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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医诺千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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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姜妈妈请来,如此作大的奴才我使唤不起。”

王卉凝脸上神色未变,头也不会地冲着低头挪出厨房的蓝月说完,又对白芍道,“我头有些晕,你先扶我回去躺着。”

此事还需得飘雪回来再行确认才是。她本打算把今日之事闹大,给张平家的扣上一个欺主的恶名,把她彻底地打发回候府。如此一来,她还需得细细思量一番才是。

“哎,好!”

身上的隐痛令白芍忍不住呲了呲牙,应答声中却带着几许雀跃,心中忍不住替王卉凝设想着美好未来。

记得上次夫人怀孕时便是这样的干呕,难不成姨娘也怀上了?如果姨娘能为候爷生个一儿半女的,老夫人一定会把姨娘再接回去吧,怎么着这也是候爷的孩子啊。大户人家是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的。

目送着王卉凝进了屋子,蓝月提起步子飞快地出了院子,张平家的却握着一根棒槌发呆。

怎么会这么巧呢?明明大家都说她再无出头之日,怕是要老死柳家庄,她才会把以前心中的怨气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怀上了。若是让老夫人和候爷知道了,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派人来接了回去吧。

今日又这样不小心把她弄伤了,若是她母凭子贵,一举生下个小少爷,会不会取代了夫人的位置?到那时,她会不会……会不会……

一阵寒风吹来,张平家的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圆胖的脸上五官挤在一起,露出一个哭丧的表情来。

“姨娘,您轻点!”

小心地扶着王卉凝绕过桌子来到床前,看到她如往常一样随意地坐在床上,白芍的心不由得提了一下,王卉凝却是嘴角几不可见地再度抽了抽。

自刚才那一呕,白芍谨慎小心得仿佛此刻她已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稍不小心便可能出了岔子一般。一会儿提醒她放慢放轻脚步,一会儿提醒她别碰到了桌角,不过从院子里回到床上的些许路,白芍已经说了不下十句小心,只听得王卉凝嘴角抽了又抽,欲言又止了几次才没有拂了她的满腔呵护之情。

“去找点药膏来帮我把伤口涂上吧。”

王卉凝扶额看着床顶浅紫的帐幔,把受伤的手腕展现给白芍看,提醒她自己的手腕上还在冒着血珠。

“奴婢糊涂了!”

白芍一拍脑门,把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放在王卉凝的床头,向着放药的箱子走去。

轻轻地吹了吹麻痛的手腕,王卉凝目光落在《绝密医经》一直崭新的封面之上,想起先前的怪异,眉头蹙了蹙,伸手把书捞在了手里。

封面依旧是篆不像篆行不像行的四个大字,随意地翻开第一页,王卉凝的眸光却瞬间一滞,直直地落在书页之上。

“序?序!”

王卉凝一瞬不瞬地盯着书页之上一个个篆体小字,墨黑的凤眸一点点张大,沉稳如她,才没有被眼前的怪异情形惊得大呼出声。

这怎么可能?医书首页所画,乃是一幅极美的百花竞艳的图样。她记得清清楚楚,图中所画牡丹、芍药、海棠等数十种名贵花草竞相开放,姿态各异,浅薄隐约的雾气更衬托出它们的婀娜多姿。就在刚才,她脑中还曾冒出过以此为纹绣一扇屏风,拿出去卖定能缓解一时之急的想法。

可是此刻,书页之上哪里还有一朵花的影子。有的,只是一行行工整的篆体小字。问脉、诊病、缝合、按穴、针灸、养颜、药补、食补……诸多医术专用之词一一涌现在王卉凝的面前。

按着序页的指引,王卉凝一页页地往后翻看着书中的内容,越看眸光越亮,一刹那的惊诧早已转为了狂喜。原本怪异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医书,原来当真是一部绝密医经。书中所记文字浅显易懂,内容详实,不过豆腐厚的一本书,却是涵盖了比矮榻上数本书更多的内容,有些东西更是她闻所未闻的。

王卉凝不过粗粗读了一页,便有一种身临其境似有人指引着给人看病的真实感觉。有了此书,王卉凝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原来一直担心的问题,不久便要迎刃而解了。

