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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皇女不愁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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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咸手脚被缚,被箫暮雨压下抵在胸口,只见箫暮雨薄唇微嘟,双眼含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咬上落咸粉嫩的耳垂,呵气如兰。

落咸惊得浑身颤抖,本就大的眼睛瞪得像对灯笼,就在箫暮雨吹气儿的瞬间,全身僵硬,灵魂出窍。

箫暮雨放开他可怜的耳垂,嘴角微扯,柔声道:“一顾倾人城,在顾庆人国,宁可不知倾城与倾国……”他顿了顿,淡笑着的眼看向侧前方的大门口,柔声道:“佳人,再难得……”

众人随他目光而去,只见空荡荡的大门口,站着一身素衣的萧冷月,即便没有表情,没有动作,而且神色微冷地看着箫暮雨,也让人觉得毫无特色的大门,瞬间如画。

箫暮雨却一把丢了手里的落咸,双脚像马蹄子,得得得飞到了萧冷月面前。只听“咚”地一声,落咸毫无预警地落地,连痛叫都没来得及,便回了魂儿。

他双颊绯红,怒瞪着箫暮雨爬起身就准备去干架,却被一旁的霖镜流尘给说顿住了。

“明知打不过,何必去讨苦?”

她说的没错,即便是毫不懂武功的商禄儿,也在刚才的对峙中看出了箫暮雨不凡的身手。

“冷儿!你吃醋了么?我知道你肯定吃醋了!”箫暮雨双掌相握,放在颊边,嘴巴不停地蠕动,向萧冷月远距离送着秋波。

商禄儿汗颜,刚才看到他那么情动沉声的模样,肯定是她眼花了!

落咸倒是聪明地没再动,嫌恶地瞪着箫暮雨,狠擦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一张脸纠结得变了形。

“原来他就一断袖啊!”

“错!”花小凡纠正道:“他就只对萧美人儿一个人发癫!”

城曰点点头,补充道:“在冷儿之前,都没有这种迹象。”

商禄儿干笑,道:“城哥哥,你也叫……冷儿?”这活生生一个美男子,偏偏他们怎得喜欢叫“儿”!

“哈哈哈哈——”城曰笑得肩膀都跟着抖动,又带动一连串咳嗽,好半天才笑着抹掉肺动带出的眼泪,捂着商禄儿的耳朵轻声道:“难道禄儿不觉得冷儿才像她么?”

商禄儿没听懂,转脸想扒清楚点儿的内幕,却见城曰白皙通透的肌肤,染起潮红。

花小凡见了,陡地蹙眉,沉声道:“你是没吃我给你的药?”

“每日都吃!”城曰偏头,答道。

花小凡却不再说话,只盯着他沉默了好一阵,才轻轻叹了口气。商禄儿惊奇地发现,花小凡眼里,竟浮现出一种失落又挫败的,力不从心的感觉。

她再转眼看看城曰,发现红晕已退,他正柔柔地看着自己,这回倒换她脸红了,忙别过脸,努着嘴翻着眼皮儿。

“既然到了,就进来一起听吧……”

这还是商禄儿头一回听萧冷月讲话,不似出谷的黄莺,也不像落水的银铃,清清淡淡,轻如游丝,却配极了她的气质。

只见她转身,带动衣角起了点点弧度。

“冷儿!”一直被无视的箫暮雨刺激不小,哀嚎又起。

☆☆☆

众人进屋,屋子里点了檀香,袅袅地冒着青烟。这主屋中间放了一个大饭桌,围着摆了九张凳子,屋子里并没有过多装饰,只在墙角和墙拐处放置了白玉雕花的大花瓶,插着商禄儿不认识的花。

萧冷月首先坐到了上座左边的位置,箫暮雨第一时间抢了她侧首的位置坐下,弯着眼,一脸傻样儿地盯着她。

“坐吧。”流尘招呼了声,随意坐了。

众人这才都落座,先前还空落落的屋子,立刻挤满了人气。只空出了上座一张凳子,缺了口。

进来的人都还记得,进屋前萧冷月说让他们进来听来着,花小凡撑着下颚,把玩着胸前的头发,懒懒道:“说吧,听着呢都!”

