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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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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长长出了一口气,道:“就算活下来,我的手也必是保不住了。”

墨婉这才一愣,问道:“太医院的人说的?”

瑾玉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比谁都清楚。”

墨婉一阵难过,想了想又说:“你也不要这样,你又不是御医,怎么好妄下定论,许过段日子就好了呢,再说,就算保不住手……”墨婉顿了顿,她想给她讲张海迪,讲邓朴方,讲史铁生……终究还是作罢。= =

不管怎么说,瑾玉醒了总是个好消息。

敬嫔被带走了,这一局的胜利者依旧留在南苑。

皇帝似乎很不满意老婆们之间的矛盾,自己忙着打猎骑马,好几天不见人。

墨婉也懒得找他,她有更重要的事儿——每日去看瑾玉。

今儿刚从瑾玉处回来已是傍晚,还没到听雨楼就有人迎了上来。墨婉一看,是御前的小太监,小太监见到墨婉便躬身施礼:“奴才见过云答应,给答应请安。”

墨婉叫他起了,那小太监笑吟吟的接着说:“万岁爷请主子去后殿。”

南苑东宫中路共有五层院落,第一进院落是大宫门,宫门三楹,再往北便是二层殿和三层殿,墨婉随着小太监一路穿过西小宫门,便到直接到了第五进院落。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夕阳就低低的落在红墙黄瓦的殿宇上,竟把那殿前悬着“清溢素襟”的匾额也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作者有话要说:  讨厌的同事今天来我家,搞得我一天都没码字,结果还要熬夜……

存稿了,睡觉去……

☆、四十八、复杂的后宫

夕阳西下,整个东宫的殿宇都沐浴在余晖的晚霞中,宫女和太监们都忙着自己差事,晚风徐徐拂来,带着初秋特有的花木的幽香,这种心旷神怡是南苑特有的。一抹殷红的阳光照在殿宇的琉璃翼檐上,还未黑透的天空湛蓝湛蓝的,西面的浮云在那斜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

墨婉由小太监引着直进了五层院,到了配殿,皇帝并未在,她只得在殿内候着。

待到夜色微沉,才听见击掌之声,随后便瞧见不远处甬道上两排宫灯缓缓而来,不多时皇帝便下了肩舆,进了正堂,墨婉忙起身迎驾,道:“臣妾给万岁爷请安。”

皇帝略抬了手,说了声:“起了吧。”

她未曾抬头,便闻见那熟悉的龙涎香中夹杂着馥郁的幽幽酒香,皇帝平日甚少饮酒,今日却身携酒香,让她禁眉头一皱。

皇帝见她只穿了件极普通的藕色撒花长褂,颈上的赤金璎珞下面缀着嫣红溜圆的珊瑚珠,那长褂本是洋缎裁制,极光滑,直把那珊瑚珠子的朱色影子也照在了那缎面上,她此时正抬眼瞧着自己,那眼睛光华流转,似那午后阳光下的饮鹿池,清澈而灵动,直叫他觉得自己仿佛是错怪了她,不禁微微愣了片刻。

墨婉起身,一笑道:“今儿什么事儿让万岁爷这样高兴?”

皇帝反问:“你怎知朕今儿高兴?”

墨婉上前扶了皇帝的手臂道:“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万岁爷今儿是一身的美酒郁香,自然是饮了酒,便是有高兴的事儿了。”说完便仰头瞧着皇帝,只见他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睛里似有些许的犹豫,却一瞬即逝,只笑说:“把酒当歌,天下归心,便是朕的乐事。”

天下归心?三藩平了?墨婉瞪着惊奇的目光看着皇帝。努力的回想啊回想,三藩打完了?虽身在后宫,不闻朝事,也不至于八年抗战,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吧?再度疑惑的瞧着皇帝。

这事儿整的,墨婉对自己的历史常识都不自信了。

忽然又想到一个她很确定的问题,废太子他亲娘死期的问题,受当年四四和八八的影响,她身边朋友们简直把老康的家底反了个底朝天,所以她对康熙前期的历史虽然不太熟悉,但是对于废太子他娘是啥时候死的这个事情,简直是比阎王爷还清楚,不就是因为他娘死了,康熙才立他当的太子吗?如今皇后在活着,肚子里那倒霉催的太子还没来到人世,所以三藩应该还没开打呢吧?

墨婉暗自白了康熙一眼,三藩还没平呢,就说天下归心?