翻到书中记载的如何内外养颜一处,王卉凝忍不住唇角弯了弯,重生来第一次露出轻松的笑容来。原来的王姨娘在宫中侍奉皇后娘娘的汤药,行的便是调理容颜一事。

既是绝密医经,想必在调理容颜一事上,也有独到之法。有了这个,他日面见皇后娘娘她便无惧了,想要借势便也没那么难了。

偶然翻到中间的一页,页面上隐约可见一滴红色的斑渍。盯着那一抹红色,王卉凝似有所悟。

第三十三章 谋

手指轻轻划过被磨去了一层皮肉的右腕,王卉凝盯着上面渗得越来越缓慢的血点。就是刚刚她摔倒在地的时候,手腕处滴落了一滴血在书上,之后,这本原本被风吹得大开的书突然莫名其妙地合得十分平整,此刻竟又内容完全改变。

如此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的血,让这本医书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没想到,原来的王卉凝得了此书,始终未能参透,倒不料被她歪打正着捡了个便宜。此事虽然怪异,然她死后借体重生这样诡异的事都能发生,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姨娘,您以后可不能再经常看书了。”

直到白芍劝慰的话响在耳侧,王卉凝才收回神思,目光落在她手上拿着的小药盒上,不由得转开话题:“与我涂上之后,你自己也擦上些吧。”

她怀孕的事可能性极小,可她现在又不能完全说没有,白芍如此小心让她有些无语。偏这个白芍又有些一根筋,你不反驳她,她便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如此一来,若不转开话题,她接下来便会一直顺着这事说下去。

“是,姨娘!”

白芍一边应声一边打开药盒,用棉棒蘸了药膏小心地涂在王卉凝的伤口周围,立时便有一股清凉感传来。

正在王卉凝享受着手腕上的清凉逐渐驱散麻痛的感觉时,白芍忽然惊叫了一声,手上拿着的棉棒都掉到了地上:“哎呀,这个药对姨娘腹中的胎儿会不会……会不会……奴婢真该死,一时竟忘记提醒姨娘了。”

说话间,白芍一脸紧张,眼眶里含着的两包水几乎要溢出。看着她的模样,王卉凝无奈的同时,心头也闪过一丝不安,却强作镇静地道:“一惊一乍的,胡说些什么。”

“姨娘?”

恰在此时,飘雪微喘着气出现在屋内,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紧贴在王卉凝的身上,微冷的眸子里满是担忧,眉头紧紧地蹙着。

这样的神情落在王卉凝的眼里,让她觉得有些异样。按道理,白芍刚刚的话已经落在了飘雪的耳中,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她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兴吗?

虽然她面对旁人时冰冷平淡,在自己面前还是有些喜怒哀乐的,为何却不曾从她的眸中看到一丝欣喜之色呢?除非……

王卉凝心中那一丝被白芍激起的不安瞬间放下,同时脑中竟飞快地闪过一个极好的想法,使她的唇角不由翘了翘:“白芍,去让蓝月帮你看看哪里弄伤了,把这药涂上。”

“是,那这……”

白芍应了一声,却是不放心地把目光投向王卉凝平坦的腹部,直让她有扶额哀叹的冲动。

“你先去吧,我有事要与飘雪说。”

王卉凝无力地挥了挥手,白芍才点头出去。

“张平家的敢对姨娘动手,岂能容她再猖狂。”

白芍出门后,飘雪急行几步来到王卉凝身前,冷淡淡的声音中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气。

“她却还不曾猖狂敢到对我动手。”

王卉凝盯视了一眼手腕上白色药膏掩映下隐见的浅红,抬头望向飘雪,“她不过是无视与我,从我怀中拽白芍的时候,连带着把我也拽倒了罢了。手腕上擦破点皮儿,倒是无甚大碍。”

“姨娘都头晕干呕了,还说无甚大碍!”

飘雪眼中的担忧丝毫未因王卉凝浅淡的话语而有半分减弱,微有些着急地道。

“那不是因为我怀孕了么?缓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王卉凝意味不明地对着飘雪轻轻一笑,像是玩笑,又像是真的。

飘雪却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脸上现出惋惜之色:“好不容易候爷去了一次,姨娘竟在关键时候呕吐起来。若非如此,凭此一事姨娘重回候府也轻松些。”

候爷性子有些冷,又对夫人极好,再加之军中事儿忙,姨娘嫁来的时候又赶上夫人产下小少爷,诸多事赶在一起,致使姨娘嫁来候府半年有余,候爷来凝香阁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其中还有一次硬生生被粉荷破坏了。

那晚是候爷离开的前两天,本是极好的一次机会,却在关键时候姨娘突然呕吐了起来,致使候爷兴致大减,愣是一夜无话地睡到了天明。

果然如此!王卉凝了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同房,哪里来的孩儿?不过,既然张平家的会朝那上面想,想必她并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如此一来,刚才的想法,倒是可行。却不知道那一晚是谁守夜,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王卉凝声音沉了沉,缓缓问道。

“那晚是奴婢当值,除了候爷之外,并无旁人知道。”

飘雪答完望向王卉凝,瞧着她脸上绽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问道,“姨娘可是有什么安排?”

