皇权,终究是凌驾于任何规矩之上的,何况,是个霸主!

待得一干人祭祀祷告,跪拜磕头,祭天祭地祭了祖宗,礼乐结束,便开始歌舞表演,然后,是一群豪门美女们的争奇斗艳,我发现一个很搞笑的现象,在我这个堂堂正妻面前,偏偏几乎大半的美女似乎落花有意地对着我边上那位绝色夫君半抱琵琶半遮面地抛着媚眼,秋波流转间全不把我这个正牌放在眼里,我虽听不懂繁复拗口的歌词诗句,但个个粉面含春地看着我边上的那位其赤 裸裸的程度想不明白也难。

也是,比起到宫里侍奉武夫般粗旷的皇帝,而且宫里贵妃的绝色天下难寻,比起那高难度的,我这个没啥特色的人占着的如此一流的男人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我望望身边那位,他倒是正襟危坐,不动如山,精美绝伦的面具遮掩起他的所有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倒有点坐怀不乱真君子的样子。

我撇撇嘴,迷着眼,轻轻斜了身凑近他,看着前方打扮如百花仙子般娇艳欲滴的美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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