再看皇帝正看着自己,墨婉调整了一下刚才多变的表情,笑着说:“那就,恭喜皇上。”

皇帝道:“三藩具撤,如此喜事,自当恭喜朕,不如你陪朕饮上几杯。”

听他这样一说,才恍悟,原来他说天下归心,是以为吴三桂不会造反啊?这可不好了,到时候让人打个措手不及,然后原配老婆再死翘翘,就算这仗最后打赢了,过程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墨婉决定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想到这里,她粲然笑道:“墨婉本不会饮酒,不过既然要恭喜万岁爷,今儿就来个一醉方休。”

陈年楠木的桌案上有宫女摆上了碧玉兽耳双环酒壶,皇帝正坐,墨婉则坐在下手边。

自有宫女为二人斟了酒,墨婉举杯道:“这第一杯,便是恭喜皇上,三藩具撤,天下归心。”说完便一饮而尽,只觉得从咽喉到肺腑一阵火辣,掩嘴咳了几声才喘过气来。

她放下酒杯,见皇帝并未动杯,只瞧着她,那一双极黑的眸子仿佛古潭般深不见底。

墨婉便皱眉看着皇帝道:“万岁爷耍赖。”

皇帝一滞,道:“如何说朕耍赖?”

墨婉道:“万岁爷邀我来喝酒,只瞧着我喝,自己却不动酒杯,不是耍赖是什么?”

皇帝一笑,道:“你倒责罚到朕头上来了,好,朕便赔你一杯。”说着便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见皇帝喝完一杯,便笑着站起身来,走到上座,说:“既然万岁爷都说了刚才的一杯算是责罚,便是不作数的,还要再饮一杯,才算抵过墨婉刚才的那一杯。”

皇帝笑着摇头,道:“即使如此,朕便再饮一杯。”

墨婉这才笑了,说:“这才对嘛。”想了想又道:“三藩皆撤,着实是喜事,可三位藩王久镇边疆,如今若举家迁移,想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皇帝听她这样说,只瞧着翠玉雕花的酒杯,问道:“有何不易?”

墨婉听他这样问,便道:“墨婉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若是他们不愿迁徙,万岁爷又当如何?”

皇帝依旧把玩着手中的玉杯,轻笑道:“依你看,朕当如何?”

墨婉道:“墨婉哪里知道万岁爷该如何,只想着没有一万总有万一,皇上当有所防范才是。”

皇帝转头看向墨婉,那眼神深邃犀利,将手中的酒杯缓缓放在桌案上,忽而一笑说:“三位藩王乃是大清的忠烈之臣,朕有何可防?”

眼见着皇帝表情略显清冷,墨婉嘴角一抽,心想:还真是死心眼,认准了三藩不会反?

不行,再点化一下,就算自己积德行善了,清了清嗓子,墨婉一笑,道:“我只是觉得,防患于未然,凡是还是做点准备的好。”

皇帝直直的瞧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叫她觉得再这样被看下去,连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这事儿都会被他发现了似得,便别过头去,只说:“墨婉不懂这些,只是随口说说。”

皇帝这才道:“三位藩王甚识大体,与其把钱粮用来防范他们,不如省下来去修筑河道,漕运才是朕的一块心病。”

墨婉咧嘴,但也无可奈何,道:“既然三位藩王如此识大体,便是社稷之福,墨婉更要恭喜万岁爷了。”说完又举起一杯。

皇帝亦举了杯,仰面喝了进去。

她再瞧,却见皇帝面色淡然,再看不出情绪了。

皇帝将那酒杯握在手里,说了句:“朕乏累了,你也喝了酒,回去歇了吧。”

墨婉一愣,只觉得奇怪。

他只坐在那黄花梨雕刻龙纹的座椅上,看着她起身缓缓施礼,后退数步,款款而去。他目光幽暗,殿内燃着的十二支通臂巨烛清晰的倒影在他的眼睛里。待她的影子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他却蓦然松开了手,那翠玉的酒杯便“当啷”一声掉落在桌案上,惊的身边的李德全和马庆福一激灵。

殿内极静,只听得那酒杯在楠木的桌面上“咕噜咕噜”的滚动着,却越滚越慢,终究在桌边停了下来。

那巨烛照的满室通亮,他低头,手臂上明黄缎织剑袖上的金团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像要从那剑袖上飞起一般。

半晌,李德全见皇帝轻轻出了一口气,淡然道:“眼见着年关也近了,还要祀祖祭天元辰大殿,传旨回銮。”

回宫的旨意传了下来。

赵奇毕竟年轻,加之皇帝赏赐的外伤药药效极佳,待御驾回銮的时候,他的伤已经基本大好,墨婉又开始担心瑾玉,本就带伤,又要一路颠簸,怕是对她病情不利,待车撵一停,她便差了梨香去瑾玉车上看她。梨香回说,瑾玉一切安好,并未因路途而影响了腕伤,这才放下心来。

回了储秀宫,安顿好后,第一件事便是要给惠嫔请安。

这次去南苑行围,储秀宫里就只有墨婉一人随扈,惠嫔的脸色可想而知,待墨婉起身,才轻蔑道:“听说在南苑,敬嫔竟放蛇伤了你的侍女?”