“将错就错,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王卉凝伸指轻轻地戳着帐幔上极小的纱孔,一字一顿却又轻飘飘地道。

飘雪垂了垂眸,沉吟思索了片刻,复又抬起头望向唇畔含笑仍然挑弄着帐幔的王卉凝:“那张平家的是留还是送?以她的大嘴巴,回到府里……”

“自然是送,耳旁聒噪难免令人心烦。”

王卉凝半眯着的眼睛里眸光深邃而飘渺,“有人会比我们更不愿意让老夫人和候爷听到我怀孕的消息。我们如此忙碌,也总得让她多费费心不是?大家忙,才是真的忙!”

好不容易弄到这儿来的眼中钉,任谁也会百般提防不让其轻易复出的,何况是隐藏至深一心想将曾经自己的夫人之位取而代之的秦含霜。即便粉荷不是她收买的,她也定然会在这里安插上她的眼线。只要她一得到这个消息,定然会想方设法将其掩盖。否则,她的一番心血不是白费。

何况,这几日粉荷时常会与庄子里一个小丫环相谈。以她对白芍都不屑一顾的态度来看,怎么可能会去结交一个小丫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她通过这个丫环,与庄子外的某个人保持着联系,而那个人,王卉凝认定她必是秦含霜无疑。

飘雪点头赞成,眉头却微微一蹙:“若是姜妈妈悄悄地往府里送信呢?她可不像张平家的那般简单。而且,目前姜管事正在府中,她只需让人把此事告诉姜管事,老夫人和候爷便很快就能知道了。”

第三十四章 送刁奴

“你觉得姜妈妈会只凭大家的一句话便相信我怀孕之事吗?”

王卉凝并不意外飘雪能想得如此周到,点了点头,却反问了一句,“若是你,你会如何做?”

飘雪略一沉吟,道:“定然会千方百计地套个准信儿,贸然行事一旦消息有误,只会让老夫人更瞧不上她们夫妇。”

“而且,姜妈妈对张平家的甚为了解,有一个大喇叭在前,她又何需亲自传消息。为了稳妥起见,她只会在此期间更加费心地照顾我。”

王卉凝含笑道,“只是她不会想到,府里会有人要千方百计地截住这个消息。”

略顿了顿,王卉凝透过雕花格子窗望向高远的天空,抿紧了唇,眸光陡然一冷:“用不了多久,毒蛇便会原形毕露了。到时,便看我如何将之收拾了。”

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粉荷还要再一次将她置于死地,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将其一口毒牙敲个干净。

“姜妈妈快要来了吧?”

收回飘渺凌厉的目光,王卉凝对着飘雪轻声询问。

下一刻,便听姜妈妈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张平家的,不是我说你,你也忒大胆了。若是姨娘有个什么事,便是连我也脱不了干系。”

没有听到张平家的说话,姜妈妈已踩着“踏踏”的脚步声向着屋内而来,人未进门,便道:“姨娘可有摔到哪里?老奴一听蓝月说起便赶了过来。这还得了,区区一个奴才竟敢将姨娘推倒在地,即便不是故意,这张平家的也太放肆了。”

“这样欺主的奴才,若还让她留在姨娘身边,岂不是危险。”

飘雪已然恢复了惯常的面对旁人的冷淡神情,声音冷厉,“今日摔伤了手,谁能保证下次她又对姨娘做什么。”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张平家的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还劳烦姜妈妈帮忙把她打发回府里去。”

王卉凝撑着额头靠在床栏之上,懒散的神情中却不乏凌厉之势。

“这……”

姜妈妈脸上的犹豫只一闪即逝,连忙陪笑道,“这张平家的一向不怎么懂规矩,否则也不会在府里做了几十年,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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