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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医诺千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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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清月阁,飘雪急急地对着王卉凝道。

“这世上若真有鬼神,那些被害致死之人,哪个不要替自己报仇,又要官府作甚。”

王卉凝脚步不顿,神色冷清,“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行得端坐得正,自然不惧谁来吓我。倒是我若不答应,岂不是更加坐实了秦含霜编造的鬼话了吗?”

对于鬼神,以前她是不信的,但自从重生了一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想法了。若说没有吧,又如何解释她当时追随在秦含霜身旁不肯离去和借体重生一事,若是有,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冤死之人,他们为何不冒出来将害死自己的凶手指出来。

这一说倒让飘雪无语了,心里想着借此机会正好让秦含霜编造的谎言不攻自破,便也有些赞同了。

两人方走到一段七字形的长廊上,却听得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那日匆忙之间也不曾进来,近十年不见,没想到这里的格局还和小时候看到的一般无二。”

“嗯,还和多年前一样。”

孙钧充满磁性的声音要低沉得多,清越的声音却紧接着响起,“也是,你一年中怕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外,既没时间去兴动土木,以你的性子也没那个雅兴吧,哈哈!

第二十章 长廊重遇

“嗯。”

面对对方调侃的话语,孙钧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听说袁太医他……”

清越的声音突然一凛,语调有些沉重,“听说袁家年前发的那场大火,府中竟是无一人逃生,连累得旁边的两家也烧了不少房子,死了好几个下人。按理说袁太医的长子身手不差,怎么也被火困住了,这其中会不会另有玄机?”“那火是半夜时分起的,据说当时火借风势火苗窜得极高,且是从外往内烧着的,袁家除了袁公子,哪个不是老弱妇儒?待到众人救下,便只剩一堆废墟了,烧焦的尸体摆在那儿,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孙钧似是沉默了一会儿,冷漠的声音才响起,“那位袁大公子,却听他的朋友说是事发前曾病得不轻,想必是一病不起才没能幸免。此事圣上也曾令人彻查,最后并没查出什么来。”

走廊另一头传来的声音逐渐低沉,连着渐近的脚步声似乎也有些沉重。王卉凝脚下步子一顿,快速地往后退了两步想要避开,还未退出长廊,却发现孙钧颀长的身形已出现在拐角处,而与他并排而行的,正是那一日曾数度帮助她的康王爷。

此时的他,一袭果绿色花鸟暗纹长袍,长发束冠,丰神玉面,脸上一贯挂着的浅笑和唇边的两个浅浅酒窝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微蹙眉头微凛的神情。便是如此,与一袭白袍冷若寒冰的孙钧相比,还是给人以一种儒雅温和的感觉。

而就在王卉凝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他们的目光也均落在了王卉凝的身上,使得王卉凝后退的脚步立时止住。孙钧的眉头动了动。康王爷轩辕翊却是好奇地看着她。

但见那立在长廊尽头的女子,一袭素淡的藕荷色长裙,乌发低低地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发髻上未见一件饰品,比巴掌大些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容貌俏丽非常,一双似水的眸子瞧着孙钧时透出的不是柔情,而是清冷与淡淡的疏离。

候府里的女人不多,轩辕翊一下便猜到了王卉凝的身份,但她眸间透出的那份清冷。却让他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想到那一日的怀疑,他的心头不由得一跳,眼角再扫到飘雪手里的药箱,他的眸光闪烁了几下,再次深深地盯着王卉凝看了几眼。

不会这么巧吧?他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子折服,而那日她眼角露出的一处白色肌肤更是让他甚为好奇她到底是因为长得太丑还是长得太美,才会在自己的脸上涂上那么厚的一声妆粉。疑惑间。才隔了一日再让人去寻时,却已失了她的踪迹。不会他让人寻了这么多日的女子,竟是孙钧的侧室吧?

“这位便是康王爷,怡妃娘娘所出。”

飘雪在王卉凝耳旁轻轻地道了一句,立时令王卉凝悄然地松了一口气。

她原本还担心着原来的王姨娘有没有见过康王爷,上前后要以如何态度请安。飘雪此言,却是清楚地告诉了她,只有飘雪曾见过康王爷,原来的王姨娘怕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这位便是母后赐给你的女官?”