墨婉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早就打好了腹稿,说:“墨婉只知道闹了蛇,伤了人,敬嫔也已经遣会宫中交与了佟贵妃处置,想必贵妃娘娘自有主张。”

惠嫔一笑,拿起炕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缓缓道:“那章佳氏也是张狂了些,你不过得了几日圣宠她便沉不住气了,也不怪万岁爷发怒,如今交到佟贵妃那里,也免不了责罚。”又将那茶盏放在桌上,一笑道:“不过着敬嫔可是护军参领华善家的嫡女,俗话说打鼠忌器,可不比奴才出身的人,想怎么责罚都成,就算是万岁爷也会顾及她的家世,我料想,就算责罚也不会太重。”

墨婉只应了声:“是。”

本以为这话是惠嫔气自己,却不想她说的却是实情。

对于敬嫔的事儿,佟贵妃哪里敢自己武断,早早便到了慈宁宫,告与了太皇太后知道。太皇太后只道:“敬嫔纵有大罪,念及她阿玛还在朝廷为官,一家子又都尽职尽忠,依我看只要看管起来,免得再去害了旁人便得了。”

佟贵妃应承了,只照着太皇太后说的去办,将那敬嫔看管起来。

这日下了早朝,皇帝到慈宁宫请安,便问起敬嫔的事:“皇玛麽一向严治后宫,可为何敬嫔却不处罚?”

太皇太后将手中的烟袋交与身边的苏沫儿,笑道:“我瞧着你是分外的爱重那个小答应吧。”

听太皇太后这样说,皇帝心中竟一紧,说:“孙子对后宫妃嫔皆是爱重。”

太皇太后道:“爱重也不为过,咱大清的天子,喜欢后宫里哪个妃子也是正大光明的,不过这敬嫔行事纵然犯了大罪,咱们却也要顾及大局。”说着便向苏沫儿使了眼色。

苏沫儿便叫身旁的宫人退了出去,回身掩了门。

太皇太后才道:“你这边撤了藩,可打算好了一切?”

皇帝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什么会说起这事,只答:“孙儿已经安排妥当。”

太皇太后点头道:“好,那我切问你,京口乃是兵家要地,你打算派谁去?”

皇帝被这样一问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如实回道:“孙子已经差派了王之鼎为京口将军。”

太皇太后道:“你安排的还算妥当,可你想没想过,王之鼎虽然入了旗,可毕竟是个汉人,一旦有乱,你将如何?”

皇帝一愣,说:“孙儿未曾想过。”

太皇太后轻轻叹气,道:“你毕竟年纪尚青,能想到如此已是不容易。”又说:“护军参领华善可佐王之鼎。”

皇帝这才明白过来,说:“皇玛麽明见。”

太皇太后轻轻摇头,道:“你不要以为这后宫便是你的后宫,要知道这后宫的一举一动便都牵扯着前面的朝堂,你爱重谁,谁受隆宠你自己要掂量好了。”

皇帝听着,只觉得全身一震发紧,只应了声:“孙子省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作业,

十一点了……困啊~~~

☆、四十九、品尝六安茶

俗话说: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留着敬嫔在宫里,消息却已经传到了华善的府邸。

意思是,你姑娘在我这儿犯了事儿,本来可以处死,却念及你们一家始终为朝廷尽忠职守,将你女儿从宽处理了。

于是呢?华善自然是感激涕零,对天发誓,一定效忠朝廷,绝无二心。

还是太皇太后老谋深算,不久的将来,华善便被委任为安南将军分兵佐王之鼎防安庆。

人家对自己家姑娘有不杀之恩,华善是玩了命的干啊。这是后话,以后咱再说。

所以,太皇太后能历经三朝,辅佐两帝,一生都生活在满清的政治权利中心,不是偶然的。善于从平时的一点一滴中寻找到有利于自己的因素,然后加以利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秋高气爽,墨婉起床,看到身边的瑾玉,心情就好了许多。虽然手腕已经不能吃力,但总算保住了命,保住了手。

带着瑾玉去给惠嫔请安,一进门见着两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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