半刻,才回道。

“黄舒,死了。”萧冷月的声音极轻,轻得让众人以为她根本就没开过口。

却真真实实都听到了。

屋里气氛有些沉,商禄儿和落咸因是外人,不好发言,只呆愣愣地坐着,等着他们谁先给出反应。商禄儿在脑子里快速搜索着,若是没记错,黄舒就是当日宣告紫音天召的时候,站在议事亭外,和陌小游闲谈的男子。

商禄儿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貌,就没了……

第三十七章 武林大会…夜斗1

屋里人表情各异,却都不约而同的蒙了层轻伤,连箫暮雨都卸了巴结萧冷月的兴致,埋着头,一声不吭。

气氛越来越沉,弱小的人或许觉得生命何其珍贵,那这些生在云端的人,是怎样看待生命的呢?或者从他们目前的反应来看,他们或多或少,该都在伤心。

商禄儿正想着,就见城曰微微泛白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半响,花小凡冷着一张脸,将手拍在桌上,力道却极轻,正色看着萧冷月,问道:“怎么回事?”

萧冷月密长的睫毛扇了扇,星辰般的眸子划到一边,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的事,尸体呢?”青月见她不说话,急问道。

流尘冷得生冰的眼陡然瞪了青月一眼,青月身子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自知说话逾矩了,遂小心将头买下,暗暗将手心在裤腿上擦了擦。[517z小说网·。517z。]

“没多久,不过前日晚上的事。”流尘收回视线,向来波澜不惊的语气也没有受是件的影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来人身手动作极快,我和冷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赶去,只和他过了一招不到,至于黄舒,一击毙命,应该没什么痛苦。”

“是有人来刺杀的?”商禄儿接话道:“这外面已经挂上了紫音阁的牌子,难道是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暗算偷袭来了?”

“哼!那些酒囊饭袋,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单枪匹马闯紫音阁的门子!”花小凡狂妄地冷哼,毫不掩藏眼里的鄙视。

“小凡的话不错,况且能在冷儿和流尘两人手上如此轻易脱身,这茨城里,该还没这样的人物!”城曰蹙眉,看着流尘,声音有些沉:“来人可有什么特征,会不会是老黄从前的仇家?”

“身子不壮,该是女子。”

商禄儿眼尖地看到,在听到流尘说出“女子”二字时,萧冷月的眼,明显带了忧伤,更往斜去了几分。

顿了顿,流尘继续说道:“在交手过程中,她特意隐藏气息还有工夫路数,招式凌乱,该都是想隐藏身份,而且无意与我们纠缠,只想脱身。”

“看来是怕过多交手,被你们认出脉路来……不然是熟悉的人,不然就是有名的人,只有这两者才怕路出破绽,被你们认出来!”

流尘没有说话,算是认同花小凡的猜测。

“呵……”城曰突然扯开嘴角,声音淡淡地,“你们三个都熟悉的,莫不过紫音阁的人了。”

这其实是他们心里都有的数,只看从箫暮雨到花小凡,没人吭声。

城曰轻轻叹了口气,起身道:“既然结论出来了,也就不必再讨论了,小雨要传的指令,还是等我们拜祭过老黄后再说吧……”

箫暮雨抬头,神色复杂地看了他许久。

才道:“还没入殓,暂且放在这屋子后面,用冰块垒着。”

商禄儿看着箫暮雨由欢喜到沉郁再到无奈的神情转变,突然间想到,或者之前见得他,并不是本意,只想遮盖住内心的痛苦而已。毕竟是伙伴,死在了自己跟前,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她何尝不是切身体会过呢?

众人刚起身准备进里屋,一直没说话的萧冷月突然抬起头,眼睛也没看人,有些涣散地看着墙角和花瓶。

“过招的时候,我在她身上撒了琉璃粉,一个月内,不会掉……”

“冷儿……?”箫暮雨掩饰不住惊异。

萧冷月虽然性子极淡,却是整个阁子里最珍惜这难得的缘分的人。这点别人或许不知,箫暮雨却是真真切切一直看在眼里的。原本以为,他不会将这事说出来……

城曰也微楞了一瞬,随即放柔了眸子,淡淡地笑了。

“难为你了。”

萧冷月一怔,转头看着他。直到进了里屋,也没再说话。

☆☆☆

夜里云来客栈里走了大部分客人。听说是街上在比武前夜举办了花灯斗诗斗武大赛,最高奖金到了三万两!比赛由茨城城主举办,四大乡绅做评委,规模浩大,历年成长改进,经久不衰!