轩辕翊脚步不停地走向缓下步子的王卉凝。微凛的神情又换成了一贯的浅笑,清越的声音犹如清风拂过。

“妾身王氏见过康王爷。”

王卉凝上前两步微垂着头。对着轩辕翊屈了屈身,清冷的脸上沉静如水。已是避无可避。如果她还慢腾腾的,倒显得失礼了,何况人家还曾帮过她,她更不应该失礼。

虽然她对于在候府里再遇康王爷,心里有些顾虑,怕他认出自己提起那日之事而不好回答。不过细想想,她那一日是以一个姿色普通的村妇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之后很快便离开了京城,想来人家堂堂一位王爷便是见着她那日的容貌也未必能记起,现在更不可能认出来。

“你认识本王?”

轩辕翊眸光一闪,含笑望着王卉凝,目光落在她交握在腹部的白皙细嫩的双手上,脑中回想着那日见到的翻飞若蝶的一双小手。

“王爷之名,妾身在皇后娘娘身边时有幸听过,却无缘得见。方才听候爷提起王爷来了府中,妾身此刻见王爷气宇轩昂、气度高贵,便猜测定是王爷无疑。”

王卉凝微抬了抬头,却仍低垂着眼帘,并未看着轩辕翊,声音温婉清扬。

“你倒是甚会说话。”

轩辕翊将目光从王卉凝的手上移开,含笑道了一声。

这双手看着甚像那日见到的那名村妇之手,同样十指纤纤未染丹蔻。但天下容貌想像者都能有,更何况女子的手大都一个样,只凭这点还是无法确认的。

“霜儿那边亏得你忙活,我和康王爷还要四处走走,你先回去吧。”

孙钧的冷漠并没有因为轩辕翊的在场而有所缓解,看了王卉凝一眼,移开目光语气冷硬地道。

“那妾身不扰康王爷和候爷雅兴了,妾身先行告退。”

王卉凝亦只望了他一眼,对着轩辕翊再次屈了屈身,准备离开。

“候爷,不好了,小少爷摔得很严重。”

青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冲着孙钧大声喊道,“老夫人让您赶快派人去请位太医来替小少爷治治。”

“什么?”

孙钧的声音冷得吓人,青柳已急步跑了过来,“小少爷从摇篮里摔了出来,眼睛旁边一直大摊大摊地冒血,怎么止也止不住,老夫人让奴婢请姨娘先去看看,让您……”

孙钧唇角抿得紧紧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不待青柳说完便急急地转身欲离开,抬步时才想起身旁还站着来府中做客的王爷,正欲拱手致歉请他再去前厅坐坐,却听轩辕翊道,“我这儿不用你招呼,你还是速去派人请太医吧。”

眼角余光却瞅到王卉凝眸中亦闪过一丝慌乱,青柳话声一落,她便急急地返身往回走。这令得他有些疑惑。若说孙钧着急,那是自然的,纵然他性子有些冷,好歹那是他的嫡长子,又是刚去世的妻子留下的唯一血脉,怎么着也会担心的。但她这个身份,作为一位姨娘,如此关心正室留下的孩子,莫不是她与正室情如姐妹?

孙钧望了一眼先行的王卉凝,不再言语,无声地对着轩辕翊点了点头,急急地转身离开。

轩辕翊看了一眼王卉凝急急离去的方向,对着想走又不好独留下他一人的青柳道:“领我去看看吧。”

说着便提步随在了王卉凝的身后。

这正是他判定面前之人是不是那日所遇的最佳时机,如何能错过。况且,欣赏一位医术高明的医者治病救人,其实不亚于观看一场高雅的歌舞表演。

“是。”

青柳有些意外,躬身应完,立马快步跟了上去。轩辕翊的步子却极大,很快便将她甩出一大段的距离。纵然如此,他却是没能赶上一路急驰的王卉凝,直到王卉凝急急地入了院中,他才在清月阁前止住脚步,等着赶出一身汗的青柳先入院去通报。远远地便听到里面传来小孩子微带着些暗哑的哭声和赵老夫人的哄劝及对丫环的喝斥声。

王卉凝顺着哭声冲进东厢房,一眼便看到孙雨熙被坐在床榻上的赵氏抱在怀里,紫衣惊恐地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用帕子按着他的眼角部位。然那帕子却已被血染湿,他的脸上和衣领上沾了不少的血,便连和赵氏的胳膊和她身下浅色的床单上也有不少。在摇篮的旁边,还有一片血迹。

孙雨熙的声音已哭哑,却还在拼命地边哭边手脚乱蹬,头一个劲地往两边甩动,紫衣和紫兰便拼命地按着,哭着哄着他。

孙雨熙的这个模样,使得王卉凝的心头立时一颤,双脚都有些发软,急急地冲上前去。

“快,快帮熙儿止住血。”