客栈里不少头次参加武林大会的楞头青自然不会放过这大赛来缓和缓和大会开始前的紧张心情,其余老江湖也习惯了每次参加大会都去这花灯夜凑凑热闹,只有少数不爱热闹的人,才会留在居所里,或喝酒,或八卦,总也找得着乐子。

拜祭完黄舒,众人只安安静静地吃过晚饭,然后各自回屋。

西苑厢房后有个小池塘,养了一池的锦鲤,水波荡着水面上倒影的大月亮,忽而闪过一群金黄的小鱼,面上的睡莲被鱼儿几得歪歪斜斜,和着流动的水声,发出深浅不一的轻唱。

商禄儿悬腿坐在池塘边的假山石上,无聊地往池子里投着小石子儿,惊得鱼儿们四处乱撞,池水乍起。

忽而起了夜风,吹在她被池水打湿的裤脚上,有些冷。

“小鱼儿啊小鱼儿,你们倒好,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呆在水里肯定没有烦恼吧?我要是你们,就好了!”她苦笑,将一颗稍大的石头扔进池塘里,不偏不倚打在一片浮叶上。只听“咚”地一声,石头带着叶子一齐不见了,只留下圈圈涟漪。

“你们死了亲人,会不会难受呢?不知道黄舒还有没有亲人,他死了,他们会不会难过……”商禄儿把没穿鞋袜的小脚伸进池水里来回晃荡,逗了一群小锦鲤游过来,水下一片热闹。

水上,却只有满月,水池,夜风,姑娘。

商禄儿用脚拇指逗弄一只睡在她脚背上的懒鱼,买下脸,对它轻声道:“城哥哥总是不说他为什么进的紫音阁,我是不是该再去问问……?要是他也是弦月的人,该怎么办呢……?不对不对……城哥哥怎么会是坏人呢!”

她陡地停下动作,叹了口气,幽幽地念道:“这好人坏人……有什么定界呢?又岂会是我说了算的……”

“你怎么在这儿呢!”

喘着粗气的喊声,带着明显的不悦。商禄儿没想到会有人来这儿,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本来飘在池水面的小脚倏地抽起来,蹙眉转身,瞪着拐角处撑着墙壁喘气的落咸。

“走了!街上看热闹去!”落咸喘完气,撑直了身子,小手一招,转身就走。

“不去!”

这小子还真是不懂情况,现在这才死了人,大家都心情沉重的,就他还想着出去看热闹!

“不去?”落咸转身,挑眉,带着些许幸灾乐祸,“可是你那漂亮的城哥哥问我找你的,你真不去?”

他弹弹裙摆上的灰尘,惋惜道:“那我就去回了他,说我家主子正和一群鱼情投意合,可没工夫搭理他!”

说罢,他再不着痕迹地斜睨了眼商禄儿,随即转身,蹦蹦跳跳着走了。

“诶!你等等我呀!”

商禄儿吃了一惊,也来不及问清什么情况,胡乱地抓起鞋袜套在脚上,边穿边跛着脚追了上去。

☆☆☆

夜里的茨城与日里没什么不同,唯一差别就是满城尽挂的花灯,各式各样在大街上拉了线悬挂,更有甚者,把提了诗的五彩花灯悬在屋子的犄角上,放眼看去,人山人海,皆淹没在花灯的世界里。

东面城墙底下,设了一红毯擂台,高三尺,宽有两丈,被里里外外好几层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擂台上摆了两个青铜鼎,从台下望去,只见鼎身又粗又高,三五人也不能环住,在四面八方的花灯照耀下,泛着一层微紫的光芒。

这便是今夜斗武的道具。

商禄儿一行八人,被箫暮雨带着窜到人群的最前方,还挑了个最佳视角位置,就等着大赛开幕,一展众豪杰风采。本来以为这群人都沉浸在悲痛中,不会来凑这热闹,不过才吃个晚饭的时间,一个个就像花旦卸了妆似的,不说兴高采烈,那也是满心欢喜地出门逛夜市。尤其是箫暮雨,哪里还有之前那苦闷自责的模样,早卷了尾巴,摇晃在萧冷月后面杀都杀不退!

城曰似乎看出了商禄儿的心思,瞧了瞧后面不断往前挤的围观群众,竭力拦着商禄儿腰后的人群,还抽出力气,附上她耳道。

“你只管好好看比赛,黄舒的事情,不必挂怀!”

商禄儿惊讶地转头盯着他,刚好看到他温柔地笑。他叫来菊一挡在身后,把商禄儿拉到前面,双手撑着她肩,语气三分无奈,七分的淡漠,:“身在江湖,本身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止黄舒而已,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明日一觉醒来,脑袋还在不在!你看!”

说着,城曰指了指擂台上。

商禄儿看去,只见一个衣着隆重的大叔捏着羊角胡,大步跨上擂台。

这个世界,她终究不懂……

暗叹了口气,商禄儿眼光擦过城曰微微反光的面颊,专心于台上的举动。

台下见那羊胡老头儿上来,立即爆发出嘹亮的欢呼声,归结起来就几个音调——

“呼——”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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