赵氏慌乱的一句话使得王卉凝差点伸出去抱人的手僵在身侧,迅速冷静下来,抑制着自己的情绪,黯然地令飘雪打开药箱取出自制的止血药粉。

紧接着便见青柳跑进来禀报康王爷亲自来看孙雨熙了,赵氏只得将人交到紫衣手上,对着王卉凝急急地叮嘱了一番,留下一脸病容强撑着起来的秦含霜和几个丫环,在青枝的搀扶下,独自迎了出去。

她还未及走出一旁的厢房,轩辕翊已入得院中,对着她道:“老夫人无须多礼,我是来看看世子的伤的。”

“康王爷亲来相看,老身真是感动不已。”

赵氏说话间,已是泪湿满襟,一向端庄的脸上满是愁容,锐利的双眼也盛满了慌乱。

“老夫人不必担心,世子一定会没事的。”

轩辕翊的话虽听着像是在安慰老夫人,实际却是因着上次亲眼见着了王卉凝替白芍缝合的娴熟手法时,心里想着她若真是那日之人,孙雨熙便是没法治的伤,也能有几分希望了。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了屋内,一眼便看到孙雨熙被放到了床榻上,紫衣和紫兰在两侧按着他的胳膊和头,飘雪则拿着块药棉在替他擦拭伤口。而当赵氏一眼看到王卉凝的举动时,却是急急地冷声喝斥了一声:“王氏,你在干什么?”

第二十一章 救儿子

却是王卉凝正举着双手站在床榻旁,手中捏着一枚穿了线的缝针,在飘雪起身之际,上前一步站到了孙雨熙的身前,正欲下针。

赵氏的一声冷喝,将靠在床尾忍不住打了一下瞌睡的秦含霜震得身子一颤,迅速地睁开了双眼,心里一慌。她原本坚持撑着病体前来,便是要在老夫人面前表现她的贤良淑德和对孙雨熙的疼爱,此时却在他受伤危险之际打起了瞌睡,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好在她抬头之际,扫见赵氏只气愤地盯着王卉凝好像并没发现她的举动,便松了一口气,对着轩辕翊行礼问安后,立马指着王卉凝道:“我只让你在太医来之前将熙儿的血止住,你不替他止血,拿这个做甚?是想卖弄还是心存不轨?”

紫衣新换的帕子又被血染湿,让她一眼便看出孙雨熙眼角伤口处的血没能止住。紫兰瞧瞧满是血迹的孙雨熙,又瞧瞧忙个不停的王卉凝,竟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孙雨熙挡在身后,跟着阻止拿着针线器具的王卉凝王卉凝抬眼冷冷地扫了秦含霜一眼,抿着唇对着冲上前来的赵氏道:“小少爷的伤口太深,光用药无法止血,必须尽快缝合。”

她方才整个心思都在孙雨熙身上,根本无视一旁的秦含霜,倒也未看到秦含霜打瞌睡的情形,要不然,也由不得她在此指斥自己了。

“我自然知道要尽快缝合,可缝合比不得绣花。”

赵氏没好气地说着,盯了一眼她手中的器具,“熙儿伤着的是眼角,别说缝起来一个不慎便可能伤着眼珠,便是你勉强缝好了到时留下的疤痕太深的话,岂不是影响他的容貌。你再去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药能帮他止血。缝合的事还是等太医来了再说吧。”

本来对于王卉凝能这么利索地便抱着药箱跑来,赵氏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因着方才治秦含霜一事,对她的戒备也没那么浓了。但她自作主张的替孙雨熙缝合的举动,却是令赵氏很气恼,觉得她此举是想拿着孙雨熙的性命讨好她。在赵氏看来,她纵然以前在皇后娘娘身边做过侍奉汤药的女官,最擅长的却是调理容颜之术,看病缝合却是不能与宫里有名的太医相比的。

“妾身敢问老夫人。太医如今身在何处?”

王卉凝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担忧与不喜。坚持不让脸上表现得太过,平静地问着赵氏。

赵氏被问得一愕,一时却是不好回答。宫里的太医那么多,她如何能一一知道他们此刻是在宫里当值还是在走亲访友。便是孙钧让人去请,还得让人先打听了相熟的几位太医哪位不当值才好上门相求。

王卉凝却丝毫没有要让赵氏回答的意思,只顿了一瞬。便自己接口道:“便是离候府最近的太医,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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